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眼,也要等我这腿好了才行。”
“要不还是回府养着?这别院虽好,但到底不够周全,我也不放心。”庄母见儿子似有松动之意,又起意让儿子先回了府,她再在他的耳朵旁多念叨几句,不信他不动心。
“不了,在这儿就挺好的,”庄引鹤笑着说:“府上事务繁杂,母亲已经够劳心的了,如今还要顾及我这里,实在是儿子的不是。”
“有你二嫂帮衬,倒也还好。”庄母扯了一下嘴角,笑得有些勉强,捏着帕子擦拭了一下唇边,才说:“你好好养着,母亲就先回去了?要是缺什么,就命人回来拿。”
“多谢母亲关心。”他一个拱手抱拳,逗庄母开心,得了一句臭小子,目送庄母离开了内室,苏禾在廊下坐着,庄母出门就看见了她,挥手将人叫到眼前,满脸慈爱:“你是个懂事的姑娘,虽出身差了些但也不妨事。你在鹤儿身边伺候着,就要多劝劝他,早日娶妻生子才是正事,等正妻过了门,才好迎你过门,你多上些心。”说完亲昵的拍了拍苏禾的手,就出了垂花门离开了。
“你看那女娘如何?”庄母在马车上闭着眼睛揉了头眉心,神情十分疲惫。
“老奴瞧着不简单,”平嬷嬷忖度了一下,开口道:“大娘子叫她劝爷早日娶妻,她脸色半分都没变,还能点头应是,寻常女娘就是嘴上说着好,脸上不免带出些嫉妒神色,她倒是心口一致。要么就是不在意三爷,要么就是心机深沉之辈。”
“依着你的意思呢?”
“攀上三爷,这位姑娘打了个翻身仗,秦嬷嬷都赞的妙人,自然不简单了。”大家族里人心复杂,清高自傲的人也有,可多半都是未出嫁的姑娘,地位尊贵;将来板上钉钉的妾室也来不争不抢、清高自傲的路子就是找死,男人不过新鲜一两日就过了,她可要在后院里过一辈子呢。
“我也不求别的,只希望他早日定下,也了却我的一桩心事,我年纪愈发大了,凡事多有想不到的地方,还好有你在。”庄夫人感慨了一声,从出嫁到如今,也过了大半辈子了,婆母在鹤儿的事上终于放手了,她也算是熬出头了。
“姑娘这些年,实在不容易。”平嬷嬷陪着她风雨多年,她们两个相处的时候比什么夫君、孩子都久,陪着叹了一句。
兰溪别院里,苏禾压在心中情绪,从容进了内室,坐在了小圆凳上,“庄大夫人回去了,三爷今日感觉如何?”
“好些了,对了,前些日子你说要替你那个小姐妹采买补品,可都办好了?”庄引鹤躺着无聊,随意寻个话头同她说说话。
苏禾起身坐到了罗汉床上,满脸笑意:“这事还要多些爷,那样上好的人参,我就是没见识,也知道极为难得。秦嬷嬷也挑了几匹好料子,大姑娘和未出生的都准备了,定然不会有问题。”
“来喜儿去送了?”
“明日就出发呢,”苏禾脸上全是期待,“希望姐姐怀相好些,我叫来喜儿多待几日,一来好好休息两日,二来也看看铺子上客忙得过来。这两地来回奔波,实在辛苦他了。”
“回头他大喜那日,你赏一件像样的头面给那丫头,一来是给你丫头撑腰,二来嘛,也叫他家面上好看,就是娶个外来的丫头,那也是得主子看重的,以后过日子,谁想啰嗦两句,也得先掂量掂量。”
“爷竟然还懂这个?”苏禾当真是有些惊讶。
“终归娶过妻,我也不是傻子。”庄引鹤说了一句也不在多提前头那位,
调转话头说着在后花园中种几株葡萄藤,等以后藤蔓满架,定然别有一番意趣。
庄引鹤将苏禾拉到了自己身侧,两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日头斜照进来,晒得人睡意十足,屋里置着冰,也不觉得热,大约半炷香的功夫,便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
第97章 第97章满打满算距离庄引鹤……
满打满算距离庄引鹤伤着腿也有二十五六日了,在兰溪别院里养伤,头些时候还算安静,整日里两人在一处,一人自奕,另一人看话本子,倒是颇有几分夫妻恩爱的意思。
闲来无事,还教了苏禾围棋,这规则听他讲解起来倒是不难,只是对弈时,就开始顾前不顾后了。起初,实在生疏,那厮倒也是好耐心,只安慰道,新手嘛,难免有思虑不周的地方,苏禾一连输了五六日,实在提不起兴致,摆手说不玩了。庄引鹤应下后,又逗弄她,一两银子一局,赢了算你自己的,输了嘛,也不用你掏银子,答应他一个要求即可。
苏禾心知,便是给自己十个脑子压在一处,也断然赢不了一局,还要答应他提出的条件,谁知道这厮能提什么条件?怎么看都是亏本的买卖,她又不傻,直接摇头拒了。庄引鹤心中一盘算,又道,这样,你输十次,我提一个条件;但是你若能赢一局,赌注可加到一百两,这样,你总不亏了吧?
