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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25(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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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交莫逆,非常感人。

    关系很亲近,几乎形影不离。“文帝深器之,常引在左右,朝夕顾访。”

    虞荔生病期间,在陈蒨的要求下,拖家带口搬进了内宫居住,幼崽虞世南也一起进宫来了。这里说一下,虞世南是从小过继给伯伯虞寄(“出继陈中书侍郎寄之后”),但虞寄一直身陷在叛军阵营中,很久没有回归,所以他还是和自己父亲住在一起。

    即:“荔因以感疾,帝数往临视。令荔将家口入省,荔以禁中非私居之所,乞停城外,文帝不许,乃令住于兰台,乘舆再三临问,手敕中使,相望于道。“

    虞荔死后,陈蒨亲自为他扶棺送行回乡:“及丧柩还乡里,上亲出临送,当时荣之。“

    虞荔死后,陈蒨把自己的亲信派到虞家长驻,照顾虞世南和他哥:“天嘉(陈蒨年号)中,荔卒,世南尚幼,哀毁殆不胜丧。陈文帝知其二子博学,每遣中使至其家将护之。”——这段出自《旧唐书.虞世南传》)

    虞世南对陈蒨的评价也非常之高:“文皇聪明睿知,纂承洪绪,群贤毕力,宇内克清,爵赏无偏,刑罚不滥,政事明察,莫敢隐情。国史以为承平之风,斯言得之矣。“

    这段话出自虞世南的《帝王略论》,这本书是虞世南在秦王府、天策府、文学馆时,当二凤的老师,讨论历代政治得失所说的话,书里的“先生”就是虞世南,“公子”就是二凤。虞世南对陈蒨的评价是这些帝王中最高的一个(。)

    虞世南的养父虞寄也是很厉害的一个人,同时命运也很坎坷,身陷在叛军阵营中很多年,一直到陈蒨一统江南才把他救回。

    叛军逼他效命,他不愿意投靠,然后就称病不出,叛军觉得有诈,就火烧他的房子(当然最后又回来救火了),虞寄不肯逃避,情愿一死,就说“性命所悬,无处可避”,读书看到这里还蛮唏嘘的。

    另一个比较唏嘘的地方是看见虞世基伏诛的时候,虞世南抱住哥哥,请求以身代死。果然,大佬在成为大佬之前,也经历了一段心酸的人生啊。

    22

    第22章

    ◎专治大宋文官各种不服,往死里整!◎

    临安城,浙江亭外。

    六十八岁的老丞相叶颙满面春风,神采飞扬,带领百官站在江边,迎接刘裕一行人的到来。

    今天真高兴啊真高兴!

    自从拜尚书左仆射,也就是俗称的“左相”,他就没经历过一天的舒心日子。

    外有金兵纵横捭阖,威压江南,内有奸臣当道,把持朝纲。

    龙大渊、曾觌这两个混账,仗着是宋孝宗的故旧,窃弄威福,凭陵跋扈,搅得朝野乌烟瘴气。

    叶颙屡次上书劝诫,宋孝宗是压根一个字都没听见去,不仅未收敛,还给两大权奸升官,保送他们青云直上。

    气得老相公心灰意冷,身体每况愈下。

    恰逢此时宋孝宗郊祀,突遇冬雷,举国震惊,以为大不详。

    叶颙当即找了个“此乃灾象,是臣失德”的借口,收拾行囊,准备乞骸骨归乡。

    结果辞职书还没交上去,这一轮许愿就开始了。

    刘裕要来本朝当皇帝,这是天大的好消息啊,一雪靖康耻指日可待!

    叶老相公顿时精神一振,头不痛,腰也不疼了,麻溜将纸撕得粉碎,踌躇满志地准备开始新征程。

    至于前任宋孝宗,在他的心里,已经是昨日黄花了。

    怀着与他相似想法的,还有尚书右仆射魏杞。

    本来吧,魏杞同样因为祭祀遇见冬雷之事,引咎罢相归乡,现在对此事也是绝口不提。

    什么辞职?

    根本辞不了一点!

    他还可以再为大宋奋战数十年!

