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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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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我记得他以前可乖了,现在怎么跟浑身长刺似的?玩笑都开不得。”

    “小孩子家家的,你非得欺负小孩哎。”

    没多久,邱婉月跟新出生的两个小孩回家了,贺临雪站在客厅的角落里,看到贺景耀看着襁褓里两个小孩脸上的笑意,他敛下眸子,默不作声的上了楼。

    幸好,他已经不再渴求贺景耀的爱了

    “钟言,你可算回国了,来,尝尝我刚到的雪茄"

    贺景翔的话没说完,就被摔杯子的声音打断,他皱眉道:“又来?”

    慕钟言走出房间向楼下望去,瘦弱白皙的少年赤裸着上身跪在地上,旁边的中年男人手里拿着藤条,狠狠抽在少年的背上。

    旁边站着一个温婉的女人,旁边还有两个豆丁大小的小孩,一脸害怕的盯着这一幕,却不敢求情。

    慕钟言惊讶道:“这是在?”

    “那是我侄子。”贺景翔道:“就是方兰生的那个,以前是个挺乖的小孩,现在也不知道是叛逆期还是怎么,天天跟我大哥对着干,我大哥那个脾气你也知道,这不就这两父子啊,隔几天闹这么一出,今天看着像是闹大了。”

    “你不管管?”

    “我哪敢管啊?”贺景翔笑了下:“以前也就老爷子以前能拦着点,老爷子去疗养中心以后,这个家我大哥说话可是说一不二的,也就这小子胆子大,时不时的顶一下他爸,你嫂子跟舒曼爱管闲事,在的时候总是会劝一劝,再说了我们也就是老爷子在才住一块,这老宅子塞这么多人挤死了,什么年代了还住一块,等老爷子走了,我立马搬出去,还能管他一辈子不成?要我说,服个软不就过去了吗?”

    慕钟言倚着栏杆,吸了口雪茄,半眯起眼睛,姿态懒散,看向贺临雪的目光却像在打量一只猎物。

    少年不过十来岁,却有着惊人的美丽,漂亮的面孔满是倔强,即使被鞭子狠狠抽到背上,也依然咬着牙,一声不吭。

    他的眼里没有悲伤没有愤恨,只有彻骨的冰冷。

    贺景翔搂过慕钟言:“不管他不管他,这小子脾气大得很,连我这个叔叔都不放在眼里,要我说也合该多教训教训。”

    慕钟言笑了笑,收回了目光,跟贺景翔走向房内。

    真是个漂亮的小孩

    “我看你真是反了天了!”贺景耀一脸怒火,盯着眼前一脸嘲讽的贺临雪,就是这幅冷冰冰瞧不起人的贱模样,简直跟方兰一模一样,随着贺临雪的长大,他跟方兰越来越像的模样,也让贺景耀越来越讨厌:“拿我的藤条来!”

    贺舒曼安抚着贺景耀:“大哥,你消消气,别再打了,上次临雪都发烧了。”

    她又看向贺临雪使了个颜色:“你快跟你爸认个错。”

    “我说错了?”贺临雪笑了下,看向贺景耀,嘴角勾了勾,任谁都只能看得出嘲讽:“难道你不是在外面喝了酒。”

    他看向一旁脸上带着掌印有些瑟缩的邱婉月,以及挤成鹌鹑蛋一样的贺应南跟贺应北:“回来拿女人撒酒疯?”

    “你!”贺景耀怒不可遏,说着就想去找他的藤条,等把藤条翻出来,准备抽贺临雪时,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慕钟言微笑着看向贺景耀:“孩子还小,可以慢慢教,打人可不好。”

    贺景耀认出了眼前的慕钟言,因着外人在场,且慕家跟贺家算是世交,他骂了贺临雪几句,最终扔掉了藤条。

    等贺景耀最后,慕钟言走到贺临雪跟前,弯下腰,揉了揉他的头。

    他对上贺临雪冰冷如雪的表情,微微笑了下,语气温柔:“临雪,你好,我是你三叔的朋友,你可以叫我慕叔叔。”

    琴房里,传来激昂的曲调。

    贺临雪坐在慕钟言腿上,跟慕钟言四手联弹着舒伯特的魔王。

    慕钟言的呼吸打在贺临雪的耳后,贺临雪手颤抖了一下,弹错一个曲调,曲子戛然而止。

    “抱歉。”

