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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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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来。

    这不是雄鹰,是式神「鵺」。

    术式的发动完全没有间隙,一大堆「脱兔」扑到了面前——它们并不强,但作为一种式神,想要杀死它们就势必要攻击到每一个个体。

    我也不节省力量,诅咒成刀如雨,明招暗招,全部都被我斩落。

    ——本来应该是这样的。

    但,攻击停滞在了式神之前,就像是被一把无形的“雨伞”阻拦在外,又像是被时停了一般,速度无限减缓。

    “「无下限」术式。”

    我第一时间就反应过来,天元在术式配合上的造诣远超想象,她那庞大的精神力和集中力,竟然能够让「十种影法术」和「无下限」两种术式无缝融合。

    第一次使用就能如此流畅,可想而知她平日里到底模拟过多少次。

    「脱兔」本身确实不强,但有了「无下限」的保护,这个东西就太烦人了。

    密集的「脱兔」之中,绿光猛然一刺,直扑我门面而来。

    是式神「蟾蜍」!

    它那拉长的舌头上,还带着一层黏液。

    「蟾蜍」的速度不慢,但我若是想要捕捉他的话,其实并没有多难。

    关键在于,我实在不想用自己的手去碰那条舌头。

    而且,「脱兔」显然是用来佯攻的,难道佯攻之下就只用一个「蟾蜍」来终结战斗吗?

    我可不信。

    我甩出残缺的剑尖,将蟾蜍的舌头钉在了地面,紧接着还不等我退开,巨大的影子就将微弱的月光遮得严严实实。

    「满相」被「鵺」的雷电裹挟着,从天而降,完全被当作一块巨大的陨石砸向了我,地面是已经张嘴等待的「大蛇」,前后左右其他四个方向也分别等着各类不曾出现在伏黑惠未来的式神。

    似虎似猫,似犬似狼。

    这就想要封死我的退路了?

    我身上的咒纹一亮,毫无保留的诅咒以我为核心,直接炸开。

    “歘!”

    庞大的力量几乎在瞬间就将整个区域推出了真空,有「无下限」作为防御?

    没关系,无限加速的力量碾压过去就是了。

    天元不可能让每一个「无下限」的表现都和五条悟一样。而这种精密的术式分散在「脱兔」那样的数量上,势必要被削弱。

    所有的影子都被我的术式碾了个干净,不论大小,式神都不拥有活下去的机会。

    被式神所遮挡的天元终于重新露出了面貌。

    她并不着急。

    我知道,「十种影法术」的精髓不在于式神之多。相反,死亡式神的力量会被其他式神所继承。

    也即是——式神越少,术式越强。

    尤其是被诅咒杀死的式神,咒力反扑很容易拉满。

    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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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招,几乎是帮天元的实力再进一步。

    这也是她的阳谋。

    可,我总不能真的把精力耗费给这些小式神。

    汇聚在一起也好,更好杀。

    影子在地面铺开,一个巨大的身体从中爬出。这些影子随着巨物的出现快速收缩,仿佛将力量全部聚拢到了巨物身上。

    式神的力量皆聚于一体。

    ——这是「八握剑异戒神将魔虚罗」!

    我尝试调动领域,但在我清醒之前,两面宿傩和天元显然就已经进行过领域对抗——这种对抗甚至一直没有结束,只是肉眼可见的激烈对抗转化成了暗流涌动的拉扯。

    相互牵制的咒力和诅咒在这个距离的空间里,让哪一方也无法释放出完整的领域。

    天元站在「魔虚罗」的肩膀上看着我,如此节奏的战斗中,她大概还没有发现我和两面宿傩的二次置换。

    我都能想到,她若是知道了该得是何种表情。

    “兄长大人,”她用忧愁的眼神看着我,“何苦执着,其实你也知道,命运已经帮我们准备好了路。无论如何选择,我们总要被推上这条路的。”

