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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观魄[刑侦]》 60-70(第1/14页)

    第61章

    ◎只要你不哭了,骑到我头上都行◎

    陆允是彻底没招了,怎么这么能嚎啊,上次面对如此手足无措的情况,还是她那两岁小外甥找不到上厕所的妈。稍微凶一点,陆允威胁说再哭扣下月奖金,月拂嚎的更厉害了,还一个人默默蹲到房间角落去嚎,牛一样,陆允拉都拉不动,好话歹话安慰个遍,月拂还是哭,眼泪不值钱的往下淌。

    “我真的知道错了,月拂,小宝贝,咱不哭了行不行。”陆允也蹲在房间地上,月拂背对着她蹲墙角,委屈巴拉哭得异常伤心。

    “赔赔赔,你说个方案,要我怎么赔都行。”陆允脑袋都要炸了,态度几近乞求,只要别哭了就行,以后她是再也不敢惹到月拂了。

    月拂抹了把淌到下巴的眼泪,带着哭腔确认道:“真的?”

    “真的,绝对是真的,骗你我一辈子升不了职,破不了案。”陆允发毒誓做出保证。

    月拂转过来,哭红的眼睛看着陆允,啜泣道:“我说如果,如果你真的追到了我,并且我同意和你处对象了,我我要在上面。”

    “”陆允:为什么要执着于这么奇怪的要求,不就是在上面嘛,不就是被压嘛,不就是陆允其实很犹豫,想我堂堂顶天立地一大高个,被下属压,传出去还当不当人了。

    见陆允没有第一时间表态,月拂一扭头,转回去面对墙壁,又哭上了,“你还犹豫,你还说什么都行,你就是想压我一头。”

    “行行行,上上上,”陆允凑上去掰过月拂的肩膀,用纸巾给她擦眼泪,哄道:“不就是在上面嘛,只要你不哭了,骑到我头上都行。”

    陆允可算是见识到了人有多能哭,眨下眼就是一颗滚烫的小珍珠掉下来,这谁敢得罪,不得时时刻刻小心翼翼供着,换做别人陆允可没耐心,但这可是月拂啊,全支队,不全市局,乃至全省最漂亮的警花,供着也是赏心悦目。

    月拂不哭了,但还在小声抽噎,鼻尖被搽的通红,她看着陆允,确认道:“我在上面。”

    “对。”

    “不骗人?不反悔?”

    “不骗人!不反悔!”

    “你立字据,按手印签字。”月拂还是怕她反悔,毕竟陆允挺没脸没皮的。

    “写写写。”陆允想起来家里没本子,软和道:“我这地方没本也没笔,我明天给你写行不行。”

    “不行,”月拂猛地吸了下不通气的鼻子,带着浓重的鼻音说:“我包里有。”

    于是,陆允捧着本,端端正正盘腿坐在月拂对面,月拂念一句她写一句。

    “我,陆允,向月拂做出保证,如果我们有一天成为了情侣,月拂必须在上面,如有违反”

    陆允停笔,问道:“违反会怎么样?”

    月拂思考了好久,说:“我还没想好。”

    “那我先空出来?”陆允小心征求合约另一方的同意。

    “可以。”

    写上日期,陆允签上自己的大名,月拂把着她的右手大拇指往上面涂唇膏,涂好后郑重其事说:“好了,你现在按手印,保证书开始生效。”

    陆允正襟危坐,一脸肃穆往她认为幼稚又荒诞的本子上,摁上自己鲜红的手印,然后非常正式的将本子双手呈递给月拂,她长这么大没有像此刻这么中二过。

    月拂端详保证书三个大字,说:“队长,你的字好丑。”

    陆允:“”怎么又嫌弃上我的字了呢,陆允试探道:“要不我重写?”

    “不用了,字丑,重写也不会好看的。”月拂合上本子,看了陆允一眼,一想到刚才过分的举动,又生气又委屈,幽幽道:“我还是有点生气。”

    “生生生,就应该生气,夺人初吻多过分的事。”陆允眼前一双眼睫哭湿的婆娑泪眼,又委屈又生气的样子更动人了,不由得心生柔软,一把将人拉进怀里,摸着丝滑柔软的头发,安慰道:“不委屈了啊,以后没有你的允许我保证不亲你。我向你道歉,是我鲁莽了这次。”

    闹剧以陆允去楼下给月拂买哈密瓜口味的冰淇淋才得以结束,楼下便利店没有哈密瓜口味的冰淇淋,又不愿委屈月拂吃别的口味,陆允开车去更远一点的大商超,等她回来,月拂蒙着被子一个人睡着了。

