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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第六十一章 不知好歹的渣男
徐书朝被牧诀专注而认真的目光看得心头一跳, 偏头躲开他的视线,道:“我为什么要在你身上留下痕迹。”
牧诀又往徐书朝身前走两步,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到连一个拳头都放不下, 清浅、灼热的呼吸交错纠缠,他垂眸看着徐书朝,道:“难道你就不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只属于你吗?”
徐书朝觉得牧诀靠得太近了, 想往后退开些,却发现自己后面是一张桌子,他退无可退。
牧诀耐心地等待着徐书朝的回答,见对方一直没有回答他也不催促, 只是一只手已经不老实地搭在徐书朝的腰间,垂下的眸光专注、炙热。
以前是因为他们还是高中生, 在谈恋爱之前, 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要学习、要高考,所以牧诀顺着徐书朝的心意, 他说Alph和Bet不能在一起,那就不在一起。
但现在不一样了,高考结束了,那就是天大地大,谈恋爱最大。谁说Alph和Bet不能在一起了,他就要和徐书朝在一起, 也只能和徐书朝在一起。
他不想逼徐书朝,但会让徐书朝清楚地了解他的想法,让徐书朝知道,他这一生,只能喜欢他、只能和他在一起。
徐书朝自然感受到牧诀搭在自己腰间的手, 炙热的掌心隔着单薄的T恤滚烫着他的皮肤,他头一次,从牧诀身上感受到了浓重的压迫感。
他抬眸看向牧诀,迎着他的目光,直视着他的眼睛,道:“不想。”
牧诀看着徐书朝的眼睛,从他眼底看到了认真的神情。
徐书朝往日不是没有拒绝过他,但像这样这副认真的神情模样,只有在他十六岁生日后的那一段时间里出现过。
那时候他们因徐书朝没有分化,而短暂地冷淡疏离过一段时间,那时候徐书朝拒绝他,就是现在这副模样。
牧诀不明白,徐书朝为什么会突然改变了态度,但很快恢复到往日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嗤笑一声:“真的不想?我怎么就不相信呢?”
“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徐书朝按着他的肩膀用力把人推开,语气平静:“我是Bet,只能和Bet在一起。”
牧诀目光紧紧地盯着徐书朝,试图从他脸上看出一丝伪装的痕迹,但是他什么都没有看出来。
片刻,牧诀顺从地改口:“不想算了,那帮我把耳钉戴上总可以吧。”
“卫生间里有镜子。”徐书朝说。
牧诀强硬地把丝绒盒子塞进徐书朝手里,道:“你给我戴。”
徐书朝垂眸看着手里的丝绒盒子,指腹在盒子边沿轻蹭了蹭,心想,或许这是他送给牧诀的最后一副耳钉、也是最后一次帮牧诀戴耳钉。
他抬眸看向自己面前的人,对方也在看着自己。
眼神的对视不仅是视线的交接,更是情绪的交流传递。这样的对视,在他们日常生活中有过很多很多次,彼此两人早已成为习惯,能轻而易举地从对方的眼底读出他的想法。
他看着牧诀,他知道牧诀的想法,他期待着他能帮他戴上耳钉、宣誓主权,他迫切的希望他能和他在一起,这些情绪都明明白白地写在牧诀的眼底。
徐书朝心想,他看着牧诀,牧诀也看着他。他能读懂牧诀眼底的情绪,那牧诀呢?是否也能读懂他眼中的情绪。
他突如其来的冷淡、疏离,一次又一次地拒绝牧诀,他会怎么想呢?
会不会到最后,真的被自己伤了心,再也不提和他谈恋爱的事情?
徐书朝不知道,这样的结果是他想看到的,这样的过程,却不是他想要的。
他不想把和牧诀的关系弄得僵硬,他贪心地想,不能做情侣,做朋友也是好的。
徐书朝收回目光,走到沙发旁边,道:“坐下。”
徐书朝在高三上半年时身量猛窜了一节,如今已经有一米八一。牧诀的身高早在分化后就猛增过,现在已经一米八七。
两人之间的身高差只有六厘米,徐书朝抬抬胳膊就能帮他把耳钉戴上了,但他自己没戴过耳钉,从前也就帮牧诀戴过一次,担心把人耳朵弄伤了。
牧诀从善如流地坐下,嘴欠道:“我就知道你是嘴硬心软。”
徐书朝没搭理他,打开丝绒盒子,从里面拿出一枚耳钉。
徐书垂眸看着牧诀耳朵上的耳洞,用指腹很轻地抹了一下,牧诀缩了下脖子,道:“痒。”
徐书朝收回手,帮他慢慢把耳钉戴上。
“好了。”两边的耳钉都戴上,徐书朝收回手,往后退开两步。
牧诀坐着没动,问徐书朝:“帅吗?”
