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放开我!”
雒义也站起来,他积攒许久的火猛地爆发,“就这么爱他?连命都不要了?”
从昨晚到现在他一直在她身边,怕她就这么死了,可她醒来的第一件事是去找别的男人?
雒义咬着牙,狠狠地看着姜镜。
姜镜也什么都不顾了,仰着头与他争吵,“对,我就是爱他,要不是因为你我会过得很好,你凭什么来搅乱我的生活?以前我对你有愧,你折磨我已经够了吧,为什么还要缠着我不放!”
姜镜说完不停喘着气,她身体太弱了,真的为这幅身子感到疲惫,风吹雨淋样样受不得,有时候觉得一口气死了一了百了。可爸爸和何宗璟却格外珍惜她,为了把她身体养好费了不少心血,她不能有这种想法。
雒义看她说了这么多,笑了,“我偏不放你出去。”
姜镜懒得跟他沟通,她下床去,却又被雒义逮住,姜镜反抗着,“雒义,我真的很恨你!恨不得你现在死在我面前!”
雒义不怒反笑,“恨就对了,没有爱哪来的恨?”
说完,他捏着她的脸,毫无预兆地吻了下去。
姜镜本就因为生气而呼吸起伏,这下雒义把她的嘴堵住,让她所有的情绪都淹没在口唇之间。他很强势,舌头伸进来没有一丝让她缓和的空间,直到看她呼吸不过来才松开那么一会儿让她透口气,接着又继续吻了上去。
姜镜的嘴很甜,他一直喜欢她的滋味,以前谈恋爱,就算上床他也要亲她很久。他迷恋她的味道,一吻她她身子总是瘫软在他身上,方便她进行下一步动作。
他们接过很多次吻,已经数不清,每天都要,到了雒义翻墙都要找她的地步。
姜镜被他抱住,整个人都在挣扎,她不要这样!
接着她狠狠咬了一下他的唇,毫不留情,接着两人口中弥漫着丝丝血腥味。
可雒义仍不放过她。
姜镜没办法,又狠狠咬了一次,雒义食髓知味地放开她,看着她唇上沾着自己的血,骨子里燃着森然的疯狂。
他真不想就这么放她过去。
姜镜抹了下唇,趁着他愣神的间隙,猛地推开他,从病房跑了出去。
宋晨鹤刚开始就在病房,看着气氛不对便关上了门站在走廊旁抽烟,没想到过了一会儿姜镜跑出来了。他好奇地站起来,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雒义竟然放姜镜出来了。
等他走到门口时,看着雒义正望着门口的这个方向,抹着嘴上的血迹,看宋晨鹤进来了,也没说话。
“在想什么?怎么就这么放她走了?”宋晨鹤走过去问道。
雒义想着刚才姜镜为了何宗璟反驳自己的样子,为了何宗璟,她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忽然想到和姜镜第一次见面的样子。
那是他第一次去青川。
当时的青川也有自己的上流圈子,当他们得知他流着雒家的血时,对他是敬重的。
可时间越久,人们越来越意识到他被抛弃了,他只是雒家流放到青川的弃子而已。
渐渐地,他们从敬重到认定他是个怪物。
没有朋友,没有家人,只有一身戾气,被雒老爷子丢到私立学校,吃喝也都在那里。
后来他打架逃课样样不落,已经完全把自己堕落下去。
当时姜家也是青川世族,而姜镜是姜家唯一的女儿,她也和他读一个学校。
一次从网吧出来,已经是深夜,碰巧碰到姜镜和她的朋友。
她朋友指着他,开始说他的不好。
“就是那个人,他叫雒义,脾气特别不好,像野兽一样,无恶不作,这些天把学校弄得鸡犬不宁,听说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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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从那种大山里面来的,他妈妈把他丢给雒家就跑了。”
那时候的姜镜很美,也很乖,有些不问世事,但一身娇气。听到朋友说他,只是觉得好酷,“那我想跟雒义谈恋爱。”
她继续说:“尽管他是野植深林里残暴的野兽,凶猛嘶吼吞噬苍穹。我也偏要做那无畏的驯兽师,不偏不倚射中他野心。”
说完,她转头,视线正好和他对上。
那时候她的眼睛亮晶晶的,似有星辰。
但刚才——
她说她恨不得他去死。
曾经要做的驯兽师,最后把他驯到千疮百孔。
可是。
现在没有人规定他不能是主宰的那一个。
雒义还在盯着姜镜离去的方向,眼神沉沉,像一头饿极了的野兽,里面酝酿着欲来的风雨。
“不要让她见到何宗璟,既然离婚了,就乖乖地来到我身边,多好。”
18
第18章
◎我会听话的。◎
姜镜跌跌撞撞跑了出来,她不知道何宗璟的病房在哪里,也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她在单独的楼层,跑到电梯口的时候,她见雒义没有追出来,心里松了一口气。
似乎是对方允许的,不然她不可能这么顺利,虽然不知道雒义究竟想干什么,但她一心只想见到何宗璟。
“叮——”
电梯门开了。
姜镜毫不犹豫地走了进去。
就在门关的时候,雒义从病房里慢慢走出,身后跟着宋晨鹤。
门彻底合上,雒义也随之扬起一个笑,他两根手指夹着一张纸,举起来道:“把这个交到何家。”
宋晨鹤看着上面的斑斑血迹,明白了他的意思,也来了兴致,“快来你没变嘛,还是这么爱隔岸观火。”
“错了。”雒义否定他,继续笑道:“我才是纵火的人。”
*
姜镜直接到了一楼,尽管身体还疼着,但她硬撑着一定要找到何宗璟。
何宗璟是因为自己才变成这幅模样的,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菩竹湾,是雒义逼他的还是他自己要去的,一团团谜底在姜镜心里盘旋,她想问清楚,却都无从问起。
“你好,请问你知道昨天因为酗酒过多而进急诊室的病人在哪个病房吗?”
