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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0-11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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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调查方向。

    月拂相当不喜欢卸磨杀驴的行为,一大队为了及时解救王丽丽,自己平白挨了一刀,他们倒好,招呼不打直接把人带走,一礼拜过去了也没给个回应,这种高高在上的傲慢,很文朔,很让人不爽。

    月拂当场有种连夜买机票飞X小组办公室照着文朔脑袋梆梆来两下的冲动。

    现实的理性痛感提醒她不能冲动,月拂呼出一口不爽快的浊气,说:“我去拿鸡汤饭。”

    106

    第106章

    ◎月拂,我希望你需要我,就像我需要你一样。◎

    “队长给你点的鸡汤饭。”月拂笑得一脸无辜在办公室会议桌前,而她的前面摆着在医院被收缴的笔记本电脑,陆允记得拿回来之后她放自己办公桌上了,不打招呼还登堂入室。

    ——简直无法无天!

    “你怎么过来了?”陆允面无表情走过去,“贺医生今天不值班?”

    “贺祯今明两天休息,后天她可以上正常白班。”月拂还贴心地打开外卖盒子,说:“我听医院的护士说这家的鸡汤很不错,用瓦罐炖的,可鲜甜了,队长趁热。”

    “嗯!我作证,这家鸡汤确实不错的。”戚小虎作为帮月拂把外卖扛上来的苦力,吭哧吭哧喝了一大半,大快朵颐啃着鸡腿。

    陆允啪地把审讯材料放到桌上,动静不小,月拂当然清楚她的脾性,扬着笑脸把筷子送陆允手里,“一会你能送我回医院吗?”

    “怎么,能自己来不能自己回?”陆允一手拿着筷子坐下,甚至都不知道该从哪开始生气,是下午没准时回医院,还是晚上从医院溜出来,或者是此刻她试图继续糊弄过去。

    ——有个太有主见还管不住的女朋友,还挺令人头疼。

    “没事月拂我送你。”戚小虎吃了外卖搭子的外卖,自然是要献殷勤的。

    庄霖路过顺手给他后脑勺来了一下,“鸡腿都堵不住你的嘴。”

    陆允生气归生气,终归不会在场面上闹得人下不来台,缓声道:“大家边吃边讨论吧,吃完早点回去休息。”

    张旺藏身的那栋自建房是他们的一个临时落脚点,位置特殊,前面是省界公路,靠后有大山,张鑫从原房主手里租了这套房子五年,今年才是第一年,他们是有大展宏图打算的,谁知道一个瘦小的王丽丽让他们提前暴露在警方眼皮子底下。

    按计划,要是被发现他们会从各个地方到这里会和,彼此还有用来联络的手机号码,张旺手机上拨出去四十七个无人接听的号码就是张鑫留下的紧急联络号码。

    至于他为什么没有急着逃到更远的地方,主要是没钱,张旺确实没钱,他名下的银行卡被警方监视,三年前张鑫把现金结款改成了汇款到海外账户,账户自然是在张鑫那,张旺不懂海外开户的流程,出于对张鑫的信任,他的钱放在了张鑫的海外账户上托管。

    “这也太蠢了吧,把钱放别人银行卡,我既然不愿相信嫌疑人之间还这种级别的信任。”管博嘲讽说:“他俩真的没有点别的关系?”

    “发小,关系好很正常吧。”胡咏发表直男言论。

    管博继续阴阳:“一起长大的发小拉人下水?那我只能说张旺对张鑫的信任蠢的可以!”

    “其实在张旺的角度不难理解,张鑫从小带亲弟弟一样照顾他,又在长大后带着他一起发财,”月拂说:“至少在张旺看来,张鑫是真的在帮他。”

    陆允把剥掉鸡皮的鸡腿放在外卖盖子上,推到月拂面前,“现在问题是张旺不知道海外账户,张鑫很可能偷渡到国外把账户里的钱取出来。”

    戚小虎说:“他怎么出去,边境出入境是摆设不成。”

    月拂打开一次性手套,“总有办法的,国境线那么长,而且也不一定非要走国境线,走海关,上轮渡,张鑫不缺这方面的门路,只要他能成功离境,联系海外蛇头办个假身份就能瞒天过海,逍遥法外。”

    几人静悄悄看着她,管博问她:“月拂,你好像对张鑫的逃跑路线比我们更了解。”

