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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041
◎妩媚惑主◎
婢女们一听,立刻朝云舒围了上去,云舒也不躲避,只不甘心地问:“不知云舒所犯何事,要接受惩罚。”
“你犯了什么事,你自己心里清楚。”李妈妈手一揣,蛮横道,“老夫人被你这个不识好歹的小贱人气的够呛!命我等前来日日打你十个巴掌,小惩大诫,你可服气?”
云舒冷嗤,掌嘴而已,她先前在老夫人房里时,又不是没挨过。
在这些主子的眼中,她的确犯下了大错,逃奴按律可杀。薛恒虽在盛怒之中,却没有想要她的命的意思,甚至没有动用刑罚来惩治她,折磨她,但薛恒不做的事,不代表别人不会做。
所以当李妈妈带着老夫人院子里的下人闯进来的时候,她并没有觉得多么意外。
“既如此,云舒无话可说。”云舒淡淡地道,“且我与李妈妈相交一场,妈妈受命前来,我自不让妈妈为难。”
说完,一脸坦然地站在了李妈妈面前。
见她如此痛快,李妈妈反到心存顾虑起来,犹豫了片刻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婢女道:“你来打。”
奴婢扬起手,便要往云舒脸上抽巴掌,文妈妈登时就急了,推开拦着她的下人道:“不能打!打坏了,世子饶不了你们!”
李妈妈看了看始终镇定自然,甚至对她们不屑一顾的云舒,心中越发没底,但她是老夫人派来的人,绝不能露怯,便凶神恶煞地下令,“给我打,狠狠地打!快打!”
负责行刑的奴婢立刻朝云舒的脸甩下一巴掌。
云舒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受了这一巴掌。李妈妈见她面不改色,大声道:“用力,狠狠的打!”
婢女一咬牙,抡圆了胳膊,又甩了云舒一巴掌。
云舒被打的头一偏,耳朵里嗡嗡作响,但她依旧什么都没说,转过脸,由着那婢女左右开弓,泄愤似得往她脸上打巴掌。
文妈妈早已在旁边看红了眼,不住地往云舒身边扑,却被李妈妈带来的人死死按着,她只得恶狠狠地威胁李妈妈:“老贼婆,你个猪油蒙心的!没看到沉碧被世子好端端接了回来,安顿在绮住轩了吗?世子都没有责罚她,你却耀武扬威的来教训她,我不信世子不恼怒,不收拾你!”
一番话令李妈妈面色大变,沉碧这个名字更是勾起二人间的许多旧事,她沉吟片刻,正想叫那婢女快快住手,奈何十个巴掌已然打完,云舒的脸颊也高高地肿了起来。
她有些发懵地盯着云舒,待对方抬起头,冷冷扫她一眼时,心中忍不住后悔起来。
“你……你……”她抬手指着云舒道,“这是你自找的,赖不得别人。”
云舒森然一笑,抬手抹去嘴角的血水,“今日刑罚已毕,李妈妈,请带着你的人离开绮竹轩。”
李妈妈生怕云舒报复,巴不得赶紧离开,二话没说招呼着手底下的人走了。
翌日,老夫人照旧命人来打云舒十个耳光。
第三日,第四日,亦是如此,待到第五日的时候,云舒的脸已经没法见人了。
可她始终不声不响,默默接受惩罚,只有在看见文妈妈不顾一切为她冲出来的时候会拦住对方,笑着对文妈妈说一句无妨。
如此挨到了第七日,薛恒终于回来了。
云舒不知道薛恒这些天在干什么,总之他政务繁忙,数日不回府是常有的事,之前,她总希望他不在府上,现在,她无比渴求能见他一面。
不为其他,只为她自己,为值得的人。
文妈妈同样期盼着薛恒的归来,天一黑,便开始给云舒梳妆打扮,云舒一改先前无所谓的态度,告诉文妈妈,怎么妩媚诱人怎么来。
文妈妈化妆的功夫一等一的好,却如何也掩盖不住她面上的掌印,只能一遍遍细细覆着珍珠粉,表情无奈地道:“还好你皮肤白皙细腻,不然,这一层层的珍珠粉擦在脸上,烛光一照不跟女鬼似得?”
云舒一听便笑了,“女鬼有什么不好?”
“女鬼没什么不好,就是吓人。”文妈妈盯着她左脸颧骨的位置,“这一块特别红,珍珠粉也盖不住,可如何是好?”
“盖不住便这样吧。”云舒道,“反正世子也不一定见我。”
文妈妈往手上擦了点头油开始给云舒挽发髻,“那你可要想想办法了,不然,你这张脸早晚被人打烂!”