姜镜径直走到护士台,问道。
护士小姐说:“昨天来急诊的很多,您说的是哪一位?”
姜镜想了想,“凌晨来的,被救护车拉来的,跟他来的还有个女士。”
护士小姐翻了翻记录册,姜镜耐心等待,眼睛也往里面看,过了一会儿,护士小姐说:“抱歉,我们这里没有这个病人。”
“好吧,谢谢。”
姜镜忽然意识到或许是雒义不让她查,所以才这么轻而易举地放她走。
她转过身,看着医院来来往往的人流,有些无力,何宗璟究竟在哪呢?
忽然她想到一个笨办法,就是在住院部挨个找,无非就是急诊科、消化内科、神经内科。
总之,她今天一定要见到何宗璟。
想到他喝酒昏迷的样子,她忍不住红了眼。
整理了一番情绪后,姜镜立即起身。
医院很大,找起来是件很难很漫长的事情,雒义有意阻拦,姜镜却不退缩,依旧挨个病房看,挨个病房找。
直到最后她体力不支,倚靠在楼梯间休息。
“何太太真是痴情。”
自楼梯口下来一个人,不正经的语调,手里拿着一根烟。
姜镜抬头,发现是一直跟在雒义的身边的男人,虽然她不知道她的名字,但知道他跟雒义一样都是坏透了的人。
宋晨鹤看着姜镜,不知道雒义到底中意她哪一点,除了脸没什么别的,难道喜欢她这颗傻傻的心吗?可终究是对别的男人的。
“我忘了,你现在已经不是何太太了,我该称您一声——姜小姐。”
姜镜站了起来,看他越走越近,与之隔了一段距离,“你想干什么?”
看着她这么警惕,宋晨鹤忍不住笑了,“放心,我对你挑逗你这件事不感兴趣。”说完,他丢给姜镜一道缴费单,“十五楼七号病房,自己去吧。”
姜镜看着手里何宗璟住院的信息,有些怀疑的看了宋晨鹤一眼,他怎么会突然这么好心?可是眼下管不了这么多,她没时间纠结这些东西。
她把单子放进口袋里,转身就走了。
宋晨鹤在原地看着她决绝的样子,吸了一口烟,自鼻腔吐出,“姜小姐可真没礼貌啊,连句谢谢都不会说。”
雒义从楼梯另一侧走出,脸模糊在烟雾里,张扬、危险。
“等她吃了苦头会来找我的。”
*
姜镜一路小跑,终于到了何宗璟的病房。
里面似乎有很多人,她站在门口,一时之间竟不太敢进去。
但一想到何宗璟不是单独的病房,或许有其他病人也说不准,犹豫之后,姜镜还是推开了门。
一开门,她就愣在原地。
面前坐着的人是何老爷子。
“父亲……”
姜镜呆呆开口,后知后觉意识到这一屋子都是何家人。
何老爷子没有应答姜镜,何宗璟还昏迷着,姜镜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周围人的目光全都聚集在了这里。
“哟,罪魁祸首来了。”一道尖细的女声响起,不知道是谁发出来的。
何老爷子这才抬头看姜镜,“说吧,你和何宗璟怎么回事?”
姜镜不知道何家人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道他们知道多少内幕,于情于理,总归怪她,“我……”
她上前一步,想看看何宗璟的情况,“宗璟还好吗?”
何老爷子用拐杖拦住了她,冷硬道:“不说是吗?非要我把你和雒家那位的丑事抖出来才罢休吗?!!”
看样子,何老爷子他们已经知道了,姜镜也不再隐瞒,只是说:“是我对不起宗璟,我只是想看他一眼就走。”
那个女声又阴阳怪气道:“看了有什么用,看了宗璟就能醒过来吗?扫把星,自从你进了何家的门何家就没什么好事,当初宗璟非要娶你进门,不知道图什么,现在好了,你情夫一回来,何家面临破产,何家长子现在也躺在医院,你要何家怎么办!”
姜镜被说得低下头,这个人说得没错,何家之所以会这样,大部分是因为她。
“既然你已经和宗璟离婚了就走吧,再也不要出现在我们面前。”何老爷子到底没对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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