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篮,花瓣上的水珠滴在亚麻裙摆上,晕开深色圆点。

    她冲应泊比了个OK手势,轻轻推开房门:“彤彤,姐姐能进来看看你的小兔子吗?”

    病房的窗帘半敞着,稀薄的阳光洒在床尾,将徐蔚然的影子拉成一道柔和的弧线。透过门缝,应泊看见彤彤抓着被角的指节稍稍放松。

    “彤彤,我是蔚然姐姐,来陪你的。”

    徐蔚然笑靥如花,把花束放在床头柜上,刻意绕到床的另一边,与彤彤保持半米距离:

    “这花是楼下花店的姐姐挑的,她说粉色是勇敢的颜色。”

    彤彤的睫毛颤了颤,视线掠过花瓣,又迅速垂下去。徐蔚然半蹲在床边,一边观察孩子的反应,一边小心翼翼地抚摸她怀里的兔子玩偶。

    “要……要轻轻摸耳朵。”因为高烧,彤彤溃烂的的嗓子像被砂纸磨过一般粗糙。

    “兔兔是妈妈送给你的吗?”

    女孩摇摇头,揪着玩偶的两只耳朵:“是倩倩姐姐……”

    “原来如此。”徐蔚然转身,从果篮里挑出一个橘子,剥开表皮:“要不要跟姐姐玩个游戏?猜猜这个橘子里有多少瓣?”

    女孩的喉咙上下微动,依旧沉默,但揪着被单的手又松了些,孩子妈妈刘奕玲抚摸着彤彤的头发,轻声鼓励她:“宝贝,大胆猜。”

    徐蔚然将橘子瓣一颗颗摆在纸巾上,故意数得极慢:“一、二……哎呀,姐姐好像数错了!”

    她懊恼地抓着头发,余光瞥见彤彤的嘴角微微翘起,立刻将一瓣橘子递过去:“彤彤来帮帮姐姐好不好?”

    女孩迟疑着伸出手,指尖刚触到橘子瓣便缩回,徐蔚然却已将整颗橘子塞进她掌心:

    “送你的,它刚才偷偷告诉我,它想和勇敢的小朋友做朋友。”

    门外,应泊和路从辜几乎贴着病房门站立,耳朵紧贴在冰凉的门板上,目光透过门缝死死锁住病床方向。

    “她在讲童话故事。”应泊压低声音,语气却带了几分放松的戏谑,“《小王子》的桥段,狐狸和玫瑰。”

    路从辜没接话,但紧绷的肩线稍稍松弛。门内传来窸窣响动,徐蔚然似乎坐到了床沿。门内轻快的笑声像是春来冰层裂开的第一道细纹,彤彤断断续续地应答:

    “……狐狸说,要用心看东西……”

    一声推车的轱辘响骤然撕裂平静。两人趴在门口看得入迷,丝毫没注意到护士到来。护士从他俩身侧挤入房间,不锈钢托盘撞在门上,彤彤被这一声异响惊动,抬头正对上门外两道高大的黑影——应泊和路从辜来不及躲避,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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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在敞开的门缝前。

    “啊——!”彤彤的尖叫刺破空气。徐蔚然本能地张开双臂挡住她视线。路从辜后退半步,应泊拽住他胳膊往楼梯间拖,背后传来护士的呵斥:“家属不要堵在门口!”

    两人狼狈地钻进楼梯间,应泊扯松领带,苦笑道:

    “咱俩现在像不像逃犯?”

    路从辜指节抵在眉心揉了揉,自己也没忍住,笑了出来。

    左右守在门口也帮不上忙,两人转而往下走,来到医院大厅,打算先帮这个困难的家庭垫上些费用。还没靠近缴费窗口,一个戴眼镜的男人差点与他们撞个满怀。男人眼眶深陷,胡子拉碴,年龄大约三十五六,手上攥着皱巴巴的缴费单,却在看到二人的制服时瞳孔骤缩,低头加快步伐。

    “竺先生?”应泊突然开口。

    竺志强浑身一抖,缴费单飘落在地。路从辜弯腰捡起,瞥见单据背面用圆珠笔潦草地画着几个数字,像是手机号片段。

    “谢、谢谢警官……”男人抢过单据塞进口袋,“彤彤她……还好吗?”

