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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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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抬起,狠狠在慕钟言脸上撂下几个拳头,隋烨一点情面都不留,恨不得让慕钟言永远闭上嘴巴,正准备再次狠狠砸下之际,却被一只白皙漂亮的手从后面精准的揪住衣领,力道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沉稳。

    “好了。”贺临雪的声音平静、不带丝毫情绪,却恰到好处的抚平了隋烨的火气。

    隋烨拳头悬在半空,身体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微微颤抖,他眼睛发红,身上散发着骇人的戾气,却在看到贺临雪的一瞬间消散,他语气里维护的意味明显:“可是”

    “不值得。”贺临雪薄唇淡淡的吐出三个字,他看向被打倒在地的慕钟言,轻描淡写道:“你说的对,他年轻力壮,能让我满足。”

    贺临雪微微俯身,用微凉的手掌轻轻覆在隋烨紧握的、滚烫的拳头上,他没有用力,十指轻轻收紧,包住了隋烨的拳头,然后用一股轻柔的力道,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引导,将隋烨那满含怒气的拳头卸了下来。

    “想要的生活,我自己就能过上,不需要靠任何人。”贺临雪直起腰,姿态依旧优雅,他微抬下颌,眼神如同俯视一只蚂蚁般看向慕钟言:“说实话,让他打你,我都觉得脏了他的手,他十九岁,靠自己还清了足以压垮一个成年人的巨额债务,干干净净、问心无愧。而你,十九岁的时候,又靠自己做出了什么?”

    听到贺临雪的话,隋烨猛然僵住,仿佛被电流击中,大脑一片空白,他难以置信的看向贺临雪,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面对慕钟言的下流挑衅,贺临雪的坦然与维护,比任何情话,都更让他心跳失序。

    贺临雪轻轻笑了一下,他语气里没有任何情绪,似乎并不为慕钟言侮辱性的话语而感到愤怒,就像平静的阐述一个事实,这是贺临雪一贯的风格,却比任何感情丰富的话语都直击人心:“慕大导演?慕会长?离开了慕家的荫蔽,你又能算的了什么东西?慕家的钱财人脉,除了让你做了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又让你做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功绩?”

    “况且,这么在意他是不是能让我满足”贺临雪故意停顿了一下,看向地上的慕钟言:“你莫非,硬不起来?”

    慕钟言瞳孔骤然收缩,他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惨白。贺临雪的语气,平静的像在说今天天气真好,却比任何激烈的反驳都更具杀伤力,像一把锋利的冰锥,直击他的内心。

    贺临雪看向还有些僵硬的隋烨:“走吧。”

    他转身,昂贵的定制皮鞋踩在那些价值不菲,象征慈悲的沉香佛珠上,发出嘎吱的响声,隋烨跟在他身后,像只守护主人的护卫犬,亦步亦趋。

    慕钟言看着贺临雪的背影,从地上爬了起来,西装上沾满尘土,他儒雅的面具终于碎裂开来,他盯着地上那些被猜出脚印的佛珠,表情阴沉。

    贺临雪将自己的西装脱了下来,拉开车门,坐在了副驾驶上,动作带着不易察觉的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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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隋烨没有说话,将车开上马路,两人谁也没有先说话,霓虹光影在两人脸上洒下不断明灭的光影,开过了几个红绿灯,隋烨率先打破了沉默:“还好吗?”

    贺临雪将马甲扣子解开,将束缚的领结扯,然后降下车窗,让带着凉意的晚风吹进车内:“我没事。”

    隋烨的手抓紧方向盘又松开,他想说些什么,但千言万语堵在喉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他用余光看向副驾正看向窗外的贺临雪,随着车子向前开动,流光溢彩在贺临雪身上不断变换,他侧脸线条在光影中显得格外孤寂,晚风吹动着贺临雪额前黑发,也让他看起来格外脆弱,隋烨开口道:“其实,我本来想带你去一个地方。”

    贺临雪看向隋烨:“什么地方?”

    隋烨语气里带着点没保护好贺临雪的自责与失落:“看你这两天一直情绪不高,想带你散心的地方,不过现在大概也没心情了”

    “走吧。”

    隋烨一愣,看向贺临雪。

    贺临雪调整了一下坐姿,他将身体陷进真皮座椅,他的声音带着一点疲惫:“不是要散散心?”