    果然,天元很早就意识到了这一点。

    她在两面宿傩死前说的那所谓“没有选择”,就是字面意义上的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我们必然要为这个世界带来力量起源,我们也必须要让力量之正反形成平衡。兄长大人,只有我的背叛和你的□□死亡,才能让你完全转化成诅咒的化身;而我,也必须舍弃自己的身体和人欲,才能成为咒力的化身——只有这样,我们才能一起活下去。”

    关键词:平衡。

    天元在无数的绝路中,找到了唯一一种能够保证平衡的方式。

    而生存,天元自己和两面宿傩的共同生存——这才是她所有行为的动机。

    我让自己沉浸在两面宿傩的状态中,尽力模仿着他的神态、语气,不让天元看出破绽。

    这个二次置换的身体主权是一张绝杀牌,一定要留在最关键的时候使用。

    “我死了,但你也不算活着。”

    “不,你只是被分化成了咒物,我也只是需要不断地更换身体,我们都还活着!”

    天元对生存的执念极深,但她的神色显然带着几分慌乱。

    我一下子就掐住了这个关键,冷笑了一声,“若真是命运如此,我就不会有站在这里的一天。世界创造了我们的力量,如果祂真的满意于现状,又何必让新的诅咒从我的力量中孕育,诅咒之诅咒——这种新生之物,难道不正是说明了命运的态度吗?”

    攻人先攻心,我的力量和天元势均力敌,但论时间堆积的经验,她绝对在我之上。

    但天元的一切选择,都寄托在她对「命运」的理解上。她坚信自己做了世界想让她做的事——当然,她当年的判断并没有错,那确实是世界意识之所想。

    但正因做过一次那样正确的选择、正因感受过一次被命运推动、扶持的计划,所以才更清晰地知道,命运安排的绝对性。

    她在这一次的宿命轮回中失利太多,而我前期的诸多安排恰到好处地顺利进行。

    被命运思维所桎梏的天元,即使不说,也一定会在潜意识里怀疑。

    她根本不知道,此时的“命运”重新站在了她那一边,她只会怀疑自己。

    心志动摇,就是必败之局。

    天元的呼吸频次不自觉地加快,“不,兄长大人!这个轮回的平衡,才是命运的根基!”

    她提高的声调甚至称得上失态,可这失态之语,却不像是在说服我,反倒像是在说服她自己。

    “吾妹天元,你真可悲。”我语气一沉,准备在她最柔软的地方,给她的心志最后一击,“木笼神龛,封印结界,还有这薨星宫,究竟有什么区别?”

    甚至,这三个将天元和两面宿傩囚困一生的牢笼,都在同一片土地上。

    兜兜转转,二人终于还是回到了这片土地。

    天元瞳孔地震。

    她自己未必没有想不通这些,但人总要逃避的本能,她从来不敢细想这个问题。

    “过去了那么多年,你竟还在那个打不开的木笼里。”

    如果说,两面宿傩被强行推回了“木笼”囚困之中,那天元就是自己走进去的。

    “不仅自己在木笼之中,还将我也重新推了回去。我至少自由过,但是你——”我看着那早已因为战斗而残缺不全的薨星宫神殿,“难道不是给自己重新建造了一个神龛木笼吗?”

