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那些主动当带路党的汉奸,也罪有应得,沦落到了该有的下场。
名将们共同参与完成了这史诗般的一战,颇感兴奋。
更妙的是。
天幕确认了鞑清政权已亡,开始结算发奖励了,各种好东西如雨点一样砸过来。
这一回,刘裕终于如愿得到了一张复活卡,没有限定的那种。
北府众人齐聚宋宫,万分聚精会神,一齐紧盯着殿中的床榻。
辛弃疾满脸兴奋地说:“我已经迫不及待,要瞻仰岳王的英姿了!”
刺目的白光闪过。
许久后,终于散去,原地出现了一个正在吃手手的小幼崽。
眼睛大而有神,目光清亮地瞅着面前一群人。
小幼崽:天啦噜!
这些人不仅全都不认识,甚至还极为犀利地紧盯着他,仿佛要吃小孩,实在是太吓人了!
不由有些害怕地瘪了瘪嘴,仿佛要哭出声。
辛弃疾:!!!
北府人:!!!
大家立刻揪住了二代岳家军领袖毕再遇,不停追问:“你师祖小时候是长这样吗?”
毕再遇满脸空白,张了张嘴:“我如何知道……我甚至都没见过师祖本人。”
“不哭啊。”
刘穆之见场面混乱了起来,当机立断,伸出手将小幼崽抱起来,轻轻晃了晃,抚摸着他的背脊。
可能是因为他很有亲和力吧,小幼崽在他怀里蹭蹭,感到很安心,慢慢停止了哭泣。
甚至还伸出小手,攥着他的手指晃了晃。
刘裕含笑看着这一幕,有些费解:“同样是复活,为什么王景略是全盛时,但我们的岳王却是幼年……”
仔细一想,也挺好的。
大宋拥有两个位面,这一代的北府人都已成长起来,并不缺能征善战的名将。
小岳飞正好对应到下一代。
当大家都老去的时候,他正值盛年,足可独当一面。
忽见天幕光芒一闪,陈文帝给他发了一条消息。
刘裕一看,不禁面色古怪。
立即匆匆带上北府众人,去了陈朝。
……
陈朝宫阙。
婺华崽、世南崽、小张珪三个小不点,在毛绒地毯上排排坐,撑着脸,打量着中间新出现的小伙伴。
“小陆先生,他就是孟珙将军吗,怎么会这么小?”
婺华崽有些纳闷,说到小字,还直起身,抬手比划了一下:“甚至比我还小呢。”
老师陆秀夫轻笑一声:“是呀,他就是孟珙,以后会和殿下你一起在宫里学习。”
婺华崽听得入神,好像明白了什么。
她虽然年纪小,但已经知道了自己被立为了皇太女。
从前喊陈蒨舅舅,但现在改成宗室籍,就该叫父皇了。
陈蒨给她进行了全方位的储君教育,经常告诉她,日后责任重大,是要继承这江山的。
此刻,婺华崽机灵的小脑瓜子转了转,一下子就想通了。
原来,小孟珙和另外两个小伙伴一样,都是自己未来的执政班底!
必须得好好培养感情!
“很高兴认识你们!”
小孟珙是个天生的社牛,一点也不怕生,笑语清脆,活泼开朗,很快就和小伙伴们闹成了一团。
“过来。”
陈蒨对他招招手,他便咯咯笑着,手脚并用,爬到了文皇陛下的怀中,咕噜咕噜讲起了小话。
“老师小时候真可爱呀”,一旁,李庭芝满是星星眼。
陈蒨很喜欢小孟珙,取了一盘宫廷点心过来,慢慢掰开了投喂他。
就在此时,刘裕来了,还带了一个小幼崽。
陈蒨眸光一扫,便知道了宋祖遇见了和本朝同样的情况,拿起一块莲蓉糕,顺势递给了小岳飞。
“岳王小时候竟然如此恬静乖巧”,他感叹道。
不料,手刚伸出去一半,就被小孟珙攀住了衣袖。
小孟珙在他怀中打了个滚,眨巴着眼睛,撒娇说:“陛下,就剩最后一块莲蓉糕了,你留着自己吃好不好呀?新来的小朋友笨笨的,只知道张嘴等投喂,而我不一样,我只想把好吃的东西都留给陛下……”
小岳飞:?
他毕竟比小孟珙小两岁,听得半懂不懂,瞪大眼看着对方。
本来觉得这个小朋友很面善,谁知一张嘴就茶里茶气,令人讨厌。
小孟珙见他呆呆的不动,忽然一拍手,指向窗户外边:“看,会下蛋的母鸡风筝!”
小岳飞下意识地转头看去。
趁此机会,小孟珙悄悄伸出手,上前一个巧劲,就将莲蓉糕偷渡了过来,献宝一般地递到了陈蒨面前。
“陛下你吃!”
小岳飞回过神,发现点心没了,难过地瘪了瘪嘴,眼睛里已经在酝酿小珍珠了。
不高兴。
他生在清贫的农家,每一份食物都很珍稀,也很宝贵。
那么漂亮的一块点心,怎么忽然就没了呢。
在场众人:“……”
夭寿了孟珙,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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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来就欺师灭祖啊!
家长刘穆之立刻上前抱起孩子安慰:“没事啊,咱家不缺这一口吃的,回去让御厨给你做,想吃多少吃多少。”
陈蒨提议道:“正好四个人都在,给岳家军四代人拍个合影吧。”
大家都觉得这个点子不错。
于是片刻后。
李庭芝牵着小孟珙,毕再遇抱起了小岳飞,来了一张大合照。
“谁是这个门派的祖师?”
小孟珙不满地嘀嘀咕咕:“为什么祖师是旁边那个笨笨的小朋友,而不是我?我觉得自己也有开宗立派的潜质!不行,我以后也要当祖师!”