    魏杞在隆兴二年,曾代表南宋出使金国,签订议和协议。

    俗话说得好,弱国无外交。

    金朝皇帝狼子野心,悍然出兵侵吞江南,彼时更是在战场上取得了绝对优势,岂能将他区区一个南人放在眼中。

    非但气焰嚣张,要求割地赔款,而且罔顾外交礼仪,在要求魏杞执臣子礼被拒绝后,居然对其进行了惨无人道的折磨。

    魏杞怀着决然赴死之心,孤身入敌营,横眉冷对刑罚与刀剑。

    朝堂上,金人击打他的膝盖让他跪下;

    金朝皇帝断绝了他的饮食,重重枷锁将他关押,一连许多日;

    一百多天内,魏杞连续经历了绝食、下狱、打骂,几度遭逢绝境,却始终巍然不屈。

    他离开金营归国的时候,已然须发皆白,鬓如霜雪,最后终于促成了《隆兴和议》。

    世人都赞颂他的风骨,宁折不弯,不畏强权,纵刀剑在颈、斧钺伏诛,也毅然决然不改其志。

    但是

    如果有的选,魏杞宁愿不要这样的风骨。

    当一个王朝在战场上一败涂地,节节败退,居然只能依靠他一介文人进入敌营,严辞铿锵,视死如归,挽回最后一点帝国的颜面。

    这,又能算得了什么?

    魏杞绝非那些迂腐的儒生,生于高墙之中,不识稼穑之艰,黎民哀苦。

    他幼年就经历过南渡过江,战火纷飞,父祖都是协助韩世忠抗金的部众,与金人有着世代难消的血仇。

    这一次出使,更是亲眼见到了沿途河山疮痍,血流千里,皆是金人犯下的罪孽。

    他悲愤过,抗争过,甚至欲以死明志。

    可是弱国无外交,可是人微言轻,可是南宋的国力与战力摆在这里,魏杞一个人又岂能独挽狂澜?

    他归来之后,宋孝宗与太上皇都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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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喜悦,赏赐他大量钱财与宝物,皆被魏杞拒绝。

    因为他问心有愧。

    纵然已经竭尽全力,《隆兴和议》仍是一份毫不掩饰的剥削协议,不仅要以叔侄相称,还要割让土地,以及缴纳大量岁币。

    魏杞见皇帝如此高兴,顿时心凉了半截。

    一退再退,靖康耻,何日雪?

    现在可好,刘裕来了,而且还带着北府兵,直捣黄龙指日可待。

    面对这位杀神,别说是逼他低头签和议,他不将对方政权摧枯拉朽地毁掉,帝王宗室全部做成六味地黄丸,金人就该烧高香了。

    “真想在有生之年回,再中原看一看啊……”

    一声叹息轻轻飘散在风中。

    ……

    此刻,文武百官几乎都来到了浙江廷外,绯袍正装,衣冠齐肃,等待新主的到来。

    因为北府水师需要临江停靠的缘故,他们借用了原本南宋的水师阅兵场地。

    钱塘江边,长风浩荡,川流驰骛,白浪如珠玉飞溅,很快就沾湿了衣袖,却无一人敢出言抱怨。

    在此等候的众人当中,成分很复杂。

    既有魏杞、叶颙这种一心为公、想要早日破虏复仇的良臣,也有不少立场灵活之人,看见刘裕率领北府大军前来,当场就给跪了。

    打不过,真的打不过,不如趁早投诚!

    反正是汉家天子,又不是异族帝王,连国号都不用改,何必负隅顽抗!

    更有些人痴心妄想,觉得北府几乎都是武将,即便刘裕来了,还是得依靠他们这群士大夫治理天下。

    届时,仍可继续维持现状,舒舒服服过日子。

    众人趁这个等待时间,抓紧阅读《宋书》。

    从《宋武帝本纪》开始,将刘裕以及北府全员的传记尽数背诵,生怕到时候说错话踩雷。

    “称呼首先得改一下吧”,忽有一人提议说,“不能再叫「官家」了。”

    百官惊问为何。

    那人道:“在两晋南北朝时期,只有蛮夷君主才叫「官家」,这个称号就始于羯奴皇帝石虎。”

    众人齐齐打了个冷颤,暗赞他想得周到:“对对对,还是直接叫陛下好了,或者叫圣主。”

    简直不敢想象,刘裕一生都在驱除鞑虏,听到别人用胡虏一样的称号来称呼自己,会怎样勃然大怒!

