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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8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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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你会吗?”

    路从辜摇摇头:“学校没教过拆弹。”

    “我还以为警校什么都教呢。”应泊有意逗路从辜开心,苍白的脸上连笑容都显得格外虚弱,“看来是被人为打断的,应该是岸上的人想到了办法。”

    主机室外,除去大雨和浪涛声,又多了几声快艇的鸣笛。二人当即夺门而出,趴在货轮围栏边,货轮后跟着一艘渔船,仿佛是海面上漂浮的一片枯叶。

    救援来了,比想象得还要快。

    渔民还带来了食物和干洁衣物。应泊的状态却比在货轮上更糟,他里三层外三层裹成了粽子,一直抱着路从辜打冷战,谁问话也不答,只在路从辜问他“冷不冷”“饿不饿”的时候稍稍点头或是摇头。

    渔船加大马力驶向岸边,路从辜一面用自己的体温帮他取暖,一面柔声安抚,轻吻他的唇角:

    “……没事了,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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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救护车和警车陆续抵达岸边,现场鱼龙混杂。而在所有人都不会留意的暗处,徐蔚然撑着伞,远远眺望海面出神。

    有民警路过她身边,不慎撞了她一下,匆匆道歉后擦肩而过。徐蔚然如梦初醒地回过神,低头瞟了一眼手机,屏幕上是无数个来自路从辜的未接来电。

    *

    “这是几?”

    路从辜板着脸,伸出三根手指在应泊眼前晃晃。应泊头上缠着纱布,呆滞的目光随着他的手游移,最后吐出一个字:

    “五。”

    “别闹了。”路从辜不信邪,又指了指自己,“还记得我是谁吗?”

    “你是……”应泊定定地端详他,嘶了一声,“名字就在嘴边,想不起来了。”

    从急诊出来,应泊就变成这副样子了。他脑后的伤缝了十几针,还确诊了脑震荡,相比起来,他身上大大小小的冻伤都算不了什么。医生嘱咐脑震荡可能一时看不出毛病,需要时刻有人在旁边陪护,监测症状是否恶化。再加上应泊本身有偏头痛的病史,很可能留下长时间的后遗症。

    此外,一连五个小时的折磨和煎熬,还差点被炸飞,大悲又大喜,也可能留下心理阴影,产生应激反应。两者叠加起来,医生猜测应泊大概会出现一段时间的失忆症状,至于具体时间长短就不确定了。

    病房里没有其他病患,路从辜起身关上门,又回来侧坐在应泊床边,执拗地问:

    “除了我,你以前的朋友、同事,你还记得多少?”

    应泊转转眼睛,最终还是摇摇头:“不记得,一个都不记得。”

    “那你自己呢?”

    “我叫应泊,是个检察官。”这一次应泊倒是答得很快,不过后半句又把路从辜的希望扑灭了,“肖警官告诉我的。”

    连自己是谁都忘了,说明那些拗口的法言法语也都忘了个一干二净,想到这儿,路从辜不由得握紧了拳头。爱情友情都可以再慢慢相处培养,可要是因为这一劫误了应泊的事业,他真的会清空弹匣跟那些歹徒拼命。

    应泊见他这样,往后退了退,眼神茫然得像只初生的羊羔:“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是谁了吗?”

    “我叫路从辜,是……”路从辜停了停,垂着眼睛说,“是你的发小。”

    这番说辞没有把应泊糊弄过去,他将信将疑地盯着路从辜:“发小会顶着那么大的浪头来救我吗?”

    “怎、怎么不会?”路从辜有些口不择言了,“我从小到大只有你一个要好的朋友。”

    “那……其他民警也在场,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上船来救我?”

    “因为……”路从辜话未出口,先叹了一声,“因为我是队长,必须身先士卒。”

    “可是,我记得……”应泊五官都挤在一起,努力回想。他急得抬手想敲敲自己的脑袋,却被路从辜按住手,只好皱着眉说:“我记得你说,你爱我。”

    “对,我爱你。”路从辜也不回避这个话题,直视着他的眼睛:

    “因为我是你男朋友,这下满意了?”

