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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0-9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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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问问她,是不是忘了咱们了!”

    “行,我这就去拿纸笔来,只是我会写的字也不多,不如去街上请个老童生吧?”花容才走到门口处,顿下脚步,转头看向王猛女。

    “没事,咱们先可着自己来,要是不行,咱们在找老童生替咱们写。”王猛女想着自己满腹的话要倾诉,有些女儿家的话,也不愿让外人知晓。

    待到花容拿了纸墨来。王猛女便开口说:禾妹妹,绣铺一切安好,我和你花容妹妹也样样都好,你不用担心,只是不知道你过的如何了?我心里担心的很。洋洋洒洒说了一大堆,信纸都有些写不下了。

    花容将不会的字都打一个圈,一会上街叫老童生写了,自己在拿回来照着写,囫囵些就囫囵些吧,都是自己人,也不丢脸。放下笔,花容看着王猛女的肚子,又道:“姐姐有孕的事,也一并告诉了禾姐姐吧,好叫她知道,自己要当姨娘了?”

    “这?她在扬州自己过的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我这事一提,岂不是要她牵肠挂肚了?”王猛女倒是有些想告诉她这个好消息的,在清安县时,禾妹妹时常给自己送补品,就希望她能早日有个孩子,如今真有了,她却去了扬州。

    “你不同她说,只怕是会更加惦记,告诉

    她,也是安一安她的心。”花容未出口的是,也叫她有个盼头,来喜儿一句实话都不肯说,她们两个也不能怎么着。便是逼问,她们又是哪个牌面上的人呢。

    “也是,那就都告诉她。咱们头一批收下的几个都很有长进,还有些虽不学了,但将来也有手艺能养活自己的了。”王猛女说起这个脸上止不住的笑,“还有,我那大姑娘学的也好,还挂念她呢。她最惦记这个了。”

    花容都记了下来,想着今日恐怕是不能将信给来喜儿小哥,又出门对着后脚门的来喜儿道:“今儿这信,咱们姐妹还得找人写呢,不知能否明儿再给你?小哥可有歇脚的地?若没有,我这就去客栈给你开一间。”

    “多谢容娘子,小的就去杨柳胡同睡一宿便是了。二位娘子不必着急,明儿午时我来取信,不知二位娘子可能写完?”

    “够了够了,那我也不虚留你了,这赶路也累坏了,早些回去休息吧。”花容又从袖中拿出一个荷包塞给来喜儿,见他要推辞,“我们小门小户的,只是一点心意,还请小哥别推辞才是。”

    来喜儿听了这话,将荷包拢在袖中,起身朝着花容行了一礼,转身出了后角门,朝着杨柳胡同便去了。

    ……

    兰溪别院。

    苏禾今儿捧着一本市井话本躺在摇椅下,日头透过薄纱,也温柔了起来,这时间好似流水一般,缓缓而过,叫人轻易不察觉。她就这么闲散着,自在扬州请了一回大夫吃了药后,庄引鹤也不似从前那般粘着她,不过两三日才来一次,她全然当不知道。最近倒是跟后角门的一个老嬷嬷熟悉了起来。

    原是那夜月色皎洁,她透过窗户看着外面也睡不着,便悄悄起身,未曾惊动睡在脚踏处的秋桂。开了房门,在后院中四处闲逛,抬头见月。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也不全然,她这个“今人”在机缘巧合之下也见到了“古月”,倒是另起一番愁绪。

    后角门处,就听见两个婆子窸窸窣窣的声音,起初声小,后来不知是在争执什么,竟喧闹了起来。她便悄悄靠近了些,庄府待下人倒并不十分苛待,在后角门处设了一件小耳房,堪堪容得下两张床榻并一张方桌以供守夜人休息。两个守夜的婆子将后角门锁死了,便窝在耳房里吃酒赌钱。

    她隔着窗户一看,那方桌上放着用油纸包着的肉,还有几碟子干果蜜饯瓜子和散落的铜钱。因着庄引鹤两三日便来一趟,故而夜间也不敢饮酒,就怕这位爷兴起而来,她们要是一副醉醺醺的模样,只怕是要坏事,故而只赌钱来消磨时间。

    其中穿着酱色衣裳的仆妇拉着另一个穿着深灰色衣裳的手臂,眉眼倒竖,哼声道:“咱们可是一早就说好了的吧,你怎么赢钱不见你反悔,还没输两把,就闹着不玩了。我这还等着翻本呢。”

    “那你是自己今儿个运道不好,跟我有什么关系。再说了,我也玩够了,不想玩了还不成?”深灰色衣裳那个有些富态,看着倒是慈眉善目的,一把抽回自己的手,冷嘲着,“你要是输不起,早说呀。咱们说说话也行,不过就是三五十枚铜板,也值当你跟我翻脸?”

