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让她确定的定论。
阮夜笙不逗她了,接着问:“你爸离开以后呢?你就这么去了病房吗?”
“当然不是。”奚墨瞥她一眼:“要是我直接进去,万一被人撞见,或者张东阳把看见我的事告诉我爸怎么办。我当时乔装打扮了下,才进去的。”
阮夜笙双手叠在椅背上,下巴磕在上面,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趣味,笑道:“你打扮成什么了?”
“还能是什么,当然是病房保洁员。”奚墨有点尴尬:“我悄悄去保洁间换了保洁的衣服,戴了口罩和帽子。”
阮夜笙眨眨眼,仔细想象了下奚墨当时的模样,差点笑得趴在了椅背上。
要知道奚墨在大学的时候,模样比现在要青涩许多,整个人白皙清透,肌肤嫩得能掐出水来,眉眼之中却又带着疏离的倨傲。她就像是光一样,走在哪里,都能吸引无数人的注目。
这样一副模样,穿着保洁的衣服,口罩和帽子全副武装,再拎着一个拖把和垃圾袋偷偷摸摸溜进病房搞侦查,说出去谁敢信呢。
阮夜笙连声说:“太可惜了,我居然没看到。当时我还在学校苦苦等着你排练话剧呢,王老师见你迟迟不来,而你电话又没人接,气得不行了,还逮着我们好一顿数落。”
“我担心跟踪的时候有人找我,要是被我爸听见了怎么办,手机开的是静音,我都不知道王老师给我打电话了。”
“不止王老师,我也打了的。”阮夜笙竖起手指:“我一共打了五个电话,可你都没接。”
“抱歉。”奚墨说。
阮夜笙愣住了,半晌才说:“怎么突然道歉了?”
“我那时候没接到你电话。”
阮夜笙笑着摆手:“都那么久的事情了。再说,这有什么好道歉的,我以前在学校的时候给你打电话,你不接的次数可比接的次数多。”
奚墨端着的一张脸终于绷不住了,惊讶道:“我以前是这样的吗?”
“不然你以为你是哪样的?”阮夜笙似嗔非嗔地将她横了一眼。
奚墨似乎有点着急,立刻站起来解释:“我记得我没有。我以前是很多次真的没接到,但是在看到你的来电记录以后,我每次都给你回过去了的。”
阮夜笙噗嗤一笑,也站起身,按在奚墨的肩膀上,又将奚墨按回了椅子上。
奚墨抬眸望着她。
她站着,弯了腰看着椅子上的奚墨,笑意明媚:“我知道,你每次都回我了。”
每一次。
没有一次例外。
即使奚墨那时候并不怎么愿意搭理她,看上去冷冷淡淡的,但是阮夜笙缠着给她打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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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的时候,奚墨如果看到了,还是会接。
而如果没有接,一定是因为奚墨没有听到。
阮夜笙那时候就明白,奚墨待人有礼,绝不是那种看到了却故意不接她电话的人。她不知道奚墨对别人的电话是怎样一个态度,但是奚墨对她,是这样的。
而奚墨时常接不到她的电话,也是因为以前奚墨怕铃声太吵,手机一向是开的震动。如果手机放在包里,她有的时候太忙了,会因为没有注意而忽略了来电。
但她发现以后,会立刻回拨过去。
不过偶尔她发现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为了怕打扰阮夜笙休息,她通常会在第二天再行回复。
“那一次没有。”奚墨说:“就是我去疗养院那次。”
阮夜笙拿出自己的手机,低着头拨了个号,说:“那一次不算,你手机丢了,看不到记录,如果不是我今天告诉你,你都不知道我当时给你打电话了。”
轻缓的钢琴音前奏响起,奚墨将手伸进口袋里,将她的手机拿了出来。
一看,居然是阮夜笙打过来的。
她脸色凝了凝,转而盯着阮夜笙看。
“我就是想确认一下你的铃声。”阮夜笙眼睛亮了亮,说:“我就说上次听见你接电话的时候,听到了铃声。你以前都是设置的震动,什么时候开始设置铃声的?”
