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靠背,闭上眼睛,道:“妈妈,帮我拿个毯子盖上,谢谢妈妈。”
“懒死你得了。”沈盈说着,回房间拿了张毯子盖到牧诀身上,道:“晚上别在客厅睡,要感冒的。”
第二天早上,牧诀从沙发上醒来,接连打了两个大大的喷嚏,翻出温度计一量,三十八度五。
牧诀:“……”
牧诀这一生病,就没精力瞎折腾了,每天不是吃饭就是睡觉,也没力气玩游戏、看那个破烂喜剧片了。
一周过去,牧诀的感冒终于好利索。随之而来的,还有他和徐书朝的录取通知书。
录取通知书得回学校去拿,徐书朝不在家里,是徐寅和白君乔过去拿的。
牧诀趁着沈盈和牧诚欣赏他北城大学的录取通知书时,偷摸跑到楼下,问白君乔要了徐书朝的录取通知书来看,看到一模一样的校名时,他才彻底松了口气。
这人的感冒好了,又如愿以偿的和徐书朝上了同一所大学,整个人神清气爽,想徐书朝的时间就多了起来。
每天都在琢磨着是直接到奶奶家里去堵人,还是先在手机上给对方一点暗示,让对方好提前做好准备迎接自己。
牧诀辗转反侧思考了几天,终于在八月中旬的某一天早晨,给自己收拾了一个行李箱,拎上箱子趁着沈盈和牧诚还没睡醒,直奔徐书朝奶奶家。
徐书朝奶奶家在乡下,小时候牧诀跟着徐书朝去过很多次,还能记得奶奶家的地址。
只是几年没去,道路重新规划过,他下了出租车,站在一个幼儿园门口,看着四周陌生的场景,和手机上显示已经到达目的地的导航,一脸懵。
八月中旬,上午十点多,太阳很毒,往远处看,能看到空气中翻滚着的热浪。
牧诀站在幼儿园门口的树荫下,身后是暑期班的小朋友们叽叽喳喳的吵闹声,他面无表情地点开和徐书朝的聊天框,给对方弹了个视频通话。
挂断电话,牧诀给徐书朝发了定位,一屁股在行李箱上坐下,等待着徐书朝过来接他。
很快,一个爷爷开着一个敞篷电三轮从不远处晃晃悠悠地驶来。
三轮车里乌泱泱地坐着一群人,个个都扯着嗓子跟他打招呼。牧诀凭借着自己5.0的视力看到了靠在徐书朝身上的靳斯扬。
“嗨嗨嗨!阿诀你终于你来了!”闵思从三轮车上跳下来,对另外几人道:“我就说他早晚要来。”
“还行,比我想象中的来得晚。”程可说。
“啧啧,我以为你真能憋着不来呢。”廖璟失望道。
靳斯随从车上跳下来,随后把靳斯扬从三轮车里抱下来,靳斯扬兴奋道:“阿诀你来了!我哥哥说你最会爬树了,你带我去掏鸟蛋!”
牧诀黑着脸看着这群不要脸玩意儿一个个从车上跳下来,待到徐书朝走到自己身边,咬牙切齿地问道:“她们怎么会比我先来?”
(上卷完)
第65章 第六十五章 一切以徐书朝为原则
徐爷爷把车子拐了个弯, 载着一群人往家走。
路上经过卖西瓜的摊子,买了六个西瓜。三轮车不算大,人坐满了西瓜没地方放, 于是徐爷爷给每人发一个,抱在怀里。
牧诀挨着徐书朝,看着徐书朝另一边的靳斯扬, 亲亲热热地贴着徐书朝,阴阳怪气道:“大夏天热死了还要挤一起。”
靳斯扬晃着脑袋左看看、右看看,发现只有他黏黏糊糊地靠着徐书朝的胳膊,于是看向牧诀:“你说我吗?”
“……不然呢?”牧诀咬牙切齿道。
他在家里提心吊胆徐书朝会不会改志愿的时候, 徐书朝在乡下逍遥自在。
拿到录取通知书,他在想徐书朝、纠结怎样来见徐书朝的时候, 这群不要脸玩意儿就先他一步赶来了。
靳斯扬这个小不点就非得贴着徐书朝吗?不能去贴他哥吗?这群人真是太过分了, 居然背着他来找徐书朝!
