>
每个人在床上都有不同的xp,需要试探着磨合。上次他跟她藏在衣柜里,舒怀瑾不确定哪一种会诱发他的欲望,报菜名地挨个念了遍。那时候未能揭晓的答案,在今天终于拨云见雾。谁能想到,平时总是一副严肃冷峻模样的贺问洲,xp竟然是听到她叫他宝宝。
如此强烈的反差感,堪比发现了美洲大陆般令人惊奇。
贺问洲控制着力道,拍了下她的蜜桃臀,以示警告,“以后不准乱叫。”
“宝宝,宝宝,宝宝——”舒怀瑾得寸进尺地趴在他耳边,喊个不停。
事情便是在这一刻起彻底失了控,贺问洲忍着额间青筋,扯过她的脚踝,将她整个人圈入怀中。天旋地转间,舒怀瑾来不及惊呼,膝盖就已被抵着往外拨。
恋综切换到了嘉宾们一起做晚餐的环节,室内的光线倏地点亮。
她仰面靠在沙发椅背,在这样的光影下,无所遁形。
令人面红耳赤的暧昧水声几乎盖过了综艺里的谈笑风生,舒怀瑾应接不暇地张着唇呼吸,目光所及之处,全是贺问洲宽厚手背迭起的青色脉络,性感又迷人。
她想过无数惹怒贺问洲的下场,譬如他不再信奉循序渐进的礼数规则,带着交织□□与怒火的浓烈情绪,同她做到底。
惹怒一个强大危险的男人会是什么下场,舒怀瑾在濒临极限时,浑身如同卸了力,望着天花板,出神地想——
或许,根本就没有刀山火海般的副作用。
因为他的爱,沉敛而包容-
和贺问洲在家厮混了一整天,到了不得不分别的时候,她竟生出了几分舍不得,懊悔道:“早知道就熬夜了,每熬一个小时,就能凭空多出一个小时的自由时间。”
她答应了舒父这周末回家,不能爽约,又不甘心撂下贺问洲,于是争分夺秒,让贺问洲顺带送她到舒宅附近。
贺问洲垂着眼眸,同她掌心交叠,神色淡然,“我们往后相处的日子还很长,不用着急忙慌地挤这一星半点的时间。还有,在学校的时候不准熬夜,变丑是一回事,对身体也不好。”
车辆停靠在别墅区的绿化带边上,来往的行人很少。舒怀瑾黏糊劲没过,抱着他不肯撒手。
“你是不是不爱我,为什么你一点都不黏我?”
贺问洲自是理智,习惯将情感深埋于心,即便想念,也不会外化表达。他拂过她的发丝,将她裙摆的褶皱理顺,像对待精心呵护的珍宝,“这还不黏?过去的二十小时,我们寸步不离。”
他连看消息的时间都很少,即便需要处理的事务堆积成了山峦。
舒怀瑾伶牙俐齿,嘴巴上得以不饶人,“我就是想听你说一句爱我,贺大佬怎么连这点暗示都听不懂。”
“爱说多了会显得廉价。”贺问洲温和地注视着她,耐心回应。
“不对,爱明明就要勇敢表达,反复确认。”
舒怀瑾有自己的理由,下颔扬起,以退为进,“算了,每个人想法不一样,你不想说我也不勉强。我先下车了,晚点可能要陪家人,回消息晚了,还请贺先生见谅。”
“怎么还降级成贺先生了?”贺问洲冷邃的轮廓浮出丝丝低气压,将欲下车的人捞回来。
舒怀瑾偷瞄他,用激将法嘟囔:“反正你又不爱我。”
“我什么时候说过不爱你?”贺问洲唇角含着笑,顿了声,咬她耳朵,“宝宝。”
呼出的潮气掠过耳畔,让舒怀瑾酥了半边身子。
混蛋贺问洲,每次就知道使美男计。
她脚尖绷直,踩至地面,“没听清。”
贺问洲吻了吻她的唇,蜻蜓点水般,看着她澄亮的眸子,缓着声重复,“我爱你,宝宝。”
“这回听清楚了吗?”
不仅听清楚了,还差点溺弊在他的柔情蜜意里,再多待几分钟,她脸上的霞色保准退不下去。舒怀瑾忸怩地从男人岔开的腿上挪开,声音乖巧软糯,“你别亲了,待会留下吻痕,家里肯定要盘问我。”
贺问洲低着嗓,“我有分寸。”
舒怀瑾抬眸觑他,腹诽,“还说呢,昨晚是谁在我的后背上留下了几道青紫色的吻痕?”