    “其实,就算喊了,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不知者无罪嘛。”

    那人往后翻了一页书,神色淡定地说,“根据史书记载,咱们这位陛下心胸宽广,从不会因言罚人,王镇恶就算当着他的面怒声说「寄奴误我」,也只是一笑置之。”

    众人面面相觑了一阵。

    虽说如此,但我们又不是王镇恶,还是小心些好。

    宋书共一百卷,十本纪、三十志、六十列传。

    帝纪开头自然是刘裕这位宋高祖,臣子列传以刘穆之开头,唯一独立成篇的单人传记是谢晦。

    通读完整本书,就一个感觉,刘裕是真护短啊!

    得罪他本人问题还不大,但如果当着他的面开罪刘穆之,或者他养的北府那群崽,嘿嘿,家族套餐已经在路上了。

    有人道:“那么问题来了,咱们陛下最爱的臣子是谁?谁最不能得罪?”

    “当然是刘穆之。”

    那人无语,你这不是废话吗:“除了刘穆之呢?”

    “是谢晦吧,书上写得明明白白,「高祖深加爱赏,群僚莫及」,平时百依百顺,进言无有不从,一直留在身边,舍不得放他出镇外地。”

    “我赞同,而且谢晦文武双全,未来是托孤大臣之首,陛下给了他八州数十万兵力,以河山相托。”

    “正所谓,「出治戎于禁卫,入关言于帷房。分河山之珪组,继文武之龟章。禀顾命于西殿,受遗寄于御床」……”

    “我觉得是沈林子,传记里出现了十多次高祖赞、高祖赐书曰、高祖赐书劝勉、频赐书褒美,每次出征在外,都能收到好多问候和夸奖。”

    “沈林子可以随意带刀出入禁内,生病了就搬进宫住。因为母丧伤心,满朝文武都被下诏过来安慰他。”

    “明明是檀道济,亲自抚养长大的军事接班人,北府兵的下一代领袖。”

    “还有沈庆之,这家伙大字不识一个,妥妥的文盲,居然也能成为北府核心,陛下为了教他兵法,甚至制作了好多图画。”

    百官讨论一阵,但觉刘裕宛如一位端水大师,主打一个雨露均沾,北府每一个名将都被照顾得很好。

    忽听一人冷不丁地说:

    “呵呵,我看是王镇恶。”

    “他一个归正人兼秦国余孽,却能得到如此信任,倾尽所有,独领三军,甚至进封龙骧大将军……这可是最高武将职之一,也是当年秦王苻坚登基前的封。”

    谁这么勇,现在还敢提起「归正人」三个字,不要命了?

    众人惊愕看去,发言人乃是先丞相史浩。

    不禁下意识往旁边挪远了点,生怕等会动起手来,血溅自己身上。

    ……

    传送门光芒亮起。

    叶颙一个箭步上前,对着光影里的人敛裾拜倒,声音朗朗道:“微臣吏部侍郎边尚书左仆射兼枢密使宰相国用使叶颙叶子昂,叩见圣主。”

    万朝观众:“……”

    好家伙,这么长的头衔!

    第一个走出来的是辛弃疾。

    万朝观众看着他,觉得如果不来一句,“此刻站在你面前的是大宋名臣、单骑冲阵的绝世将星、千古文豪、词中之龙、开创文坛新流派的宗师辛弃疾”——

    都显得不礼貌了。

    “使不得”,辛弃疾连忙伸手,将这位无比激动的白发老相公扶住,“陛下在后面。”

    “小友就是辛幼安吧”,叶颙顺势握住他的手,语气热络地说,“今日一见,当真是神清骨秀,天生将帅,一表人才。”

    辛弃疾无语了片刻:“叶相公真是贵人多忘事,当年我南归时,曾与阁下在选德殿中相见过。”

    “哈哈”,叶颙拈须微笑。

    只要他不尴尬,那么尴尬的就是别人,当即无比丝滑地切入下一个话题:

    “小友的美芹十论洋洋万言,出筹军旅、入典制诰,实乃真知灼见,惜哉从前未曾有幸得见,遂致埋没。”

    旁边的老大人们一拥而上,或矜持,或热情,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地称赞了起来。

    或曰“少年英才,如今得遇明主,前途不可限量”。

    或曰“我大宋就需要你这样的人才,真有当年岳武穆之风”云云。

    在场的个个都是人才,说话可好听了。

    这个关头,自然没人再提什么重文抑武、东华门外以状元唱出者乃好儿……之类的鬼扯。

    君不见王镇恶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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