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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她来他家是什……
周末的午后,坐落在闹市之中却隐秘幽静的香水店里,两人正在里面挑选着。
“陆骁,你来闻闻这个?”
白知渝扬了扬手中的试香纸,一阵阵薄荷气味和橘调扑面而来,前调过去又带着一丝苦味。
她又放在鼻下嗅了嗅,想起那晚他认真专注的表情,轻轻勾起唇角。
陆骁漫不经心扫过店内的各色的香水瓶,最后落在一脸认真嗅闻的女孩。
他最后一句话的音量呈阶梯式下降。
并未影响整体效果。
白知渝相当震惊。
什么“你给我找工作”或者“你养我”这种话,真的特别幼稚。
白知渝本不至于和这么一个弟弟讲这些,但那些随意断定的话从他嘴里冒出来,就是让人知得火大。
本来在认真生气,结果所有被顾叙川这句毫无预兆的警告扑灭。
这是在干嘛?嘶……她明白顾叙川的尊严受伤。
却无法告知真相,因为事实太过难以启齿。
“喂,我告诉你呀,我的养母怀疑我和她丈夫有一腿,又认定我勾引她儿子,所以逼我离开,所以我非要两百六十万买你这屋子。”
多么扯淡的一个故事。
她经历过这么疯的生活,却依然难以用语言描述出来。
手废了,家没了,刚刚亲自推开一个朋友。
人生真的是太过美妙。事态发展得太快。
小安告知白知渝,她所有专辑的版权都被收走,同时结束了一切代言合约,对方要求她三天之内做出选择。
她只好决定,多出二十四万。
“姐,那个顾先生看起来很生气。”小安回头看,那个人始终盯着她们。
“我知道,”白知渝说,“先说正事吧。”
小安立刻说:“律所刚刚已经完成了一切分割,从现在开始,你和白家没关系了,你的养母得知消息后,已经在准备发布会。”
养母。
白知渝是被白家收养的,在高中那场灾难之后,一众亲戚对她避如蛇蝎,是她的钢琴老师白臣歌找上了她,表示自己愿意继续支持她深造下去。
“你的手是音乐世界的宝藏。”他这样说,产生了足够的希望。
彼时的秦晴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满目疮痍。白臣歌正式领养了她,改名白知渝。
他是一位好老师,好父亲,很大程度上弥补了白知渝从未拥有过的父爱。
白知渝有个养母,还有个养兄。
变故发生在三年前,白臣歌因意外去世,遗嘱写明深爱妻子,因此妻子是唯一继承人。彼时的白知渝尚未来得及悲痛,就被养母的恶意烫得体无完肤。
原来这位温柔相待多年的养母一直认定白知渝和白臣歌有肮脏秘密,说了许多不堪的话,字字珠玑,剥皮碎肉,也是那个时候,养母设置了万般针对白知渝的家族条例。
尽管如此,白知渝依然在履行“白家钢琴师”的职责,为了报恩,也为了让自己好歹还有个家。
半年前,大她四岁的养兄白辞忧正式宣布要和白知渝订婚。
在没有告知当事人的前提下。
白知渝不知道这份感情萌芽于何时,又是为何发展到这般地步,但这一点无疑彻底烧穿了养母的理智。
在白知渝右手受伤,确诊无法恢复如常之后,养母提前公布了她的家族条例,表示白知渝个人名下拥有超过两百六十万,即白家赠与房产和车产总额的百分之十,白家将会收回所有赠与物资,对外公布她这个人和白家再无关系。
也就是说,白知渝只要明面上拥有超过这个数字的资产,就必须离开白家。不愿意离开也可以,那么就不能拥有自我财富。
那毕竟是白家。
所有人都认定白知渝舍不得富贵生活,没太考虑她想怎么活着。
两条路摆在白知渝面前,要么忍气吞声,继续做白家的小女儿,一个无法再奏出完美音乐的业界过期品,但好歹依然拥有价值,很好拿捏。
要么早点安家,早点离开。
任何一条路都在逼她不准答应白辞忧的求婚。
养母很认定这段疯狂的关系里,白知渝永远是主动勾引的那一个。
留给惆怅的时间并不多,白辞忧调查小安行踪,两日后到达秋芒镇。
“渝渝,你出来或者我进去,希望你选择前者,相信你也会担心小安之后的就业前程。”
车队堵在镇口,几名保镖巡视着逼退围观的人,阻止试图拍摄的人。
白知渝面无表情地走向自己熟悉的那一辆车,车窗很快降下,西装革履的人在里面说:“上车。”
与生俱来的优越感让白辞忧无需提高音量就能施加压力。
白知渝喊他“哥哥”,她知道他不喜欢这个称呼,也明白自己此时有多么故意。
“别逼我了吧?”