徐书朝面无表情道:“帅。”
“听着怎么像假话呢?”牧诀笑嘻嘻地逗人。
“哦,那就不帅。”徐书朝说。
牧诀轻啧一声,起身,对徐书朝道:“咱们出去逛一逛吧。”
徐书朝边往自己的行李箱前走,边道:“我要睡觉。”
“现在九点,睡觉太早了。”牧诀走过来,按住行李箱。
“我困。”徐书朝抬眸看着牧诀。
“好吧好吧。”牧诀败下阵来,松开了手。
每次徐书朝用着他漆黑的眼眸盯着自己看,牧诀几乎就没了办法,只能顺着他。
而徐书朝也很清楚这点,才会屡试不爽。
徐书朝拿了睡衣进了卫生间,牧诀从行李箱里拿出一次性床品。徐书朝有点轻微洁癖,每次住酒店,必须得套上一次性床品才行。
在家里时,牧诀的床单被罩都是自己动手铺好的,沈盈和牧诚向来秉持着要从小培养孩子的动手能力和生存能力,所以这些事情牧诀做起来也是得心应手。
如今,他除了厨艺方面不精通,其他的生活技能几乎都是满点,以后和徐书朝在外面租房子住,生活方面的事情他可以完全包揽。
床品换好后,牧诀在沙发上坐下来,如果让徐书朝知道他没洗澡就上了床,今晚恐怕就不用上床睡觉了。
六人小群里很热闹。
靳斯随的爸爸妈妈在考试前一周就把行程空了出来,如今考试结束,也是带着靳斯随和靳斯扬去了国外玩。
靳斯扬这个小学生还没到放假的时候,他爸妈直接给他请了一个月的假,让天真无邪的小学生也拥有了长达三个月的暑假。小学生出国玩很兴奋,拿着靳斯扬的手机往群里发照片,和哥哥姐姐们聊天。
闵思和廖璟原本的打算两人单独出去玩,但很不幸地被双方的爸爸妈妈拆散了,两家人各自带着自己孩子玩去了。
程可还在北城,正在染头发,她给自己安排了个红毛,在群里说担心会染坏。
靳斯扬嘴甜,发语音说,程可姐姐这么漂亮,染成什么发色都好看。把程可哄得笑得合不拢嘴。
牧诀看着,想了想,后悔在飞机上时怎么没把徐书朝送给自己的耳钉拍张照片发进群里。
徐书朝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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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浴室出来,看到床上已经换好的一次性床品,表情没什么意外,像是已经习惯了。
擦干头发,徐书朝拿过手机和充电器放到床头柜上,就掀开被子上了床。
牧诀见状,也没多耽误,在行李箱里翻翻找找,找到一套和徐书朝身上的同款睡衣,进了浴室。
他和徐书朝的行李箱都是家里大人给收拾的,两人衣柜里的衣服重合度实在太高,即便大人们没有商量过,行李箱里也总能找出几套同款的衣服。
徐书朝没注意到牧诀的这些小动作,靳斯扬有自己的微信账号,这会儿正在私聊他,给他发了不少他们在外面玩的照片,还问徐书朝有没有照片分享。
他们吃晚饭的时候白君乔倒是拍了几张,但这会儿白君乔还没回来,照片也没往群里发,徐书朝只能回复他说明天拍了照片给他分享。
不多时,牧诀从浴室里出来,擦干头发就上了床。
因着两人关系近,平时在家里也会睡在同一张床上,徐书朝又是Bet,大人们就没想过给他们单独订房间。
“不是说睡觉吗?”牧诀往徐书朝的手机屏幕上看了眼,看到顶端备注的名字,咕哝道:“跟一个小屁孩有什么好聊的。”
徐书朝没搭理他,跟一个小孩子争风吃醋。
牧诀见徐书朝不搭理自己,一把把徐书朝的手机抢过来,锁上屏幕扔到一边,道:“朝朝,你不睡觉的话,我们能不能做点别的事情?”
徐书朝看着他:“什么事情?”