“有好一阵子了。”奚墨收起手机。
两个人没有交换之前,奚墨就有工作手机和私人手机,现在她仍旧保留了这个习惯。她在片场多有不便,和以前一样,她的工作手机很多时候还是让冯唐唐拿着。有什么电话,也是冯唐唐转给她,就连工作手机的铃声也是冯唐唐帮她设的。
至于私人手机,她一向都是设了震动。
她不太喜欢别人打扰。
现在她口袋里装的是私人手机,奚墨却破天荒地设了铃声。
“你怎么突然改性子了?”阮夜笙问她:“你不是不喜欢铃声吵你吗?”
奚墨随口说道:“设个铃声,听到的几率高一些,不会漏接重要电话。”
阮夜笙琢磨了下,眼睛笑弯了:“难*怪后面我给你打电话,你基本上都能接到,原来是因为这样啊。”
奚墨冷哼一声:“我不是为了接你电话才设铃声的,我也有很多别的重要电话。”
随着绥廷的热度发酵,阮夜笙也终于正式回归娱乐圈。
她当年离开的时候,本就是红得如日中天。有这么好的一个基础,经过媒体推波助澜,她轻而易举地就能回归大众的视野。再加上奚墨和沈轻别这两个顶级热度的加持,她现在纵然还远远比不上当年,却还是能够保持着一个十分喜人的势头。
以前的许多合作伙伴都想起了阮夜笙,甚至就连以前所在的公司都抛出了橄榄枝。奚墨最近经常会接到工作上的邀约,问她档期安排,有电视剧,也有电影,甚至还有综艺,都不算什么大制作,但工作机会远比当初要多出许多。
“别的重要电话。”阮夜笙抓住了一个点不放:“那就是说,我的也属于重要电话,是吧?”
奚墨:“……”
阮夜笙琢磨着她的表情,又问道:“这铃声是什么曲子?我没听过,特别好听。”
“我自己瞎弹的钢琴曲,录下来的。”
阮夜笙说:“你自己瞎弹的?你的意思是你自己写的曲吗?”
奚墨从小练钢琴,乐理也十分精通。阮夜笙知道她会写曲,但她很少写,说是没心情,也没那个时间。
有那闲情逸致写个曲子,她还不如去多看几遍剧本。
“唔。”奚墨含糊地点点头,算是承认了。
“我也想要设你的这个曲子做铃声。”阮夜笙立刻说:“可以吗?”
奚墨:“……”
第104章 第一百零四章
第一百零四章
奚墨没说什么,再度拿出手机,低着头在屏幕上点来点去。
很快阮夜笙就听到了来消息的提示音,是她自己的手机。她打开一看,奚墨给她发来了一个未命名的音频文件。
轻触播放,钢琴音缓缓流淌而出,与奚墨现在使用的铃声一模一样。
阮夜笙笑着看了一眼奚墨,说:“谢谢,那我可就用了?”
“用吧。”奚墨面色淡淡地看着阮夜笙,与此同时,将手机塞回口袋。
看上去就好像和阮夜笙使用相同的手机铃声,在她心中没有激起任何波澜。
结果口袋与外衣贴得有些紧,她又只是看着阮夜笙,而不去看口袋,导致手机挨着口袋边沿,蹭了一次,没能放进去。
第二次继续往里放,却又失了准头。
奚墨:“……”
阮夜笙:“……”
奚墨的脸色变得有点不自然,却还是犟着,不愿低头。可能是越出错,就越紧张,她握手机的手指甚至都有点轻颤起来,第三次当然还是塞不进去。
阮夜笙一直盯着她这个故作漫不经心的的姿态,再到她装样子装到失败,心里简直快笑疯了,脸上却还得憋着笑。
她总不能直接戳破,好歹也得给奚墨一点面子。
奚墨顿住,索性将外衣脱了,走到房间的挂衣架前挂好,顺便将手机放回了口袋。
这才缓步走回椅子,端坐下来。
“你干嘛突然脱衣服?”阮夜笙什么都清楚,仍要问她。
“我热。”奚墨道。
“现在天气越来越冷了。”阮夜笙既觉得好笑,又拿她的嘴硬没办法,叹气:“你别感冒了。”
奚墨穿了一件薄毛衣,将一只手搁在另一只手臂上,缓缓摩挲。
阮夜笙看着她摩挲手臂的微动作,开始设置铃声,又问:“这个曲子没有名字吗?”