    反正傻子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噢……”应泊恍然大悟地点点头,不再追问下去,嘴角勾起一丝不明显的笑,“原来如此。”

    路从辜当然发现了这点不对劲,眼底的忧虑有所动摇,又在应泊压不住笑后立刻烟消云散。他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咬牙切齿地质问:

    “你耍我?”

    “有么?只是确认一下。”应泊硬生生挨了几下路从辜的重拳,又不由分说地笑着把人拥到怀里。等到路从辜撒气撒够了,他才收起了笑意,认真问:

    “刚刚说的都算数吗?”

    “不算数,说着玩的,别当真。”路从辜狠狠剜了他一眼,却装不过三秒,扶着额头掩饰嘴角的弧度:

    “我有时候真的很佩服你,这种时候还有闲心贫嘴。”

    应泊为自己辩解的话还没出口,就被一阵手机震动声打断了。路从辜摸出手机,起身要往外走:

    “我去接个电话。”

    “就在这儿接。”应泊叫住他,“我想看看你。”

    路从辜坐回他身边,在他灼灼的目光下接起电话。电话那边是民警简单短促的汇报,路从辜凝眸听取良久,最终微微颔首:

    “好,我知道了,局长和检察院那边我来想办法。”

    一听提到了自己,应泊立刻来了兴趣:“说什么了?”

    “拆弹很顺利,所有涉案人员都控制起来了。”路从辜缓缓道来,“如果不是你及时报了警,警方也没办法这么快展开行动。十点左右,也就是我登船以后,集控中心又发现了金海鸥号的卫星信号,但只出现了五秒。侦查员觉得奇怪,继续审问几个犯罪嫌疑人,这才知道船上有炸弹,遥控器在城东库房。”

    他颇有些自得地扬起一个笑:“好在我提前安排了人手去了城东库房守着。肖恩一通电话打过去,他们冲进去搜查,抢在最后一刻按下了遥控器,再加上卫星信号有0.8秒的延迟,炸弹没炸。”

    应泊敏锐地察觉到猫腻:“只是审问?”

    “用了一些非常手段。”路从辜被问得不大自在,但还是坦诚相见,“关了监控,也没有见伤。”

    在自己和许多船员的性命都危在旦夕的情况下,还要考虑嫌疑人的人权,应泊自认不具备那么高的觉悟,因而没有深究。他了然地点点头,但还是有所怀疑:“你为什么要提前安排人去城东库房?得到什么情报了?”

    路从辜空了片刻,故作高深道:“如果我说只是巧合,你会信吗?”

    “随你便咯,我又没有非常手段可以用。”应泊也不多问,转而又陷入了沉思,随即自行开口道:

    “你觉不觉得,这一次反而会是一个突破口?”

    路从辜似懂非懂,听他继续往下说。

    “我在想……如果单单为了杀掉我,他们不必如此大费周章,一榔头敲死再分尸扔进臭水沟也未必有人发现。可假如炸弹真的炸了,那么大的事故,一定会引来广泛关注和调查,是什么让他们敢冒这么大的风险呢?”

    这话让路从辜想起了《资本论》里那段关于资本家的经典名言,他便试探着问:“利益?”

    应泊不置可否,抬眼轻声道:“会不会……那艘船本身就是他们要销毁的罪证,我只是顺带被解决的那个?”

    他把被子往身上提了提:“而且,试想一下,一艘货轮在海上出了重大事故,船上还有个曾经帮助陈年冤案翻案的检察官,事发后首当其冲被调查处理的会是谁?应该就是包括司法机关在内的这些管理者了。”

    路从辜沉默以对,许久才说:“你就不好奇,我是怎么得知你人在码头吗?”

    第73章 相邀 “……我刚刚说,我喜欢你。”……

    应泊细想了想, 逻辑确实连不上,便问:“怎么知道的?”

    “徐蔚然,你的那个小助理。”路从辜不再卖关子,“是她告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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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话说得急, 身体也不自觉地向前微倾。应泊笑容渐渐变冷, 无言思索一会儿, 沉声问:

    “她还说什么了?”

