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啦,是if的青梅竹马线,无法无天的校霸被校花整治得服服帖帖这样(bushi)
第74章 逃跑
“近日本市的天气将持续阴沉, 空气质量不佳,同时可能出现大雾天气,能见度降低。建议各位市民出行佩戴口罩, 注意路上行为及往来车辆”
此时是下午四点。房间昏暗没有开灯,整个房间只有电视机一处光源,映照到蜷缩在沙发上的女人脸上。
她面无表情地按下遥控器,下一个台正在播放着电视剧,男女主拥抱在一起,深情款款地注视着对方。下一秒就要亲上去的时候,电视直接黑屏,房间彻底陷入黑暗。
女人松开红色关机键,将遥控器随手抛在一边。她伸手捞起已经滑落到地毯上的毛毯,盖在自己身上。
人在失去视觉的时候, 其他的感官就会更加明显。
比如现在, 景妍的嗅觉就比之前要灵敏一万倍。凑在脸庞的毛毯显然被她闻到了极为熟悉的味道,只要一闭眼就可以想起两个人曾经依偎在这里盖着毛毯看电影的场面。
景妍立马抛开毛毯, 骤然之间失去温暖使得她瑟缩了一下,她双手环抱住自己, 觉得心底全是深不见底的空虚。
脑袋正空白之际, 却听到了门处开锁的声音。
有她家门钥匙的人不多, 只有关系极好的几位才有。景妍一下子翻身坐起, 听着锁芯转动的声音, 目光定定地盯着玄关的位置看。
开锁的人进入屋内, 似乎是对屋内的黑暗并不适应, 所以行动的步伐放得缓慢。在“啪嗒”一声后, 客厅终于光亮。
景妍揉着眼睛, 和倚在玄关位置的人四目相对。
最终是来的那人先张了口:“表情怎么这么失望?”
景妍抬腕, 遮住自己的眼睛,骤然间的光亮让她的生理性眼泪流了出来。
不可否认,她的确有些失望来的那个人不是他。
章皖瑜看着满屋的狼藉和散落一地的酒瓶,以及面前像是行尸走肉一般的某人,皱眉道:“你最近几天窝在家里就是这么度过的?”
“嗯。”景妍瓮声瓮气地回了一声,索性转过身不再看她。
章皖瑜眯起眼睛。
面前这位她家公司的当家花旦,靠着一部剧女配角的戏份,成为了年度话题最高的女演员之一。在事业快要到达巅峰之际,将跺跺脚娱乐圈抖三抖的祁家二少爷甩了。
——第二次。
狗仔爆出消息当天,两个当事人都没选择回应。祁羡渊本就是半退圈的状态,媒体想要采访简直难于登天,于是都把精力放在了景妍的身上。
当时出席活动的景妍,正在神游天际之时被媒体围攻,沉默半晌后只说了一句“希望大家前路都好”,算是坐实情变传闻。消息一出,外界的讨论已经到了鼎沸的地步,各种说法众说纷纭。
有说景妍和祁羡渊在一起只为借其上位,爆火后就绝情情郎抛弃昔日;有说祁羡渊可能有某些富豪的变态癖好,景妍不受其扰才与其分手。
总之,两个人都对此事缄默不言,反而让各种传言甚嚣尘上。
“年度颁奖盛典,你被提名了,不去?”章皖瑜睨眼看景妍。这位可不得了,一声不吭推掉身上所有工作和通告,窝在家里玩失踪。她也是实在担心,才过来看一眼。
毕竟被甩的另一位,情况可甚至以用令人心惊来形容。
这些天都在家里度过,景妍的脸色很是苍白,像是从棺材里刚刚苏醒的女吸血鬼。
她先是点了点头,表明颁奖典礼她会参加。随后用单只胳膊撑起上半身,另外一只手指了指茶几上摆放杂乱的洋酒瓶。
这动作明显是在示意:看哪瓶还有,递给她。
章皖瑜抱着臂凝眉盯着她半晌,并不言语,然后径自走向阳台的位置,一把扯开厚重的窗帘。
外面的光源照射进来。虽然天气阴沉,但最起码能说明是处于白天状态。
“潇洒甩人的是你,现在把自己搞得这么难堪的人也是你。我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了。”
章皖瑜又在屋内绕了一圈,手上多出一杯温开水。“不过你还算好的,那位可就难堪多了。”
说到此处,她恰时停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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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来。
景妍果然被最后几个字吸引了注意。她瞳孔猛缩了下,因为许久没有说话,声音很是沙哑。
“他怎么了?”
