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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他爱她,她爱他。◎
雒义往他们脸上揍了很多拳,力道很狠,他向来不是心慈手软的主,他残忍,嗜血,到如今姜镜才真正体现到。
草丛突然多了很多血,姜镜低头一看,才发现血都是从那几个人身下流出来的。
“再这样下去他们会死的吧。”
姜镜拉住雒义的衣角,她实在见不了这个场面。
要说是她恨这些人吗?她是恨的,毕竟他们把她的家都毁了,还想做那样的事。
可是……
雒义转过头,看着她拉着自己衣角的手,目光上移,再到她的脸。
像是放纵中途被人打断,姜镜被他的眼神吓到,赶紧松开她的手。
“你是在怜惜这帮混账。”雒义没说完,眼睛死死盯着姜镜,“还是在担心我?”
姜镜梗了一下,“都有。”
按照雒义的疯狂,他可能真的会把他们打死。他们虽然可恶,但应该交给法律处理,现在法治社会,过失杀人也会坐牢。
“都有是什么?”雒义听不进去,“只能说一个。”
姜镜不懂他为什么这么执着这些,她的意思这么明了,搞不好她也成帮凶会被抓进去。
雒义忽然伸手去摸姜镜的脸,他手上带着那些人的血,腥气逼人,让姜镜忍不住一颤。
她有时候真的很害怕他,尽管他现在已经不怎么把疯撒到她身上,但他与生俱来的压迫几乎让姜镜不能呼吸,因为知道他面具下是一个怎样可怖的皮囊,所以惧怕也由外及里。
“这次就原谅你,下次必须要说担心我,明白吗?”
他的手划过她的擦伤,擦伤很浅,已经快要结痂,但他一摸过还是很疼,带着一丝酥麻的疼。
接着她又听见他说:“你也试试,报复回来。”
他蹲下,深夜寂静无声,病人都已经睡下,科室只有急诊室开着,周遭的一切安静又诡异,远处的白炽灯将雒义的侧脸勾勒得冷酷又锋利。
他指了指一个人的手,“往这儿踩。”
姜镜定睛一看,雒义总能精准得找到欺负她的人,这个人手上有纹身,就是掐她脖子那个。
她想起这人的凶狠和眼里的淫.欲,要不是警察及时赶到,她不敢想象今晚会变成什么样。
见姜镜犹豫不动,雒义嘲讽道:“怎么,圣母心犯了?”
“跟着何宗璟四年,越来越贪生怕死了。”
姜镜在下一秒狠狠踢了那个人一下。
这一瞬间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快感,是她以前从未有过的。
原来宣泄情绪是这么轻松的事。
她长长舒了口气,感觉心情都好了不少。
雒义站起来,目光挪到她的脸上,没有什么温度地扫过,仿佛要把她看透一般。
接着他走了出来,身后有人自动帮他收拾残局。
几个人已经要被打得没气,姜镜看着雒义的手下把他们拖走,跟拖死鱼没有什么区别,又转头把草丛的血都清理干净,动作利索,不留一丝痕迹。
雒义面无表情地走出黑暗,姜镜跟着他,光照到他身上,身形高大修长,不敢想象刚才是他要置那群人于死地,也对,凭雒义的性格,这种事已经司空见惯了吧。
他这么厌恶她,还要给她报仇吗?
