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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起初是将三爷后嗣寄托在她身上,说话做事顾及少些。她同庄引鹤圆房数月都不见动静,还生了叛逃之心,秦嬷嬷心冷之下,不愿多说也是人之常情。

    “爷序齿行三?”

    “是,爷上头还有一母同胞的兄长两位和一位嫡姐。”

    “无庶出兄妹?”

    “一位庶兄,一位庶姐。”秦嬷嬷回了话,就看田家的同另一个仆妇掀帘而入,止住了话头。

    伺候了苏禾洗漱就寝,秦嬷嬷将帐幔放下时,低声叹了一句:“娘子,庄府不比清安县

    ,娘子要安分守己。”

    苏禾逃跑这事,秦嬷嬷多少也看出来了,她也许是真不爱权势,就是三爷万般宠爱都在她一身,说抛下也就抛下了。自强过了头,便不是好事。端看三爷的态度,苏娘子将来入府是必然的,她一个妾室,如此不安分,那便是将来主母用来杀鸡儆猴的好把子。

    清安县那几月的安生日子是秦嬷嬷这些年来最清闲的,苏禾不挑吃不挑穿,也不仗着三爷的宠爱将手伸到管家上,秦嬷嬷心中满意极了,如今看来,不是与世无争,是真没瞧上眼。这话是僭越了,就当是谢过苏娘子叫她过的几天安生日子了。

    苏禾满腹心事也抵不过浑身疲惫,在满室馨香中沉沉睡去。

    ……

    “这么说来,兰溪别院里住进了位美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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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既是昨儿戌时五刻才到,这一早就来回禀,想来你是见着人了?”庄老太君盖上茶碗,搁在了小炕桌上,她上了年纪有些富态,头花已然花白,带着松鹤暗纹镶翡翠的抹额,坐在镶云石雕葡萄纹罗汉床上。

    “见着了,兰溪别院是老太君给三爷的院子,又大改过,轻易不带人去的,奴婢看着不对,这才一早过来回禀。”那人穿着绛紫色衣服,年纪约莫四是左右,一口黄牙,坐在脚踏上,一边给老太太捶腿一边回着话。

    “相貌如何?”庄老太君不紧不慢,这事要紧也不要紧,她的小孙儿也是而立之年了,做事自有章法,上一桩婚事叫他们祖孙生了些隔阂,才回转过来,一个美娇娘,他愿意养着就养着吧。

    “姿容不俗。老奴说一句大不敬的,若是三爷前头的夫人还在,尚在伯仲之间。如今三爷后院俱是妾室通房,这差的便远了些。”她不过是跟着田家的进去送水,那娘子眉眼间虽有疲态,但周身气势却足,人看着也比先夫人康健。

    “这差事你办的好,回去仔细盯紧了。”庄老太君阖上眼。身侧的李嬷嬷见状,弯身扶起了人,封了一等赏银,送出了院子,见她从后角门离开才回了院中。

    “老太太,三爷若有中意的,带回府也没什么,何必放在兰溪别院?”李嬷嬷看这空了半盏的茶水,又重新沏了一盏茶奉来。

    “先前为了续弦,他后院妾室通房倒是放出去不少人。不乐意带回来就不乐意吧。”左不过一个小门小户的女子,也不闹不成什么乱子来。

    “老太太还是最疼三爷。”李嬷嬷笑了笑,到底是打小就养在身边的孩子,情分总归不一样,便是有隔阂又如何呢。

    “随他去吧。放在兰溪别院也行,总归还是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你看,宋家的亲事没了,老大家的倒是又寻摸起了未嫁女娘。若不是她娘家无适龄女子,只怕早就将人抬进来了。”庄老太君在庄引鹤的亲事上,也不像从前那般坚持了,她活到这把年纪了,指不定哪日就醒不过来了,放宽心就是了。

    “大夫人也是无奈,三爷年纪不小了,膝下空空不说,后院也没个管家理事的,总归不像样子。再者,三爷同大夫人到底不比跟您亲近,若是能挑一个称心的儿媳妇,”李嬷嬷看着老太君靠在隐囊上,又说:“老太太只管叫大夫人去操办吧,您呀,就等着含饴弄孙就是了。”

    “叫人盯紧了别院,若那女子有孕,便带回府中,总不好叫咱们庄府的子嗣流落在外。”庄老太君看了一眼李嬷嬷,李嬷嬷颔首。秦嬷嬷是庄夫人身边出去的,大夫人还不晓得出了这号人,可见三爷将身边的嘴管的紧。她得吩咐明白了,若那女子有孕了再说,若是个没福气的,便在别院伺候好就行。

