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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1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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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1章

    ◎你的伤口处纹我的名字。◎

    姜镜站在下面,没有叫他。

    雒义补好房顶,从梯子上下来,姜镜不知道该夸他还是该说他,“你怎么自己把针拔了?这样又要叫医生过来了。”

    雒义拍了拍手,“我已经好了,不喜欢扎针,就想为你做点什么事,这下屋顶不会漏了。”

    姜镜说:“烧得这么严重,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好了。”

    雒义看向她,“你在关心我?”

    姜镜不知道他从哪里来的这种错觉,为了避免他继续自作多情,姜镜没有再回答,转身又继续进了厨房。

    雒义还是讨厌穿何宗璟的衣服,看着恶心,打电话叫人送上来衣服。姜镜在厨房忙,他换好以后就去厨房看姜镜。

    满屋子的油烟味,因为常年不在这里住,姜镜没有安油烟机,刚刚下锅就被呛得不行。

    雒义关了火,“别做了,要吃什么我让人带上来。”

    姜镜刚刚准备把肉放下去,看见雒义居然把她的火关了,“你干什么?”

    “别呛着自己。”

    “我没事,你出去。”姜镜赶他,又把火打开,“在这里会挡着我。”

    厨房本就窄小,站不下两个人,雒义身材高大,低垂着眼跟她挨得很近,两个人贴得很近,姜镜怀疑雒义是故意的,他站在她身上,她刚刚往锅里放肉,瞬间炸了起来,她往后退一步,刚好退到雒义怀里。

    雒义一只手从背后抱着她肩,一只手伸出来挡住她的脸以免被溅到,“没事儿吧?”

    他的气息在她耳边喷洒。说实话姜镜刚刚吓了一跳,好久没下厨,油水碰撞间直接噼里啪啦爆炸起来。

    “你出去吧。”

    姜镜从他怀里退出来。

    这时锅突然又爆了一下,油高高地往这边溅过来,雒义把姜镜推到自己身后,手背狠狠烫了个泡。

    “你出去,让我来。”

    雒义拿过姜镜手里的锅铲,把她推出去,姜镜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雒义关上了门。

    唉……

    究竟想干什么。

    她真怕雒义把厨房炸了,但她刚刚也被溅到了,索性不管雒义,自己去找烫伤膏。等她找到并涂抹之后,雒义端着做好的红烧肉出来了。

    一时间整个房间都弥漫着肉香味,姜镜看着他放在桌子上的肉,色香味俱全,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这是你做的?”她问。

    “那不然呢。”

    姜镜都怀疑是不是他叫的外卖,但是又没有人上来,所以应该就是他做的了。

    “为什么我不知道你还会做饭?”

    而且还做得看起来挺好吃的。

    雒义哼笑一声,“不做饭,那我那几年只能活活饿死。”

    他这句话忽然让姜镜想到雒义来青川读高中的时候,雒家对他置之不理,所以很长一段时间他都过着拮据而流浪的生活。

    这是雒义的过去。

    姜镜打算避开这个话题,“这么多年手艺还没回潮啊。”

    雒义拿了双筷子给她,“尝尝。”

    姜镜有点想吃,想了想还是算了,“还是给李婆婆他们送过去吧。”

    “锅里还有。”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姜镜夹起一块,吹了吹,肥而不腻,跟想象中得一样好吃。

    姜镜竖起一个大拇指。

    雒义忽地笑了,这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笑容,带着一丝舒心,他双手撑着桌子看着她,接着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梁,“德行。”

    姜镜一下子愣住了,在她看来着举动宛如小情侣一样,她一方面不适应这突如其来的亲昵,一方面也不排斥这种生活。

    随后她注意到雒义的手背上烫了好大一个泡。

    “你被溅伤了。”

    姜镜站了起来。

    雒义随意地看了一眼,“没事。”

    “我去给你拿药吧。”因为姜镜刚刚用了,所以她很快找到,然后叫雒义过来。

    雒义虽然嘴上说着拒绝的话,但还是往她那边走。

    姜镜挤出一点药膏在棉签上,然后叫雒义伸手,雒义照做,她看见了他手上还有针眼。

    姜镜往他手上抹药膏,忍不住打趣,“你这个手快要毁容了。”

    手上是清清凉凉的触感,雒义看着姜镜低着头认真给他涂药膏,扯了扯衣服,装不在意道:“那你不喜欢了吗?”

