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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2-3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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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后来自尊毕竟还是战胜了某些令他愿意配合的原因吧!

    萧灵鹤曼声道:“那我今天给你做回主好不好?”

    谢寒商微微怔愣,但疑心这是某种甜蜜陷阱,出于“人鱼”的警觉,他没有立刻咬住那只放下来的鱼钩,而是绕着“鱼钩”焦躁地游走起来,不太确定地道:“你的意思是,我可以——”

    她不等他说完话,就点了一下头,“做我的主。今天,本宫可以容你放肆一回。”

    或许是因为今天从止期那里听了一个故事,故事里的谢寒商,的确撩动了她的恻隐之心,而他眼下这种脑抽的状态,又让她于心不忍,内疚当初将他百般折辱。

    她知道,心疼男人会短命。

    但,让让他吧。

    就这么一次。

    上位者又哪能事事锱铢必较。

    有些事,临险峰是一种风光,但居于下,又是另一种疯狂,总之感受很不一样,很是新奇,也很是好受。

    就是他花样不多,总是来那几套,拖来拖去,令她有些急躁。

    城阳公主是个急性子,一回达不成目标,两回还抵达不了,到了第三回,就会忍不住自己动手。

    她要按他的背,把他摁下去。

    可他好像早就预判了她的动作,只将她意图使坏的小手从背后脊骨上拿下来,一只大手将之掐着,停到头顶的床围上,便令她再也不能施展任何技巧。

    萧灵鹤的脸颊闷得通红,伴随帷幔地簌簌颤栗,她气息不匀地斥责他:“野蛮!”

    谢寒商认真地俯瞰她意乱情迷的眼睛,“公主一言九鼎,言出必随,说定了让我做主的。”

    “……”

    只说让你做主,可没说让你作威作福。

    弄得本公主好难忍耐。

    他看穿了她的忸怩,戳破她,“公主其实也很喜欢。”

    萧灵鹤哼唧一声,没有否认:“本公主是很喜欢探索新鲜花样的。”

    谢寒商想了想道:“下次再换别的。”

    萧灵鹤微微一怔,“下次?那这次呢?”

    谢寒商认真地回答:“我想这样。”

    面对面,开诚布公,坦诚以待,再无阻碍与貌合神离的难堪,一切都推进得很顺利。

    萧灵鹤却是不懂:“为什么一定要这样?”

    谢寒商低下了头,静静悄悄地附薄唇在她耳边,说了几个字。

    萧灵鹤灵魂轻颤。

    他说,她从前用来欺负他的手段,从未让他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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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里闪过那种白光。

    她正想问是哪种白光,忽地福至心灵,想到那些无脑的话本子,闭嘴了。

    谢寒商的坏脑子,居然信那种描述。

    天呐。

    他说完这荒谬至极的话,竟不知羞耻地抬高一点俊颜,羞窘的脸颊冒出淡淡的粉红色,和他此刻堪称凶狠的动作简直割裂,萧灵鹤觉得自己忽然喘不过气来,急急地抽了几口新鲜的气息,再与之对面。

    他赧然地眨了眨眼睛,再轻扬下颌,不太庄重地问道:“我让你有过吗?”

    有过什么,白光?

    萧灵鹤断了线的脑子终于反应过来,霎时羞怒交加,照着他的胸口重重地给了一拳。

    白你个头啊!

    【作者有话说】

    [撒花][撒花]

    第23章 深海美男鲛(4)

    ◎哭了一整晚◎

    精疲力尽时,萧灵鹤抓坏了谢寒商屋内的那幅素纱幔帐。

    尖尖的指甲沿着幔帐丝线的经纬滑下去,恰如此时的“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萧灵鹤那口喘不上来的气,终于被她汲入了肺里。

    被新鲜气息灌满的肺,感觉很轻盈,脱掉了那股沉闷。

    她扭过脸,看向身旁兀自搂着她腰不松的男人,他还肌肉紧绷地拥着她。

    总之不让她有一点放松,萧灵鹤头皮发麻,再看这个让她动了怜悯之心的男人,陡然多了畏惧感,只想把自己缩着不动,钻进防范外敌的龟壳里,但找来找去,都没有那样一壳,只好作罢。

    被她瞧着,他的眼神显得分外清透纯真,干净得如一汪清水。

    萧灵鹤现在浑身黏腻,心情不太好,于是道:“我得去洗澡。”

    他举手:“我也去。”

    萧灵鹤瞥了一眼他,“你到了陆地上之后,一入水也会变出鱼尾巴?”