    ……

    苏禾在兰溪别院的境况不算好,庄引鹤将她丢进别院里,这些时日都没出现,她连院门都出不去。秦嬷嬷只管她的衣食住,要想出门,只有一句,爷没吩咐不敢擅自做主。

    扬州城大,若是苏娘子再生逃跑的心思,她真就是大海捞针了。苏禾无奈之下,只能吩咐大力和秋桂出去逛逛,买些纸笔话本子来打发时间,也好过日日被困在兰溪别院里,看着这四方的天,像他的禁脔一般。

    第83章 第83章六月燥热,日头毒辣……

    六月燥热,日头毒辣,院中花草看着有些蔫,树木倒是愈发茂盛了。

    苏禾闲来无事,吩咐了仆妇在后院池塘边的树下搭了个竹架薄纱的凉亭。等着日头西落,凉风微起,便独坐薄纱亭中执杆垂钓。那池中肥鱼被养的蠢笨,放下饵料便咬饵上钩,不过一个时辰,就装满了半桶。

    “娘子,今儿晚上想用些什么?”秋桂站在凉亭外,透过薄纱询问。

    “不必了,这天气太热了,没什么胃口。你和大力自去用吧。”苏禾将鱼竿置于摇椅边上,仰身躺下,看着薄纱透过日光,慢悠悠地回话。

    “娘子自来了别院,愈发消瘦了,若是爷见着了,定是要怪罪奴婢们伺候的不尽心。”秋桂“噗通”一声跪在了亭子外。

    “别动不动就跪着,天气燥热又不是你的错。咱们来这多久了?”苏禾温声将人喊起。

    “半月了,娘子。”

    “我有些想家了。”若有似无地叹息从薄纱中传出,带着无尽的愁绪。

    “娘子是挂念绣铺了?等爷回来,娘子请示一番,就能回去?两地相隔不远,快马加鞭,一日就能到了。”秋桂劝解,她不懂苏禾的烦愁,这里虽然冷清了些,但是吃穿用度比之前又好上了不少,院子也大出一倍多。

    “嗯,担心绣铺生意不好。别在这杵着了,去忙你的事吧。”苏禾从薄纱中探出脑袋,半旧的月白色褙子,又在后院里,便半散着头发,只挽了一个松松的髻,一支白玉梅花簪插在发间固定。晚间的细风吹过,带起鬓角的发丝飘向远方。

    秋桂觉得娘子自从来了扬州,总是郁郁寡欢的,人也消瘦了许多。爷自从那晚将娘子送进别院后,就在没出现过了。秦嬷嬷将别院事料理完,又将下人们都拢到了一起,厉声训斥后,经常隔几日才会来一趟。她说不上来哪里怪异,只觉得娘子好像变成了戏文里的金丝雀,只等着爷垂怜。

    “娘子,起风了。不如奴扶你回房吧,前几日买的话本子还没看完呢。”秋桂看着夕阳笼罩下的凉亭,心中陡然升起一股不安来,好像娘子会消散在这夕阳中,随着太阳一起沉入地下一般。

    “也好,将这些锦鲤都倒回去吧。”苏禾将鱼竿收回,看着桶中的胖头鱼,对着秋桂说,“过来搭把手。”

    “娘子钓了一个时辰呢,就倒回去呀?”秋桂不解,但快步上前,手往桶中伸着捞鱼。

    “已经被困在这小小的池塘中了,再丢了性命,那该多冤。”苏禾扯了扯嘴角,“何况,本就是用来给人观赏的。”

    “奴听娘子的。”秋桂三两下就将桶中鱼都捞干净,“都放回去了。”

    正院两侧都连接着耳房,其中一间被用作小书房,长案被摆放在窗下,推开窗户,外面便是院中景色,好看极了。苏禾临窗而坐,翻起了前些日子秋桂出门淘来的话本子,正看得入神,不妨伸出来一只手,将话本抽走。

    “听伺候的下人说,这些日子,你都没有好好用饭?”随意翻了翻,不过是一次才子佳人的俗套故事,都不值得多看两眼,便将话本子丢在了长案上,附身将人圈在怀中。

    “天气燥热,又没到用冰的时候,吃的少些罢了。”苏禾没有回头,看着窗外的天,“爷,别院无趣,我想出去走走,可好?”

    “带你去扬州城外跑马如何?”庄引鹤捏着苏禾的下巴,将脸转向自己,“确实消瘦了些。”

    “我不会骑马。”苏禾心中有些期待,她若学会了骑马,以后出行就能方便许多。

    “无妨,爷教你就是了。”庄引鹤将人拦腰横抱起,穿过正院,放在了内室的罗汉床上,“陪爷用些吧,这两日连轴转,饭都不曾好好吃上一口。”

    “好。”苏禾乖顺的点点头,像个木偶一般听话。

    “怎么不问问爷去哪里了?”庄引鹤靠着隐囊,手里把玩着苏禾的长发,撩起一缕放在鼻下轻嗅。

    “爷的公事,我不便过问吧。”苏禾捏着绣帕,不在意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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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受了委屈也不吭声?”庄引鹤拉着苏禾的细腕,将人带入怀中,“就这么憋屈着?”

