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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40-15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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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罗刹:“对了。我再问阿叔一句,朱砂是否是守信之人?”

    纵是恨极了朱砂,此时的宁峥依旧老实点头:“上回她答应救山巾子,确实救了。山巾子这几日活蹦乱跳,跟着赤方到处跑。”

    罗刹挑眉:“阿叔,你难道还未察觉不对劲吗?”

    宁峥眼神清澈,追问道:“什么不对劲?”

    “山巾子故意挑拨你追杀我们,导致朱砂与你结仇,没能救下二叔。”

    宁峥后知后觉惊出一身冷汗:“对对对,二弟疼得打滚时,也是山巾子一直催我动手!”

    罗刹压下心底冒出的笑意,一脸沉痛:“阿叔可愿与我去酒肆详谈?我愿意为阿叔出谋划策,为二叔报仇。”

    “走走走。”

    一听要为宁峪报仇,宁峥哪还顾得上看管大牢,当即头也不回地随罗刹离开。

    宁峥走后一炷香,卢将军率众家仆赶至京兆府大牢门外。

    韩府尹闻报卢将军至,忙不迭趋步出迎拜见。

    当朝太子妃的亲生父亲,不日便是皇后的亲生父亲,他自然得巴结。

    卢将军提着剑,怒不可遏地指着大牢:“申成秋这个田舍汉、乞索儿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骂本将是蠢货!”

    韩府尹谄媚地迎着怒火上前:“卢将军,你是何意?”

    卢将军身后冒出一个戴幕篱的女子:“昨日,我的侍女自申侍郎家仆处听闻,申侍郎常在府中斥骂阿耶为蠢材,是扶不上墙的阿斗!”

    韩府尹脸上堆笑:“申侍郎是前朝探花,应不会做这般无耻之事。”

    女子怒道:“韩府尹,申侍郎与逆党狼狈为奸,你竟还包庇他。”

    韩府尹赶忙摆手:“本官并无包庇之意。”

    卢将军不欲与他多说:“韩府尹,你让开,本将今日非要进去骂他一顿出气。”

    就骂几句之事,想必不会耽搁太久。

    韩府尹低头想了想,侧身让开一条道。

    卢将军带着一众家仆,女子带着六个侍女,一行三十余人浩浩荡荡走进大牢。

    大牢深处,申侍郎看着面前的卢将军,属实困惑:“我何时骂过你?”

    女子转向卢将军:“阿耶,你瞧他,果然不承认。”

    卢将军气不打一处来:“申成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你就是眼红本将的家世,眼红本将儿女双全,眼红本将即将成为国丈!”

    申侍郎受齐王株连,前朝探花一朝成了阶下囚。

    郁愤难平之际,还遭此等草包诋毁,当下厉声痛骂道:“卢二郎,你这个酒囊饭袋的好色徒,我骂你蠢材,已是轻骂了!”

    卢将军提剑欲刺,被紧随其后的韩府尹拦腰抱住:“卢将军,万万不可啊!”

    没法用剑,又不能用刑。

    卢将军推不开韩府尹,只能站在原地,叉腰与申侍郎对骂。

    两人一文一武,污言秽语频出,骂声不绝于耳。

    宁峥的几个手下与牢中狱卒偷摸挪到附近看热闹,而囚犯们则齐齐趴在牢门上偷听。

    牢中自此乱作一团。

    无人注意到,就在一墙之隔的牢房中,站着两个戴幕篱的侍女。

    朱砂长话短说:“宇文大将军,你不能待在这里。”

    宇文娴看着面前一个露出囚服的女子,瞬间猜到朱砂的计划:“不行。二娘,你会死的。”

    宇文婧脱下衣裙,套到她身上:“我是鬼,能熬个十天半个月。阿姐,我信你一定会回来救我。”

    朱砂一把拉起宇文娴:“圣人危在旦夕,你难道非要耗在此处?”

    “可二娘……”

    “晋王大军将至,我猜圣人与你约定的日子就在这几日。你若助圣人赢下这一战,便能回来救她。”

    踏出牢门前,宇文娴冲到那个与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耳边:“三日,你等我三日。”

    “好,我等你三日。”

    牢中暗淡无光又臭气熏天,女子难以忍受一阵阵的恶臭,叫上侍女回府。

    一行人走出大牢时,正巧与山巾子擦肩而过。

    鼻间萦绕一股浓烈的血腥气,山巾子看着几人的背影,大喊一声:“站住!”