“可是朝朝哥哥的胳膊凉凉的, 贴着很舒服。”靳斯扬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邀请牧诀:“阿诀你也贴一下试试。”
徐书朝:“……”
徐书朝侧目看了眼牧诀, 对方的视线同样朝他看过来,两人都是一怔,又很快各自移开了视线。
自那天下午后,两人就再也没说过一句话,此时骤一对视,都有那么一瞬间的不自在。
刚才牧诀见到徐书朝第一面问的那句话被另外几个没眼色的人七嘴八舌地答了, 他着急忙慌半天,一句话也没和徐书朝说上。
三轮车稳稳地停在徐家的门前,几人下了车,徐奶奶喜笑颜开地从院子里出来。
“阿诀来了啊。”徐奶奶很喜欢牧诀,乐呵呵地拉着牧诀往屋里走:“几年不见都长这么高了, 奶奶中午杀只鸡,给你做椒麻鸡吃。”
另外几人各自抱着西瓜跟着进了院子。牧诀的西瓜被靳斯扬抱在怀里,拿到了院子里。
徐书朝放下西瓜,见爷爷把牧诀的行李箱推进来,走过去接过来,道:“我拿上去吧。”
“慢点啊。”爷爷看着,道:“能拎得动吗?”
“能拎。”徐书朝无奈。不管怎么说,他今年都十七了,还能拿不动一个行李箱。
爷爷奶奶家是个两层的小洋楼。一楼是爷爷奶奶的房间,徐书朝和徐寅白君乔的房间都在二楼,平时她们很少回来,二楼基本是闲置的。
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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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只有两间客房,晚上都是几个人挤着睡的。
徐书朝犹豫了一下,把牧诀的行李箱推到了自己房间里。
“朝朝哥哥,下楼吃西瓜!”靳斯扬爬楼上来,扒着徐书朝房间的门框喊人:“奶奶杀西瓜啦!爷爷悄悄喂了我一块,可甜可甜了。”
“来了。”徐书朝放好行李箱,关上房门,牵着靳斯扬下楼。
“阿诀晚上和你一起睡觉吗?”靳斯扬仰头去看徐书朝,问道。
徐书朝碰了下他的后脑勺,道:“看楼梯。”
“哦。”靳斯扬低下头,看着楼梯,又问:“那我晚上还能和你一起睡觉吗?”
这几天,程可和靳斯扬都睡在徐书朝的房间里。要是牧诀来了,床肯定是不够睡的。
闵思和廖璟要一起睡,程可姐姐不能和哥哥睡同一个房间,那只能是他从朝朝哥哥的房间离开了,但他不想和自己的亲哥哥睡在同一张床上。可是阿诀太凶了,自己最后肯定会被赶出房间的。
靳斯扬忧愁地叹了口气。
徐书朝笑了笑,道:“晚上再说,现在先去吃西瓜吧。”
“好耶。”靳斯扬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转移了,拽着徐书朝的手开开心心下了楼。
众人都围坐在客厅的茶几边上,眼巴巴地看着奶奶切西瓜。出去接牧诀晒这一趟,一个个都蔫了吧唧的,只盯着西瓜两眼放光。
牧诀坐在程可旁边,捏着程可的红头发研究,嘀咕道:“回头我也去染个红的。”
程可把自己的头发扯回来,道:“我不建议你去染。”
“为什么?”牧诀不爽道。
“朝朝不喜欢啊。”程可说:“我前天刚见到他就撺掇他也去染一个,朝朝果断拒绝了。”
“哦那不染了。”牧诀立刻改注意。
程可无语道:“你就不能稍微坚持一下自我吗?”
“‘一切以徐书朝为原则’,很坚持啊。”牧诀理所当然道。
“死恋爱脑,离我远点。”程可说着,往闵思旁边凑了凑。恰好把她和牧诀中间的位置空出来了。
牧诀见徐书朝从楼上下来,手机还牵着靳斯扬,臭着一张脸。在徐书朝走到自己旁边的时候抬手扯了下徐书朝的裤子,低声道:“坐这儿。”
徐书朝垂眸瞥他一眼,顺势就坐下了,又拉着靳斯扬,让他坐到了自己和牧诀中间。
牧诀:“……”
靳斯扬喜滋滋地坐下,接过奶奶递过来的西瓜,道:“谢谢奶奶!”然后毫不犹豫地把西瓜递给了徐书朝:“朝朝哥哥吃西瓜!”
牧诀∓靳斯随:“……”-
这一群人里只有牧诀和喜欢烘焙的闵思在厨艺方面能拿得出手,两人吃过西瓜就起身去帮爷爷奶奶做午饭。
程可对徐书朝道:“朝朝,我们明天就回去了,你什么时候回家啊?”