姜镜没想通,低着头走着,一不小心撞到雒义背上,她连忙后退几步,却听见头顶一道声音响起,“去办住院手续。”
姜镜抬头望着他,“我不要住院。”
“听话。”他说:“宝贝。”
他总喜欢叫她宝贝,这个暧昧没有边界的词,符合他们之间畸形的关系。有时候他虚假的温柔,真的像一个致幻陷阱,让人忍不住掉进去。
两人的气氛突然这样平和,让姜镜很不适应。
姜镜也缓和了点态度,想说自己不喜欢消毒水的味道,但她又转变了话题,问了一个她疑惑的问题,“你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了。”
她看着他,想起四年前家里破产前的夜晚,也是像这样的天空,黑得不见一颗星。
公司情况直转下降,爸爸每天和合作方喝到凌晨,就为了争取周转的资金。
那时候妈妈刚去世,姜镜也才上大学不久,属于自己的生活还没开始就遭到了这样突然的劫难,一时心态转变不过来,整日蜷在家里哪里也不想去。
这天一向安静的家里突然有了不少动静。
姜镜跑到楼上看,看见许多人在踹她家的大门。她家濒临破产之后就把原先的豪宅卖了最后搬到这个郊区来,周围没什么人,家里的佣人也被遣散了,姜镜知道他们是来讨债的,吓得不敢出去。
那些人破油漆,拿电筒各种照射,嘴里骂着脏话,能做的都做了。
姜镜缩在衣柜旁边,打电话准备报警,下面却突然传来呲牙咧嘴和打斗声音。
过了一会儿,动静好像小了一点,姜镜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拿着的手机突然滴滴作响,把她吓得差点摔在地上。
她看见来电人是雒义,立马接了起来。
那边传来有些低哑的声音,“下楼。”
下楼?
“现在吗?”
闹事的声音已经不复存在,姜镜跑到阳台,看见门口那群人已经散了,远远看去只有一道黑影长伫在那。
是雒义吗?
“宝贝,别问这么多。”他再一次重复,“现在下楼,别让我等太久。”
晚风微凉,姜镜披了件外套就匆匆往下赶。到的时候雒义已经站在门口,站在她的面前。
姜镜望了一眼这么高的大门,他就这么翻墙进来了吗?
雒义看着她,身上一股子血腥气,还有浓烈的酒味,混杂在一起,直冲鼻息。
“你喝酒了?”姜镜看着他,却在下一秒被他抱在怀里,他的手拖起她的脸,毫无征兆地吻了下去。
他的口腔也带着酒味,姜镜是不沾酒的人,已经被这种气味迷醉,他吻得很猛,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用力,恨不得把她揉碎在骨子里。
姜镜感觉自己脸上有黏黏腻腻的触感,随后一阵血味钻入了两人交缠的口齿之间。
偌大的别墅,涌流的喷香,他猛烈的吻,掌心温热的血,有一种世界在下沉他们在相爱的疯狂。
随后他放开了她,沾了血的手还在抚摸她的脸,他把血擦在姜镜嘴唇上,混不清是他的还是那些人的,他只恶劣地说:“晚到的惩罚。”
锈味到达舌尖,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罪过,姜镜有些站不稳脚,她抱着雒义的胳膊看了看他的手,问道:“你受伤了?”
少年时代的雒义,皮相骨相都极其优越,老天爷就是这么偏心,把所有好的都给了同一个人。
雒义没回答。可姜镜已经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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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他脸上也有血迹。
“你来找我干什么。”姜镜问。
“哪来这么多问题。”雒义反而不耐烦地笑了一下,答得随意,“当然是想你啊。”
自从姜镜家里出事以后姜镜就闭门不出,不想跟任何人联系,同样也包括雒义。
他状态不是特别好,好像喝了特别特别多的酒,整个人都是一种说不上来的状态。姜镜还想说什么,他就已经倒在她的肩上,姜镜以为他晕过去了,慌张地扶住他的肩膀,却听见他无比清醒地在耳边说:“债还清了,以后不会有人再来找你了。”
那时候的姜镜还不懂他话里的含义,两个人就已经分道扬镳,这么多年过去,雒义是带着恨的,她是带着什么的呢?
