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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国公面对刘瑜的质疑,连忙请罪,不知道为什么,被刘瑜的眼睛盯着,他总有一种被看透了感觉,但刘瑜不过是个三十左右的小儿罢了。
刘瑜冷笑一声,宁国公和其他人不一样,以前他是真心疼爱过刘瑜的,刘瑜也真心拿他当舅父,但宁国公的小心思,刘瑜很不喜欢,他借此机会敲打宁国公,就是希望他这位舅父能够有所收敛。
刘瑜又环顾了其他的朝臣,追问了一遍,
“你们的意思呢?”
“臣等不敢。”
有了宁国公表态,其他人的表态就容易多了,刘瑜冷笑了两声,又问道:
“现在你们还要汝阳侯死吗?”
寂静无声,刘瑜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现在谁再说汝阳侯应该死,就是公然和帝王作对,一个逼宫的罪名扣下来,他们不死也得脱层皮。
“丞相,你说说汝阳侯应该怎么处置?”
在震慑住这群大臣之后,刘瑜才转过头看向了王蒙,一直在一旁旁观着一切,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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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态的王蒙,在此刻刘瑜发问之后,终于站出来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臣以为汝阳侯不仅不该罚,还应当赏。”
“哦?你说说看,为什么?”
刘瑜早已和王蒙统一了战线,但此刻还是装出来惊讶的模样,追问着王蒙,要求他给出一个理由,这理由不是给他听的,是给朝中大臣们听的。
刘瑜得让这些朝臣们知道:“一朝天子一朝臣,现在坐在这个位置上的是他刘瑜,他刘瑜可不是一个傀儡皇帝。”
“汝阳侯执法严明,刑过不避大夫,纵驸马亦不游于法之外,可谓公正之至。”
王蒙的话很简短,却很好的表明了他宰国以法的理念,众臣在听到王蒙的话后窃窃私语,却又很快安静下来,都等着刘瑜表态。
“法不阿贵,绳不饶曲。法之所加,智者弗能辞,勇者弗敢争。朕知道众位都是于社稷有功之人,朕心里也感念着各位对于社稷的功劳。
驸马之事,朕也甚为痛心,湖阳公主是朕的亲妹妹,她死了丈夫,朕比你们所有人都要难受,难道你们以为朕就是那铁石心肠之人吗?”
朕也是不得已啊!驸马擅杀良人,难道那良人就不是我魏国百姓了吗?
众位大臣需要记得,我们所食之粟,所穿之衣,无一不是你们口中的贱民所耕种,所纺织。列位于国有功,难道他们就没有功劳吗?”
刘瑜直接用韩非子的话来表明自己不会因为犯罪的是贵戚,就会手下留情,接着再诉说自己对于亲妹妹的感情,最后又用理,来阐明这样做的必要性。
刘瑜入情入理的阐述,还适时地落下泪来,表明自己的不得已。
刘瑜这态度已经很明显了,朕身为天子,都尚且不包庇亲友,你们这些朝臣,若是再敢包庇自己的从属,就不要怪他刘瑜不留情面了。
自汝阳侯担任京兆尹以来,没少对那些贵族勋臣出手,那些往日仗着主人权势行凶的奴仆、属臣一时间全被汝阳侯收监入狱。
这些勋贵当然会不满意于汝阳侯的处置,纷纷找到了刘瑜求情,最开始刘瑜面对这些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老臣,还是会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后来这些老臣发现直接找刘瑜求情没用,就拐弯抹角求告到了太后、皇后处,甚至是刘瑜的其他妃嫔处,就连邵玖这个一向养病的南朝妃嫔,来求告的人都不少。
刘瑜没想到,一时之间,他的那些后宫都来找他求情来了,搅得他头疼,他要么就躲在太极殿,要么就去邵玖处,只有邵玖不曾对他说起过这些糟心事。
其他妃嫔处,刘瑜倒好拒绝,大不了不去见她们就是了,可太后和皇后,刘瑜实在是不好直接拒绝,可又疲于应对。
正好借着这次机会,刘瑜索性将一切都说清,也好给自己耳边一个清静。
“这次朕处置了湖阳公主,本是迫不得已,湖阳公主新近丧夫,论理朕这个做兄长的,不该这么无情才是。
但湖阳公主直接去搅扰了太后,竟蛊惑太后妄图在后宫之中以私刑处死朝廷命官,这便是不可饶恕的罪过了。
在座的,又不是大臣的奴仆、属官都被关在了刑狱之中,朕也就劝你们一句,不必再去求告太后和皇后了,朕可以明确告诉你们,朕是不可能徇这个私情的。
朕知道你们很多人都好面子,觉得自己的奴仆被抓了,自己这个主人很没面子,俗话不是说,打狗还得看主人,朕知道你们怎么想的,朕可以明确告诉你们,汝阳侯这个京兆尹是朕任命的,他的所作所为朕也是知道的,你们若是要怨恨,恨朕就足够了,怨恨汝阳侯没有,找太后和皇后求情也不会有用。
朕连自己的亲妹妹都能狠下心来处置,你们觉得你们会成为这个例外吗?”