    谢寒商重重点头:“是的。”

    萧灵鹤“哦”了一声,倒要看看,他怎么脸不红心不跳地当着她的面“穿”上那条银光闪闪的鱼尾裙。

    但等走到净室后,传唤侍女放好热水,萧灵鹤才发现一个问题:鱼尾裙不见了。

    她怔了一下,心忖自己与止期下楼后,他定是把鱼尾裙收起来了。

    “……”

    迟疑了许久,萧灵鹤听到身后窸窸窣窣的动静,一扭眉梢,惊觉他已经把那条漂亮的银蓝色尾巴给“套”上了。

    “……”

    姓谢的脑子不是一般抽风。

    他套好了鱼尾裙,一个蛟龙探海,便跳进了浴桶里,激起水花四溅。

    一捧热汤泼到萧灵鹤脸上,将她整个泼冷静了,面无表情地抹了一手掌的水,低眸看向浴桶,他正忸怩地欲说还休:“一起。”

    一起什么?萧灵鹤真是要被他气笑了。

    她贵为公主,自小便有独居的宫殿,长大了自己开府,住在上京城占地数十亩的城阳公主府,在哪里不是养尊处优,还从来没有与人挤区区一个浴桶。

    他见她不过来,心底更加没了底,鱼尾巴在水底滑来滑去,静静地劈开波浪,弄出一点两点撩人的水声。

    又一晌,他终于敏感起来,谨慎地向她询问:“是不是我力气太大,弄疼你了?你又不喜欢我了吗?以后你会找别人这样吗?”

    面对他灵魂三问,萧灵鹤不光招架不住,还头疼起来了,心想反正是正头夫妻,洗一个桶怎么了,这时候没必要舍近求远,兴师动众地让下人又烧一桶热水,都子时了,谁不要休息啊。

    做足心理工作,萧灵鹤皱起鼻头,闭眼踏入了水底,往水底下一坐下,哗啦热汤四溅。

    正坐在他的鱼尾巴上,那股滑腻腻的触感,让她浑身起酥。

    好在城阳公主毕竟是见多识广之人,当下合着自己的寝衣,坚持要穿衣泡澡。

    寝衣顷刻湿透,沉沉地贴在肌肤上,欲盖弥彰地勾勒出那蜿蜒曼妙的玲珑曲线,透出薄如蝉翼的衣衫下晶莹的瑞雪。

    这天气渐渐地闷热起来,到了晚间,在四面不透风的房间里,又相对而沐,周遭的气流仿佛都一点点染上了烫意。

    “阿鹤。”

    他忽然很小心地唤了她一声。

    鉴于某些人的大胆,萧灵鹤已经见怪不怪,默认了这个从来没有人叫过的“阿鹤”。

    她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把尾调悠长地往上一翘。

    他果然紧张起来,但还是小心翼翼地提醒:“你,你坐在我尾巴上了。我麻了。”

    萧灵鹤澹然地“哦”一声,轻挪玉臀,抬高少许,“把你的尾巴拿开。”

    他是想拿的,可那条尾巴太长了,拿开了也没地方放,就是要盘起,那鱼尾裙太紧,也没法将尾巴盘成一团,他左支右绌,艰难地摆弄着自己的尾巴。

    见她也不肯帮忙,只是旁观着自己的窘迫,谢寒商额间的汗都渗出来了,实在是无能为力,挣扎了片刻,他求救一般向萧灵鹤递去眼神。

    萧灵鹤看足了美人失态的好戏,朝他勾了勾手指,温柔一笑:“你过来我这边。”

    他的耳朵红润润的,低下眸,但依照了她的话,慢慢朝她靠了过去。

    萧灵鹤支使他:“转过身,背对我。”