    他正要上前查看,十步外忽然传来一声怒吼:“山巾子,你给老子站住!”

    山巾子循声看过去,发现是一身酒气的宁峥,没好气道:“赤方让你守着大牢,你倒好,又跑去城中吃酒。”

    罗刹躲在角落:“阿叔,他倒打一耙,又想诬陷你!”

    宁峥挥手赶走罗刹:“好二郎,你躲远些,阿叔怕伤到你。”

    “阿叔加油,我看好你哦!”

    罗刹捂着嘴快步跑开。

    待他一走,宁峥攥紧双拳,深吸一口气:“闪开!”

    周遭除了山巾子以外的所有人闻听此言,脚底抹油闪了个没影。

    独留山巾子站在原地,喋喋不休地指责道:“宁峥,要是今日这牢中有人跑了,我定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话堪堪说了一句,方圆五里的尘埃突然被风卷起,裹着一个狂猛如牛的身影撞过来。

    万幸山巾子身形轻巧,方躲过这致命一击。

    山巾子:“宁峥,你疯了!”

    宁峥:“山巾子,老子非杀了你!”

    两人打得昏天暗地,卢将军骂得口干舌燥。

    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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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女子带着侍女回到慈恩尼寺,找祖母李老夫人告状:“祖母,容秋蝉禀告:孙儿亲耳听见,这申侍郎不仅骂过阿耶,还骂了很多次!”

    饶是修行多年,李老夫人仍气得面色涨红。

    她自忖小儿子卢将军除却好色,姑且也算得上文武双全,可这申侍郎仗着有点学识,竟敢骂她的小儿子为草包蠢材!

    佛香袅袅,梵音低唱。

    李老夫人所在的慈恩尼寺,始建于前朝。主持净识大师,十年前在梵音尼寺随菩然大师修行。

    宇文娴藏在主持禅房,越想越怕:“主持,我怕连累你们。”

    净识主持笑得慈爱:“施主,东家已知你之事,今夜会派人接你上山。”

    “哪座山?”

    “子午山。”

    【作者有话说】

    李老夫人:可以骂我儿子好色,不能骂他蠢啊[裂开]

    第145章 妬妇津神(五)

    ◎“动手。”◎

    残阳如血,映照着锦绣长安。

    罗刹思忖再三,还是选择带朱砂去西市。

    依棺材坊诸老板所求,一一采买膳食。

    两人回家时,双手不得闲。

    朱砂提着两袋子胡饼与蒸饼,气不打一处来:“你下回再来者不拒,不许在我面前抱怨!”

    罗刹闷声闷气:“行,下回我只许他们带一样。”

    “……”

    “你就是榆木脑袋。”朱砂痛快骂完,仍觉怒火难消,索性低头咬了他一口,“罗二郎,我讨厌你。”

    她一脸娇俏朝他撒娇,罗刹美滋滋任她轻咬:“阿娘没说错,宁峥果然最好骗。他今日不仅大方请我吃酒,还塞给我十贯钱。”

    朱砂:“他为何给你钱?”

    罗刹:“我说我穷得叮当响,他让我出门在外别丢鬼族的脸。”

    “很好,我们今日白赚十贯。”

    “朱砂,宁峥说三日后,圣人退位,太子登基。”

    “正好,我也听说三日后,圣人要做一件大事。”

    长安城门,当夜应时而启。

    次日长安通衢要处,又一张黄榜贴出。

    “……朕遵天意民心,禅位于皇太子……”钱老板居长安多年,敏锐地嗅到一丝山雨欲来的气息,“这也太急了。新皇登基何等大事,竟只筹备了短短十日。况且三日后,可是地煞冲犯紫微垣的大凶之日……”

    一旁的孙老板闭眼捏着棋子,当即摇头晃脑开始念诗:“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1]

    罗刹看他久不动作,气得夺过他手中的红相,下到自己属意的河口。

    “将军!”