    第53章

    天元心神大动, 一瞬间咒力分散,连脚下的「魔虚罗」都维持不住,一阵虚晃。

    她所做的一切, 都只凭胸口一股气。

    上千年一直坚信的理念一散, 连带着对术式的控制力都在断崖式地下跌。她原本就是用自己在这片土地上种下的咒力影响力,强行催化了术式后,又强行剥夺。

    即使她绝对也算得上是咒力之源, 但已经分出去的东西,就不再真正属于她了。

    那些术式不是她力量的延续,而是独立的。

    天元能够顺畅地使用那些术式,完全是因为她的绝对压制力。

    但现在, 这种压制力动摇了。

    我压制住自己内心的喜悦, 不让那种幸灾乐祸表现得太明显,决不能在天元面前OOC。

    现在的一切战果,都建立在我这个两面宿傩的人设上。

    毕竟,天元的心志不该这么容易被动摇。

    别说她最初就有足够坚强的意志力和行动力来背刺两面宿傩,哪怕是一个普通人被自我洗脑了上千年, 也绝不会被一两句话所击溃。

    但, 说这个话的不是别人。

    我是用两面宿傩的口吻说出了那样扎心的话,这个世界上, 只有两面宿傩的话能真正穿透到天元的心里。

    也只有两面宿傩真正有资格在这一点上反讽天元。

    这样想的话, 两面宿傩对我身体的争夺和控制,反倒是一件好事了。

    但说到底, 就是因为那些年重复的概念深入她心, 所以当对“命运”的信赖出现裂痕的时候, 自我怀疑才会达到顶峰。

    那些年的不撞南墙不回头, 后来想起, 也成了一种不能放弃的沉没成本,变得可笑了起来。

    “不、不是这样的……”天元一吸鼻子,整个人的精神就像是被强撑起来似的,“兄长大人,这是唯一的办法,否则、否则——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这个覆巢之下无完卵,指的应该就是没有平衡的世界下场。

    我之前也亲眼见过,世界远没有人们想象得那样坚固。

    天元的所作所为确实维系了整个世界的平衡,并且将这个平衡维持了千年。

    她或许算不上什么绝对的正义,但绝对有所作为。

    只不过,世界意识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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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当难伺候的东西——更重要的是,构建这个世界的“创世主”本身就相当难测。

    而且,天元没有说真话。

    我借着两面宿傩不会听这种冠冕堂皇话的人设,冷笑出声。

    两面宿傩自己并非不懂天元所说的道理,只是不在意罢了。

    “世界倾覆,与我何干?”

    我盯着天元,时刻不停地运转着体内的诅咒。

    只有诅咒在运作,身上的咒纹才能足够清晰明亮。

    我没有在天元恍惚的情绪下持续重锤。

    物极必反,要是压过了头,很可能会起到反作用。

    看她脚下「魔虚罗」的状态结构依然在稳定的范畴内,现在恐怕也不是偷袭的好时机。我只是默不作声地将诅咒铺开,一点点摸索到她身边。

    绝不是有攻击性的诅咒,我只是要像当初探查五条悟咒力结构那样,探查天元。

    “天元——”我的语气略微一缓,虽然不确定宿傩对天元的情感,但天元对宿傩绝对是倾注了感情和幻想的。只要有一点幻想,就足以让我打一手温情牌,“吾妹,我从来不想外人的死活,正如别人也未曾想过你我的死活。从最初到现在,难道你倾注一切维系的命运真的眷顾过你吗?”

    用语言把天元和我先划到一起去,这是降低攻击性的最直接简单的方式。当然,我也没有说错什么。

    他们兄妹俩的世界,从最一开始,就是只有彼此的,他们就是这样长大的。

    之前试探天元的态度也证明了这一点。

    果然,天元的手指不自觉地抽动,身体也微微颤抖,像是在方才的激战后,被浇灌了一脉甘泉似的。

    甚至,我都想用“抓住救命稻草”这样的话来形容她此刻的眼神。

    我没有那一刻比当下更清晰地认知到,天元究竟如何渴望着两面宿傩的理解和认可。

    要我说,她也是个不长嘴的拧巴人,某种程度上完全接替了夏油杰的“大义”角色。

    “兄长大人,命运确实没有眷顾过我们,但我也没有想过要为外人做些什么。”虽然言辞语气并不激烈,但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向两面宿傩表达了自己的意愿。

    我觉得此时此刻,她一定是卸下了一切顾虑,想要趁着这股情绪和两面宿傩剖析自己。

    我突然有些难过,因为她所面对的人,不是宿傩,而是我。

    甚至,为了确保两面宿傩不出来搅局,我将体内的生得领域和外界完全隔绝了起来。

    这意味着,她的话,两面宿傩一个字都听不到。

    我突然想起那根被供奉起来的手指,我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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