    她蹲在床边,轻轻掀开被角,连睡着了也这么可爱,伸出手想要抚摸,却在快要碰到时停了下来,指腹在空气中缓缓勾勒出月拂的侧颜,从额头到鼻梁,最后停在那触感柔软微凉,令人翩跹遐想的浪漫红唇上。陆允克制地收回手,又轻轻盖上被子,缓缓站起身,她的目光将床上沉睡的轮廓完全笼罩,一寸寸勾画,在心里留下势在必得的烙印。

    房间灯被关上,陆允站在房门口握着门把手缓慢关门,她的影子被客厅的光投在床角,一点点,一点点,渡向月拂盖着的米色被子,直至黑沉沉地压在上面。

    “晚安,幼稚小哭包。”

    陆允今晚亲也亲了,哄也哄了,自己弄哭的自己补偿,临睡前乐得嘴角都下不去,睡的问心无愧,连做梦都带粉色泡泡。

    第二天一早,陆允又知道什么叫‘睡一觉,一切都会好的’,月拂没事人一样照常起来洗漱,洗好出来第一时间惦记的是自己的冰淇淋。

    月拂睡衣还没换,站客厅问陆允:“队长,我冰淇淋呢。”

    “冰箱里。”陆允也装作昨晚无事发生,一贯稀松平常的口吻,在阳台给月拂收今天要穿的衣服。

    昨晚陆允把不同品牌的哈密瓜口味的冰淇淋全买回来了,冰箱冷冻层塞了满满两层,月拂挑得眼花,哪个都想来一口,站在冰箱前纠结了起来。

    陆允走了过来:“还没选好啊,我们要出发了。”

    “好多是我没吃过的,”月拂苦恼道:“可我今晚就不住这了。”

    “这还不简单,你再多住几天不就好了。”陆允笑道。

    月拂回头瞪了陆允一眼,坚决拒绝:“不要,跟你在同一屋檐下很危险,你*昨晚强吻,再住下去,就要扒我衣服了。”

    陆允看着月拂娇俏的侧脸,忍俊不禁:“我现在在你心里的形象,已经和禽兽无异了吗?”

    月拂嗯了一声,重重一点头。

    “行吧。”陆允也不为自己狡辩,有点得意又有点失落,说:“给你两分钟慢慢挑,禽兽特意买的冰淇淋。”

    特意两字被她咬字极重,稍微一琢磨,带着点隐晦又明显的欲望。月拂听出来了,想着冰淇淋也不是非吃不可,但又一想,亲都亲了,自己还是被占便宜的一方,不吃?岂不是亏待了自己,助长陆允嚣张的气焰。

    吃!必须吃!她还一下拿了三个。

    电梯里,为了赶在冰淇淋融化之前消灭掉,月拂一早大口大口吃上了,陆允关心道:“一大早的,你能吃这么多冰的东西?”

    “怎么不能,这是我的精神补偿。”月拂说:“这叫一步到胃。”

    行,一步到胃,陆允笑着,满眼都是努力消灭冰淇淋的可爱模样,也不知道她肚子里哪来那么多奇奇怪怪的变形成语,还一步到胃,补偿到位应该就不记仇不生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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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在办公室放个冰箱。”月拂在副驾上说。听口吻,是通知,而不是征求领导的意见。

    “你放,还有什么想安排吗?”陆允早失去了对办公室的掌控权,也懒得为自己夺回权利,月拂喜欢什么放手让她做就对了,要是拘着她,指不定整点别的幺蛾子出来。

    “咖啡机?”月拂问。

    “可以。”

    月拂得寸进尺:“我要是在办公室做刨冰会不会有点过分啊?”

    陆允:“”

    是有点吗!是非常过分且嚣张!被局领导看见了,那还得了,陆允不能再退让了,要是刨冰机进了办公室,下一步是不是就要在办公室开火做饭了!

    “办公室是办公的地方,你要是想吃刨冰,我可以给你买。”

    “哦,好吧,那我买个冰箱和咖啡机,”月拂大方道:“不用给我报销。”

    陆允在心里笑道:傻孩子,这两样压根报销不了。

    吃了冰淇淋,早饭也免了,陆允还是开着月拂的金龟子,她停好车,让月拂先去办公室,她要去一趟技侦办公室了解昨天对神秘游戏账号的调查情况。

    月拂应允,也没问陆允为啥不带她一起。

    主要还是技侦太能惦记,月拂去一次他们惦记一次,挖人墙角的铁锹都挥到领导的脸上了,这还得了。陆允宁愿自己亲自去技侦,摆着别人倒欠她二百万的臭脸,也不想月拂捧回技侦供奉的零食库存,尤其是夏至,月拂还挺喜欢她,她是一号危险人物。