    他便在水底听话地转过身,背对向她。

    萧灵鹤从身后搂住了他的身,将他的尾巴摆正,“搁在浴桶上就好了。你躺我怀里。”

    他又照做。

    这浴桶虽然不大,但如此相叠互倚,竟然省出一大片的空间来,他的腿能够搭在浴桶上,这样便能两人一起泡澡了。

    可这样的状况也没好多少。

    他看不见阿鹤半点,而自己呢,却是完全地暴露在她的眼皮之下的。

    萧灵鹤想泼点水在他的身上,好好逗弄一下他,让他方才那般耀武扬威,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

    这条狡鱼,看着人畜无害、天真至纯,可到了床上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凶蛮得很,像要将她整个拦腰犁断似的,不论怎么求饶也无济于事。

    想以前他只能屈居于下时的爽快,萧灵鹤真后悔对男人动了恻隐。

    早知道就该继续欺负他,令他匍匐,令他不敢反抗。

    如今得了机会,萧灵鹤就想趁他不备,在他背后的肌肉上狠狠地拧他一把。

    她的手指都已经揪住了他背后的肉,正要使劲,可却又顿住了。

    谢寒商的这具身体,不仔细看的话当真是挺完美的,肌白如瓷,骨肉匀亭,皮肉贴合很紧,增一分则太长,减一分则太短,可若仔细看呢。

    在这么近的距离里,萧灵鹤突然发现其实这并不是一块完美无瑕的白璧。

    指尖所抵之处,皮肉上有隐隐的刀痕。

    旧痕长约一指,覆在白皙的皮肉上,岁月令它淡去了颜色,但从未真正将之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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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甚至再仔细地寻找,在谢寒商的背上,还有不少这样的旧伤。

    只是随着时间推移,它们旧日的痕迹被剥离,渐渐与新生的皮肉融为了一体,再难辨认。

    才发现,这居然是一具无完肤的身体。

    萧灵鹤第一次对“谢寒商曾是一名武将”有了实感。

    这是他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留下的伤痕,伤痕愈多,证明了他当初为国而战时有多果决刚烈,在重文抑武的大雍,将军都很少有这样的好战之心。

    当年因为贪功冒进被革除职位,被逐出军营,谢寒商可曾有过一分后悔?

    他是否想过,重回军中,用军功重新证明自己的实力?

    没有吧。

    他一定知道,尚公主的代价。

    一个男人一旦做了驸马,就不可能再在官场上有任何建树,他的从戎生涯,也就真正到头了。

    他知道,但还是选择了和她成亲。

    是一种消极的逃避,还是被官家君威所逼?

    可惜他脑子坏了,她也无法对此探寻得答案了。遗憾这种情绪,突然格外浓烈。

    公主想捏他,谢寒商当然会心甘情愿地给她捏了,可她只是动了一下手,就不肯继续,谢寒商有些不安起来,他往身后偏过视线,“阿鹤,我的身体是不是不好看?”

    萧灵鹤收回神。

    怎么敢说这样一具身体不好看?

    她从他背后慢慢地拥住了他的腰。

    一道喃喃自语声在他意欲一探究竟时刮入了耳朵:“特别好看,我喜欢。”

    *

    天亮时,谢寒商把那条漂亮的鱼尾巴收好,放入箱笼里。

    但当他打开箱笼时,却意外发现了一根禅杖,还有一串佛珠。

    不用问,这定是这间屋子从前的主人所留。

    他虽然是鲛人,但也是一条有见识的美男鱼,知道这样的物件属于陆地上一种没有头发的生物。

    一种,被人们称之为“和尚”的生物。

    在海洋里,这种人类似于以藻类、海草为食的素食者,这种东西通常都是没什么攻击力的,看着性情温和驯服。

    难道,阿鹤曾经在这屋里留过一个和尚?

    这个发现让头脑简单的人鱼郁闷了一早上。

    阿鹤偏偏还不在,她约了手帕交打牌去了,美男鱼越想越气,气得鱼鳃鼓鼓的。

    他一整天茶饭不思,都在想那个没良心的公主。

    他就在泻玉阁里等啊等,等到了黄昏,止期来送晚饭时,捎带来公主已经回来的消息。

    鲛人的屁股立马离了板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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