白辞忧说:“你妈妈的事,我解决了。”
“谢谢,”白知渝问,“火化了吗?”
“下葬了,”白辞忧说,“上车,我带你回去见我妈。”
他矜贵抬手,指了指身边的位置。
“我不想见,谁的妈都不想见,还有你,我不想见,”白知渝看着他,“你应该知道,我除了和你一个姓之外,现在没有任何关系。”
白辞忧面不改色低声相劝:“渝渝,十车人,总有让你不太体面上车的办法。”
他轻描淡写地暗示会丧失尊严的可能性。
白知渝没忍住笑出了声,引得白辞忧正式看她。
“来。”她说。
白辞忧看向后视镜,司机获意,按下指示键。
前后两辆车的人尽数下车,渐渐围过来。
白知渝拔出握在手里的水果刀,刀尖对准自己下巴,动作流畅得令人心惊。
她盯着白辞忧又说了一遍:“来。”
白辞忧下颌立时收紧,眼底的怒意昭然若揭。
冰凉抵上皮肤,随之而来的不是对死亡的恐惧,反倒是一种奇异的平静,前所未有的疲惫席卷全身,决心不变,但她再没有比现在这一刻厌恶生活。
从来都是一塌糊涂。
好在她依然有力气还绝境以决绝。
“你是哥哥,让让我吧,”白知渝笑着说,“五。”
她开始倒数,白辞忧显然明白数到一会发生什么,但只是眸光不善地看着人。
白知渝没所谓,数得很快。
到“三”的时候,白辞忧做了个开口的动作,似乎终于准备妥协。
“二。”白知渝没有停顿,继续倒数。
对峙中,摩托引擎的轰鸣声比白辞忧的语言先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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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芒镇治安小狗又出动了。
可恨那些记忆不能随着醉意散去,所以顾叙川面对白知渝又开始变得尴尬起来。
可是门框还得修。
顾叙川有心赶工,老屋里负责翻新的几个师傅到点了和他告别离开。
平常这个点白知渝还在外面溜达,就今天回来得很早,和光膀子的顾叙川打了个照面。
“你是真不喜欢穿衣服啊。”白知渝说。
顾叙川:“……”
“一会天黑了,明天再来吧。”白知渝看了他一眼,迈腿准备进屋。
也是被看这一眼。
顾叙川在迅速把衣服穿好和转身继续工作之间,开辟了第三条道路。
“看什么看。”
他故意板起脸,摆出难以接近的样子,以此和酒后那个傻子划清界限。
为了虚张声势,他甚至很用力地把工具放下。
白知渝轻笑出声。
这种质量优秀的帅气年轻男性,不看才是不正常。既然他诚心相邀,白知渝自然不好拂人心意,只好顺水推舟。
于是她转身,站定,上上下下,下下上上好好地看了个遍。最后视线停在他胸前,足足看了三四个呼吸。
视线太过滚烫,烫得两个小点点逐渐明显起来。
然后,白知渝低头看看自己,又重新看向顾叙川,目光里多了些虔诚与羡慕。
她什么都没说,他什么都知见了。
当晚,顾叙川进院子时还撞了门,动静有如蛮牛闯山,陈兰在厨房里被吓一跳,连忙探出头问儿子怎么了。
“妈,我没事。”他赶紧停下脚步,再三安慰老妈真的没事儿。
和老妈说了几句话,顾叙川悻悻地揉着头发上楼,觉得白知渝真的是很过分。
怎么能耍流氓呢。