    姜镜抬起头,“我从来没有说喜欢过你的手啊。”

    药膏涂完了,姜镜站了起来,雒义也走到厨房,“你吃饭吧,菜我去送。”

    姜镜没想到雒义一下子能做这么多事,也没拒绝,“你可以吗?”

    “有什么不可以。”

    姜镜想,这还不是怕你脾气不好啊。

    “那你去吧。”姜镜实行的是鼓励式教育,雒义从小没人教,被养歪了,但他长大能听进去的话,她还是愿意教他的,“记得要称呼人,喊李婆婆和李爷爷。”

    雒义刚走出门,闻言回头看了姜镜一眼,“不是姓刘么?”

    得。

    “姓李!”

    “知道了。”

    *

    雒义去了李婆婆家门口,他端着个盘子,日光晒得有些烈。走到之后,他敲了敲门,李婆婆很快出来,看见来人忍不住一愣,“你……”

    她不知道雒义的名字,只知道是姜镜的丈夫,他太不好与人相处,突然到访李婆婆居然有丝不知所措。

    “你不是生病了吗?”李婆婆纠结半天说出这么个字。

    雒义也很少跟人打交道,他一直是众人拥护的对象。

    “已经好了,姜镜让我来给你送菜。”

    说完把红烧肉递给李婆婆。

    李婆婆闻着味,香气扑鼻,没想到姜镜这么见外,还专门做了菜。她刚好没做饭,老头子嚷着要吃肉,于是也不客气,“那就谢谢你了,也替我谢谢姜镜。”

    “嗯。”

    雒义转身回了姜镜家。

    在路过的时候他看见工人在卖力修那个破房子,他抄着手过去,“把这些墙都砸了,重新砌。”

    工人啊了一声,“为什么老板,有哪里不满意的吗?”

    雒义没回答,只说:“多付三倍工资,按我说的照做。”

    工人虽然不理解,但还是把墙都重新打了。雒义吩咐好后上楼,这时姜镜已经吃完饭,等他回来她才想起,“你还没有吃饭吧。”

    雒义坐在凳子上,“为什么不给我留。”

    姜镜说:“有粥,我去给你盛。”

    “我想吃饭。”

    “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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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吃这么油腻的。”姜镜坚持地说。

    她给他盛了一碗粥,“我今天早上看你的房子居然修得差不多了,真快啊,这个进度应该过几天就能修起来了吧。”

    她看别人农村自建房都要修个一年半载,眼前这位果然是钞能力,房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拔地而起,“你今晚住酒店吧,别再折腾了,我也累了。”

    雒义搅着碗里的粥,“工人没按我说的做,今晚我要监督他们完成。”

    姜镜听着意思不对劲,“所以你还要赖在我这里?”

    雒义声音变低了一些,“我没有别的地方去。”

    接着又说:“让那个医生重新给我扎下针。”

    “怎么了?不舒服?”姜镜凑过去看,下意识伸手,反应过来又抽回来,没想到雒义把头低下,额头紧贴她手背。

    姜镜盯着他毛茸茸的头,觉得他真的越来越像一只狗。只不过从高傲的杜宾变成了乖巧的土松。

    姜镜还没来得及从这荒谬的感受脱离出来,发现他的额头确实很烫。

    “你不该擅自把针头拔了。”姜镜说。

    她叹了口气,因为多病,她自己学过针灸,病理也懂一些,于是叫雒义过来,“我给你重新扎下吧。”

    雒义起身过去,他身上散发着跟她一样的沐浴露香,姜镜觉得有些说不出的感觉。她给他扎了针,雒义也听话没懂,重新坐回自己的“狗窝”。

    外面又变天了,明明晴空万里转眼又下起了小雨,姜镜还想着下午出去转一转,看来计划落空,她只好躺在被子里,准备打开电视看。

    雒义就坐在地上,背靠着她的床沿,露出一颗头。

    电视一打开,居然播放的是昨天的重播:千金在商场一掷千金。

    姜镜一下子就联想到雒义和这个千金。见姜镜一直没转台,雒义别过脸问她,“喜欢看这女人?”