    慕钟言的手覆在贺临雪的手之上,轻轻的摩挲了一下:“没事,临雪,记得叔叔说的吗,在叔叔面前你不需要这么小心翼翼。”

    贺临雪低头盯着慕钟言手腕上那串佛珠没有说话,心里却生出了一种怪异的感觉。

    慕钟言对他很好,自从两年前他认识慕钟言,除了方秦,还从未有人待他像慕钟言一样,给他无条件的好。

    他每次来总是会给贺家的小孩带来一堆新奇昂贵的小礼物,但是给他的那一个,永远是最好最特别的一个。

    贺景耀每每训斥他,要打他时,慕钟言也总是会拦下他,然后安慰他,带他去散心,找些好玩的东西逗他开心。

    他总是会带他去看新上的电影,然后为他讲解那部电影的镜头语言与叙事结构,带他去听音乐会,会倾听他的烦恼和生活,给他贺景耀从未有过的尊重和关爱。

    慕钟言给了他所有在父亲面前不曾体会过的好,贺临雪也几乎将他当成父亲一样看待。

    但

    偶尔有那么几个瞬间,他会觉得慕钟言的动作有些奇怪。

    比如揽过他的肩膀时,不经意在颈侧滑过的手指,揉头发时,指腹轻轻蹭过他的耳廓,带他去游泳时,胶黏在他身上的目光。

    再比如,像现在一样,慕钟言会让自己坐在他的腿上弹钢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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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握着他的手一起弹钢琴。

    慕钟言的手总是很冰凉,像蛇一样,让他下意识想躲开。

    以及慕钟言那些夸赞。

    “你的皮肤真白,像雪一样,临雪这个名字很适合你。”

    “多么漂亮的手指,天生适合当一个钢琴家。”

    慕钟言的低语打断了贺临雪的思索,他几乎要将唇贴上贺临雪的耳边:“临雪,这首魔王,是叔叔很喜欢的曲子,来,我们再来一遍。”

    贺临雪颤抖了下,慕钟言看到贺临雪的反应,在贺临雪背后满意的将嘴角够出一个弧度。

    “好。”

    慕钟言就像一束光,照进了他黑暗的生活。

    那些只是长辈对小辈的喜爱,大抵只是自己想多了

    “临雪,你来了。”慕钟言的母亲陈欣冲贺临雪笑了下:“不过钟言还没回来,你先进来坐吧。”

    陈欣带贺临雪来到慕钟言的书房,替贺临雪端来茶点:“你就在这儿等他吧,他应该也快回来了。”

    贺临雪应了声好,因为慕钟言,他报名参加了一个摄影比赛,手机里发来参赛作品需要立刻修改的消息,他犹豫了一下,看向书房里的电脑,叫住了陈欣:“奶奶,我有一个东西需要改下,可以用一下电脑吗?”

    陈欣笑了下:“用吧,我记着他的那些密码什么的都在抽屉的本子里,抽屉钥匙在书架那些书下面压着。”

