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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0-10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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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他神经紧绷起来,停下手上的工作。然而,队员们齐齐沉默了半晌,迟疑地低声道:

    “居然是……应检察官?!”

    第95章 第 95 章 你知道吗?任何一个灵魂……

    应泊这天起得很早, 天蒙蒙亮他便悠悠醒转,路从辜躺在他臂弯里,脸颊还染着昨晚未消退的酡红。

    凌晨五点,快到路从辜自然醒的时间了。这个人睡得快醒得也快, 说是警校养成的习惯, 每天六点必须起床, 相当于多上了四年高三。应泊当时讶然地张了张嘴, 跟自己的大学生活对比一番,开玩笑说六点自己可能还没睡。

    眼下, 应泊不想让怀里的人醒得太早,至少在他离开前不要。他不敢抽动手臂, 只能僵硬地翻身, 手掌小心覆上那张恬静的脸。

    还记得第一次睡在同一张床上时, 两个人什么都没做, 只是抱在一起都心跳如擂鼓。应泊回忆着这些日子来的点点滴滴, 一瞬间忽然有些怀疑记忆都是自己偷来的,如梦幻泡影, 马上要还回去了。

    “我大一那一年最想你。”他与路从辜额头相抵,像是说给对方, 又像是说给自己, “想你有没有考上警校, 会不会认识新的人, 适不适应新的生活……你又不爱交际,有心事的时候你会跟谁说呢?”

    “我其实一直没敢告诉你,我不喜欢你跟别人走得太近,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因为……我认识你的时候, 你最依赖我。每次看到你跟同事、跟朋友勾肩搭背说笑,还有小棠说的那个田队,都像是在反复强调我缺席的十三年,我回来得太晚,你的世界里或许没那么需要我了。”

    “可我也知道,你从来都不是会原地徘徊踏步的人。”他描摹着路从辜五官的轮廓,像是要把这张脸刻印在心里,“这些年我时不时地想起你,也想过要不要重新联系你,但又怕打扰。你不知道,那次联席会议前一天晚上,我一整晚都没睡着,一闭眼脑子里就会自动排练见到你之后要怎么做,要说什么话,可等我真的见到了你,想好的流程哗啦啦地全都忘了,大脑一片空白。”

    “我特别喜欢给你做饭,看你把嘴巴塞得满满的很有成就感。张继川问过我,旧情复燃是什么滋味,我不想用这个词形容我们的感情。我一直觉得,哪怕我们分开后把彼此忘得一干二净,再见面还是会相爱,这是没办法的事,跟相貌、身份什么的统统没有关系,只是一颗心被另一颗心吸引,或者说,就像是找回了自己缺失的那一半,严丝合缝地拼成了完整的人生。”

    “我还记得,你问我为什么爱你,我说因为你吃得饱睡得香,被你揍了。你知道吗?任何一个灵魂透过我的双眼看你,都会爱上你。”

    晨鸟的嘶鸣和雀跃穿透窗棂落入屋中,应泊望向窗外,熹光已经彻底吞没了昏沉的天色,宣告着黎明的降临。

    “对不起,宝贝。”他在路从辜发顶落下一个吻,“我又要不辞而别了。”

    “我爱你,可我是个说话不算话的混蛋,我希望这一次能尽早回来见你,如果回不来,就……忘了我吧,你没有再多的十三年可以被浪费了。”

    他起身,最后帮路从辜掖好被角:

    “这一次,不会再骗你了。”

    调岗还差政治部一道手续,应泊坐在政治部里,等主事的人来盖最后一个章。政治部主任打着哈欠走进办公室,旁若无人地脱下常服,刚把制服衬衫披上,余光发觉身后似乎有个人,回头时立刻被吓了一跳:

    “来这么早?”

    “嗯,办完手续就走了。”应泊不抬头,翻看着自己的手续。生怕路从辜起疑,他这些天少量多次地把要带的行李都搬到了单位,整理完才发现,怪不得都说钱财是身外之物,真正离不开身的东西根本没有几样。

    “急什么呢?”政治部主任坐回办公桌后,端详着应泊的那张调令,挑了挑眉,“省检调研员,好去处啊。”

    “好什么……”应泊无心说笑,把印泥推给对方,“尽快吧。”

    政治部主任不以为然地撇撇嘴,在纸面上重重地盖了个章:“行了吧?还有别的吗?”