刘瑜的反问落在这些勋贵的耳中,顿时没了气焰,他们不得不承认,刘瑜比他们想象的还要狠心。
刘瑜观察着这些朝臣的反应,有些人偷偷用袖子擦着自己额头上的冷汗,有些人阴沉着脸不发一语,还有些人暗自松了一口气,但无论是什么反应,都被刘瑜一一收纳眼底。
“还什么事吗?没事的话,就退朝吧。”
刘瑜很满意朝臣这个反应,不得不说湖阳公主的事情真的是帮了他一把,让他彻底摆脱了这些朝臣没完没了的纠缠。
下朝后,刘瑜留下了王蒙,两人到书房,刘瑜让人给王蒙备上茶和糕点,王蒙坐在了下首,看着刘瑜心情愉悦的模样,也跟着笑道:
“陛下今日这出戏可算是让蒙大吃一惊。”
“如何?”
“很是精彩,完全超乎了蒙的想象。”
今日这出戏是刘瑜和王蒙商量好了的,可以说狠狠打击了那些勋贵嚣张的气焰。
“就是可怜了湖阳公主。”
“湖阳这些年做的恶事可不比驸马少,要是没有湖阳的纵然,驸马敢无法无天到这个地步吗?不过是驸马帮她背了这个恶名罢了,倒也算不上委屈。”
第93章 法不阿贵(二)
“温夫人呢?她……怎么样了?”
王蒙知道邵玖为了给汝阳侯拖延时间, 被太后惩处这件事的,身为外臣,他没资格去过问邵玖, 可是在心底,他总是希望邵玖能够平安的。
“不过是些外伤,已经没什么大碍,倒是有劳子慎记挂。”
刘瑜听王蒙关心邵玖,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滋味,无论是王蒙,还是邵玖,都是他可以全心全意信任的人,可他并不希望这两人有着过多的接触。
“子慎亡妻已经过世有三载了,可有打算续弦?”
刘瑜忽然发问, 抬眼打量着王蒙的表情, 王蒙的确微微愣神,似乎陷入了某种痛苦的回忆当中。
“臣此生已许阿絮, 不愿再许其他人了。”
王蒙和他妻子是贫贱夫妻,王蒙的出身并不算差, 只是幼年丧父, 家境贫寒, 后来在求学的过程中娶了老师的女儿。
在早年, 因为局势动荡, 天下动乱, 四处都在打仗, 那个时候王蒙曾去南朝, 想要一展抱负, 但南朝注重家世门第, 王蒙自觉在南朝寻不到出路,就又辗转去了洛阳。
在洛阳,为了养家糊口便做了点小买卖,也就是在此期间,他的才华被洛阳守备给认识到了,推荐他去朝廷做官,但王蒙自觉未遇明主,不肯屈就,于是带着家人隐居在了华阴山。
直到后来刘瑜听闻了王蒙的才华,便通过王蒙的朋友见到了王蒙,两人一见如故,王蒙这才愿意出山去辅佐当时还只是东海王的刘瑜。
虽说后来显贵,但王蒙一直觉得愧对妻子,在这么多年的劳累中,王蒙的妻子渐渐染上了重病,直到三年前去世。
在王蒙心中,他的阿絮不仅仅是他的妻,还是他的恩人,是他少年时就许下的承诺。
若非因为他的固执,或许他的阿絮就不会那么早就离开人世了。
三年来,王蒙几乎每一天都在想念他的阿絮,只可惜他的阿絮再也不会回来了。
“子慎如今是丞相了,若是身边没有贴身时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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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怎么配得上子慎的身份,就算不娶妻,也该纳位贴心的美人,伺候在侧,也是好的。”
“陛下君子不欺心,臣答应过阿絮,生则同衾,死则同穴,若是再多上一个其他人,阿絮会怪我的。”
刘瑜闻言不再继续说续弦的事,他不是不知道王蒙对于亡妻的心,只是他不相信那份爱可以在一个人已经离开三年后,还一如既往的存在。
他不喜欢王蒙关心邵玖,即使明知道两人之间并不存在私情,但二人对于彼此的熟悉了解,仍然会让刘瑜害怕。
提起王蒙的伤心事,刘瑜的确是存了试探的心思,他想确定王蒙对于邵玖并不存在爱慕,只有这样,才会觉得,这两人是属于他的。
“适才戏言耳!”