    应泊的视线停留在他颤抖的指尖:“徐检察官在陪她。”

    “那就好……那就好……”竺志强几乎是落荒而逃,“我、我去买点粥……”

    应泊眯起眼,望着男人佝偻的背影消失在大厅门口。路从辜掏出手机,接起一通电话,对面民警慌乱地报告说:

    “路队,110调度中心通知说,兴峰招待所有人举报卖/淫/嫖/娼,还给了嫖/娼者的车牌号。”

    正愁找不到破绽,破绽竟然自己找上门了。路从辜忙指示道:

    “尽快出警,做好执法记录,有什么问题?”

    “可、可被举报的是……”值班民警磕磕巴巴的,“是咱们侦查员的车!”

    第44章 赌局 “你手再往下挪一寸。”路从辜从……

    后半句将应泊的注意力吸引过来。民警接着说道:“我们赶到的时候, 小何已经被扒得只剩一条裤衩子,床上还都是一捆一捆的人民币,说是小何找他们索要贿赂。”

    调查行动中被举报嫖/娼和索贿,与卢经武警官的遭遇如出一辙。

    民警谨慎地请示:“路队, 要不要先把布控撤出来?”

    除了卧底内部的民警, 招待所周围还有便衣和监控, 一旦要撤牵一发而动全身, 路从辜一时之间也拿不定主意。应泊的目光先是一垂,重新抬起时, 在路从辜身上略停了停,眼底的温润已然变作凛冽:

    “……投石问路?”

    敢直接向警方挑衅, 要么是因为真的胆大包天, 要么是因为对方也不确定, 仅仅是怀疑和试探, 显然后者的可能性更大。如果这时候撤退, 无疑是坐实了他们的猜测。

    “不能撤。”应泊当机立断,替他做了主, “他们在赌谁的底牌先见光。”

    “这样,先把卧底民警撤出来, 千万别让他们看出破绽。”路从辜补充道, “突然主动出击, 可能是按捺不住了, 把监控调出来看看。”

    应泊随口问道:“诶,小棠呢?我昨天晚上给她发消息,她一直没回我。”

    “小棠……”民警深吸了一口气,“她今天一整天好像都没来,打电话也不接。”

    “坏了。”路从辜脸色一变, 两人目光在空中相撞,口中同时吐出那个阴魂不散的名字:

    “金樽夜总会。”

    *

    “应泊。”

    “嗯?”

    “我有时候是不是太惯着你了?”

    路从辜拎着应泊扔过来的行头,脸色比“局长”新换的羽毛还黑。应泊抖开镶金线的酒红色丝质衬衫,袖口绣着几只孔雀翎,还没穿上身,已经活像只炸毛的斗鸡了。

    “非要穿成这样吗?”路从辜用两根手指捏起一条豹纹领带,仿佛拎着条毒蛇。

    应泊解开制服衬衫扣子,露出精瘦的腰线:“上次进去的时候,我特意留心观察了,大家都是这么穿的。”

    考虑到上一次在夜总会里差点惹出事端,已经引起警觉,应泊提议这一次乔装一下再混进去,路从辜随身配枪,其余民警在夜总会外随时待命。支队里不是没有装备,方彗翻箱倒柜,翻出的衣物只能说是……差强人意。

    “头儿,应检,衣服和假发放这儿了,自己挑。”

    她的视线在两人半/裸的上身来回扫射,低头思索一会儿,向他们竖起了大拇指:

    “我……什么都没看见,继续。”

    路从辜一手掩面,转身看见应泊正对着镜子,往肩胛骨上扑粉底和闪粉,试图盖住那处的伤疤。镜中人挑眉一笑,竟真有几分纨绔子弟的浪荡:“像不像被包养的小白脸?我之前还想过辞职去水上公园门口直播扭大胯。”

    “像急着出台的……”路从辜抓乱头发,局促地扯扯黑色衬衫的深v,“我也差不多。”

    应泊在奔驰车的驾驶位上坐了半个小时才勉强研究清楚车内构造,车是陈嘉朗的,他从来没碰过。接到应泊的求助电话时,陈嘉朗有明显的迟疑,沉默半晌,问:

    “开窍了?”

    “呃,我……那个……得出席一个比较隆重的场合。”应泊支支吾吾的,怎么也不好意思跟他说“我要出台”。陈嘉朗意味深长地笑了会儿,似乎心情还不错:

    “车钥匙我放前台了,自己过来开,还有一张卡,应该足够你今晚开销了。”

    车一路飞驰,开进夜总会地下停车场。泊车小弟见到奔驰车眼睛发亮,殷勤地在前指挥,应泊将车钥匙甩过去,顺势往对方怀里塞了卷钞票。路从辜绷着脸跟他进了大厅,应泊刻意将GUCCI手包甩到迎宾台上——包也是陈嘉朗的。

    “给爷开个豪包!要最水灵的姑娘!”