    简单的几个字,挥散隋烨心头的阴霾,他打开转向灯,动作利落的将车驶入调头车道:“好。”

    车子平滑的驶入对向车道,朝着远离城市的方向开去,两边的车窗开着,夏夜的晚风形成对流,吹散车内烦闷的气息,电台随机放着歌曲,熟悉的旋律缓缓流淌,这是隋烨很喜欢的一首歌。

    “Cuse ll of me”

    “Loves ll of you”

    “Love your curves nd ll your edge。”

    “All your perfect imperfections”

    “Give your ll to me”

    “Ill give my ll to you”

    “Youre my end nd my beginning”

    车开了很久,城市的霓虹被甩在身后,甚至连路灯都离很远才见一个,贺临雪手撑在太阳穴上,望着窗外漆黑的夜色陌生的道路,空气里散发着一股清新的海洋湿气:“如果不是你开的车,我大概会以为司机在图谋不轨。”

    隋烨笑了下:“你就这么信任我,觉得我就不会图谋不轨?”

    贺临雪看向隋烨:“你会吗?”

    “我确实会图谋不轨,不过我图的”隋烨没有将剩下的话说完,一切却在不言中。

    隋烨将车开到了一条环海路上,右侧是无垠的大海,在黑暗中海浪击打礁石的声音异常明显,他们在环海路上开了一会儿终于抵达目的地。

    贺临雪推门下车,略带咸腥的海风扑面而来,带着沁人心脾的凉意,前方有一栋高大的白身红顶的圆拱形建筑,这栋高大的建筑矗立在漆黑的海边,看起来有些年代感,同时也带着一丝孤寂:“灯塔?”

    隋烨锁好车,从车后座拿出一个双肩包,走到贺临雪身边,语气里透着一丝神秘:“进去就知道了。”

    贺临雪跟着隋烨走到厚重木门前,隋烨掏出一把钥匙,让贺临雪打着手机的手电筒将门打开,灯塔内部比想象中宽敞,沿着螺旋楼梯向上攀登,他们递到了灯塔的瞭望台。

    平台视野开阔,边缘放着一架观星望远镜,还放着一个木质小桌子跟小椅子,桌子上铺着米色的桌布,隋烨从包里掏出一个玻璃花瓶放到桌子上,又掏出一束花插了进去,最后从包里掏出了一瓶白葡萄酒跟两个杯子。

    做完这一切,隋烨看向贺临雪,耳根微红:“前几天我一直想让你开心点,但是好像都没什么用,我就想了很多办法,最后托朋友找到了这个废弃灯塔,可以租给我们一晚。”

    贺临雪了然道:“怪不得你前段时间神神秘秘的,好像一直在忙些什么。”

    贺临雪走到平台边缘,双手撑在冰凉的石头护栏上,眺望着远方,海风吹拂着他,仿佛要将一切烦恼都吹向大海深处,他深吸一口气,清冽的空气涌入肺腑。

    隋烨走到他身边,用手指了指天空:“你能看到那个大三角吗?”

    贺临雪向着天空望去,在远离城市的夜空中,三颗异常明亮的星在夜空中组成一个三角形,贺临雪认出了这个标志:“夏季大三角?”

    “是的,也就是我们熟知的牛郎织女星,以及天津四。”隋烨凑到望远镜前,不断地调试着角度与滤镜,动作专注而认真:“你来看看。”

    贺临雪微微俯身,凑近目镜,映入眼帘的是一金一蓝两颗恒星,金色的炽热耀眼,充满足以融化人心的蓬勃生命力,蓝色的静谧深邃,如同冻结的冰晶,看起来对比十分强烈,这两颗恒星截然不同的星星在夜空中相生相伴,紧密相依。

    “那是辇道增七,就在夏季大三角的范围内,用肉眼看的话,它们似乎是同源而生,但用望远镜来观测,会发现它们是两颗截然不同的星星。”他停顿了一下:“甚至它们其实离得很远,天文界认为,它们并不是物理意义上的双星,彼此也没有任何引力的束缚,他们只是在宇宙中各自运行,互不干扰,只是在地球上这个渺小的观测点来观察,它们在视线上恰好接近,仿佛双生。”

    就像,我和你。

    完全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就像这两颗颜色迥异的恒星,即使被观测到彼此距离很近,仿佛相伴相生,实际上完全没有任何关系,他们就像两条永远没可能相交的平行线,家庭、地位、经历、年龄如同这两颗恒星之间的真实距离,如果没有那些意外,他们的人生轨迹永远不可能产生交集,甚至这辈子都不会认识彼此。

    “宇宙的神奇就在于他的不可预测,地球上有七十亿人,宇宙中的星系更是数不胜数,也许在地球之外、银河系之外,还有很多其他的生命,但你看,我们两在这种概率下,依然相遇了,甚至如此亲密,很神奇,对吧?”

    “辇道增七位于天鹅座,天鹅在中国传统里,是忠贞、专一,一生只有一个伴侣的动物。”隋烨走到贺临雪身边,与他并肩而立,看向地平线远方星河与大海的交界处:“贺临雪,你对爱情很悲观,我想我大概能理解其中的原因,但我想告诉你,这大概就是我的爱情观,一生一世,至死不渝。”

    贺临雪静立片刻,夜风吹散他额前的碎发,也将他的话吹得有些模糊:“你才二十岁,就敢说一生一世吗?”

