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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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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脑子里冒出了这个词——这个我在某些文学作品里看到的词。

    紧接着,更多的土落了下来。

    一铲、又一铲。

    啊……

    我恍然。

    地神的意思,是活埋啊……

    “我”伸手抓住笼子的边缘,用力地撕扯着,想要求一个生存的口子。

    但细瘦的手指被木笼的毛刺扎满,关节的皮肤被撕开——那样大的伤口里,竟然都流不出几滴血来。

    “我”张嘴发出“啊啊”的声音,不知多久没有真正开嗓的喉咙完全说不出成串的文字。

    但情绪上,我能感觉到一种哀求。

    比两面宿傩的恐惧,更让我不敢置信。

    此刻的他竟然如此卑微,仿佛是跪在地上,寻求一条出路。

    但这个声音,只是更进一步地刺激到了坑外人的神经。

    他们嚷嚷着一些我听不懂的词语成句,铃声伴随着跳大神的动作脆响着更加密集,一圈铲土之人手上的动作也更快起来,落下的土又厚又多,每一颗沙土都带着无尽的重量压在两面宿傩的身上。

    渐渐地,那种哀求和恐惧混杂而成的绝望涌了上来。

    裂开的眼角好像要流下来什么,但连伤口都流不出血来,身体当中哪还有多一分的余物可以渗出?

    土渐渐没过脚踝、腰腹、胸口,直至埋过眼睛,“我”只剩下一只穿过木笼高抬着的胳膊仍然想要在空气中抓住什么。

    这一刻,连我自己都不曾想过——我竟然对后来那个嗜杀成性的两面宿傩,升起了无限的怜悯。

    第44章

    恐惧、哀求、绝望、怜悯。

    这几个词, 怎么看都应该和两面宿傩完全不搭边才对。

    可世事无常,谁能知道那样邪恶的咒物之中,竟然蕴含着这样一段让人动容的记忆?

    视野被黑暗所填埋, 湿润的沙土没有一点透入空气的缝隙。

    在记忆转场的间隙里我不禁胡乱地猜想着。

    所以, 两面宿傩是死在了这个时候吗——他死在了这种怨恨之下,所以才成为了咒灵吗?

    我不知道,却只感受到了那种沙土一步步没过头顶的窒息和绝望。

    比死亡更可怕的是被送上刑场的过程。

    就在此绝望之中, 炽热的流光接替了黑暗,一眨眼间,视野被冲天的火光占据,不知是村是镇还是山, 但那都是两面宿傩认知中的全部世界, 炽热吞噬了“我”目之所及的一切。

    木头燃烧时“噼噼啪啪”的响动遍布各个角落,“滋滋”的声音夹杂其中。

    “我”低头,这才发现那被火焰灼烧血肉的声音是从两面宿傩的身上传来的。

    干枯的手臂上遍布着伤痕和大大小小的木刺,这些木刺成了燃料,助长了火焰在“我”身上的燃烧速度, 也在全身都留下了红红的烙印。

    从手臂到身体甚至是脸。

    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完全燃尽, 纠缠着和木笼、木刺融合在一起的头发寒毛也一并成了燃料。

    看着这些烙印的轮廓,我依稀辨别出了形状。

    这是……两面宿傩的咒纹。

    或者说, 是两面宿傩咒纹的雏形。

    竟然是这样来的吗?

    另一只更小的手也在此时搭在了“我”的掌心。

    是天元。

    她和“我”的手指交织在一起, 金色的线若隐若现地缠绕在二人的手指上,逆着指尖钻入身体, 直至缠绕在心脏上。

    随即, 身体上被灼烧出来的烙印颜色加深, 由红变紫, 再由紫变黑。

    这就成了真正的咒纹。

    它们和体内的金丝连在一起, 摩擦出浓郁的咒力,一层又一层填充到了干瘪的皮囊下。

    变形的骨骼被扭转,萎缩的肌肉被替代……

    一切都好像在这一刻走向了另外一条世界线。

    “这样真的可以吗?”天元似乎也正经历着相似的事,金线进入她的身体,将力量和某种无形的东西当作平衡束缚在了一起。

    束缚。

    “我”抬头,一时无言,只是感受着炽热的火浪翻滚,一层又一层地向上冲去。湛蓝的天空注视着一切,明明高悬在天,却仿佛压在了“我”和天元的脊背上。

    隐约之中,那根金线仿佛就是从天而降,将人束缚。

    福至心灵。

    我猛然间意识到,与天之束缚——那不就是,「天与咒缚」吗!

