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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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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等一下,我去准备。”

    不多时就准备好了,老板递给她两大袋子水果,又悄悄塞过去一个移动硬盘:“这是这几天的份。”

    奚墨都接了过来,将移动硬盘塞进包里,道:“谢谢。我下回再来,请不要有遗漏的。”

    “放心,我这每天都给你记着呢。”

    回到酒店房间,奚墨打开笔记本电脑,连上刚拿到的移动硬盘,点开里面的东西查看起来。

    这是很枯燥乏味的一件事,费眼又费脑,普通人很难对着这些东西专注地看上一天,可能看个十几分钟就想放弃了,奚墨却很喜欢这种专注。

    专注可以让她不用去想别的。

    她时间一大把,边看边做记录,记录分析做了许多页,一直忙到很晚。在酒店餐厅一个人默默吃完晚饭,一个人回到房间,之后又是大把的时光,不知道该去哪里,怎样都不快活。

    奚墨只好点开网页,开始上网。

    阮夜笙不在的这些天里,她总是下意识在网上查看和“奚墨”有关的新闻。她以前本来就是媒体焦点,随便逛个街后面都能跟来一排狗仔,如今阮夜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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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了她,想要看阮夜笙的消息那是最容易不过了。

    透过网络,她看到了阮夜笙代替她出席的各种行程。

    看到阮夜笙今天在哪里拍广告,明天又出席了什么新品发布会,看到了闪光灯下恰到好处微笑的阮夜笙,看到了在层叠的话筒前大方得体讲话的阮夜笙,看到了在机场被接机粉丝们围得水泄不通的阮夜笙,看到了……

    都是阮夜笙。

    感觉全世界看奚墨的新闻都是为了关注奚墨,唯独她一个人,看自己的新闻,却只是为了关注“奚墨”这副皮囊底下的这个阮夜笙。

    她越看越心烦意乱,可能真的觉得自己有病了。

    该吃什么药才好?

    连续这么几天下来,奚墨口腔里长了个小水泡,疼得不行。她向来重视自己的身体健康,稍微一点小问题就要立刻解决,如今面对阮夜笙的身体,也依然保持着她的习惯。

    奚墨去了趟医院,挂了个号。阮夜笙过气了,奚墨顶着这张脸走到路上没什么人会认出来,这大概算换身体后所尝到的一个好处了,再也不用像以前那样反侦察似地躲狗仔,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医生检查之后和蔼地问她:“这几天是吃什么辛辣上火的东西了?”

    “没有,我一般吃得比较清淡。”

    医生又问了她几句,了解情况,奚墨一一回答了。

    医生最后说:“那也可能是你这些天有什么着急的事情,憋在心里。其实人一着急,也是会上火的,情绪很容易影响一个人的身体状况。”

    奚墨道:“没什么着急的事,我不着急。”

    她又绷着脸重复:“我一点也不着急。”

    医生:“……”

    “好,好,你不着急。”医生一头雾水,给她开了点清热去火的药,又嘱咐道:“请保持心情愉悦,这是小问题,很快就会好的。”

    奚墨道声谢,拿着药走了。

    回去后一边吃着清热去火的药,一边继续上火。

    阮夜笙每天都忙得连轴转,却也在那掐着日子,在手机里定了个提醒,每天睡觉前都看一遍。

    奚墨家的马场不是随便什么人可以去的,奚墨竟然会邀请她去自家马场,还教她骑马,阮夜笙越咂摸这里头的滋味,就越想笑,将脸埋在枕头里暗自高兴,只盼着约好那一天的到来。

    约定日来临的前一天,阮夜笙神采奕奕的,虽然看起来还是以前奚墨那副淡淡的模样,可散发出来的气息却好像是要开出花来。冯唐唐每天跟在她身边,看着她这副即将要开花却又故作高冷的模样,想问又不敢问。

    “机票订好了么?”阮夜笙问冯唐唐。

    “订好了。”冯唐唐小心翼翼地说:“奚姐,你今天这都问我五次了。”

    “是么?”阮夜笙挑起眼角瞥了冯唐唐一眼,低头继续看路清明给她资料。

    路清明道:“明天就走了,你不回横店,要回公司么?”

    “不回。”阮夜笙没有抬头,道:“我还有重要事要去做。”

    别看路清明每天看着西装革履,业内精英的,其实对奚墨操碎了心,他不免多问了一句:“什么重要事?”