说完叹了口气,“这慢刀子割肉,更是难受。”
闻言,云舒抬起眼睛,看了看铜镜里的文妈妈。
她何尝不知,薛恒在用慢刀子割她的肉。
他人虽不在府上,却对府上发生的事洞若观火,更对她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她日日被掌嘴的事,定然也是知晓的。
明明什么都知道,却不加以阻止,不是教训她是什么?
想起先前在太阳地底下暴晒站规矩的事,云舒忍不住打趣文妈妈,“文妈妈不也当过世子手里的慢刀子?”
文妈妈面上一窘,气势不足地瞪了云舒一眼,“你还跟我记仇不成?”
云舒浅笑不语。
文妈妈摇摇头,接着叹了口气,道:“唉,大夫人死的早,大老爷又不疼他们姐弟几个,世子的心里其实是很苦的。早些年,他性格暴戾偏激,犯了许多错事,这些年算改好了。”
云舒一听,差点笑出声来,想那薛恒何等阴鸷毒辣,竟还是改好了的。
文妈妈全然没有察觉到云舒的异样,自顾自继续道:“大夫人是在除夕前一天自缢的,从那一年起,每年的腊月,世子都会佩戴抹额,悼念亡母。这也是他情绪最不好的一段时间,所以你去伺候的时候,要格外小心。”
云舒默默听着文妈妈的话,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薛恒站在连云城城门后的场景。那一日,他如死神降临,堵住了她通往自由的路,却好看得如谪仙一般,佩戴的黑抹额更是点睛之笔。
“是黑色的抹额么?”
“对。”文妈妈道,“你见过了?”
“见过。”云舒道,“这辈子都忘不了。”
听她情绪不对,文妈妈不再说话,沉默地将一对点翠掩鬓插在她头发上。
梳妆完毕,云舒换上了一条逶迤于地的胭脂红抹胸襦裙,趴在梳妆台上,用薛恒赏给她的漆犀红玉髓毛笔蘸着胭脂,在脸上画了数朵红梅。
她画技精湛,画出的梅花栩栩如生,仿佛从枝头飞来,一朵朵落在她的脸上,从颧骨一直绽放到额头,美若梅花仙子下凡,来人间游戏。
一切准备就绪,她离开了绮竹轩,前往丹华楼。
丹华楼内有一汪汤泉,终年氤氲温暖,宛若瑶池仙境,文妈妈说,薛恒一回来就踏进了丹华楼,独自一人浸泡温泉,不许任何人前去打扰。
但她非去不可。
绮竹轩外依旧有侍卫值守,但当她踏出绮竹轩的院门时,他们非但没有阻拦,反而主动将她带去了丹华楼。
一进丹华楼,大片薄薄的雾气便围拢了过来,像在迎接她似得,云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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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脚走过潮湿的地面,一点点靠近泡在汤池中的薛恒。
他舒展着双臂靠在汤池边,头微微后仰,露出漂亮的肩颈线,手臂上薄肌微凸,在氤氲的雾气中显得尤为蛊人。
云舒悄无声息地走到薛恒身后,慢慢蹲坐在香案前,拿起了彩雕漆矮几上的捻巾,准备为薛恒擦拭身体。
就像她头一次伺候薛恒沐浴时那样。
只是那时的她羞涩的很,心中又畏惧,全程不敢抬头。如今,她身为女儿家的那点羞耻心早已被薛恒磋磨干净,一点也不剩了。
手伸进暖融融的温泉水中,将捻巾浸湿,泡得柔软,再亲亲挤去多余的水露,叠成正方形,趁着余温尚存,轻轻擦拭薛恒的手臂。
捻巾触碰到薛恒的刹那,一道阴鸷的目光猝然落在云舒手上,云舒抬起眼,未来得及说什么,便见薛恒转过头,收回手臂,只给了她一张冷漠的侧脸。
云舒并不觉得怎样,自嘲地笑了笑,手腕绕过薛恒的肩膀,开始擦拭他的胸口。
平静的水流开始随着她的动作摇曳晃动,将二人倒映在水中的影子都晃散了。薛恒始终闭着眼,没有看她。云舒却察觉到她手掌之下的肌肤越来越滚烫了。
便又靠近了些,壮着胆子向下移了两寸。
即便隔着捻巾,她依旧感受到了一种坚实的阻力,像在触摸一块精雕细刻的石板,却又不似石板那样冷硬,而是充满韧劲,火热有力。
她不曾心猿意马,却让指尖在上面逗留,弹拨琴弦般轻轻扫了过去。
便闻得身侧之人呼吸一沉,猛地攥住了她探入水中的手,睁开眼瞪住了她。