    “咳咳。”苏禾在窗外咳嗽了两声,两个争执的婆子立马转头看向这边,见是庄三爷的新宠,立时堆着笑脸冲出了耳房。

    那深灰色衣裳的明显更伶俐些,抢在前头,开口就说:“娘子,这半夜了,您是有什么吩咐?”

    苏禾看了看屋内,指着那油纸包着的东西,问:“那是什么?”

    “是炙肉。”那酱色衣裳的唯恐落于人后,连忙开口抢话,“娘子可要尝尝?”

    “没规矩的东西。”灰色衣裳的开口就训斥,“娘子金尊玉贵的娇贵人儿,岂能跟咱们吃一样的东西。这里还没有你说话的地儿。”

    “无妨。”苏禾笑了笑,“倒也没那么金贵。”那酱色衣裳的老仆也是聪明人,回了屋里,捡了一小块干净不曾动过的,用竹签子扎上,以手遮挡,“娘子,这一小块是干净的,老奴们不曾动过,竹签子也是干净的,您尝尝?”说着就朝着苏禾递了过来。

    苏禾接过,送入口中,这不就是现代的烤肉么?别说,“色香味”倒是都在,忍不住问道:“这是在哪买的?是什么肉?炙烤的这样焦香。”

    酱色婆子一把挤开了旁边人,脸上俱是得意之色,道:“这是咱们城西杨家炙肉,是用猪肉烤制的,羊肉价贵,咱们吃不起。就挑着猪肉吃,但味道却是极好的!不是老奴夸张,这杨家炙肉日日都有人去买,他家夜宵更是排的乌泱泱全是人呢。今儿值夜,我一早就去排了,只是有些冷了,要的热的,那更好吃!”

    “是我有口福了。”苏禾又看着方桌上散落的铜板,笑道:“这是在玩?我听着怎么还吵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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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好似锯嘴葫芦一般,都垂下头,不敢言语。

    “我这又不是拷问,你们不说话做什么?”

    酱色衣裳的才抬头瞧了一眼苏禾的脸色,嗫嚅着:“晚上值夜,管事嬷嬷是不许睡觉的,就是小玩两把打发时间,娘子放心,老奴是绝不敢耽误事的。”

    灰色衣裳的也不找补,心中却想着:不过一个外室,进不去庄家大门,任你怎么得宠,也就是昙花一现。她本就是在庄府得罪了积年的老妈妈才在这把年纪被人打发到别院里来的,内心自有庄家家生奴才的傲气,还犯不上跟一个外室攀交情。

    “原来是这样。”苏禾也不絮叨,只说:“嬷嬷们是最会办事的,自然出不了岔子。你们玩吧。小声些,别叫管事嬷嬷听见了,不然被罚了月例不说,还要在小丫头们面前丢一回脸,岂不是两下都亏了?”

    “是是是,娘子说的是。”酱色衣服的连连点头,灰色衣裳也跟着点了两下头。

    “两位嬷嬷玩吧,我就不打扰了。”苏禾转身便走远了。

    隔了两日,那酱色衣裳的嬷嬷便捧着一小包油纸进了小厨房,午膳炙肉就递到了她的眼前。苏禾当真是感慨,这世上,总有人寻着一点点机会都要向上攀,招呼着秋桂和大力一起尝了,又将那酱色衣裳的嬷嬷传了过来,问了名姓,说是前院门房许木家的,都叫她许木家的。给了赏钱,又给了一两银子,说是有好吃的果脯或是别的就买些来。

    也不知怎的,这事便被庄引鹤知晓的,先是给她补了二百两银票的私房,又开始给她一月二两的月例银子,苏禾心中不安更甚。但,不安是不安,银子是银子,她也不能为了这点子害怕连银子都不要,先收下吧。

    “娘子,这是您爱吃的那个云记的酸梅汤,老奴午后便去买了,这会子里面还有碎冰呢。”许木家的将竹筒放置在圆桌上,退下两步,候在一旁。

    “嬷嬷辛苦了,如今天热了,这日头这么毒,晒中暑了可不好。”苏禾拿起竹筒,也不急着拔开筒盖,握在手中感受着丝丝凉意。

    “不辛苦,不辛苦。娘子喜欢就好。不过寒凉之物,娘子还是少用的好。”许木家的咧着嘴笑,下人房的那些老货们,个个都讥笑她想攀高枝想疯了,跟一个外室小娘们献殷勤,这样进不得府的,不得罪就是了,当真是软骨头。她才不在意,那些老货们一个个恐怕心里酸的不行了。

    “那是自然,难得一回罢了。嬷嬷也不必如此。那日叫大夫给你小孙子诊脉不过是顺手的事,我也没出药钱,不过就是结了诊金而已。”在苏禾看来,这事当真不算什么。

    “老奴知道娘子心善。”许木家的一把抹了额角的汗,“娘子歇着,老奴先退下了。”

    苏禾在薄纱里应了一声,拔开了筒盖,就着碎冰饮下了酸梅汤。在摇椅里打了个哈欠,就这么睡着了。

    再醒来时,人却在床榻上。窗下罗汉床上,是满脸不愉的庄引鹤。

    第87章 第87章苏禾闭上眼,默默转……

    苏禾闭上

    眼,默默转身朝着床榻里侧。庄引鹤一直盯着榻上人,见她想装睡,三分不愉便成了五分,提着嗓门,说:“就这么不愿意见爷?醒了还要还不起身?”