    “没有, 我也没来得及问。”路从辜轻叹一声,“毕竟她是你的人, 我特地嘱咐了其他人,暂时不要动她, 想留点时间征求一下你的意见。”

    太多的信息同时涌入脑中, 应泊一时只觉脑袋更痛了, 他扶额摇了摇头:“先随她去吧, 现在还不是时候。”

    路从辜沉吟以对, 闭眼低着头不知在酝酿什么。应泊歪头看他,他把两手覆在嘴前, 胸膛起伏两下,憋出一个喷嚏来:“阿嚏!”

    穿着单衣在大雨里淋了那么久, 一定是感冒了。应泊哑然失笑, 掀开自己的被子, 把他和自己裹在一起:“怎么样, 暖和点了吗?”

    “没、没……”路从辜还在嘴硬,才张开嘴,又是一个喷嚏,“阿嚏!”

    鼻梁的酸胀感终于稍稍退去,路从辜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应泊笑意清浅的双瞳,正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他抽了抽鼻子,别开眼睛:“打喷嚏有什么好看的……”

    “转过来。”应泊捏着他的下巴,两人目光又一次相接。

    “信念有时候真是个奇妙的东西,从被绑上车到出海,我都觉得自己死定了。可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又马上坚信我们能活着回来。”

    应泊漫漫地说着,目光试探地在路从辜五官之间挪移,仿佛在描摹轮廓。只是端详还不够,他又抬起手,却在马上要触碰到路从辜脸颊的一刻被抓住手腕。

    路从辜把他的手放在自己腰间,身体又贴他近了些:“……我一直都坚信我能带你回家。”

    话音落地,应泊瞳孔中的光亮倏地一颤,却又终究苦笑一声,不经意地抽开身:

    “如果有一天,你发现应泊是个彻头彻尾的烂人,你会不会……”

    “不会。”路从辜把食指抵在他唇上,“别说这种话,应泊很好很好,他对谁都温柔,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他。”

    路从辜顿了顿,接着说:“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至少……我也愿意给他一个辩驳的机会。就像他对那些犯罪嫌疑人一样。”

    “总有人比我更好的。”

    “要是能遇到比你更好的……我早就遇到了,何苦等到现在,是不是?”

    应泊低低地笑了,眼中恢复些许光彩。

    “我喜——”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他的话截了回去,应泊懊恼地望向房门,张继川大喇喇的声音传了进来:“泊啊,开门!你爹来了!”

    随后又是陈嘉朗的笑语:“睡着了?”

    应泊探询地看向路从辜:“你叫来的?”

    “我只叫了张继川。”路从辜也不知所措。

    “……我刚刚说,我喜欢你。”应泊飞快地在他脸颊落下一个吻,“好了,帮忙开下门。”

    等到路从辜带着门外二人回到床边时,应泊已经裹着被子侧躺在床上,嘴里不停地哀嚎:“哎哟——”

    “哟,这么严重啊?”张继川自然而然地凑上前。陈嘉朗依然西装笔挺,半伏在床边,余光瞥见路从辜满是警惕的眼神,便夹枪带棒地反击道:

    “干嘛这样看我?又不是我把他弄成这副样子的。”

    应泊心里暗道不好,睁开一只眼谨慎地观察剑拔弩张的二人。好在张继川举着手里的塑料袋及时解围:“我们课题组聚餐呢,我一听你进医院了,还吃什么饭,桌子一掀我就跑了,顺便给你打包两个菜。”

    “还有一碗粥。”陈嘉朗无视路从辜,径直坐在床沿,“我扶你坐起来,小心。”

    应泊拘谨地避开他搀扶的手,自己撑着床艰难坐直。在冷冻集装箱和大雨里挣扎了那么久,应泊的体力已经逼近极限,被食物的香气和热气一勾,肚子立刻抗议地咕咕叫了起来。

    低笑声此起彼伏,他皱着眉环顾几个人一圈:“看什么?还不许人饿了?”

    “我本来想叫上蔚然一起来的,给她打了好几个电话,一直没打通,不知道她去干什么了。”张继川叉着腰。路从辜已经对徐蔚然生疑,便问:

    “你和徐蔚然……”

    “女朋友。”张继川冲他笑笑,“刚确定关系没多久,是我追的她。”

    路从辜颔首沉思。陈嘉朗打开保温桶盖,用勺子轻搅两下熬得粘稠的粥,头也不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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