牧诀没说话,只是把手伸进被子里,摸到了徐书朝的腰间,轻按了一下。
徐书朝眉心微蹙,推开靠过来的牧诀,拒绝道:“不要。”
“为什么?”牧诀不满意:“我们都这么长时间没有了。”
自从徐书朝十六岁生日后,两人就没有做过任何逾矩的事情,这方面的事情更是没有。
徐书朝看着牧诀,突然觉得他和牧诀,不能在这样不清不楚下去,道:“我们现在的关系不适合、也不应该做这样的事情。”
“我知道啊,”牧诀说得大言不惭:“只是好朋友之间互帮互助一下,怎么不可以了?”
徐书朝:“……”
徐书朝懒得跟他胡搅蛮缠,干脆关了灯躺下准备睡觉。
牧诀见状,也不敢真的按着徐书朝来硬的,老老实实的在徐书朝旁边躺下,嘀咕道:“反正早晚都会做的,我可以慢慢等。”
徐书朝闭着眼睛,没接牧诀这话。
他该怎么告诉牧诀,他不打算报北城大学。他是Bet,不能和Alph在一起。
如果牧诀知道他这样的想法,一定会生气、会跟着自己改志愿,这不是徐书朝愿意看到的。
现下他只能等,等到志愿填报结束、等到录取通知书、等到一切尘埃落定,才能和牧诀把话说清楚。
在这段时间里,他需要和牧诀保持合适的社交距离。
接下来的几天,四位大人带着他们在附近的几座城市玩了个遍。
临近出成绩,五班的学生们打算趁着成绩出来之前,最后聚一次,她们才回了家。
到家的第二天,徐寅就买了猪蹄,亲自下厨做了红烧猪蹄。他记着徐书朝和牧诀说考完试想吃红烧猪蹄,考完试她们就出去玩了,一直没来得及做,现下回家第一件事情就是先把红烧猪蹄做了。
他知道徐书朝不喜欢吃太油腻的东西,又特意多做了几道清单的菜。
最终做好的红烧猪蹄大部分都进了牧诀的肚子里,徐书朝只吃了一点,另外几道清淡的菜倒是吃得多些。
徐寅在旁边乐呵呵地看着,当年靠这点手艺追到妻子,如今孩子们也喜欢吃他做的饭,这种感觉比签了几百万的项目还开心满足。
五班的班级聚会定在出成绩的前两天晚上,几乎所有同学都到了,梁今明也早早地到了,还给每位同学准备了个红包。
梁今明知道自己在这里,这群学生玩得不自在,早早地就离开了。临走前嘱咐牧诀这个班长站好最后一班岗,看着这群学生不能喝酒,早点回家。
最终,这群人先按着牧诀这个班长灌了一通酒。
牧诀这人看着凶,一副不好相处的样子,但有了廖璟和孔英博打头阵,靳斯随在旁边添油加醋,一个个都大着胆子给牧诀灌酒。
好在,这群人还算有良心,没真的把人灌醉。
牧诀很少喝酒,但酒量还行,聚会结束,看着同学们挨个上了出租车或者被家里大人接走,到家在群里报了平安,才扔开手机抱着徐书朝说头疼。
他们是牧诚过去接回来的,徐书朝原本打算回自己家里,却被牧诀抱着不松手,只能被迫到了楼上。
沈盈给牧诀弄了解酒的药让他吃了,这会儿看着貌似还算清醒。
徐书朝也喝了点酒,没牧诀喝得多,不至于喝醉,就是有点头晕。
沈盈拿来的解酒药他也吃了一颗,作用并不太大。
牧诀抱着他的脖子,两人身上都是酒的味道,牧诀说话时,气息都喷到他的脖子上,很痒,他想躲开,被牧诀紧紧地抱着,无处可躲。
牧诀大概是真的醉了,说话含混不清,有时候都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
徐书朝沉默着听牧诀控诉他这段时间的疏远和冷淡,说他狠心、没心没肺、说他不在意他、不喜欢他,还说什么不让他帮他口。
眼看着牧诀越说越不着调,徐书朝干脆抬手捂住了他的嘴,低声道:“闭嘴,安静会儿。”
牧诀被迫安静下来,想说话又说不出来,着急得不行,思索片刻,撅着嘴在徐书朝掌心里亲来亲去。
徐书朝猛得抽回手,震惊地看着牧诀,人怎么能流氓到这个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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