李庭芝无奈极了,老师你可悠着点吧。
都说做人留一线。
别看四岁的你,可以轻而易举镇压二岁的岳飞。
但二十四岁的你,就会被二十二岁的他打哭了呢。
……
陈蒨给张煌言发了一条消息。
他知道,张煌言也兑换了复活卡,想要复活郑成功。
特意去信提醒,复活这件事没那么简单,可能需要某种对应的引子,才能复活来自正确时间节点上的人。
苻坚在丞相的灵堂中复活王猛,所以,归来的就是巅峰版王猛。
刘裕在刘宋位面复活岳飞,他在陈朝帝宫复活孟珙。
可能是因为这两个地方和复活之人没什么关系,所以,回来的就是两个孩子。
张煌言这段时间,总负责各类善后事务,忙得要命,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陈蒨见他许久不回,料想他没看到,特意让人上门当面传达了一遍。
张煌言听完,眉头一下子皱紧了。
郑经惶恐地问:“世伯,该怎么办?”
如今天下大定,正需要一位新主,他父王是隆武帝收养的嗣子,又立有大功,归来登基,名正言顺。
但如果回来的是一个小幼崽,主少国疑。
可就完犊子了。
张煌言沉默良久,语气平静地说:“我知道*了,我来当他复活的引子。”
郑经:啊啊啊?
很快,他就被撵了出去。
张煌言看他横竖不顺眼,觉得他站在这个地方,就会坏人心情。
唯恐因为有他在,延平王的魂魄一个不高兴,就不回来了。
郑经:QAQ
世伯你好狠的心!
……
所有人都被屏退。
张煌言独自坐在空荡荡的宫殿中,面前摆放着一张郑成功的画像,一则牌位,和一柄佩剑。
心中默念道:
“祈求上天开眼,让我的殿下平安归来。”
“我愿以身为灯,照亮他归来的路。”
二人在过去的漫长岁月中,一直是最亲密的战友。
同袍的鲜血溅落在这片曾奋战过的土地上,将会成为最好的路标,指引迷途的魂魄。
张煌言握着剑,在手臂上划了一下,血如泉流般涌出。
他闭上眼,倚在画像前,轻轻念诵着自己写的《祭延平王文》,声音在寂静的殿宇中回荡:
【惟王金符启曜,玉牒分光。】
——他想,殿下就是光啊。
这个沧海横流的乱世,山河动荡,黎民何哀。
众生或变节投身虎狼肆虐作怅,或惶惶于荆榛败絮之间。
惟殿下一人,孤剑照夜,志凌霜雪,若永夜唯一明亮的星辰,映照万里荒寒。
张煌言继续念着:
【昔在草昧,翊我隆皇,宠承西第,谟展东厢。】
——昔年,隆武帝对郑成功绝爱之,立为嗣子,悉心教导培养。
著名的国策延平条陈,就是在这时候提出来的:“据险控扼、拣将进取、航船合攻、通洋裕国。”
所以后来,他选了「延平」作为自己的王号。
汀洲陷落,隆武帝殉国。
少年郑成功悲怒之下,焚青衣起兵,初时只有一舟一旅,很快响应如潮。
此后凡二十载,整个东南沿海的抗清事业都是由他一人筹谋支撑。
无数的仁人志士,迢迢奔赴他的旗帜下,纵百死,犹未言悔。
【玄圭锡命,黄钺开疆,霓旌铁骑,锦缆牙樯。】
——郑成功锐意恢复,策划了声势浩大的三入长江战役,以张煌言为先锋,捷报频传。
归去后,沉寂练兵数载,练成了一支所向披靡的海上舰队,舳舻千艘,战将数百员,雄兵二十余万。
永历十三年,挥师大举北伐。
【陵迟展谒,城高受降,中原冠带,夹道壶浆。】
——传檄各处州县,大江南北相率来归,吏民在城外携版图迎王师,于雨中焚香请求登岸。
兵锋之盛,势如破竹直抵南京城下。
【悲笳复动,鸣镝犹强,肇基东鄙,拓地南荒。】
——奈何天命无常,十万大军败如星散,一朝卷甲。
为了得到一个稳定的粮草基地,于是大举东征台湾,开辟荆榛逐荷夷。
【夫何月掩,忽而星亡,九关翼折,百谷澜狂。】
——红毛鬼被驱逐后,他亦于同年病逝。
死时急怒攻心,抓破面目,但说国事不济,无颜见隆武帝于地下。
【惊闻剑化,痛切舟藏,匪敢告奠,聊志不忘。】
——张煌言已经不记得,刚听闻讣告时,他是怎样悲痛欲绝。
并没有太多伤心的时间,向海天遥哭一场,便要坚强起来,勉力支撑大局。
殿下已然离去,若他也乱了阵脚,抗清义军就真成一盘散沙,真的没有任何希望了。
后来很多次,战局间隙,想为故人写祭文,仓惶落笔,却总不成文字。
欲祭疑君在,故不忍书之。
明明天地山河如初,明明征战过的故垒遗痕还在。
为何人间城池已改,旌旗已换,只余我一人形单影只,投身于鼎镬刀剑。
那年在舟山,他为殿下招降城守,曾有人问,你们延平王是怎样的一个人?
张煌言说:“自是千古第一流人,欲为千古第一等事。”
这些年,他一直就在这位“千古第一流人”身边,成为对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许多次遇到难关,郑成功会对他说:“此事非卿不可,卿试为我为之。”
就为这一句话。
他此生募义军,浮海槎,战边陲,扶危境,席卷素涛,漂泊万里,不惧险阻,甘死如饴……
直到如今的这一日。
殿下,魂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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