见她面带犹豫,继续装可怜道,这别院待着实在憋屈的很,偏生我还出不得门。又故意晃了晃小腿。苏禾于心不忍,开口问:那若我输了,你会提什么要求?庄引鹤见她似有松口,连忙哄着,自然是你能办到的,难不成我还叫你去打家劫舍么?顶天了也就是给我缝件新寝衣或者做几个汗巾子,爷要不自己开口要,你个小没良心的何时主动给我做了?
这也还行,左不过几件衣服的事,况且输十次也才一个条件,赢一次,便可得百两,苏禾点点头,表示同意了,起身去拿了棋过来。自午后开始,待到晡食才停,苏禾生平第一次觉得,谁要是做了臭棋篓子,实在是情有可原。
晡食结束,又开始下,直到入寝前,正正好好输了十局,庄引鹤忍住嘴角笑意,咳嗽两声清清嗓子,状似安慰:“娘子这十局下来,大有进益,可见围棋并不难,娘子只要多下,多思,日后定然是能胜过我的。”
苏禾都有些晕头转向了,这每局输得好像一样,又好像不一样,这才多久,就输给人一个条件,只能开口问:“爷想要提什么条件?”
庄引鹤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大官人与小娘子》 90-100(第9/13页)
摇摇头,笑着:“还没想好,不如先等一等呢?待我想到时,在请娘子履约?”
“行吧。”苏禾点头应下。
此后,苏禾每每输了,庄引鹤都为她讲解缘由并且告知她下一次碰到这样的棋面该如何破局,对弈的局数也慢了下来,一日连下带教最多五局,又怕人输急眼了,中间也有只安排她背棋谱的日子,就这么半个来月,苏禾便欠下了四个条件。
后面应是伤好多了,渐渐也有那日一起在马球场上玩闹的朋友上门拜访,庄引鹤叫小厮将人引进偏厅,自己拄着拐过来招待。寿安伯府知道此事,后又备上厚礼送到庄府亲自致歉,庄母做主收下了东西,又派人来与庄引鹤送话。
李见山备了薄礼亲自到别院,见面就调侃道:“兄弟可是听说了,都是为了护着弟妹才受的伤,要我说,你也该攒个局,将弟妹带出来见见人才是。整日里藏在屋子里头,可不好。”
“她妇道人家一个,咱们兄弟的席,叫她掺和什么呢?”庄引鹤摆摆手,拒了这提议。
李见山见状,心里有些诧异,再道:“鹤弟这是会错意了,我听闻弟妹是清安县来的,在扬州城里也没什么好友,若是鹤弟有意弄个什么宴,请个戏班子到别院来消暑唱戏,我也好将你嫂嫂带来,叫她们妇道人家处在一处,以后就是去逛什么银楼绣铺的,也有个人能陪着,不是更好?”
庄引鹤一拍脑门,“你说的对,这几日,你也来他也来的,闹得我不安生,听闻扬州城最近可新出了一个赵家戏班子,正是热闹的时候,待我这伤好了,定然请来府上也唱上一场,到时候你可一定要带嫂嫂过来才是。”
李见山将茶水饮尽,“就等你这句话呢。”上次借银的事,他回去便跟媳妇交代清楚了,李见山的夫人出身不算太高,父亲是举人,祖父外祖家皆是秀才,她自幼也算是市井里长大的。在身份门户上,在这扬州城遍地都是贵眷的地方,也没少受人委屈,遭人白眼。要她去跟一个寻常“外室”结交,她自然不愿;不过庄三爷这位养在别院的女子,只怕不一般,值得冒些风险。
这事定下后,两人又闲话了几句,顺便告诉庄引鹤近来扬州城的几个小道消息,说是前两年贪污受贿被判斩首的余家,有一孤女流落在外,好像就在扬州,这案子是他兄长过手的。
约莫时辰不早了,李见山就要起身告辞,庄引鹤本有意留人用个晡食再走,李见山摆手拒了,道:“我还应了我娘子,家去时带一包她爱吃的蜜饯呢,若再晚些,铺子就要关门了,可不能失约。”
庄引鹤调笑一句,当真是琴瑟和鸣。见他喜滋滋的走了,心中难免生出一点羡慕。
他拄着拐也要回后院,老远就见有个人影站在在垂花门处,待到走进时,才发现是苏禾,脸上的笑意怎么也压不住,若非腿脚不便,他当真想将她抱起,直奔内室,这都近一个月不曾亲近了,他这几日睡觉都在念叨清心咒,否则夏日燥热,实在难以入眠。如今这腿也算好了大半,自然能一解相思意。
匆匆用过晡食,庄引鹤便叫着备水,说是去了一趟偏厅,身上汗珠子直滚,实在难受,他腿有不便,又死皮赖脸的要苏禾帮他,这乃是第一个条件。“娘子总说,言出必行,自然不会诓我的吧。”眼角眉梢都透露着奸计得逞的快意。
耳房中,早已备上温水,庄引鹤解了衣物,踩着小凳子就坐进浴桶中,苏禾站在身后,替他松发,又拿水瓢从木桶中舀起温水冲在他肩头,素手抚上肩头,带着一些力道,替他搓洗。
这一点点力气,像是猫挠似的,不痛不痒还想叫人搂在怀中好生亲近一番,庄引鹤双手伸到水中,搓洗了一番,苏禾见状,以为他是好了,便要向后退一步。
"过来,扶我一把,水中湿滑,我这腿有些用不上力气,"庄引鹤朝她伸出手,“辛苦娘子了,也是我没用。”苏禾见状,只要双手扶住他的手臂,好让他借劲起身。两人也算是坦诚相见多次,苏禾也没有过多的防备,见他起身,就想拽过浴巾,替他遮盖住下身。
庄引鹤反手控制住苏禾的双手,将下巴抵在苏禾的肩膀上,低声呵笑:“娘子还是那么好骗,叫我怎么能不心动?帮帮我?咱们好久没亲热了,他想你了。你摸摸看?”
