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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激流[刑侦]》 40-50(第1/14页)

    第41章 迷药 这不是那个路队的外套吗?怎么在……

    下午三点的暖阳斜切过航站楼玻璃幕墙, 留下一半灿烂一半晦暗。应泊趴在机场出口的广告牌围栏上,眯眼盯住涌出的人群。张继川穿一身花衬衫牛仔裤,墨镜推到脑门,胸前吊牌上“国际医学峰会”的金色字样晃得扎眼。

    他手上推着行李车, 车筐内行李箱和背包都鼓鼓囊囊的, 塞不进去的衣物耷拉在拉链外, 整个人活像一只逃难回来的鹦鹉。

    还没走几步, 张继川停了下来,驻足在出口四处张望, 似乎还没有发现右前方距他不到三米的应泊。迷茫地四下搜寻一周后,他又步履坚定地继续往前走, 马上就要跟应泊擦肩而过。

    知道这孩子一向是眉毛下面挂俩蛋, 只会眨眼不会看, 应泊也不打算叫住他, 到底要看看他能瞎到什么时候。不过, 虽然眼神不好,但博士就是博士, 脑子转得快,张继川挠挠后脑勺, 摸出手机, 给应泊打了个电话:

    “喂?你人呢?”

    同样的声音从身旁传出来, 张继川大惑不解地望去, 应泊扬着开了免提的手机,冲他招了招手。

    “嘿——你都看见我了,为啥不吱声?”

    “我看你走得那么坚定,还以为你有约了呢。”应泊等他拐出通道,帮他把行李箱搬下来, “你不会没叠衣服直接装箱了吧?”

    “来不及了,我不小心睡过头了。”张继川咧嘴一笑。应泊摇摇头,接过他的背包,把自己的车钥匙塞给他:“驾驶证带了吧?”

    “带了。”张继川脸色一变,“你要干嘛?”

    应泊大步流星走在前面:“待会儿你开车。”

    张继川瞬间石化:“我才刚下飞机,屁股都坐烂了,你让我休息休息不行吗?”

    “不行。”应泊斩钉截铁道,“今天必须练高速。”

    张继川拿了驾驶证之后一直开应泊的车练手,即便有应泊在副驾驶坐镇,他也不敢上高速,只敢在城区转悠,还专挑车流量少的时段。

    每次陪他练车,应泊都感觉自己的青春年华在那畏畏缩缩的蜗行牛步中无端地流逝了。

    “超车啊!”这是应泊提醒得最多的一句话,“旁边开狗骑兔子的大爷都超咱们两回了。”

    “这么多车,刮了蹭了怎么办?”

    “你就开呗,我这破车撞了也不心疼,何况还有保险呢。”

    “那是撞车的问题吗?”张继川愤愤地,“你就一点不怕把我撞坏吗?”

    应泊揉捏着鼻梁:“噢,那确实没考虑过。”

    夕阳把高速公路染成橙红色,张继川终于在右侧车道找到了舒适区——跟着一辆运猪车匀速前进。风卷着若有若无的猪粪味涌进车窗,应泊绝望地把头抵在车窗上:“……它们很合你眼缘吗?”

    张继川说得煞有介事:“这叫吸尾流,就你还老司机呢,帮你省油你都不知道,真是……”

    “再快点。”应泊指挥道,“这是高速,开转向灯变道,上周扫黄专案组抓的嫖客都比你快。”

    “啊?”张继川瞪大了眼睛,“不是……这、这能说吗兄弟?”

    变道灯闪了半分钟,张继川才敢微微转动方向盘,往左挪了半米。在后车狂按喇叭的轰鸣中,他瞥见应泊欲言又止的神情,连忙开口打断:“我那包里有从会议茶歇打包的蛋糕,你尝尝,可好吃了。”

    应泊叹了一声,探身转向后座,从帆布包里翻出一袋被挤得看不出原样的蛋糕。应泊隔着垫纸捏起一块奶油外溢的泡芙,还没咬下去,便听张继川紧张兮兮道:

    “你少吃两块,我给蔚然带的。”

    “……啊行行行,我不吃了。”应泊又放了回去。

    暮色渐浓,他们终于下了高速,卡在晚高峰的车流里。张继川放松紧绷的肩线,趁等红灯的间隙,打开车载广播,向应泊打听:

    “对了,你刚刚说的专案组,怎么个事儿?我听蔚然也提过,说是挺重要的。”

    “就是扫黄,不是什么大事。”有三个规定在,应泊不想透露太多,“你又不是不知道,单位每年不都得大张旗鼓地组织点活动么,不然年终总结都没东西写,领导没法吹政绩。”