    “骑马。”

    路清明:“……”

    ……这是有多重要?

    次日下了机,阮夜笙直奔奚家马场。

    奚墨昨天晚上已经给她发了马场的地址,还把马场的一些员工,设施位置等详细情况全都告诉了她,分条列目,发了长长一大段,免得她以奚墨的身份进去之后遇上里面的员工,会因为不明情况而引起别人的奇怪。

    明明最开始的时候奚墨不怎么和她聊天的,现在满屏幕都是奚墨发过来的文字,如果阮夜笙的心里有个装裱空间的话,她一定会把这些文字全都裱起来,挂满心房。

    马场处在郊区,下机之后还见到几个狗仔锲而不舍地跟着,车开到马场附近之后就没见到他们的影子了。阮夜笙想起奚墨和她说过马场狗仔拍不到,料想那些狗仔可能不是躲起来了,而是因为什么别的原因,不能跟过来。

    阮夜笙拎着包,默默站在马场外面等着奚墨。

    刚进绥廷剧组的时候天气酷热,拍了那么多天戏,她又离开了一阵,现在已经温度已经不如当初那么高了,不过仍是热的。不过好在今天天气不错,苍穹很高很蓝,天朗气清,眼下那些落叶乔木还保留着一年中最繁茂葱绿的模样,青翠挺拔,等到以后秋意来临,它们也将被渐渐地染上金黄或火红。

    风里隐约有树叶的气息,吹起阮夜笙的长发,她看着来时的那条道路,看着风的方向。

    道路远方出现一点黑点。

    黑点越来越近了,慢慢能看到一辆车的轮廓,一直往马场这边开,驶向旁边与马场配套修建的大型车库。

    阮夜笙没有迟疑,朝那辆车跑了过去。

    奚墨开着车转了一个弯,开往车库门口,透过反光镜,她看到了跑过来的阮夜笙。明亮的光照在反光镜上,反照出耀目的光点,这光令镜中的阮夜笙看上去有些迷离和模糊,也晃得奚墨眯了下眼。

    车轮缓慢转动,奚墨从车窗探出头去,这一望仿佛时间也跟随变缓了,空气舒朗清澈,叶尖带了些微卷曲的树叶飘落下来,落在阮夜笙身后的路上,又被风吹远。

    奚墨踩了刹车,停下来。

    阮夜笙得以停在她车窗外,有点微微的小喘息,脸颊也泛了点红上来。

    奚墨看着她额头上有些细细的汗,低声道:“跑什么?穿着高跟鞋,不怕把我的腿摔折了。”

    阮夜笙弯下腰来,扶着车窗笑:“我以前穿过高跟的演出鞋跳舞的,平衡好,你不用怕。”

    “嗯,你还挺能的。”奚墨端着神色。

    “你想我么?”阮夜笙目光盈盈地问她。

    奚墨:“……”

    “我们现在是朋友吧?”阮夜笙看她脸色一瞬间有点僵,笑了下,又说:“朋友好些天不见,应该会有点想念吧?”

    朋友。

    奚墨这才好像回过了神,低声道:“……嗯,朋友的想念么?算有点吧。”

    阮夜笙一直看着她,仿佛她说什么,阮夜笙都高兴的。

    “我去停车,你等我一下。”奚墨重新发动车子。

    阮夜笙点点头,安静地站在原地等她。

    停好车,奚墨走出来,两人并肩朝马场里面走。马场的保安和工作人员们看见阮夜笙进来了,都朝她弯腰鞠躬问好,阮夜笙演技一流,向他们点点头,又介绍奚墨道:“这是我朋友,阮夜笙,今天带她过来玩。”

    奚墨以前见过这些人无数次,名字倒着都能背出来,这下装作第一次见面,微笑地朝他们打招呼。

    “你们去忙,我带她进去就好。”阮夜笙神色自若地说:“她是第一次骑马,待会我教她,她不好意思有人围观,你们就不要到三号训练场去了。”

    工作人员们说声好,散开了。

    “我看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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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挺好意思的。”人一走开,奚墨才道。

    阮夜笙:“……”