    应泊清点了一遍,确认手续都已经齐全,便拿过那张调令,连同其他的一起放进书夹里:“好,谢了,不打扰了。”

    他转身离开,临走前不忘把椅子摆正。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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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治部主任望着他的背影,原先挂着笑的表情马上变成一副鄙夷的模样,向着他离开的方向狠狠啐了一口:

    “他妈的,升得比我巴结得都快,卖沟子了吧?”

    应泊当然听不见这句恶毒的揣测,他回到办公室,站在门口环顾四周。室内基本被他收拾妥当,显得空落落的,行李箱就放在沙发扶手旁边。

    这间办公室他还没坐多久,又要易主了。相比起这种独立办公室,他其实更喜欢那种两张桌子拼在一起,几个人挤一间屋子的工位,看案卷入神时,对面的人会扔来一块巧克力或者饼干,提醒他该休息了。

    许许多多个冬夏,他嫌弃着案卷太厚、屋子太窄、制服太闷,却又一年年地将青春投注进去。二十五岁的检察官助理应泊想不明白的,三十岁的员额检察官应泊同样不明白,只不过学会了与问题相处,攻克它也磨砺自己。

    他陷在自己的思绪里,还在愣怔时,身后有人拍拍他的肩膀:

    “怎么?舍不得了?”

    是侯万征的声音。应泊回过身,侯万征帮他整理好领带,上下打量他一番:

    “照顾好自己,有事随时找我。”

    “二部交给你了。”应泊回以一个勉强的微笑,“你要操心的更多了。”

    “嗨呀,以往操心的还少吗?”侯万征扯扯嘴角,“看你收拾得这么干净,我就不在里面抽烟了。”

    “少抽一点吧,小心你的肺。”应泊照例唠叨,拉着行李箱出门,等电梯时又忍不住开口:

    “记得常联系,好大哥。”

    他一路都没有回头,直直走到门口,刚打算转向停车场,远处停了一辆黑色越野车,司机戴着墨镜和口罩倚在车门上,似乎正在向他招手。

    应泊不明所以,只当他是认错了人,转身想走。不料,对方直接拨通了一个电话,随即应泊的手机开始嗡嗡振动起来。

    振动声响起的一瞬间,应泊脊背发凉。他接起电话,电话里是一个粗粝的男声:

    “应检察官,请吧。”

    几乎不需要思考,应泊迅速推测出了对方的身份。他停下脚步,向那越野车的方向望去,握着行李箱把手的手指攥成了拳头。他最终还是改了主意,向那人走了过去。

    那人甚至好心地帮他把行李箱搬上了后备箱,又帮他开了车门。应泊带着火气坐上去,等司机也坐好,破罐破摔地问:

    “去哪儿?”

    “还能去哪儿啊?大学生,还是公务员,连这种事都猜不出来?书白读了。”那人挂挡起步,“我们董事长想见见您,没什么,不用紧张,我跟上次那帮撕票的粗人不一样,我读过高中,知道杀人犯法。”

    这人虽然贫里贫气的,似乎没有恶意。而且,不知怎的,应泊总觉得这人的声音相当熟悉,只是想不起在哪里听过。他稍稍松了口气,又问:

    “赵董?有何贵干?”

    “你们有钱人和当官的聊什么,我一个小喽啰怎么知道?他只让我把人接过去,不许伤到——而且,好像还要请您吃顿饭呢。”

    无事献殷勤,应泊腹诽着。他不再多问,对方却不肯让话头落下,主动挑起话题:

    “我看您从单位里拉个行李箱出来,怎么了?不干了?”

    “嗯,不干了。”应泊不想多说。对方一听乐了:“不是,您这要是不干了,前几天那顿打不是白挨了?您不想报个仇什么的?”

    这话说得没头没尾的,也没道理,应泊听了也觉得奇怪,冷笑着反问:“报仇?拿什么报仇?”

    “我还以为你们这种人都正气凛然的,除恶务尽,跟黑恶势力死磕到底呢,没想到跟我们一个德行。”对方耸耸肩,“也是,你一个读书人,拿什么跟黑老大斗?”

    这一番话,反倒叫应泊对这个司机来了兴趣。他坐直身子,反问对方:“你跟我说这种话,不怕你们老大找你麻烦?”