章皖瑜耸耸肩,状似无所谓道:“其实也没什么,前几天去上次那个打黑拳的地方打了两场,因为太不要命最后硬是被人拉下来。昨天又跑去玩赛车,受了点伤后终于消停了。”
她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一直看着景妍的神色,捕捉到慌乱的情绪后,她微笑道:“其实也还好,没有缺胳膊少腿的,就是撞到了脑子。到时候是会失忆还是变成傻子就不知道了。”
景妍这些天被酒精侵蚀的混沌大脑终于缓慢地开始运转,现在脑中全是他出了车祸这件事。
自己也是从车祸生死线上爬出来的,有多难受她心里清楚。况且他驾驶的还是赛车,速度不知比她当时快了多少倍。
这么胡思乱想着,也就自然而然地忽略了章皖瑜明显是在试探的语气。
她掀开了身上的毛毯,从沙发上站起身,在客厅内来回踱着步。
章皖瑜坐在沙发上,胳膊随意搭上沙发的靠背,闭着眼在心中默数十秒。再睁开眼时,她果然凑到了自己面前。
“在哪家医院啊?”语气可怜巴巴的。
*
之前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月,景妍对这里酒精消毒水的味道很是熟悉。
她费了点周折才混入这家看管严密的私人医院。想到这里,景妍就气不打一处来,章皖瑜这家伙把自己拉到地方以后死活不肯上去,光说了个病房号就抛下自己一骑绝尘地跑掉了。
她捂好自己的亲妈不认三件套,在护士用惊疑的眼神望着她思考要不要给警卫处打电话前,及时躲避到了那间病房的门前。
只不过微微握拳的敲门手势在门前硬生生又停下来。
这算什么?她有什么资格来探望他?
那晚说完分手,祁羡渊受伤的表情一直萦绕在她的脑海中。
借酒消愁的这些天,她无比痛恨自己的酒量,需要摄入大量的酒精才能一觉睡到天明,否则一旦闭上眼睛,就全是他带着哭腔恳求自己的场景。
每回忆一次,她的心就要被凌迟一次。在喘息的间隙,明明是可以自由呼吸的状态,她却感觉像是窒息了一样。
原来心是可以痛到这种程度的。
心乱如麻地站在门口纠结半天,景妍最终还是有些失落地决定掉头离开,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祁羡渊。
她一边暗骂自己的冲动,一边决定待会去问问护士关于他的情况。
正准备转身之际,病房的门却突然打开,她与刚刚查完房的一群医生护士打了个正着。
站在前排的主治医生以为是家属探望,在短暂地诧异后微微侧身让她进入。
这下子想不进去也不行了,景妍向前迈了一步,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却被面前的场景硬是止住了步伐。
祁羡渊头上缠着纱布,阖着眼睛很安静地躺在床上。
仅仅是这么些天,他整个人消瘦了一圈,身上盖着洁白的被子,竟看不出胸口呼吸起伏的痕迹。
他的床边坐着一位穿着鹅黄色毛衣的女生,黑色的长直发很乖巧地垂落下来。她帮祁羡渊掖好被角,然后拿起床头水果盘中的苹果开始削皮。
察觉到有人进门的动静,她扭过头看到全副武装的景妍,一双漂亮的眼睛睁圆,露出了略带诧异的神情。
“你”她还没有说完后面的话,面前的人已经落荒而逃了。
在短暂的惊讶后,女生垂下了眼眸。她看了眼仍旧在沉睡的祁羡渊,手上削皮的动作未停,反而放任着划向了自己的虎口位置。
血顺着白皙的手腕滴落下来。就在这个时候,床上躺着的人似是感应到了什么,鸦羽一般的睫毛微颤几下后,缓缓睁开了眼。
祁羡渊的眼神幽黑,本来是漠然的一张脸在闻到血腥味后皱起了好看的眉眼。
他偏头看了眼坐在自己身边的女孩,她手上拿着削皮到一半的苹果,手上的鲜血仍在流淌着。
“你醒啦?”女孩看起来有些手足无措,“对不起我想给你削苹果,却划到了自己的手。”
女孩的面容清纯又无辜,任谁看到都会心疼。她想开口说自己的身份,却被祁羡渊冷厉至极的眼神吓到呆住。
病房内只传来了一道沙哑又极为清晰的声音。
“滚。”
女孩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从小养尊处优的她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冷遇。可是从昨天听说祁羡渊受伤后,家里人就将她安排到了这里,嘱托务必要照顾好他。