    路从辜扶住应泊后腰的手稍稍收紧,为了演出一身酒气,这家伙居然提前往身上泼了半瓶二锅头。应泊把头埋进他颈窝,温热的唇瓣擦过动脉:

    “你觉不觉得,今天有问题?”

    这里今天似乎有些不同寻常的平静,客流也比上一次少了许多。侍应生的话音打断思绪:“您好,这边请。”

    说老实话,作为一个虽然有叛逆期,但从小到大还算循规蹈矩,而且通过了国家严选的孩子,路从辜到现在都没办法适应这种环境。应泊倒是没什么难堪,抬手揽住他的后腰,在他耳边轻声道:

    “别僵得像块棺材板,我们现在是纨绔子弟,走路得晃。”

    “你手再往下挪一寸。”路从辜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我就让你变成棺材板。”

    应泊低笑着松开手,笑声颇有一种……暴露本性的意味。

    包厢门缓缓闭合,头顶的水晶吊灯摇摇晃晃,在包厢绒布墙面上投下斑斓光斑。应泊懒洋洋地翘着二郎腿,身体陷进真皮沙发,小臂虚搭在沙发扶手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四个陪酒女围坐在玻璃茶几旁,短裙上的亮片随着笑声簌簌颤动。

    “喝点什么呀老板?”穿兔女郎装的女孩端着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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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盘蹭过来,拿出两个高脚杯。路从辜有些不自在地搂住应泊肩膀:“我兄弟他……害羞,得先教他怎么喝交杯酒。”

    姑娘们哄笑起来。应泊刚含了颗薄荷糖,被他一搂,糖块卡在喉咙,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红:“这……不合适吧?”

    “没什么不合适的。”路从辜坦然地咽了一口酒,被辣得差点失去表情管理,“咳……因为我现在是纨绔子弟。”

    “老板,玩骰子吗?”穿红裙的姑娘贴过来,香水味呛得应泊太阳穴一跳。她将一个骰盅推到应泊面前,艳红的长指甲有意刮过他的手背:

    “输一局脱一件,敢不敢?”

    应泊垂眼扫过她胸前的工牌:莉莉,级别是四个人里最高的。他没急着答应,而是先虚虚地揽住一旁另一个姑娘的纤腰,耳语几句,才重新坐正。

    “要不……加个码?”他嘴角勾起一抹散漫的笑,“我输一局,开一瓶十四代,你输一局……回答我一个问题,好不好?”

    路从辜适时地将酒单摔在茶几上。姑娘们彼此交换了个眼神,莉莉舔舔嘴唇,指尖按住骰盅:

    “老板,要玩就玩大的——吹牛骰,五颗起叫。”

    应泊眼中情绪晦暗不明,语气仍然温柔得叫人难以拒绝:“好,都听你的。”

    说完,他假装取外套,倒在路从辜身上小声问:“经费够吗?不够我就得刷嘉朗的卡了,十四代很贵的。”

    “视情况而定,如果一晚上挥霍几十万,我可能要准备卷铺盖免职了。”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第一局,应泊漫不经心叫出“三个六”,莉莉加码“四个五”,开盅,五颗骰子赫然是两个三、两个四、一个二,莉莉输了。

    “第一个问题,让我想一想。”应泊故作为难地扶着额头,“告诉我,今晚有什么大活动?”

    “这……老板,这真不能说。”莉莉闻言一怔,面露难色。

    “输了就要守规矩啊,宝贝。”应泊笑眼弯弯,一指旁边的酒单,“要是耍无赖,游戏很难玩下去了,你也不想我跟经理和领班说些什么不好听的话吧?”

    莉莉脸色发青,纠结良久,灌下半杯龙舌兰:“今晚三楼有贵客包场,后厨送了二十人份的和牛拼盘上去。”

    “真乖。”应泊指节抵着骰盅缓缓平移,骰子撞击声里,一旁那个方才与他耳语的姑娘始终紧攥裙摆。

    第二局,应泊率先开口:“七个四。”

    “八个四。”莉莉冷笑。

    盅内只有六颗四,莉莉又输。应泊面上笑意更浓,把玩着打火机,仰倒在沙发上:

    “第二个问题。我看电梯口有保镖看着,连你们也不能上去吗?”

    莉莉额头冷汗直冒:“我们……有门禁卡,不过上去之前要搜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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