    虽然在现代咒术体系里,「天与咒缚」基本上已经成为了一个专有名词,专门指代伏黑甚尔这样的零咒力人群。

    但事实上,这个词的初始意味却更加直接——与“天”订立束缚之人。

    “束缚”的内容是不被限制的。

    天元把手伸向了“我”,“我”下意识去接那只手,却不想那只手错开了位置,直直捅入了“我”的胸口。

    “我”眼眶欲裂,一脸的不可置信。

    ——对,是真的看到了自己脸上的不可置信。

    视野的转换毫无征兆,我的意识在不同的记忆碎片中跨越,到了另外一个场景之中。

    这只贯穿了胸口的手完全不是刚才那干枯的手臂,而是充满了咒力的、光滑饱满的手臂。

    “抱歉,兄长,”天元一脸悲悯,仿佛已经初见后来“咒术之神”的端倪,“兄长大人。”

    天空高处翱翔着鹰隼带来了落雷将地面打得焦黑,空气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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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和上一段记忆的结尾没有任何不同。

    旁边还有其他人,那些明暗晦涩的表情既陌生又熟悉,他们的声音或刺耳、或沉静,一切都直指“我”这个众矢之的。

    两面——那四只眼睛的视野让我迅速搞清楚了两面宿傩的状况。

    黑色的影子束缚着“我”的手脚,外来的血液“咕咕”钻入“我”身体之中,堵塞了咒力快速流动的反应的渠道,「六眼」的术式更是直接挤到了精神世界里。

    ——简直就是「无量空处」,这个让人大脑宕机的领域封锁了两面宿傩最后的反抗能力。

    两面宿傩的记忆里,三种力量对上了号。

    禅院的影子术式、加茂的血液术式和五条的精神术式。

    身体被撕裂,精神被镇压,就连灵魂仿佛都被贯穿胸口的这只手束缚住了。

    生存的本能让“我”做了最后的选择。

    丹田内集中的所有咒力——不对,在这种极端条件下的转变,经过那种强烈的仇恨和怒火洗礼,咒力已经开始朝着诅咒的方向转化。

    一切力量从中心冲向四肢百骸的末端——只有身体最末端的封锁是最虚弱的。

    手指,一切的末端就在手指。

    “我”的眼睛迸发出强烈的精光,精神世界暴动着,反向抓住了束缚“我”的精神领域。

    紧接着,一阵炽热从体内爆发——“砰!”

    是拉着所有人同归于尽的自爆!

    手指和大脑都被炸开了四散。

    这一瞬间连两面宿傩自己的大脑都是一片空白,我这个沉浸在他记忆碎片里的人自然就更加看不到什么。

    但凭借着最后一点感受、最后一点信息判断——那时候炸开的手指就是后来的咒物、那时候丢弃的脑子,或许就是后来的羂索。

    我将意识从两面宿傩的记忆中拔了出来,最后一个声音从一片空白的远处传来,空灵地回荡在我的大脑中。

    “哥哥,这是唯一的办法。你我——自始至终都没得选。”

    我猛一睁眼,眼前的建筑是被诅咒撑爆的钢筋水泥,这个旧基地仿佛被什么东西肆虐过一样,已经完全撑不住任何超过两米的立体建筑。

    体内的两面宿傩一阵沉默,不知是自己被自己的记忆搞破防了,还是因为那样的过去袒露于人而害羞了。

    ——害羞,这个词真小众。

    即使没有我和他最初的那一层约定,就单是这样的记忆横在我和他之间,就已经不可能善终。

    两面宿傩不会允许任何知道他不堪过去的人活着。

    而我也不会坐以待毙。

    我按着胸口,那种有东西穿透胸口的感觉仍然保留在我的感知之中。

    情绪翻涌的感觉太过真实,让我一时间有些沉浸在两面宿傩的人设当中,一种说不清的烦躁萦绕在我身边。

    “用不了多久,你我之间就得分个胜负出来了。”