他这么恨她。
又为什么会救她。
为什么突然对她这么好。
姜镜看着雒义的脸,却看见他攒起一抹讥诮的笑,说道:“打狗也要看主人,所以我护你,天经地义。”
“……”
姜镜还是对他的做法太有滤镜了,像大多数感性的女人一样,对方给了一颗甜枣她就天真地*认为对方是好人。
雒义说得对,是她太天真了。
所谓的好人,不过是支配别人绝望的凌迟者。
她不该因为他伪装的温柔而忘记他所做的一切。
姜镜说:“回去吧。”
“你可以选择自己走回去。”
区医院离姜镜有十几公里的路,以她的体格,恐怕要走到天亮,不止天亮,可能出了医院又被谁盯上。
小镇没有出租车,也没有共享单车,她只能走回去。
姜镜愣了一下,还是头也不回地走了。
刚走出几步,姜镜的身体就瞬间腾空了,一时间天旋地转,她才发现是雒义扛起了她。
姜镜锤着他的背,“你放我下来!”
雒义仿佛没有听到一样,把她抱到医院,强行地办了住院手续。
医生打了个哈欠,没想到兜兜转转姜镜还是回来了,他开了证明,之后雒义要求了一个单独的病房,医生同意了,姜镜被换上病服,再一次躺在了病床上。
输液针扎入手背间的刺痛让她清醒过来,没想到过了这么久还是逃出雒义的视线。
他打算做什么?
不是他同意她离开的吗?
现在又在做什么?
似乎是看破她的想法,雒义开口:“我说过,这场游戏只有我有资格叫停。”
姜镜说:“那这场游戏什么时候结束?”她又抬头,看着他道:“雒义,整天纠缠着一个不爱你的人有意思吗?”
这句话仿佛扎入雒义的胸腔里,他脸色变冷了一些,“不爱我,那你爱谁?”
姜镜不说话,这还用问吗?或许她爱过他,但现在她的心早就在何宗璟那里了。
“何宗璟是吗?”雒义像是自顾自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录影带,姜镜看着眼熟的录影带,以为他又要莫名其妙发疯,立马蹭起来,“你要干什么?”
雒义瞥了姜镜一眼,笑了笑,“这么兴奋做什么?”
“你知道里面是什么吗?”他又问她。
姜镜怎么不知道,里面那些难以启齿的内容,是她每天晚上的噩梦。
姜镜几乎是要拔掉手上的针去阻止他,雒义却在这时把录影带插.入了电视机里。
姜镜愣在原地,一时间无所动作。
只见画面里开始出现了何宗璟,以及小佟。
他们每天在同一间办公室工作,每天一起吃饭,有时候还会出去看电影,晚上何宗璟会开车送她回家,两个人几乎形影不离。
照片很清晰,有些是视频,视频里面小佟拿何宗璟的饭盒吃饭,小佟哭了何宗璟拿纸给她擦眼泪,到最后两个人脸上都挂着笑容。
这些照片都很私密,姜镜已经忘记了雒义的变态,只剩下胸口的窒息,像塞了一团棉花一样,潮潮的,又很肿胀。
她拼命想安慰自己她和何宗璟已经离婚了,他做什么都跟自己没有关系,或者安慰自己他们只是普通同事关系。
可她安慰了自己,欺骗了自己,自己就不会难受了吗?
姜镜一时说不出话来,眼泪忽然不可控地流了下来。
雒义看着她的表情,明明是他想看见的,却会因为她的伤心而愠怒,他走上去,关掉电视,又抬起她的脸,滚烫的泪珠滑过她的脸颊,落在他的手上,雒义压抑着内心的波澜,一字一句问道:“姜镜,你是在为哭?”
【作者有话说】
他爱她,她爱他。
姜镜的爱很小心,雒义的爱很扭曲,over[狗头]
32
第32章
◎从现在起,我是你的丈夫。◎
姜镜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她还想着刚刚视频里的一幕,一瞬间如鲠在喉。
雒义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几乎已经欺身而上,他的手撑在她的耳畔,目光居高临下,带着危险,“为一个废物东西哭成这样,你是有多没用?”
他的气息侵略性太强,包裹住姜镜周围,让她一瞬间愣神。
她其实也不全是为何宗璟而哭,毕竟他跟自己已经没有关系,只是想到这些天的遭遇,时常感叹命运的无力。
如果雒义没有回来,她现在应该还在贡京,不管有没有何宗璟,她都会好好的生活,种花,作画……反正总归不是这样提心吊胆地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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