    陈欣关门出去,贺临雪打开电脑果然需要输入密码,他找到钥匙打开抽屉,里面果然放着一个笔记本,里面记载着慕钟言用过的那些密码。

    不知道为什么,常人的密码一般都是固定的常用的,慕钟言却记载了很多不同的密码,按01-53的顺序排序,看起来也没有什么关联和逻辑性。

    他找到电脑密码,输了进去,电脑应声而开。

    摄影作业需要用专业剪辑软件,对于慕钟言这位专业导演来说,电脑里自然不会缺少这种软件。

    贺临雪打开软件,正准备将那个作品修改一下,却不小心点开了最近修改的视频,视频打开,画面上一个赤裸的少年。

    贺临雪手抖了一下,他想起慕钟言最近在筹备一部青少年纪录片,他犹豫了一下,将进度条向后拖了点。

    后面的画面更加不堪入目。

    贺临雪戴上了耳机,将声音点开,耳机里传来慕钟言的声音。

    是慕钟言在引导屏幕上的少年做出这些动作。

    他无心再管什么摄影作业,点开了慕钟言的文件夹,却并无所获,他将隐藏文件夹点了出来,屏幕里突然出现几十个用数字排序的文件夹。

    贺临雪颤抖着手,输入了笔记本里的密码。

    那些文件夹里充满着类似的图片和视频。

    贺临雪忍住想要呕吐的冲动,找到了00的那个文件夹。

    那个密码是他的生日跟缩写。

    文件夹打开,里面只有一个子文件夹,被命名为天使。

    里面是他各种被偷拍的照片和视频。

    他坐在慕钟言怀里弹钢琴的时候,角落里原来放着一架隐蔽的摄像机。

    他游泳时,慕钟言在岸上将镜头对准了他的身体。

    以及他看电影时不小心睡去,慕钟言手放在他脖颈上拍的照片。

    有种冰冷彻骨的寒意席卷了贺临雪,原来的关心和爱护,不是出自于长辈对晚辈的关心,而是出自于欲望。

    所有的好,都不过是捕食者精心布置的陷阱。

    贺临雪脸色惨白,胃里一股翻江倒海。

    一双冰冷的手攀上了他的肩。

    “临雪,你在看什么?”

    贺临雪几乎是慌不择路跑回家的。

    一路上,刚才跟慕钟言对峙时,慕钟言那些撕下伪装,令人作呕的话如同恶魔低语一样,无论如何也无法从脑海里甩开。

    “临雪,这个世界上,只有叔叔是最爱你的人,你知道的,对吗?你的出生导致了你母亲的死,方家怎么可能会喜欢你?如果他们真的爱你,早就把你带回海城了不是吗?”

    “为什么对你好有什么重要的?你看,你那些姑姑婶婶,嘴上对你好,但你每次不还是要挨打,只有叔叔是真的对你好,只要有我在,谁都没法动你,不是吗?所以说,只要对你的好是真的,不就够了吗?”

    “哎,临雪啊临雪,你这么招人疼又这么聪明,真是一点都不上当,不像那些蠢孩子,你有点聪明过头了,哈哈,不过叔叔就是喜欢你这一点,你说的没错,如果你啊,不是贺家的孩子,早就像视频里那些孩子一样”

    “你这个坏孩子,害死了妈妈,爸爸又不喜欢你,你为什么不乖乖当叔叔的好孩子呢?叔叔会一直对你好的”

    “你确定要告诉家里人吗?依我看,你爸爸可不会为了你跟慕家撕破脸,反倒只会更加嫌恶你。”

    贺临雪回家后,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很久,他做了一晚上的噩梦。

    第二天,他下楼想找家里人坦白这件事。

    楼下,贺景耀正在跟贺景翔讨论最近附近发生的一起□□案。

    “依我看。”贺景耀抽了根烟:“那个女的,就是活该,我老是看见她,每天穿的那么骚。”

    “谁说不是?”贺景翔笑了笑,挤兑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嘛。”

    贺临雪握着楼梯的手紧了紧,他在楼梯边一个人站了很久,然后又沉默的上楼回了房间

    “没过多久,慕钟言就出国了。”贺临雪抿了口酒:“那件事我一直没有说出去,连心理医生都没有说。”

    “那时候起,我就知道了,人靠谁都没用,只能靠自己,后来,我不再弹钢琴,也不想在国内待了,准备出国,贺景耀让我去加州,贺家人只要留学,都去的LA,关系网在那边,慕钟言也在,我没有申西海岸的任何一所学校,当时,我拿到了好几份offer,最后选择去沃顿的时候,贺景耀又抽了我一顿。”贺临雪笑了下,语气充满嘲讽:“我没要他的钱,他也没拦得住我,那次我跟他摊牌了,他一直以为我不知道我妈的事,那次他脸上的表情,可真有意思,后来我长大了,他也再没能打我的机会了。”

    “毕业后,我其实并不想回国,我去了高盛实习,我也准备继续往上读留在美国,姥爷临死前,希望能见我一面,我考虑了很多,还是回来了一趟,他说自己后悔了,觉得对不起我,希望我能留在国内,他说我的舅舅现在都很出息,可以保护好我,他让我几位舅舅发誓,以后要尽全力弥补对我曾经的亏欠。”对这位姥爷,贺临雪情绪明显复杂的多:“当时,国内有一个投资的机会,我也正好拉到了投资,所以就暂时留了下来,后来我又学会了一个道理,人无论处在何地,只有将钱和权握在手里,才能不受掌控。”

    贺临雪裹着分了隋烨一半的毛毯,平静的讲完了他曾经的故事,那瓶酒,在他的故事中,已经少掉了一半。

    隋烨手攥紧又松开,他猛然伸手,握住了贺临雪的手。

    然后他突然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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