    毕竟最后已经没剩下几根手指了。

    我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已经和咒术界撕破了脸,我自然一点收拾这般现场的意思都没有,抬腿便离开了此地。

    虽然记忆碎片带来的时间不断,和精神上所感知的时间和现实世界仍有区别。

    至少漏瑚和花御返回的时间相差不多。

    我不知该是否该用“惨胜”这个词来形容他们二人,但他们俩的狼狈绝对是毋庸置疑的。

    他们带回了九十九由基的死讯。

    与之相对的,漏瑚和花御的身体也不再完整——尤其是漏瑚,又是踢到铁板的一天,只留了个脑袋回来。

    “真人,让你带回来的人呢?”我扫了一圈,陀艮的领域之中,除了咒灵就是残缺的咒灵,一点人类的气息也没有。

    我心底一凉,真人不会是连这么一点小事都要给我办砸吧?

    那么多努力的基础,就是要阻止星浆体和天元的融合。

    星浆体是天元的稳定器,我无论如何都不想看到天元的一切都恢复正轨。

    “在这里,在这里!”

    真人一脸天真地从口袋中摸出了一个石制的人偶,三寸长一寸宽,轮廓依稀可以辨别人类女孩的形状,但那惊恐挪位的五官却已不复先前的面容,“她太吵了啦,这样带着更方便哦!”

    我看着那石偶被术式束缚着,灵魂的细线连在真人的指尖。如此用力的「无为转变」杀死了星浆体,但星浆体的灵魂却不得安宁是,仍然被玩弄于股掌。

    就像是被「束缚」玩弄于掌心的过去的妹妹一样。

    不对——是两面宿傩的妹妹,不是我的。

    可吞下了两面宿傩手指的我、已经打算全面接手他一切的我,现在和他有什么实质性的区别?

    那股无言的躁动在我的皮肤下挠动着,“咕咕”血液冲撞在胸腔之中找不到宣泄口。

    “这就是另一个星浆体?”

    张扬的声音从漏瑚的嘴中传出,已经丧失的脖子似乎并不真正影响他说话,“真是个凑数的小鬼,完全不能和另外一个相比。得说,那女人是有两把刷子的,要不是花御的领域,说不定还真能让她翻了盘。”

    “确实是非常危险,这次的行动果然是有些仓促,如果从长计议的话,说不定能更加高效。”花御似是在复盘着那场战斗,即使已经结束、即使敌人已经死亡,她却还是想着战斗过程中可以优化的部分。

    真人完全不理会这两个人的声音,只是自顾自地把石偶又递了上来。

    “星浆体,星浆体!”

    一瞬间,两面宿傩的记忆似乎蔓延到了现实之中。

    漏瑚狂肆的声音和用影子将我束缚的禅院英辉重合了起来,都是那样不知进退、不顾利害——将一切置于脚下的表情和五官;冷静复盘的花御在此时显得那样理智和冷漠,仿佛菅原道真做的每一个决定,他对两面宿傩毫无忠诚,甚至对天元的忠心也有水分——

    还有真人。

    他和稚嫩的加茂浩二——那个加茂淳司初长成的幼子、那个将「赤血操术」扎在我身体中的小鬼一模一样,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一贯地任性着,不知天高地厚。

    我大脑骤然应激起来,穿透胸口的幻肢在此刻又痒又疼。

    两面宿傩在我体内的领域中抬首,同一张脸上的表情重合到了我的五官上。

    掌心一阵冲击,「伏魔御厨子」瞬时展开。

    无数的刀刃撕裂炸开了一切。

    “轰——!”

    陀艮的领域尽碎,本就胆小的他将身体蜷缩起来,嘴边的触|须被占斩成了几截——

    但,他仍是幸运的。

    至少,在两面宿傩这个尸山血海的领域里,他是唯一一个活下来的咒灵。

    第45章

    我得承认, 我是有些冲动——大概是两面宿傩的记忆确实冲击到了我的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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