“你还要不要脸了?这里是做这些事的地方么?”苏禾将手握紧成圈,尽力避开那处,他们坦诚相见的次数不少,但也鲜少这般,实在有些为难人。
“娘子好狠的心,竟舍得叫你的郎婿守活寡。”庄引鹤也不为难她,痛快的将人松开,“强人所难到底不美,娘子扶我上床
,我今日也累了,想早些休息,可好?”
有些惊讶于他今日的好讲话,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苏禾将他的手臂架在自己的肩头,扶着人就朝床榻旁去,见庄引鹤靠着床头半躺好,苏禾便准备回到罗汉床上,在看会话本子。却被庄引鹤一把拽到了床上,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你干什么?”苏禾扭着身子要下去。
庄引鹤的双手禁锢着她的腰身,任她左右挣扎也没动摇半分,“既然在耳房浴桶边,娘子羞怯不从,我也能理解。顺着娘子的意思,那地方不能行事,这地方,咱们都熟,想来能叫娘子畅快行事了?”
苏禾被他这番诡辩说的目瞪口呆,“你、你、你。”
“我怎么了?”庄引鹤姿态懒散,挑眉勾笑,手臂上的劲却没松半点,“夫妻敦伦,人之常情。我与娘子,难道不该如此?”说完,又将她的腰身往下压了几分,隔着层薄薄的浴巾,苏禾几乎难以忽视那炽热的信号。
“那也不能如此!”苏禾嘴上说不过他,只能神色严肃,势必要拒绝这样的荒唐事。
庄引鹤倒是坦然地很,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苏禾,嘴里念道:“‘手抚玉门,春水肆溢’这样的话本子,娘子看得?这样的事,怎么就做不得了?”他们在床榻上早已熟悉了彼此,庄引鹤一遍念着这话,一边做着话本子上的事。苏禾不妨被刺激,几乎卸了大半得劲,脸上染上春色,瞪视了一眼庄引鹤,没有半分威慑力,带着些不可明言的撩人之意。
“这是第二个条件,”庄引鹤将她的上衣拨开,翠色的小衣簇拥着白玉,“若刚才娘子答应了我,这就是第三个条件了,”停顿了一息,挺起身子朝前倾,嘴里似乎含住了什么,像是不便说话,带着一点模糊:“这么好的机会,娘子偏偏不珍惜。”
“无赖做派!”苏禾想推开人,又被他一只手将双手反剪在身后,叫他更得意了,而另一只手也不曾闲着,他素了近乎一个月,今儿要是不吃够,岂不是太亏,若是将人得罪狠了,明儿在伏低做小,赔礼道歉。这路子,他熟。
庄引鹤抬起手,将水迹抹在了苏禾的后腰上,“这话本子诚不欺我,果然是春水四溢,可见书中自有颜如玉这话不假。”被这话羞恼的踢了一下腿:“这话是这么、用的?”
“放在这里,就得这么用。”庄引鹤松开了她,双手抓上她的裤子,手臂肌肉绷紧,一瞬间,丝绸被撕开,这一夜,苏禾就没从他的身上下去过,直到天光微亮时,才放她沉沉睡去。
一夜肆意后就是连着赔礼道歉了四五日,直到他腿好全,开始派人去大夫那取他那家传秘药,苏禾才稍微给上几个好脸色,庄引鹤又哄着她:“听闻近来扬州城有一个赵家戏班子有几处好戏,不如请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阅|读|模|式|内|容|加|载|不|完|整|,退出可阅读完整内容|点|击|屏|幕|中|间可|退|出|阅-读|模|式|.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