    事实上,张继川提到的是其实上半年望海市政法系统最严阵以待的行动。本次行动由市公安局牵头,市检察院协助并监督侦查,共同成立专案组,行动代号“春雷”,目标是以金樽夜总会为圆心,捣毁望海市内存在的大批淫/秽/色/情场所,抓捕相关组织者、经营者、参与者,解救被困人员。

    市局局长孟长仁亲自挂帅,应泊和路从辜是行动的两员主将。而行动的导火索就是深入金樽夜总会那一天,他们在筒子楼里发现的女尸。

    张继川的牢骚打断应泊的回忆:“不是什么大事,那你为啥不带我们蔚然玩啊,搞得人家孩子都不自信了,还以为你嫌弃她呢。”

    “她怎么连这都跟你说啊?”应泊哭笑不得,“专案组抽调名单都是固定的,我一个人做不了主,让她别多想。”

    车最终在公寓楼前停住,在应泊的威逼利诱下,张继川又练了一次侧方位入库。终于把车歪歪扭扭地卡进停车位,他瘫在驾驶座上抹汗:“今天就到这里吧,求求你了,好哥哥。”

    “行了,滚下去吧,东西别落下。”应泊下车绕到驾驶位。张继川从后备箱搬出行李箱,瞥见后座上鼓鼓囊囊的帆布包,里面都是学术资料。

    “差点把吃饭家伙落车上……”他嘟囔着打开后座车门,弯腰去够帆布包,一团藏青色布料从座椅缝隙滑出来。

    张继川的手指顿在半空,这件挺括的外套他见过,但不是在应泊身上,如果没记错,应该是……

    “这不是那个路队的外套吗?怎么在你车上?”他拎着衣领转身大喊。

    应泊才把驾驶位的座椅调整好,看向他的眼神多了一丝慌乱,旋即下车一把抓住外套袖子,用力往回拽:“我的外套淋湿了,借来穿的,别乱动。”

    “哎,急什么。”张继川把外套举过头顶,怕应泊抢到还踮起了脚尖,“这外套你穿有点太修身了吧,不勒脖子吗?”

    “你跟我比身高?”应泊白了他一眼,轻松地伸手去够。张继川灵巧地侧身躲过,外套顺势甩到肩上:“求我。”

    “三、二——”应泊开始倒数。

    最终以张继川的退让告终。应泊把外套整齐叠好放回后座,钻进驾驶座:“上去吧,饿了自己点外卖,我回去加班了。”

    车子逃命似的蹿出公寓,在拐弯处甩出一个狼狈的漂移。张继川站在原地,吸了吸鼻子,直到引擎声彻底消失,才摸出手机给徐蔚然发语音:“不对劲,你boss不对劲。”

    路从辜的外套之所以会出现在应泊车上,原因很简单,自从应泊搬进路从辜家里后,两个人就每天只开一辆车上下班了,开谁的车取决于那天的限号。反正检察院和刑侦支队本来就在同一个片区内,真正意义上的顺路。

    尤其是在专项行动开展后,两个人基本同时上班,同时下班,同时加班,生活轨迹基本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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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从辜抱怨过食堂晚饭太寡淡,所以民警们大多喜欢点外卖。应泊拐进便利店,从货架上拣了些饮料和零食。收银台旁的关东煮咕嘟冒着热气,他掏出手机,对着雾气朦胧的九宫格拍了张照发给路从辜,又打了个电话:

    “需要带点什么?”

    “你随意。”路从辜的轻笑混着纸张翻动的声响,“小棠点了十八杯奶茶,大家喝都喝饱了。”

    电话那边突然传来“啪”的脆响,卢安棠嘻嘻哈哈地凑过来:“也有你的份哦!”

    “小姑奶奶,小祖宗,别捏了。”肖恩的哀嚎紧随其后,“这泡泡纸是证物袋的缓冲材料!”

    刑侦支队这些天灯火长明,会议室里的几个人都有些疲惫不堪。卢安棠四仰八叉躺在几个拼在一起的椅子上,被捏爆的泡泡纸在桌子上堆成小山。应泊推门而入时,她正用吸管瞄准肖恩的后脑勺,发□□茶里的芋圆。

    “哎,谁让你来的?”应泊带着笑,把零食扔在会议桌上,卢安棠冲他做了个鬼脸,也不跟他客气,蹑手蹑脚地绕过来找吃的。路从辜头戴无线耳机,食指无意识地敲击耳机边缘,正屏气凝神捕捉每一丝可疑的响动。

    “还没有消息吗?”应泊问。

    “嘘——”路从辜示意他噤声,眉头越拧越紧。

    “没问题啊……”卢安棠往嘴里塞了一块关东煮萝卜,“据我所知,他们不会在金樽夜总会里卖/淫,而是会转移到招待所或是宾馆,别的地方我不确认,但这个兴峰招待所我是去过的。”