    姜镜想了想,还是道:“你认识?”

    “嗯。”他没否认。

    “……”

    姜镜跳过台,没再说话,这时候雒义又开口:“只是生意上的伙伴,我跟她不熟。”

    姜镜没想到他会解释。

    “跟我有没关系。”

    “没关系,但我想跟你说。”

    “……”

    姜镜转到了一个宫斗剧,结果越来越困,最后竟然不知不觉地睡着了,迷迷糊糊间好像有人靠近帮她掖了掖被子,还有窗户合上的声音。

    姜镜这一觉睡得很沉,醒来的时候已经又是晚上,此时雒义坐在她床边,吊瓶已经被换了一瓶,他另一只手和她自然地十指相扣。

    姜镜感觉掌心热热的,潮湿得像海,她睁开眼,都没反应过来,雒义给她把头发拨到一边,“醒了?”

    声音难得的温柔,是姜镜一贯没听过的。

    “嗯。”

    她松开他的手,雒义又紧跟上来,好像特别黏她。

    “你干什么?”姜镜问他。

    “害怕你再次逃走。”

    姜镜脑袋晕乎乎的,“我要去倒水。”

    “我给你接。”雒义侧身下床,给她倒了杯水,姜镜看他的样子有些好笑,“你这吊瓶一直举着都不方便了。”

    雒义说没事。

    姜镜喝了水,感觉又有点困了。她的身体很虚,时常需要睡觉补,她转眼又睡过去,也没有再去管雒义。

    她感觉到额头有种温热湿软的触感,但也没睁开眼,继续在睡梦中。

    雨连续下了好几天,姜镜看着窗外的雨,决定在阳台画画。

    这几天雒义一直住在她家,美名其曰是养病,但他实际上打完第一个吊瓶的时候就已经差不多好了,旁边的房子也因下雨而停止施工,这下雒义彻底有理由继续待在她的房子里。

    对此,姜镜已经习惯,快要谈不上无奈了,反正雒义每天只能睡地板,并且乐此不疲。

    雒义这几天都在做饭,房间的卫生也是他一个人打扫,公司有什么事都叫助理去处理,按照他的说法是少了雒泽这个最大的威胁,他什么都不怕,唯一怕的就是怕姜镜离开。

    姜镜画画的时候他会过来,在旁边坐着,姜镜觉得他这样就挺好的,是一个完美的人,要是能持续下去,她并不反感他住在这里。

    “画我可以吗?”他提议道。

    姜镜说:“那你坐过去。”

    雒义坐在雨下,姜镜一笔一画勾勒着他的眼睛和脸庞,这一刻仿佛回到了早恋时期,放学的时候就在无人的画室里暧昧缱绻。

    姜镜的笔歪了一分,她说:“我今天状态不是很好。”

    “宝贝画的我都喜欢。”雒义笑了笑。

    之后画完姜镜把画给他看,没想到雒义很喜欢,搂着姜镜的肩膀,侧头亲了一下她的脸颊。

    姜镜一下子就拍了他的腰腹。

    雒义哼了声,“疼。”

    “早就恢复好了吧,装什么。”

    雒义下一秒撩起衣服,他的小腹隐约可见有一道很深的刀口。

    姜镜去摸了一下,上面的刀疤略微鼓起,“疤痕增生了吗?找的医生这么好,为什么还是会这样。”

    雒义说:“我故意的,不然怎么让你心疼我。”

    姜镜闻言又要去扇他。短短几天两个人的关系已经拉进许多,雒义的行动都在弥补他之前的错误。

    当姜镜的巴掌准备落在他身上时,他一下捉住了她的手,“陪我去个地方吧。”

    “去哪里?”

    *

    姜镜没想到雒义会带她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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