    “以前的我对于感情确实懵懂、迟钝,甚至愚蠢,但在我意识到自己喜欢你以后,一切就明朗清晰了起来。”隋烨抓住贺临雪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如果我连自己的心都不清楚,又怎么去了解你呢?”

    隋烨一直小心翼翼的,想去触碰贺临雪的心,他将自己的内心检视、剖析了无数遍,直到没有一丝犹豫,他深知如果自己还是那个对待感情愚钝、心口不一的人,那他跟贺临雪的关系将永远也无法推进,甚至止步于此,然后变成那七十亿分之一,融入茫茫的人海,成为再也无法靠近的陌生人。

    他的人生有太多悲剧,那些宝贵的东西对他来说就像转瞬即逝的流星,怎么努力的去抓也抓不住,如果漫漫人生都只有他一个人来渡过,那是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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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孤独,还好贺临雪出现了,像一颗恒星一样出现在他的生命里,也成为了他唯一有可能抓住的宝物。

    “在宇宙中,两个天体靠的太紧,超过洛希极限,小的那颗就会被大的那颗的潮汐力撕碎,成为环绕他的星尘。”隋烨道:“你说过自己有病,如果靠近我,就有可能毁灭我,但我并不怕这种毁灭,我更怕的是脱离了引力范围,再也无法靠近你,只要能拥抱你,哪怕变成星尘环绕你,我也甘之如饴。”

    贺临雪看向自己被隋烨紧握的手,他能感受到隋烨那颗年轻的、炙热的猛烈跳动的心,就像那颗金色恒星,灿烂耀眼,少年的誓言总是真挚,将心迹完全袒露,他们认为自己年轻时的激情跟誓言足够支撑一辈子,但一辈子太远,连他都无法笃定自己能一生只爱一人。

    贺临雪一直认为一切爱皆来自于欲,而欲望是很容易褪去的东西,他的父亲、叔伯,甚至是慕钟言的做法,都在印证着这个观点。

    他的人生一直谨慎理智,这种理智如同钉子般将他牢牢钉于轨道之中,也让他能在不可控的病情之中,保持绝对的安全与稳定。纵使他跟隋烨的关系早已超过他坚持的暧昧,他们肌肤相亲,气息相融,甚至交付心迹,但承诺对贺临雪来说,仍然像一道难以跨越的悬崖,那意味着更深的责任、更彻底的交付,以及更难以承受的失去。

    “贺临雪,就算你现在没法给我答案也没什么,我不会逼你什么,你就当这是我情到浓时的无法克制而已,上次你问我是什么情,我没有回答你,现在我可以坚定的回答你,是爱情。”隋烨笑了笑:“好了,不说这些了,我今天也只是想带你散散心,我知道你最近不开心,今天晚上大概更不开心了。”

    隋烨指的是慕钟言的事,隋烨懂贺临雪,他更懂贺临雪的无声拒绝。

    “今天天气晴朗,很适合观星。”隋烨指向远处:“你看,在这里,其实就算不用望远镜也可以看到群星。”

    贺临雪抬起头,天穹之上,一道璀璨的夏季星河将天幕从中间分开,群星如同闪耀的钻石般缀在夜幕之上,夜幕星河倒映在深蓝色的大海里,天上的海与地上的海在远处相接,分不清到底是星海还是大海,两者在地平线的尽头融为一体,让人有种置身于浩瀚宇宙中的错觉。

    “地球已经存在了四十五亿年,银河系里比地球寿命还要长的恒星数不胜数。而银河系之外,还有我们至今所未知的,数不胜数的星系,宇宙之于我们,比我们之于尘埃的差距还要大。”隋烨张开手,仿若要将宇宙拥入怀中:“曾经我有一段非常难熬的日子,我不懂生命为何如此痛苦,我经常会上天台看着星空,就在那时我意识到,跟宇宙相比,我们实在太过渺小,这样一想,那些伤痛好像也渺小了起来,我们从宇宙中诞生,最终又会死亡,然后归于宇宙,那些痛苦也会随之消散,就好像从没存在过。”

    “听起来是不是很像精神胜利法?但是那时候,我就是这样汲取力量,才能走到你面前,贺临雪,我知道你也藏着很多痛苦。”隋烨伸出手,放在胸口的位置:“你的那些痛苦,有时好像会传到我这里来,跟我的,融为一体,所以我想把自己曾经汲取的力量分给你,虽然可能微不足道。”

    贺临雪静静地听着,目光从壮丽的星河与大海收了回来,落在眼前隋烨年轻而真挚的面孔之上,海风吹动着隋烨的衣角,隋烨像一个把最珍贵的宝物捧给喜欢的人的小孩子,带着一种生怕被拒绝与嫌弃的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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