祁羡渊觉得自己胸腔的戾气又要压制不住了,明明就在刚才嗅到了熟悉的气息,冥冥之中也感受到了她的到来。
可是一睁眼,全是这女人的血腥味,将那股熟悉的气息全部压住了。
他抬起手腕抚了抚自己眉心。枕边的手机传来消息提示声,他顺手拿过来瞟了眼。
章皖瑜发来的消息很简短:人带到了。
祁羡渊的呼吸一窒,立马掀开被子准备下床。他侧头问那女孩:“刚才有人来了?”
女孩喉咙发紧,面前的人给她的压迫感和强势感实在太强,仿佛要是她说出假话就会被当即抹杀掉。
她点了点头。
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太多,面前的人已经从她眼前飞速掠过,推开门离开了。
【作者有话说】
我回来啦!!!恢复日更到完结!!
第75章 新年
在楼梯间的位置, 景妍一手撑着墙面,微微躬身喘着气。
尽管知道祁羡渊和那个女生不会发生什么,但是那一幕还是刺痛到了她。
她沉默地坐在台阶上, 揉了揉自己刚才跑到酸痛的小腿肚,眼泪啪嗒一下就掉落下来。
说不清是没有立场的吃醋酸涩,还是心疼他受伤后的形销骨立。
这么多天,即使难受到眼眶发酸,她也没有哭,可现在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不停地滴落下来。
景妍撇了撇嘴,在即将要放声痛哭的时候,听到了外面护士的惊呼以及小声回答“那位女士好像在这个方向”。
然后就是楼梯间门把手被按下的声音。
景妍用力捂住自己的嘴,透过掌心的话语带着惊慌:“不要过来。”
她好几天没有收拾自己, 不想让他看见自己蓬头垢面的样子。
彼此都知道对方就在一门之隔的位置, 却好似隔着天堑。
门把手按下的动作果然停止下来。在良久的无言后,景妍深吸一口气, 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珠。
“你的伤怎么样?”她问。
祁羡渊喉咙有些发紧,他的手指摩挲着把手的金属质感, 淡声道:“死不了。”
“你不要这样, 小祁。”景妍一开口就有泪流下来, “你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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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生活, 不要再做伤害自己的事情。”
她不知道怎么去劝说他, 缓解悲伤的方式有很多种, 他却偏偏选择的都是最极端的那几种。
“可是, ”他轻声说:“喜欢你这件事就是在伤害我。”
“爱你就像在自虐。”
他扯了扯唇角, 想象着此时她应当是在万分惊愕的表情。“景妍, 没人敢这么对我, 你是第一个。”
景妍的确没有料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她甚至忘记了哭泣。
“那为什么、还要爱我?”语句断断续续,是她废了好大一股劲儿才说完的。
“不知道,我自己也想不通。”祁羡渊的声音像是来自很远的地方,“在没想明白之前我就已经开始去这么做了。”
他的眸色像是搅不开的深潭泥沼,“你可以不在乎我的感受,可以把我当狗一样戏耍着玩,但你也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
在面对凶猛的野兽露出獠牙时,人会几乎本能地警觉,哪怕这头猛兽之前在自己面前表现得有多温顺、有多臣服。
景妍很用力地抓住楼梯扶手才能勉力站起身。楼梯间的位置很冷,冻到她脸上的泪几乎要风干成霜了。
“什么代价?”
在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她已经能想到自己被行业封杀等等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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