    第43章 第四十三章

    第四十三章

    “我们先到马房去,给你挑一匹合适的马。”奚墨领着阮夜笙前往马房。

    马房宽敞高阔,主要以原木色和浅咖色为设计基准,透着低调的奢华,采光非常好,因为每天都有许多专人负责打理,这里面洗刷得一尘不染,也不像一些马场那样有什么比较明显的味道。

    两边是分割成一间一间的马厩,中间留着宽阔的过道,阮夜笙沿着过道一路看过去,白天的时候马厩外栅门都是开放的,两边有不少的马都从马厩内门探出脑袋来。这些都是千挑万选的好马,每一匹所在的马厩上挂着马匹名字,有些马的鬃毛还被编织成各种漂亮的辫子,毛上修剪出别出心裁的标志。

    这里的马过得比人好。

    这是阮夜笙看过后的第一印象。

    “你喜欢什么颜色的马?”奚墨在旁边问她。

    “我都可以的。”阮夜笙一边走一边看,时不时很亲密地和奚墨说着话,言笑晏晏的。以往阮夜笙要是这么亲密,奚墨或多或少都会下意识拉开一定距离,这次倒是很配合,阮夜笙有时候快挨到她的身子了,她也没躲。

    直到阮夜笙看到了一匹黑马,这才停下脚步。

    这匹黑马实在是太打眼了,威风凛凛仿佛黑色战神,周身乌黑油亮,犹如丝绸锦缎,一丝杂毛也无,连所在马厩都比其它马厩要宽敞得多,可想这匹马在马房里的地位。

    “它可真漂亮。”见到美好的事物,阮夜笙忍不住低声赞叹起来。

    黑马从马厩门的口子处伸出脑袋,一直望着阮夜笙,一动也不动的,像凝固的一道黑影。

    阮夜笙曾被很多人目不转睛地盯过,这还是生平第一次被马目不转睛地盯了,她除了觉得有趣之外,又感觉有点隐隐的瘆人。

    “它一直在看我么?”阮夜笙低声说:“它是不是对我有意见?”

    “当然是在看你了。”奚墨却并不觉得有什么:“这是我的马,跟我很久了,在它眼里,它以为你是我。”

    “……我不是这个意思。”阮夜笙说:“我是说它不是在看你,它就是在看我。”

    这话语言模糊,奚墨皱了下眉,或许是在思索什么,没吭声。

    阮夜笙或许也觉得自己刚才那话有点绕来绕去的,沉默了。

    心里那个想法却一直萦绕不去。

    它可能不是在看奚墨的外貌,它好像是在看自己藏在奚墨身体里的魂。

    黑马望了阮夜笙好一会,这才又转头望着奚墨,刚才那种盯阮夜笙时的肃杀压抑感顿时扫去,状似自在地喷出一个响鼻来。

    阮夜笙走到这匹黑马面前,看了下旁边的名字木牌,上面写着“獬骓”。

    “我可以摸一下它么?”她问奚墨。

    奚墨点点头:“当然,它原本就是我的马,很听我的话,别人一般不能碰它的。不过你现在是我的形象,放心摸就是。”

    阮夜笙想了想,走上前去,缓缓伸出手,试探性地去摸獬骓。

    獬骓突然狂嘶一声,马房高阔,声音一下子仿佛要撕裂空气,冲出马房高顶,獬骓的马蹄也胡乱踢了起来,狂躁不已。

    经过之前的猜测,阮夜笙虽然对这种情况有一定的心理准备,这下也免不了吓了一大跳。要知道马匹本来就具有某种程度的危险性,尤其是烈马,发起狂来随便一下就能踢死人,即使现在獬骓被关在马厩里,不会真出什么事,但那种突然爆发的狂躁也能瞬间勾起人心底的恐惧。

    奚墨几乎是刹那间做出反应,下意识将阮夜笙往后一拉,左手往前挥了挥,打着驯马时的手势,右手往后揽住阮夜笙,将她护在了身后。

    阮夜笙缩在奚墨身后,小心翼翼地探出半边脸来,盯着眼前状况。

    奚墨往前挪动着步子,阮夜笙也像是软粘糕黏着她似的,脚步跟随往前动,亦步亦趋。

    感觉后面像贴着个甩不掉的粘糕,奚墨有点无奈,不过事态紧*急也无暇顾及,她赶紧伸手攀上獬骓的头,像往常一样轻轻安抚起来:“嘘……没事,没事的。”

    獬骓感受到奚墨熟悉的手法,低头看着她,很快就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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