“没有。”奚墨回答:“都说是瞎弹的了。”
阮夜笙播放起了这首曲子。
最开始的前奏很舒缓,听得人很快就放松下来,之后却又明快清新了。仿佛初夏时节刚刚下过雨,天光骤开,鲜嫩的新叶上还滴着晶莹的欲滴,并折射了微凉的阳光。青春年少的学生们从树下经过,水坑中映照着他们的影子。
手机被阮夜笙放在椅子上,继续播放,阮夜笙踩着节奏走向挂衣架,将奚墨的外衣取了下来。
这首曲子里有光,有微风,有雨,更有青春的味道。
一曲终了,阮夜笙拿着外衣走回奚墨身后,轻轻地披回奚墨肩上。
奚墨似有怔住,伸手按向肩上的衣服,一直看着她。
阮夜笙怕奚墨着凉,但她也知道奚墨素来骄傲,没再就此说什么,而是继续说:“这个曲子差不多四分钟多一点,虽然我不太懂音乐,但听着觉得已经很完整了,根本不像是瞎弹的。”
奚墨的神色有了些许细微的变化,看向一旁:“就是瞎弹的,没费什么功夫。”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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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夜笙感觉她似乎没有说实话,在遮掩什么,嘴上还是道:“这么厉害,随便瞎弹都能出一首完整好听的曲子。对了,你什么时候作的这首曲?”
“挺久的了。”奚墨说:“记不清时间。”
阮夜笙点了点头,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失笑道:“原本是在说你当年跟踪你爸去疗养院的事情,怎么聊着聊着,就聊到曲子这来了。说回刚才的,你乔装成保洁员进了病房以后,有什么发现吗?”
奚墨回想当初,接着说:“当时我进去的时候,看护不在,病房里又回来一个男人,神情很肃穆,也没什么话,就坐在旁边看着张东阳,那是我爸安排看着张东阳的人。我假装一边打扫,一边观察,就发现张东阳一直在画画。”
“画画?”阮夜笙凝眉。
“不是那种真正意义上的画画。”奚墨解释:“这更像是一种没有任何主题的胡乱涂抹。张东阳是个疯子,神智不正常,他拿了很多纸在那乱画,画得很快,画完一张,他就用笔在上面反复地划来划去,将它涂黑,有的时候纸都被他划破了。”
阮夜笙认真听着。
“而且他每画完一张,看守他的那个男人就帮他收起来一张,很熟练,看起来是经常这样做。我想那个男人应该是每次都会将张东阳画的画收集起来,再交给我爸,那些画里面可能有什么线索。”
“你是不是也想拿走张东阳的画?”阮夜笙了解她的心思。
“是。”奚墨说:“但是有人一直守着那些画,我没有办法直接过去。不过我在拖地的时候,发现床底下有一张落下来的,就去打扫床底,趁他们不注意将那张画收了起来。”
“还有什么别的吗?”
“没有了,从头到尾,我拿到的线索也就只有张东阳的一张画。”奚墨摇头:“当时张东阳一直就在画画,没有停下过,我也不能待太久,打扫结束就出去了。”
“你从拿走的那张画里,看出了什么吗?”阮夜笙问道。
“没有。”奚墨的脸色沉了沉:“它看上去乱糟糟的,我不知道张东阳到底想表达什么。”
过去这么久了,此刻回忆起来,奚墨仍觉得有些头疼。
这是她心里过不去的一道坎,也是解不开的一道难题,至今她都没有答案。
阮夜笙轻声问:“那张画还在吗?”
“还在。”
阮夜笙的嘴唇动了动,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没有再继续问出口。
她其实是想看看张东阳画的画。
阮夜笙以前见过这样的案例,有些在精神方面出现紊乱的病人,画出来的东西虽然看上去都是乱涂乱抹,毫无逻辑可言,但是有时候却能看出他们内心深处隐藏的一些东西,具有一定的参考价值。
但她不确定,以奚墨那么谨慎的性子,像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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