    整个市局,月拂只能喜欢自己,这样才不至于被挖走。

    月拂到了办公室,昨天那俩小年轻又来了,他们昨天扩大了收集范围,并没有找到有效可用的线索,蚁巢卷土重来,但警方却找不到入口,愁眉苦脸的两人顶着压力和俩乌青的黑眼圈来寻求月拂的帮助。

    温静态度恳切,“月前辈,我们把该试的方法都试过了,蚁巢完全舍弃了之前的扩建方式,更隐蔽更难定位,我们的希望还是在陈栋梁身上。”

    “这样啊,”月拂没急着拒绝,说:“你们先去食堂吃个早饭,等我队长回来,我再看看下一步怎么安排,行吗?”

    月拂和昨天截然不同的亲切态度,倒是让两位小年轻一时不知所措,他们都做好了被拒绝搬出另一座大山的打算,看来是不用了,两人挂着满脑袋问号受宠若惊去了食堂。

    62

    第62章

    ◎写好的剧本◎

    月拂亲自出马参与对陈栋梁的审讯,由邵一帆在旁边做她的记录员。

    审讯一开始就是开门见山,月拂把技侦调查到的材料,贴着桌面推到陈栋梁面前,一张普通彩印的人像,是一位同样年轻的男人,单眼皮,眉毛眉弓很淡,整张脸很平缓,唯一能让人有印象的是他肉而圆的大鼻头,放在这样一张平淡的脸上,增添了一点朴实的气质。

    “知道这人的真实名字吗?”月拂问他。

    陈栋梁在看清男子的脸后,将目光转向别处,“我不认识他。”

    “你不认识没关系,我来向你介绍下,他叫杜哲,今年二十七岁,无业,独子,家里是开工厂的,家庭条件很不错。他本人在高中时因为带头霸凌同学被学校开除,在国外买了个大学文凭回来,目前是个游手好闲无所事事等着继承家业的公子哥。”月拂说话时观察着陈栋梁的反应,她刻意顿了下,说:“这些,他有向你坦白吗?”

    陈栋梁双手大拇指和食指仓促地捏着,他比刚进来时要憔悴许多,不变的是他依旧坚持方菲是自己亲手杀死的,他还是同样的说辞,“我不认识他。”

    “人在不能反抗的情况下呛水,是非常痛苦的过程。”月拂平静地看着他,“你是不是认为方菲走的方式很温和。”

    “她挣扎了。”陈栋梁像是无意识的接话。

    “对,她挣扎了,她死得并不平静。”月拂问他:“知道你为什么下不去手吗?”

    陈栋梁无助的望向月拂,然后又迅速反应过来,坚定道:“是我动的手。”

    月拂怜悯地看着他,像是同情一只被人引导走向绝境的迷途羔羊,“你高中的时候有拍过女同学裸|照,威胁她们和其他男同学发生关系吗?你有用拖鞋抽过班上男生的脸吗?你会往老师的茶杯里偷偷加料吗?”

    陈栋梁疑惑不解地望着她。

    “你不会,你也理解不了为什么有人在学校尤其是高中,学业如此繁重的时期,做出这些震碎三观的下作事情。我刚才列举的种种,是杜哲本人的经历,因为行为太过卑劣,即便是给钱就能盖过去的私立高中,学校也还是把他开了。”

    “他不是高中才变坏,他一直是这样的人,他通过吸食别人的痛苦来让自己获得快感。”月拂一字一句通知他,“杜哲,是个比赵家有还要阴损的人,他同样也是恶人,你为这样一位恶人打掩护,不会觉得肮脏吗?”

    “你胡说!你骗人!”陈栋梁把手铐砸在桌板上,双目赤红,脖子上青筋暴起,像只徒劳挣扎的无望困兽,发出他此生最后的呐喊。

    陆允则平静的站在观察室,月拂总能用平淡的口吻,轻易挑动犯罪嫌疑人的心理防线,她还说审讯不是她的专长,看来也有谦虚的时候嘛。

    月拂打开审讯前准备好的视频,来到陈栋梁面前,无视嫌疑人愤怒的挣扎,点开了播放键,手机扬声器泄出女孩凄厉的惨叫,与视频里得意大笑的声音形成强烈对比。

    陈栋梁怔怔地盯着视频,视频很短,十秒不到,一个女孩被绑在课桌上,另一个男生压在她身上,旁边是站着的处于少年阶段的杜哲,他拿着相机,对着课桌,画面定格在杜哲无比嚣张的脸上,尤其是他那口洁白的牙齿,白的刺眼。

    “怎么样?眼熟吗?少年成长为青年,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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