    黑车落定,白老板笑着伸手索要彩头:“孙老板,一局三文钱。”

    孙老板回神,一睁眼才知自己败局已定:“谁乱下我的棋!”

    哄笑声中,孙老板骂骂咧咧掏了钱。

    而连累他输钱的罪魁祸首却早已跑回家,搂着心上人不停诉苦:“这孙老板委实不会下棋,若非我在旁指点,他不知得输多少回。”

    朱砂亲亲他的唇角:“二郎最聪明了。”

    日月轮转,三度盈缺。

    两人在房中挑挑选选三日,总算赶在进宫前夜,选好明日入宫的武器。

    朱砂选来选去,决定还是用金簪。

    罗刹原想带上金闪闪的金锏,好好在文武百官面前出一出风头。

    结果被朱砂告知入宫需解兵刃,他只得不舍地放下。

    临睡前,罗刹抱着朱砂反复叮嘱:“万一圣人与姨母失手,万一我被他们抓住,你定要跑得选选的,去洛州宅子里等着舅父。”

    朱砂昏昏欲睡,轻声回道:“若我被擒,你也要跑得选选的,跑回夷山去……”

    “好,我会跑得远远的,跑去找舅父救你。”

    “傻鬼。”

    更残滴尽,天光拂晓。

    两人穿上青色官服出门,外间昏蒙一片。

    比他们更早出门的是赵、白二人,穿一身黑袍,几乎与尚未完全褪去的秋夜融为一体,转瞬便消失在路的尽头。

    罗刹目送两人远去,回头牵过朱砂的手:“走吧,我们该进宫了。”

    早在多日前,太子便诏命太一道上下,悉赴今日的登极大典。

    一句“违令者,斩”,尽显九五之尊的气势。

    两人方出走棺材坊,迎面遇上乐昌公主府的马车。

    车中的萧律掀帘探出个头:“师姐、罗君,进宫路远,我送你们一程。”

    许久未见,萧律自有千言万语:“阿娘初时不许我入宫,幸得太平真人劝解,方允我今日随太一道前往。”

    太子意欲何为,萧律一清二楚。

    此去或许祸福难测,生死难料。

    可是头一回,他不想再做跟在同门身后捡功劳之人。

    今日或生或死,他想自己选择。

    朱砂:“贵主缠绵病榻多月,难道今日也要去吗?”

    萧律摆手:“我昨日入宫替阿娘求情,太子允了。”

    朱砂:“算他有点良心,贵主自小最疼他。”

    萧律叹气,担忧浮于面上:“闻圣人遇刺,阿娘数度入宫求见,皆被卢妃以圣人静养为由推拒。阿娘已惴惴不安多日,整日跪在佛龛前为圣人祈福。”

    罗刹搭腔道:“今日既是太子登基,亦是圣人禅位,想来圣人无事。”

    “借罗君吉言。”

    马车行到之际,宫门外已然人影幢幢。

    城墙之上,禁军甲胄在薄雾中闪着冷冽的寒光。城墙之下,文武百官分列宫门左右,头颅微低。

    吉时将至,沉重的宫门缓缓打开。

    如静水深流,众人开始无声地移动。

    朱砂与罗刹混在太一道一行人中,哈欠连天,不时附耳低语。

    身后的玄英忍了一路,终于忍无可忍出言劝道:“师姐,此时此地,岂是打情骂俏的场合?”

    “……”

    因太常寺卿姬琮奉调凉州,今日大典改由太一道天师姬璟接任礼官。

    静候天颜的间隙,朱砂与罗刹打趣道:“你待会儿仔细看,姨母肯定和舅父一样,目不转睛照着纸念。他们三人中,只南枝能记住那些文绉绉的词。前几年,舅父主持冬猎大典带错了册文,把冬猎祭词念成了春耕祭词,文武百官齐齐抬头,面露困惑,从此圣人再不准舅父当礼官。”

    罗刹捂嘴偷笑,渐渐与朱砂笑作一团。

    毫无意外,二人再次收获玄英的眼神警告。

    说话间,钟响吉时到。

    身着衮冕的太子与神凤帝出现在殿门深处。

    在近侍、仪卫的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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