    “秦嬷嬷被我母亲召回庄府,隔四五日才来这边一趟。这别院里能说的上话的老仆都是庄府调拨过来的。庄府的下人嘛,个个都生了一双富贵眼,你无银钱打赏。除了

    初入别院,秦嬷嬷坐着添置了些东西,这半月,你所用一概都是通房的用度,心中不曾埋怨?”

    庄引鹤虽兄长回扬州已有五日。这五日里,他狠下心来不管这边,原以为她会找来喜儿探听自己的消息,不曾想一次都不曾找过自己。今儿母亲晚间用膳时,又同他提起了续弦之事,他听的不耐烦,草草敷衍了事,就过来这边了。

    一进门就瞧见她临窗看话本子,玫瑰椅宽大,衬得她小小一个人,安静又孤独。忍不住抽出书,原是想逗弄她闹着玩,解解心中郁气。却看见她比自己还不如,整个人都透着一股花朵腐败的味道。

    “通房是什么用度?与我有何干系?”苏禾突然侧身看向庄引鹤,“我同爷,到如今也只是露水一场,是爷贪恋,将我从平安镇带到了这里。叫我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是爷的不是。不该将你一人丢在别院,连话都不曾留一句。”庄引鹤握着苏禾的手,“只是你这话,也忒伤爷的心了。之前你托我查那个什么花容的来历,我告诉你,叫你那小姐妹别惦记旧主了。”

    “怎么了?”苏禾心猛然一收,盯着他看。

    “她那旧主,除了判斩首和充教坊司以外的,流放发配的基本都病死在了路上,俱是四五十岁女眷和十岁以下幼童,沧州路途遥远,又是寒冬出发的,哪里能吃得了这个苦楚。”庄引鹤没敢说,拘人的差事不好干,狱卒们又多是青壮年,女眷一路上难免受辱,若有心气高的,当场寻死的也不是没有。

    “我曾听花容说,她的旧主序齿行五,最温柔可亲,对下从来都是轻言慢语的,哎,女子一生皆系在父兄身上,”苏禾感慨,“若是父兄犯了事,此生也就了无希望了。”

    “那你呢?”庄引鹤见她眼中愁绪,一时被笼住,试探地问她,“你父亲已亡,又无兄弟。”

    “我?爷,我只能靠自己。”苏禾对上庄引鹤的眼睛,丝毫不曾回避,一字一句,清楚明白,“便是我父亲在世,我也不曾沾上半点光。笸箩里只有永远做不完的丝线,点灯都嫌我费了烛火钱,我从前不曾靠过谁,往后也不曾。”

    “那你把爷放在什么地方了?”庄引鹤眼含薄怒,捏着苏禾的手渐渐用力,他最听不得这样的话,看不得她这无所顾忌模样。

    “放在什么地方?”苏禾歪着脑袋看了一眼眼前的男人,笑了一声,“爷,容我想想呢。”

    大力和秋桂在小炕桌上摆好了晡食,看了一眼苏禾,低声说:“娘子,这是您先前吩咐要温得酒。”

    “什么酒?”庄引鹤拎过酒壶,看着秋桂。

    “是合欢花浸的酒。”秋桂答完话,“奴退下了。”

    “怎么想起来饮酒了?你酒量又不好,从前甚少见你碰,每次都是哄着才喝些。”庄引鹤抬眸看了一眼她。

    “日日困在兰溪别院里,二门都出不去。爷若待上半个月,恐怕比我饮得还多。”苏禾将酒杯递过去,很是自然,“替我斟酒。”

    “空腹饮酒易醉,你先吃两口菜垫垫肚子。”庄引鹤接过酒杯,搁在桌上,忍不住笑了一下,“从前都是旁人服侍我斟酒,今儿爷亲自服侍你一回。”

    苏禾挟了一筷子酒蒸鲥鱼,入口滑嫩,还带着淡淡酒香。起身要拿过酒壶,自饮自斟起来。

    庄引鹤觉得今日的苏禾同往日比起来,大相径庭。兰溪别院这半月就叫她这般郁郁寡欢嘛,虽说不比在清安县自由快意,但也不至于此吧。

    见她一杯又一杯,红晕从脖颈蔓延到脸颊带着耳坠都红透了,醉意已深的她倚在隐囊上,一头鸦发松散的垂落在胸前,微闭的眼睛带着几分神秘,月白色的褙子滑落肩头,带着几分撩人艳色。庄引鹤俯身拎回酒壶,一掂量,居然已经空了半壶。可见是喝多了,醉狠了。

    “给我,我还要喝,这酒香醇,入口绵软,好酒!”执着酒杯的手慕然一松,白瓷酒杯滑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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