    “谈不上了解,我只是推测出了他下一步的行为,这人一直有润到国外的打算,他在国内没有置购房产,车开的是老款,多节俭又谈不上,大概是因为他不敢消费的太明显,毕竟他的出身和主业工资水平在那,太奢侈容易被人眼红,他来自农村,农村家庭出来的孩子,对金钱的消费欲望不会太高,他们没有投资头脑和条件,最好的理财方式是把钱放在银行卡看着数字缓慢增长。”

    陆允默了默自己的银行卡余额,数字也在缓慢增长,也不知道够不够养这么金贵大方的老婆。

    “我刚才联系了以前的同事,他们会对近期即将出海的轮渡多加注意。”月拂拿起鸡腿,“我的能力只能做这么多,国境线实在太长,张鑫要是选了这条路,我只能祝他平安。”

    “你更倾向于他会选择出海?”陆允清楚,月拂要是没把握不会主动联系她的前同事们。

    月拂说:“走海关是最方便的,东边国境线以外的国家没有成熟的偷渡团队,伪造假身份对他们来说难度系数太高。”有X小组的工作经验背书,月拂对周边国家的偷渡技术水平不要太了解。

    徐竞的审讯方案还需要商讨,目前有张旺的证词,也算对他们之间的分工合作有了明确的掌握,不会盲目被嫌疑人牵着鼻子走。

    讨论没有进行太久,陆允简明扼要定下接下来的调查方向,捞起车钥匙就下班了。

    车门嘭地被关上,月拂坐在副驾一脸坦然,说:“队长,这车咬你了。”

    听听!说的是什么话。陆允没有急着开车,地下车库安静空旷,她双手放在方向盘上,在沉默中平复下态度,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和,她说:“月拂,你是不是太不拿自己身体当回事了!”

    “我有注意身体啊,我还吃了晚饭呢。”小桃子收到了月拂买给她的水晶球,用她外婆的手机发过来好多视频和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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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拂说:“如果你要批评我从医院溜出来,我会虚心接受的。”

    陆允:“”这语气,不等于在说‘我可以接受批评,至于改不改,看我心情’。

    “天底下有管得住你的人吗?”陆允问。

    月拂把注意力从手机移到陆允脸上,“为什么要管,我是成年人,我受道德约束,没有成为糟糕的社会危险分子,不管作为公职人员还是国家公民,我一不违法二不乱纪,我自己也能管得住自己。”

    “你所谓的自我约束,就是不遵医嘱,带着伤到处乱跑?”陆允第一次发现自己脾气居然这么好,换做以前,早被点着了。

    “队长,我找的是女朋友,不是找妈。”月拂说:“你不觉得,你现在很像管孩子的妈妈吗?”

    陆允没当过妈,被丁瑛管过青少年时期,虽然没有仔细到生活的细枝末节,大事上丁瑛不会放弃她能行驶的管教权。

    “你作为一个伤患,难道不需要被照顾吗?”陆允蹙起眉。

    月拂拉起她的手,碰了下自己的额头,又撩起衣服下摆给她看长好的伤口,“医生说伤口恢复的还可以,而且我也没有完全不顾身体,下不来床的几天,不是乖乖躺病床上休养了么。”

    月拂握紧了陆允的手指,温声说:“我现在好好的,你太紧张了。”

    “你害怕过吗?”陆允同样回握她的手,又转为十指紧扣,偏过头凝视着她,薄唇微启:“月拂,你知道等在手术室的那几个小时有多难捱吗?我把我们认识以来的每一次见面交流在脑子里过了个遍。你在昏迷前说‘当从你路过,不要停留’。”

    “可我不敢!”

    陆允重复一遍:“月拂,我不敢。我怕忘了你,我怕失去你,你可以给你姐姐留那么长一段话,我很喜欢你,你只让我不要停留。让我继续生活下去。”

    陆允说:“这很难做到。”

    “你受伤,我作为巡村任务的搭档,作为你的直系领导,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你知道你录下那段话会改变什么吗?”

    月拂沉默不语,只是盯着陆允略微泛白的指关节。

    &quot;什么都不会改变。要是抢救失败,我可以凭你的录音免于内部审查追责,我可以继续在系统内任职,&quot;陆允说:“你处理的很好,你总是处理的很好。如果你不幸牺牲,你觉得我的生活不会发生任何改变吗?”