刘瑜知道王蒙是知道他是在试探,他并不想因此就让王蒙误会,他与王蒙需要君臣之间毫无保留的信任。
在政事上,刘瑜可以全心全意地去信任,可感情上,刘瑜有着一种极度的不安全感。
王蒙和汝阳侯不同,邵玖和王蒙多次的心有灵犀,让刘瑜心底生出了恐惧,邵玖对王蒙毫无保留地欣赏,让他心中很不舒服。
刘瑜心底很清楚,无论是邵玖对于王蒙,还是王蒙对于邵玖,他们之间都不可能存在男女之间的私情,可即使是单纯的欣赏,这种程度的了解,也让刘瑜很不舒服。
刘瑜去看望邵玖的时候,邵玖已经从床上起来了,正坐在她常坐着的地方,一株海棠顺着窗户进了屋子,正好就在邵玖的桌案旁边。
刘瑜没有让人通传,他喜欢这种静静的时刻,看着邵玖正伏在桌案上,手中的笔没有停歇过片刻,在认真做事的时候,邵玖是很难察觉到身边事的。
即使刘瑜来到了邵玖身后,邵玖也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刘瑜很清楚地一眼就看清楚了邵玖在做的事情。
邵玖在画画,不过那画既不是人物,也不是山水,而是整个皇城的地形图,每一处的宫殿都给标上了名字。
刘瑜当时脸色就变了,宫城的地图乃是重要机密,邵玖所画的这东西,一旦流落到心怀不轨的人手中,必将酿成大祸。
“你在干什么?”
几乎是没有犹豫,刘瑜就叫停了邵玖,邵玖冷不防地一个声音从背后响起,当即吓得手中的笔掉到了画布上,落下了一个浓重的墨点。
邵玖来不及平复自己被惊吓到的小心脏,看到被一个墨点毁了全部的地图,着急的想要抢救。
刘瑜一把抓住了邵玖的手腕,他内心有无数的疑问,可终究没有问出口,皱着眉头将还在为地图着急的邵玖一把抱在了怀里。
“陛下!”
“别说话,你身子还没好,应该好好休息。”
说着就将人重新抱回到床上,又吩咐宫人将药拿过来,经过几天的休养,邵玖脸上的伤已经好了大半了,只是当时划出的血痕还没好。
邵玖虽然也不希望自己留下疤痕,但每次看到刘瑜怜惜的眼神时,心中总会觉得有些不舒服,似乎莫名其妙会产生一种愧疚感。
“陛下放心,妾已经无碍了。”
邵玖不喜欢刘瑜用那种怜惜的目光看自己,因此她慌张的对刘瑜说道,就是希望刘瑜能将目光从他的脸上移开。
“你放心,不会留疤的。”
“?”
邵玖笑了笑,不置一词。
刘瑜让宪忠拿来一个锦盒,交到邵玖的手中,示意她打开来看看,邵玖有些好奇,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对凤血镯和一对玄色耳珰,赤玉为琼,黑玉为玖,只是一眼,邵玖就明白了刘瑜的心思。
“此礼也太过贵重了。”
“金石不过为寻常之物,你生辰将近,朕思来想去,没有比这赤玄之玉更配阿玖的了。”
“陛下如何得知玖的生辰?”
邵玖不动声色地将盒子合上,她从未告诉过刘瑜自己的生辰,刘瑜也不曾问过,也不知从何处得来的消息,竟将每年上巳节作了她的生辰,邵玖也没反驳。
“是沈旭初告诉朕的,他说你的生辰在八月桂花飘香的朔望日。”
听到刘瑜提起沈旭初的时候,邵玖的心漏跳了一拍,心中隐隐有根弦拨动了一下,却还是笑着道:
“原来他竟然将这些都告诉了陛下。”
邵玖笑容的苦涩没有逃过刘瑜的眼睛,刘瑜拉起了邵玖的手,目不转睛地盯着邵玖,认真道:
“阿玖,以前是朕忽视了你,不曾真正将你放在心中,以后朕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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