    “找我麻烦?他找不过来,有二心的人太多了,这边摁下去,那边又起来了。更何况,老大连自己都顾不上了,要是再把我干掉,小弟们容易反。”

    司机叼起一根烟,一手把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将烟盒递到后座,应泊沉默着拒绝。司机又是一笑:“这年头压力大还不抽烟的男人,我就见过一个,你是第二个。”

    “别绕弯子了,赵玉良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我都说了,我不知道,待会儿你自己去问他呗。”司机从后视镜瞥他一眼,“哦,对了,之前多有得罪,我跟你道个歉,什么仇什么怨,你都算在我们老大身上,我也是拿钱办事没有办法。”

    “为虎作伥。”虽然听不懂对方所指何事,应泊也毫不客气地呛回去。司机也不恼,把车停在一幢大楼下,向窗外一指:“到了,龙德集团总部。”

    他摘下墨镜,把口罩拉到下颌,露出整张脸:“下车吧,应检察官。”

    应泊愣愣地看着那张脸,记忆像那一日朝阳监狱的大火,咆哮着向他奔袭而来。楼道里低沉沙哑的交流声,配电室门口差点割破喉咙的一刀,双方对峙时点到为止的谈判,所有一切全都在看清司机脸上横贯左右脸的刀疤的一刻惊醒,尖叫着警告他快逃。

    那个传闻中的狗哥,就坐在驾驶位上,笑着直视他。应泊一拳捶在前座的靠背上,咬牙切齿道:

    “……是你?”

    第96章 第 96 章 大不了就是一死,烂命一……

    “你看看, 还记仇呢?”外号“狗哥”的男人似乎对应泊的反应很满意,“别这么激动,咱俩说不定以后能做好兄弟,嗯?我就喜欢跟文化人打交道。”

    应泊不答, 打开车门下车, 重重地甩上车门。狗哥也跟了下来, 吹了声轻佻的口哨:“我在楼下抽烟等你——行李箱里没有贵重物品吧?”

    两侧各有穿黑衣的壮汉走上前来, 从两边挟着应泊,都被他用一记眼刀逼退。应泊一只脚踏上阶梯, 又回过头朝向狗哥,问:

    “他们为什么叫你狗哥?”

    “因为……”狗哥也不避讳这个话题, “他们捡我回来的时候, 我就像条狗一样。大名记不清, 随董事长姓赵, 单名一个狗。”

    “……流氓做派。”应泊轻蔑地眯起眼, 转身继续向大楼内走去。

    黑衣人带着他从侧门进入,直接进了电梯, 按下二十八楼的按钮。应泊把手伸进口袋里,刚摸到侧边开关键, 就被身侧的黑衣人按住了手臂:

    “手机, 交出来。”

    不等应泊作答, 对方直接从他口袋里抢走了手机, 不小心把他的检察官证也带了出来,又一边说着抱歉,一边塞了回去。

    电梯门开,正朝向一座富丽堂皇的大厅。应泊径直迈入,随后便有迎宾小姐向他微笑, 引他走进大厅深处。大厅正中是四个沙发,包围着中间一米见方的茶几,顶上挂着一盏垂直约有两米高的水晶吊灯。

    迎宾小姐扶他坐在沙发上,殷勤地擎起茶几上早就准备好的紫砂壶,将茶汤注入他手边的汝窑杯:“这是今年的冰岛古树,请您品尝。”

    应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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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意识地说了谢谢。他开始理解那天陈嘉朗说的“太冷太空”是什么意思,置身在这样一个比会议室还要大的会客厅,饶是应泊自认算见过世面的那一类人,也不由得生出一阵无措的惘然。

    他平日总爱打趣陈嘉朗是资本家,现在看来,属实是小巫见大巫了,吃技术的法科生一辈子也做不成这样的资本家。

    茶汤的清苦在舌尖盘绕,又在舌根泛起回甘,像一杯浸过蜜糖的黄连。摸不清赵玉良的意图,应泊心里也没有底,只好一口接一口地喝茶缓解紧张情绪,用苦涩倒逼头脑尽快想出个法子来。每每喝下半杯,迎宾小姐都会眼疾手快地帮他续上,服务固然周到,但就像火锅店里为了工资而风声鹤唳的店员一样,周到得过头了。

    也许是看他一个劲儿地喝茶过于枯燥,她们随后又呈上一盘点心,微笑安抚道:

    “稍等,董事长随后就到。”

    “我也不是很想看见他。”应泊心下暗道。脚下的地毯铺满了整个大厅,不知是什么材质,踩上去比自家的棉被还要蓬松柔软,大概一条地毯的花费就足够在望海市中心买下一套好地段的房子。

    “你们……按月结工资吗?”闲着也是闲着,他开口与身边人攀谈起来。

    没想到他会问这样一个问题,迎宾小姐一怔,随后笑眼弯弯地回答:“是的,我们每个月都有基础工资,还会有提成,入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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