    “我不想了解你世故的成熟是如何养成的,”陆允喉咙发硬,被她隐了下去,“但是我想告诉你我的感受。”

    “我或许可以木然接受你滴水不漏的安排,把我应该承担的责任抛诸脑后,我也理解你不想让我被这件事困住。”陆允说:“你很好,月拂。”

    陆允缓缓道:“但是,你把我困住了。”

    “我被困在没有责任的假象中,这几天睡着后我还是会梦到那天发生的一切,我拦不住你,同样拦不住你身体里流走的血液,我想让这件事过去,可我又很清晰的知道我逃不了。”

    月拂用另一只盖在陆允的手上,一如她温和的情绪处理。

    “你很优秀,很独立,这样的你或许不需要一份感情来充盈你的人生,可你喜欢我。连你的喜欢也是独立的,像你刚才强调的,我不该对你有所约束,要是对你过多的关心,你会觉得我在管着你。”

    &quot;你说你恢复的很好,明天就能出院,可这些天我一停下来还是会忍不住的后悔!我要是没有等在原地,王丽丽那一刀就不会捅伤你,就连局里关心你恢复情况的同事问到面前,我会过分解读成他们是不是在怪我,怪我没有在行动中没有照看好你。&quot;

    “我从来没有在乎过别人看我的眼光,可是这一次。”陆允凝视着深潭般的乌黑眼眸,“我希望有个人能批评我,我讨厌这种温和的处理方式,哪怕你在术后告诉我你很疼,我也不想看到你在麻药过去忍着痛的眉头。”

    “月拂,我希望你需要我,就像我需要你一样。”

    【作者有话说】

    [让我康康]

    107

    第107章

    ◎我伤害了你,对不起!◎

    车内安静了许久,月拂的目光划过陆允浓郁鲜明的眉眼,里面像是盛满对亲密信任的渴望,她抽出自己的手,在副驾坐好,低头轻笑,说:“谢谢你!”

    “谢我什么?”陆允感到诧异,毕竟自己说的话没什么值得感谢。

    “谢谢你告诉我,你的情绪感受,”月拂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其实贺祯有跟我提起过。”

    “她说我对亲近的人太过残忍,”月拂的指腹搓着安全带的编织纹路,缓缓说:“自从爸爸去世之后,我不敢太依赖谁,也不敢把喜欢表达的太明显。”

    “我虽然没有在完整的家庭长大,但我接受的教育赋予了我健壮的人格。我见过很多和美的家庭,很多优秀的父母,我在的场合,他们是不自在的,因为他们觉得我可怜。”

    月拂非常讨厌可怜的形容,父母离婚可怜,母亲不爱可怜,父亲病逝可怜,好像她人生是用可怜堆起来的,她该扮演一个需要被人照顾的可怜角色。

    学习成绩好,是老师眼里的可怜好孩子,是同学家长嘴里的‘人家无父无母的孩子都比你争气’的比较。

    她的家庭好像成为一段灰色污点,优秀成为了别人眼里的争气。

    ——争气?争什么气?争谁的气?

    当一个人有可怜的出身,又在同龄人中格外突出,就会成为凝视的焦点。目光会落在身上,像是扎进衣服的刺,找不到在哪又始终刺挠着皮肤。这种凝视从父母离婚开始,到大学才结束。

    她选了众人意料之外的警校,班级群里对她的讨论成了明目张胆的窃窃私语。

    月拂从小学到初中,一直是不太合群的孩子,要不是有贺祯同级,她未必会走高考这条路,她高中在京州就读,父亲病逝后,她留在了京州,作为大伯父的孩子,进了一所还不错的学校,她学着像月照一样处理同学关系,有点笨拙,后面她放弃了,当个书呆子也很好。

    在警校她度过了一段还算不错的融洽时光,同学来自山南海北,有热爱,有理想,可惜后来被X小组选中,不得不搬进独立宿舍接受不一样的训练,没人觉得她可怜,但她跟别的同学不一样。

    长久以来,月拂不是处不好同学关系,同事关系,她只是不想与人发生太深的交集。她相处好的,也就那几个而已。几个也足够了。

    奚禾的离开,对她造成很大的影响,奚禾是明灯,是可以依靠的强大领导,是工作上最包容她的人,她从没料想过那么伟大的人会先一步离她而去,奚禾在前方冲锋陷阵,月拂是她的盾,但是本该在前面的盾,被置于身后,自然阻止不了悲剧的发生。

    从此她走在前面,也无人是她的盾。

    奚禾是父亲病逝之后,第二个在自己面前离世的人,如果说父亲漫长的死亡教育,让她理解死亡是缓慢的钝痛的缓缓下滑的痛苦,奚禾的死则是一把尖锐锋利的出人意料的钢刀,直直插入她的心脏。

    到现在月拂也还在怪奚禾,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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