紧绷的情绪被掐断,白知渝找不到合适的节奏继续吵下去,也努力过,最后还是没忍住笑出来。
“你,”她无法严肃,只好强硬一点,“滚出去。”
她居然还笑出了声。
顾叙川感到被轻视,固执地重申:“我没有在开玩笑。”
白知渝催他:“快走。”
他咬了咬牙:“快到了。”
两人慢走了二十分钟才上车,一坐上车白知渝嗅着车内好闻的薄荷气味,半天的紧绷转化成困意一下子涌了上来。
“顾叙川,你到了喊我一声哦。”
顾叙川闻言偏头看了女孩一眼,她面向他这侧靠着椅背,长长的睫毛盖住那双浅眸,唇角上扬着,一副完全放下戒备心的模样。
他轻轻应了声,平稳地朝学校开去。
一小时后,车子停在她宿舍楼下,他看向副驾的人,她似乎已经进入熟睡状态,面颊透着粉,身体随着呼吸缓缓起伏着。
他视线一一扫过她的五官,最后停在饱满水润的唇上,上次她啃咬自己手臂的感觉又浮上来。
他不自觉凑近,双指并着轻轻按了上去。
比布丁还软嫩的触感,他有些不能自控地细细描摹着唇,直到浓密睫毛轻轻颤动着,他才收回手。
“到了。”乖宝。
第22章 怎么会是她?……
两人走后,陆家再度安静起来。
陆骁看着坐在沙发上表情凝重的父母忍不住问出来:“爸妈你们好像也很喜欢小鱼?”
也字一出,两人都直直望过来,眼神满是复杂。
他咽了下口水,退后两步坐在沙发扶手上问:“怎么了?”
秦苒叹了声,“你不能喜欢她,她大概率是你妹妹。”
秋芒镇已经有几个景点体验项目对外开放,山里那个蓝水池子还是比较受欢迎的,近半年来打卡的游客很多,但始终还没正式形成规模,再者大部分都是自驾前来,小镇班车还是服务于本地人员,时间安排极其有个性,早晚都各自有两班来回的,一般坐的都是人。
午后这班,拉着前村后山的人狗鸡羊,跑个来回,车厢里的味道是桐油在腌菜缸里泡制多年的生活气味,深刻入骨,十分难忘。
这就是秋芒镇,偶尔现代,时常粗糙,习惯性半死不活。
据白知渝本人说,她来的时候坐的就是这个班车,还与隔壁老爷子相谈甚欢,几乎要拜把子。
她活像个很奇怪的过滤器,能够将任何杂不堪筛住,抖抖摇摇,只给自己留下好东西。
不记得拥挤难闻的车厢有多难待,却记得一个说话有趣的大爷。
“看着路。”顾叙川停好摩托,对四处探头乱看的白知渝打了个响指。
成功把马上要踩进沟里这个人的注意力吸引回来。
白知渝指着街对面的奶茶店,“走吧,我请你喝东西。”
顾叙川付了款,把冰奶茶递过去给她。
白知渝接过去道谢,说下次一定会记得带钱出门,吸了一口奶茶,表情果然变得呆滞。
顾叙川当然知道班车站门口的奶茶喝起来跟油漆没有区别,又不忍心阻止白知渝体验,顺理成章地欣赏起她难以下咽的表情。
他拿了瓶矿泉水,看着发呆的她发了会呆,想起一件事。
“齐群到底知见什么了?”
白知渝反问:“你很关心他?”
像是还在试图接受奶茶的余韵,声音有些黏连。
“说不上关心,但也不能看着他这样,”顾叙川手指骨节扣扣桌子,“我看他状态不太好。”
白知渝抬起眉毛,倒是没再说多余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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