“明天回家?!”靳斯扬瞬间觉得手里的西瓜不甜了,苦哈哈道:“阿诀还没带我去掏鸟蛋呢,我不想回家。”
靳斯随在他脑袋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下,道:“闭嘴吃西瓜。”
“开学前再回去。”徐书朝说。他在这边住了一个多月,每天早上跟着爷爷晨跑、晚上跟着奶奶遛弯,白天就在家里看看书、跟着爷爷奶奶喂喂鸡、浇浇花儿,日子过得很轻松,一时半会儿真舍不得回去。
“那我们下次再见面就是过年了。”程可叹了口气。她和文绮报了另一座城市的学校,离北城有点远。
廖璟和闵思报了北城的另一所学校,就挨着北城大学。靳斯随和徐书朝牧诀一样,在北城大。程可不比他们,学校离家远。
“阿诀十月份的生日你不回来?”廖璟问。
“那肯定回啊,你不说我都忘记这事儿了,”程可说:“十八岁生日可是个大日子。”
徐书朝听着她们聊了会儿,起身离开客厅,走到了厨房。
厨房里站了四个人,他就没进去,站在门口。牧诀一转身就看到站在门口的徐书朝,顺手把刚摆好盘的水果塞进徐书朝怀里,道:“去外面吧,这里油烟大。”
徐书朝捏着一颗葡萄吃了,甜的,他边给牧诀递了一颗边道:“午饭吃什么?”
牧诀两只手上都是油和面粉,见状眉头一挑,看了眼徐书朝,然后张开嘴,明晃晃地等着面前的人喂自己。
徐书朝把葡萄塞进自己嘴里吃了。
牧诀没好气道:“吃椒麻鸡。”
“还有呢?”徐书朝又问。
“油闷大虾。”牧诀说着,目光落在徐书朝手里的果盘上,暗示地很明显。
徐书朝这才捏起一颗葡萄喂到牧诀嘴边,似是对牧诀回答问题的奖励。牧诀张口,嘴唇蹭过徐书朝的指腹,笑着咬走了他指尖的葡萄。
“啊!羞羞!”靳斯扬原本想来厨房看看能不能被爷爷奶奶悄摸投喂一点肉,没想到就看到了这一幕,连忙捂住了眼睛。
“小屁孩。”牧诀吧唧吧唧咬开葡萄咽下,冷着一张脸吓唬小朋友。
“阿诀是个大坏蛋。”靳斯扬也不甘示弱,躲在徐书朝背后,虚张声势道。
“你才是大坏蛋。”牧诀被打断了好事,心里很不爽,跟一个小朋友斤斤计较。
“你是你是。”靳斯扬道。
“你是。”
徐书朝推了下牧诀的胳膊,道:“进去做饭。”又把果盘塞进靳斯扬手里,道:“我们去客厅。”
“好耶!不和阿诀玩。”靳斯扬牵着徐书朝的手,冲牧诀吐舌头。
牧诀冷哼一声,转身进了厨房。
中午吃过饭,没做饭的几人分工把厨房和客厅收拾干净,才回房间午休。
下午很热,众人在房间里窝到五六点才出来。
靳斯扬惦记着让牧诀爬树帮他掏鸟蛋,一直跟在牧诀身后念叨。
牧诀被他念得一个头两个大,在他脑袋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下,纳闷道:“谁告诉你我会爬树、掏鸟蛋了?”
“哥哥说的!”靳斯扬毫不犹豫地出卖了自己的亲哥哥。
牧诀抓起一个抱枕就扔到靳斯随身上,道:“你给他掏去。”
靳斯随一把接住枕头,无辜道:“我也是听朝朝说的。”
牧诀看向朝朝:“你说我会爬树掏鸟蛋?”他压根就没干过这种事情啊。
“我只说你会爬树。”徐书朝更无辜。幼年时,他们在爷爷奶奶这儿住,牧诀确实会爬树,但不是掏鸟蛋,是摘柿子吃。可惜那棵柿子树早几年被砍掉了,不然还能看牧诀再爬一次。
牧诀:“……”
最终靳斯扬也没能如愿的让牧诀爬树帮他掏鸟蛋,他自己倒是跃跃欲试,被靳斯随冷着脸训斥了一顿才老实下来。
隔壁的邻居姐姐从别的地方抱回来一群小奶狗,几人兴致勃勃地去围观。
徐书朝不大感兴趣,躲在旁边的树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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