要不是她洗澡时,侧眸瞥了一眼,今天说不定就穿着高露肤度的衣服回家了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冬雪月夜》 40-50(第7/22页)
。不过说来也奇怪,昨晚他以薄唇照拂的时候,她并没有觉得有任何疼意,反倒觉得他用力碾过的时候,又麻又爽,红着眼央求他吻她的脖颈。
好在贺问洲足够理智,只象征性地吻了下她的下颔。
贺问洲揉着眉心,“抱歉。”
他挑起舒怀瑾的下巴,再度确认,还好仅留下了道薄红的淡痕。这个位置很隐蔽,只要她不抬头,基本不会注意到。加上他吻的力道不重,颜色偏粉,不像她脊背那几道触目惊心的深紫色吻痕,让人臆想连篇。
“还好,这里不明显。”贺问洲沙哑了声色。
舒怀瑾:“我哥又打电话催我了,我先走了,晚上记得跟我视频电话哦。”
她胆大包天,来去也匆匆,一边划过接听,一边下了车。
舒宴清:“到哪了?真不用我来接?”
难得见他没有开场白,径直挑明目的,舒怀瑾同车内的贺问洲挥手,回应电话那头,“我朋友刚送我到叠拼区附近,我走个几分钟就到家了。”
“你朋友既然已经到这里了,不如顺便邀请他吃个便餐。”
舒怀瑾觉得舒宴清今天有点奇怪,“不用了吧,他挺忙的,再说他跟你们又不熟,人家只是办事之余顺便把我捎过来,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我把人叫回家,多冒昧啊。”
往常对话到这里,基本也就结束了,舒宴清至多会让她发下定位,然后阔步出来接她。
此刻对面沉默片刻,笑声听起来带着一抹寒气。
“怎么会不熟?”舒宴清说,“上次他来我们家的时候,还特意给你挑了礼物。小瑾,做人不能忘本。”
舒怀瑾敏锐地察觉到了异常,茫然张唇,“你跟踪我?!”
“没有。爸妈让我去门口接你,正好碰见罢了。”
电话挂断,舒宴清沉冷的身形出现在蓝花楹绿道尽头,回声阵阵,震耳欲聋。
舒怀瑾整个人还懵着,即便道旁早已没了贺问洲的宾利踪影,她的掌心还是蜷出了一层汗意。就像小时候逃课和程煜、苏阮一起去游戏厅被抓包,心跳提到了嗓子眼。
“哥。”她像只小鹌鹑的,头快低到绿化带里去了。
舒宴清接过她的背包以及行李箱,“先回家吧。”
“你刚说我朋友……”舒怀瑾欲言又止,小心翼翼地试探,“你看见了?”
“没看见脸。”
舒怀瑾松了一口气,下一秒,舒宴清站定,“但看清了车牌号。”
第44章 暴雪夜
◎你找个借口去卫生间◎
舒宴清看起来很镇定,似乎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只是等待她的回答而已。毕竟事实摆在面前,再怎么宽慰自己,都是徒劳无功。
舒怀瑾不确定他的脑补进行到了什么程度,因此不太敢直接摊出底牌,机智的目光在他冷峻的面上瞅了又瞅。
见她迟迟不说话,舒宴清提醒:“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有五分钟的思考时间,想好了措辞再说。”
舒怀瑾扭捏一小会,插科打诨地岔开话题,“为什么是五分钟?这个数字对你而言有什么特殊含义吗?还是什么FBI审讯犯人的最新话术?”
可惜这样拙劣的方式,舒宴清哪里会上当,毫无反应地看着她演戏,“贺问洲驱车折返回来耗费时间,恰好是五分钟。”
“……”
舒怀瑾默念一句完蛋,绞着手指,盘算着该从何忽悠而起。
她在亲哥这里的信任度显然已经飙降为负,舒宴清轻叹一口气,当着她的面,给贺问洲打了电话,开的还是免提。
贺问洲的声音自听筒里传来,“今天不是要给小瑾过生日么,怎么有空联系我?”
舒宴清看她一眼,表情尚且维持着风度。她们两人,一个心虚,一个从容,丝毫不避讳,明显藏着什么猫腻。
舒宴清:“京A60H88,你平时很少开这辆车。”
“临时去见一个马来西亚的客户,不想太高调。”贺问洲声色一如既往地清和,状似无意间提起,“我刚才把你妹妹捎在舒宅附近,这会你们见面了吗?”