    实在不愿搭理,苏禾默默调整好呼吸,将背后的喋喋不休的声音抛到脑后,一条腿压上了竹夫人,摆好姿势准备继续会周公。薄被滑至腰间,午后的穿堂风掠过房中,吹起帐幔一角,让人一窥如玉后背,红绳纤细,包裹住女子酮体。庄引鹤捏住竹筒,喉结滑动,原本的五分怒火就这么消散殆尽。

    起身行至榻边,将床幔拨开寸地,一撩衣袍就这么坐下了。倾斜上身朝里看去,便看到苏禾抖动的睫毛,装都不会装。

    “你明知道自己在吃调理身子的药。大夫也说过,服药期间,最忌讳生冷。”庄引鹤顿了一下,见她无动于衷,不免带上了训斥的口吻:“为何还要用碎冰的酸梅汤?你就这般不爱惜自己的身子?”

    他此番为她请来号脉的大夫是祖上专攻女科,在女子产育上,称得上名振扬州城了,这城中除了送子娘娘庙那,就这位大夫那最热闹,寻常人家都请不到,他也是费了一番心思才将人请来别院的。

    好在,之前胡老太医的食补起了不少作用,除了那一月断过,日常饮食也都留心着。号脉下来也只说仔细养着,子嗣之事上,定然是有的,只是不能操之过急。两个大男人,面对面说着房事不可太过频繁,事毕后,不要急着抽出,再留几息。庄引鹤自诩脸皮之厚非常人能及,此刻也不免红了耳根。

    所以这些日子,只敢两三日过来一趟,不来的时候,便宿在庄府前院。他到底是个正值盛年的健壮男子,憋得他只能一心扑在公务上,再不济就早起习武消磨多余的精力。

    他也不是没有去后院坐坐,只是一见到几个千依百顺的支婆通房,顿时大失兴致,不过略坐坐便走了。再看见几人争风吃醋的模样,更觉得还是别院的女娘有意思,阳奉阴违、口是心非,嘴上应得乖巧,转眼就是绵软的反抗。跟乳猫挠人似的,没有伤害只有怜爱。

    在清安县,亲友故旧都在,自然是要将人看的严实些。到了扬州城,举目无亲,还是一个女子,就是给她银钱,若无指引,她连扬州城都出不去。更别提兰溪别院,里外都是他的人。想跑?除非两胁生双翼,否则,绝无可能。

    苏禾听到这质问的口吻,心中顿生一股烦躁。午后虽有穿堂风,可被他一个大男人将凉风挡了个严实,如今初夏末,马上就要进三伏天了,全靠竹夫人和这凉风,才能入睡。闭着眼睛,不欲搭理,谁知道他在哪受了什么气,跑自己这里撒疯。

    庄引鹤看她无动于衷,手掌抚上后脑,亲昵的揉了两下,便顺着瓷白纤细的后颈一路向下,抚过柔嫩的后背至红绳打结处,手指挑起红绳,俯下腰身,人彻底埋入了帐幔里,带着湿热的亲吻落在了后背上,鼻息的热气扑在肌肤上,带着热切:“还不醒?”

    苏禾蹙起眉头,知道装不下去了,又向床榻更深处挪了一下,声音带着久睡后的嘶哑:“天气闷热,不过就一点点碎冰,不会冲了药性的。”感觉到后背的红绳还在那狗东西的手指上,只能坐起身子,说了一声:“你放开手。”

    红绳被拉直了,勾勒出身前的曲线,衣角被掩埋在薄被中。庄引鹤难得听话的松开了,紧绷着的海棠色小衣小腹处悬空,庄引鹤眼神炙热,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好像大了些。”

    他总觉得苏禾应当是是哪个山野深处修炼成型的妖精,否则一颦一笑,怎么会勾的他挪不开眼神?他明白她的不情愿,听得懂她话里的试探,愿意给她旁人都不曾有过的宠爱,足以证明他的心意。这份心意,旁人不配有,她也必须收下。

    “没有,你看错了。”苏禾拿起软枕旁的中衣,手脚麻利的套上,心中恼怒:今日不是上值么?就是要来,也应当到晡食才对。就是猜他白天不会来,后院无人敢擅入内室,她才敢只穿着小衣薄裤睡觉。早知他来,还不如就在外面的竹架下眯一会呢。

    “带着冰的饮子,从今日起,再不许吃了。”庄引鹤解开了内护臂,放在床榻上:“这次我可以不计较,是谁把东西送到你跟前讨你的欢心,我也不追究。不过再有下次,一概十板子,送去庄子上。院子上下都得了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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