    眼下,两个民警小何与小宋已经乔装混进这家兴峰招待所,入住多天,暗中调查取证。

    路从辜摘下耳机,起身到窗前来回踱步。桌面上案卷材料如雪片般散落,都是那晚筒子楼下的死者——汪蔓的信息,这个年仅23岁的姑娘生前于金樽夜总会工作。应泊拿过尸检报告,草草浏览一遍,目光定格在结论一栏。

    “γ-羟基丁酸……”

    “就是听话水。”肖恩向他解释,“汪蔓虽然有海/洛/因的吸毒史,但尚不足以致命,死因其实是听话水服用过量。”

    应泊面露凝重。除了恶性凶案,二部也负责毒品犯罪,他当然见过这个化学名称。γ-羟基丁酸是我国麻醉药品和精神药品品种目录列管的药品,直白点说,就是毒品。

    特殊点在于,这种毒/品据说只要一滴,就可以让食用者失去意识,且苏醒后不会存留昏迷前后的记忆。

    尸检报告还指出,死者□□有明显撕裂伤,以及精/斑残留,生前曾遭遇性/侵。

    “很多犯罪分子会将其这种毒品用于性/侵类犯罪,在受害人失去意识后进行性/侵,还会拍下犯罪视频和照片。”路从辜叹了一声,转过身来:

    “结合死者的工作性质,她很有可能是在陪酒的过程中,被人下入大量听话水,服下后——”

    他话说了一半,耳机里的电流声像把刀劈开凝滞的空气。路从辜重新戴上耳机,民警小何隐隐含着兴奋的话音清晰地传出听筒:

    “路队,听到了,隔壁有动静,是打骂和惨叫的声音。”

    “打开设备,录下来。”路从辜吩咐道,“按兵不动,原地待命,别暴露身份。”

    第42章 暗巷 好像不可以一起洗澡

    (前几章剧情、人名已修, 有出入请以这一版为准,上一章后半截改动较大建议重新食用)

    招待所内部情况复杂,入住的侦查员行动非常容易暴露,专案组固然急于取证, 但眼下还是求稳为好。切断联络后, 路从辜坐回座位上, 活动着脖颈:

    “汪蔓不是望海本地人, 三年前搬过来的,亲人都不在身边。在进入金樽夜总会之前做过饭店服务生, 我怀疑她和任倩一样,都是被招聘广告骗过去的。”

    “那个搬运尸体的男人咬死了是去处理垃圾的, 不知道里面有尸体, 也不认识死者。我们查了他的垃圾车车牌号, 确实属于环卫部门。”肖恩续上他的话。

    路从辜回身翻找着桌面上的材料, 应泊已经猜到他要找什么, 直接把整理好的材料递给他:

    “余泽龙,金樽夜总会实际控制人, 占股80%。江湖人称老三,十年前就因为强迫卖/淫坐过牢, 当时做的是足疗生意。”

    “对, 就是这个人。”路从辜快速翻阅一遍, 手指点在余泽龙的照片上, “现在已经找不到他的去向了,夜总会内部也已经被惊动,走访调查一无所获。”

    卢安棠插了一句:“我兼职的时候从来没见过他本尊,只是有时会听说老板要来,经理会让所有姑娘做好准备。”

    “事态紧急, 我打算今晚就去招待所门口蹲守,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端倪。”

    路从辜转向应泊,眉头稍微舒展些:

    “你回家吧,早点睡,不用等我,有消息我会告诉你的。”

    “我跟你去。你今天不是没带钥匙么?”应泊已经披上了外套。

    “你给我开门……”路从辜说到一半自行打住,“哦,不行,等我回去已经很晚了。”

    言及此处,两个人忽然意识到在众目睽睽之下聊这些多少不太合适,毕竟谁都不知道他们已经搬到了一起。可疑的沉默中,应泊转了转眼睛,迟疑道:

    “那……我给你留门?”

    墙角的饮水机突然发出咕噜一声,肖恩刚啜了一口奶茶,被呛得满脸通红:“不是,他俩在说什么?”

    “老头子家家的不要打听。”卢安棠一脸高深莫测的笑。路从辜看了眼时间,已经接近深夜,便道:

    “你明天不是还要写审查报告吗?”

    “蔚然也可以写。”应泊抱臂挑眉,“我是专案组成员,跟着出外勤,很合理吧?”

    卢安棠凑到肖恩耳边:“我押路队服软,每次都是路队服软。”

    “你这孩子——”肖恩伸手要拧她的耳朵,“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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