瞧瞧,不愧是老狐狸,面对舒宴清来势汹汹的质问,贺问洲竟还能滴水不漏地回应。
舒怀瑾不由得佩服得五体投地。
往常到了这个时候,舒宴清该替她说一句,又给你添麻烦了。今日不同,舒宴清心底种下了怀疑的种子,自然不讲究有来有回地拉扯,直白地笑了声,“见到了,客户能往后推一推吗?”
贺问洲:“可以让我助理代劳。”
昔日好友近乎于极限拉扯,堪比一场精彩的荧屏大戏。舒怀瑾听得津津有味。
舒宴清从善如流地邀请贺问洲来家里用便餐,贺问洲略一沉眸,轻笑:“家里准备了多余的饭菜?”
“今天没带礼物,贸然拜访,恐怕不太好。”
平常贺问洲哪里会说这些客套话,就连用词也显得分外有深意。多余,意味着自降身价,端起了不被待见的客人身份。舒宴清微微心梗,睨过来的眼神让舒怀瑾无端一个激灵,连忙摆手做出无辜的样子。
舒宴清叹口气,一字一句:“都是自家人,说什么疏远的话。”
贺问洲等的便是这句,和颜悦色地说:“既然宴清这么热情,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舒怀瑾在一旁听完,恨不得录制下来,逐帧分析学习。她在舒宴清面前,活像个初出茅庐的羊羔,只能守不能攻。贺问洲对战舒宴清,完全是降维打击,看似是处在不利的被动局面,实则句句暗藏心机,反败为胜。
挂断电话后,她暂时逃过一劫,舒宴清拉着她的行李箱,递给从小照顾她的佣人。
“小姐回来了。”张姨迎上来,心疼道:“半个月没回家,怎么瘦了这么多。”
舒怀瑾像是大熊猫似的,被大家围在一起,秦女士也说:“我听阮阮说,你们学校食堂很难吃,是不是因为这个,你经常节食?这可不行,要不下周还是让张姨过去照顾你……”
“我在学校有好好照顾自己的。”舒怀瑾转了一圈,向她们展示自己的小臂,“看起来瘦了只是运动塑形的视觉效果。”
舒宴清:“我看她是闯了大祸,忧心思虑才瘦的。”
被亲哥当着长辈的面拆台,舒怀瑾横他一眼,“我可是五讲四美的新时代大学生,绝不瞎捅娄子。”
“是,平时不闯祸。”舒宴清说,“一闯就是天塌下来的大祸。”
两兄妹在这打哑谜,其他人听不出来,面面相觑。秦女士关怀地问:“小瑾在学校犯什么事了?宴清,你给我们说说。”
“妈妈,我没有。”舒怀瑾亲昵地挽着母亲的手臂,小绵羊似地哄着她往客厅走,开始告状,“我哥上周偷偷抽烟,被我发现了。”
舒父闻言,不赞同地沉下脸,“宴清,你也老大不小了,烟和酒伤肺又伤肝,对身体没有半点好处。之前在家里信誓旦旦答应地好好的,出去应酬时总是忘记,这样下去,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冬雪月夜》 40-50(第8/22页)
我们哪能放心?”
舒宴清在家里树立的‘烟酒已戒’形象摇摇欲坠。
他低下眉梢,拿起一叠文件翻看起来,配合着应:“知道了,今后会戒。”
秦女士也跟着说了他几句,这事才算翻篇。
不过舒怀瑾运气就没这么好了,因为她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舒宴清这个月头一回破戒抽雪茄,是跟贺问洲一起的。理论上讲,这是好友间的私密事,她就算有千里眼也不该知晓。
贺问洲抵达舒宅,舒宴清为了寻清净,出门指挥泊车,留下舒怀瑾一个人回答长辈们关于她感情关系的提问。
舒父在生意场上和江承烨打过交道,连带着对江家年轻掌权人的印象不太好。
舒怀瑾喝着张姨煮的杨梅荔枝冰饮,乖巧地应:“我已经退出学生会了,而且对他就只是有点好奇的新鲜感,没有恋爱的打算。”
贺问洲说着临时叨扰没带礼物,该备的东西还是备上了。他逆光而立,眉眼透着月光泠泠的清意,礼数周全地同舒家两位长辈颔首。大家寒暄几句,自然没人再继续江承影的话题。
众人围坐在客厅里,茶水煮的正沸,舒父同贺问洲每回碰面都跟忘年交似的,聊得有说有笑。
不多时,舒怀瑾的发小们也陆续到了,自觉凑在一起打牌,场面一下子热闹不少。
\/阅|读|模|式|内|容|加|载|不|完|整|,退出可阅读完整内容|点|击|屏|幕|中|间可|退|出|阅-读|模|式|.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4页/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