云舒便也转过脸,去看薛恒。
那半面梅花妆撞入薛恒眼底的时候,他不可遏制地一愣。
明艳,俏丽,娇媚,活色生香。
他何曾见过这样的她。
仿佛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薛恒狠狠攥住云舒的手腕,将她拽入水中。
身体不受控制向水面栽倒的瞬间,云舒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并下意识地攀住了薛恒的脖子。她的衣裙飞快被泉水浸湿,头发也湿漉漉地贴在了背上,双脚被温泉下的凸石硌得生疼,不由得腰一软,沉入水中。
第42章 042
◎重新接纳◎
淡蓝色的泉水湮没她口鼻的瞬间,一只修长遒劲的大手环住她的腰,将她扶了起来。
仿佛即将被淹死的人看到大海上唯一漂着的浮木,云舒忙紧紧地攀住了薛恒的脖子,一刻也不放手。
此时的她离他是那样的近,近得可以看清他的每一根睫毛,嗅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寒冽之气。
那一双诡戾惊鸿的瑞凤眸微微低垂,冷漠却又多情地将她望着,似在沉沉端详打量。凤眸之上,一条黑色抹额横贯光洁白皙的额头,像是另一只漆黑的眼睛在看她。
那条黑色抹额上用极细的金丝绣着鸢尾花,四周以银色的圆珠做点缀,精致而不失庄重。云舒盯着那条抹额看了好一会儿,忽地踮起脚,一点点朝薛恒靠了过去。
薛恒瞳孔微微睁大。
他二人之间仅隔着一层似有若无的薄纱,云舒一动,水流荡漾,薄纱像一只柔软的手,在他们的身体之间来回穿行,游动。
他情不自禁绷紧了浑身肌肉,警告般攥紧了云舒的双臂,结果非但没有阻止对方大胆的举动,反而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了那薄纱之下细腻柔软的肌肤。
他轻勾唇角,细细摩挲,饶有兴致地看着云舒,且看她想干什么。
云舒自然知道薛恒在看她,可她一点也不紧张,此刻的她与灵魂剥离,在薛恒的注视下微仰起头,轻启朱唇。
薛恒不动声色,好整以暇地等待着她主动献上的香吻,云舒却绕过他的唇瓣,轻轻咬住了他的抹额。
薛恒一愣,下一秒,抹额的系带从他的发间滑出,落在了云舒的嘴里。
得逞的云舒嫣然一笑,收回踮起来的双脚,从口中取出抹额,娇嗔地问了句:“世子,你还要不要?”
薛恒瞳孔颤动。
白润如玉的柔夷上缠绕着带着他体温的抹额,俏丽的容颜半掩在梅花妆下,只露出一双狡黠灵动的眼睛看着他。
薄纱之下,玲珑有致的娇躯一览无余,胭脂红裙若晚霞升于水面,红得灼人眼。
似乎有无数的蚂蚁在他嗓子眼里爬,那么痒,痒的无法忍受。薛恒猛地向前,一把握住云舒攥着抹额的手,将她拽进怀里,发狠地吻住。
唇齿纠缠,耳鬓厮磨,在雾气蒙蒙的池沼中浑浑噩噩。
层层涟漪荡涤开来,化作汹涌的水流,一浪接着一浪涌出去,不断冲刷着摆在在汤池边上的矮几,屏风,衣架,随着飘浮在半空中的白雾肆意瀑泄,最终流的到处都是。
不断往外涌水的汤池边上,一只洁白细腻,软若无骨的手慢慢探出,颤抖地扒住了汤池边的石枕,不多时,一只更为白皙的大手伸了过来,霸道地握住了那只手,将这只手狠狠拉回水中。
销魂蚀骨,至死难休。
水面回归平静时,云舒再次被薛恒送回了绮竹轩,只是这一回,薛恒也跟着回来了。
他依旧什么都不说,只是一味地做,如果交|媾也是他惩罚她的方式,那么她大概被他判了死刑。
从水里到地上,再到床上,即便云舒是铁打的,也撑不下去了,更何况她微感风寒,身体不适,最后一回直接晕了过去,临闭上眼前,她看到薛恒在用力的喘息,深邃的眸子寒不见底,没有将她狠狠凌虐后的满足,只有沉沉的猜疑,和浓重的征服欲。
清早,晴空万里,阳光透过窗棂撒着玉屏上,令玉屏上的彩绘花鸟都活了过来。
红木雕葡萄纹罗汉床上,薛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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