涧当年是因为科考队的工作才失踪的,这种时候都还要回家一趟,可想她要拿的那些资料有多珍贵。而且阮溪涧以前很多资料都是保密范畴,在邻居阿姨面前,她甚至都没有明说是资料,而只是概述为“东西”。
阮夜笙算了下时间,家就在边上,回去一趟也花不了多少时间,可妈妈的资料这次不拿,后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方便回来了,万一那些都是妈妈紧急要用到的,就不好办了。
她想到这,马上答应,又对邻居阿姨说等安顿好了以后一定重谢,邻居阿姨让她不要客气,叮嘱照顾好妈妈,而且还塞了几块巧克力给阮溪涧,生怕她再低血糖,并三叮嘱安全以后要马上报警。阮夜笙感动之间连忙点头,心想等回到医院,她就带妈妈去找崔嘉鱼。
在周文许的陪同下,阮夜笙和阮溪涧回到家里。
阮溪涧目光环顾,阮夜笙忙说:“妈妈,你是不是要拿工作资料?那些资料我全都没动过,全在书房里,我怕你哪天回来不方便找了。”
阮溪涧点了点头,摸着阮夜笙的脑袋,说:“阮阮聪明,也真乖,妈妈有一些非常重要的工作资料,必须要带走。拿到以后我们就马上离开。”
阮夜笙眼里含着泪,她不敢耽搁时间,快步朝书房走去。阮溪涧跟着她来到书房,周文许也跟了过来,说:“阮教授,您是需要找什么资料,文件盒上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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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注吗,方便的话可以告诉我,我帮你们一起找,这样速度快一点。您放心,我一定不会看里面的内容,我知道规则。”
阮溪涧感激说:“没有什么标注,你来找的话可能比较难,谢谢周先生的好意。如果你方便的话,可不可以帮我去楼下买点东西,待会你路上的时候,我会让阮阮把清单发给你,辛苦了。”
“没问题,我马上去办。您有什么需要,随时手机里告诉我。”周文许做事毫不拖泥带水,说完立刻出去了,外面传来他关门的声音。
阮夜笙问道:“妈妈,你是不是不相信周文许,怕他知道你要找的资料?”
阮溪涧叹了口气,说:“他是你信任的人,妈妈本来也应该相信她,但是我要找的那些资料保密级别非常高,他不方便在边上。阮阮……妈妈现在只相信你。”
“……我明白,所以我才会问你的。”阮夜笙心酸不已。
虽然她还不知道真相,但是完全可以想象到阮溪涧吃了多少苦,现在警惕性极高,不可能短时间内就放心周文许。
“不过周文许也不能下去太久,妈妈,你还是得列一点清单给他,让他买上来才行,你告诉我你需要什么,我给周文许发消息。”阮夜笙点开了周文许的聊天界面。
“你把手机给我,我直接告诉他,这样快一点。”阮溪涧说。
阮夜笙就把手机拿给阮溪涧,阮溪涧给周文许发了点想要买的东西,又把手机递给阮夜笙,之后立刻开始低头寻找自己需要的资料。
“妈妈,我能帮你什么吗?”阮夜笙又担忧,又心急。
“资料你恐怕不知道我需要哪些,不过你帮我找一下,有没有这样的一个锥子。”阮溪涧拿出一张纸,快速画出一个简笔图案。
阮溪涧画的那个图案看上去有些简单,不过能看出那是一个极其细长的锥子,分为椎顶和椎体两部分,椎顶是有造型的,而细长的椎体上画了一些线条,阮夜笙觉得那应该是某种花纹。
“我以前没见过这样的锥子。”阮夜笙说:“收拾的时候也没看到,不过也可能是我看漏了,我帮你再找找。”
阮溪涧点点头,把一个文件盒拿出来,放在桌子上,又继续找别的资料。
寻找的时候,阮溪涧问阮夜笙:“阮阮,待会我们要去的地方确定安全吗?那是什么地方?”
“那是一个医院。不过你放心,不是附近的,阿姨说你不让叫救护车,怕被送到附近医院去了,我知道你的担心。那个医院在比较远的地方,我的朋友在那里住院,那边有很多值得信任的人,还有警察在那,有个警察是我的朋友,帮了我很多次。”
“有信得过的警察就好。”阮溪涧松了口气:“妈妈不敢去别的地方。”
阮夜笙听到这句话,再也忍不住心酸,眼泪不由自主又掉下来了。
阮溪涧转过脸看到她掉眼泪,忙停下手中动作,来到阮夜笙身边,轻轻摸了摸阮夜笙的脸,说:“怎么又哭了?阮阮别哭,是妈妈不好,妈妈不应该说这些,让你担心了。”
“……妈妈。”阮夜笙悲戚道:“是我不好,没有能力找到你,才让你受了这么多苦。”
阮溪涧看着她,漂亮的双眼犹如盛满悲哀的泉,眼泪又流了下来。
“怎么会呢?”阮溪涧流着泪说:“你不用说,妈妈都知道你这些年肯定吃了很多苦,到时候到了那边的医院,你都告诉妈妈,好不好?”
阮夜笙抬起手擦眼泪,阮溪涧看到她擦眼泪的那只手上戴的银色表都那么旧了,心疼道:“妈妈这次回来,什么都没给你带,以前妈妈每次回来都会给你带礼物的。你现在大了,妈妈也不知道你如今喜欢什么,你的手表都旧成这样,妈妈到时候买一块新表给你,就当补偿这次的礼物。”
“……好。”阮夜笙泪眼朦胧,拿出手机点亮屏幕,操作着手机说:“我问问周文许什么时候回来。”
阮溪涧十分谨慎地说:“我想让他再多买几样东西。这边资料还差一点就找完了,最好等我全部找完了他再回来。”
阮夜笙将手机递给阮溪涧,擦着眼睛说:“妈妈,我去洗把脸,脸都哭花了。”
阮溪涧看她眼睛发红,爱怜地抱了她一下,说:“妈妈和你一起去洗把脸,我眼睛也不舒服。”
阮夜笙又说声好,两人离开书房,来到阮夜笙的卧房门口,阮夜笙转过身来说:“妈妈,我需要在洗手间待久一点,你用外面这个洗手间好吗?”
“也好。”阮溪涧点点头。
“不好意思妈妈,我得暂时关一下门。”阮夜笙有些不好意思:“我想顺便换身衣服,我在医院里一直照顾朋友,没有来得及换衣服,我怕有味了。”
阮溪涧忍俊不禁:“在妈妈面前换衣服还怕羞,到底是长大了,好,去吧。”
阮夜笙走进卧室,将门关上了。
时间慢慢流逝,卧室里没有动静,阮溪涧敲了敲门:“阮阮,很久了,换好衣服了吗,我们得走了。”
里面没有阮夜笙的回答。
“阮阮?”阮溪涧担忧道:“是出什么事了吗?”
卧室里依旧没有声音。
沉默了半晌,阮溪涧突然笑了:“阮阮,你手机在我这里,躲在里面拖延时间也没有用的,又出不去,开门。”
卧室里一片死寂。
然后从里面传来阮夜笙颤抖的声音:“你根本就不是我妈妈!你到底是谁!”
“我当然是妈妈。”“阮溪涧”继续敲门,说:“快开门。”
阮夜笙不说话了。
“阮溪涧”在门外慢悠悠地踱步,嘴里哼着那首人们都熟悉的儿歌,哄着阮夜笙:“小兔子乖乖,把门儿开开。快点开开,我要进来。”
——小兔子乖乖,把门儿开开。
——快点开开,我要进来。
房间里的阮夜笙双手扶着桌子,浑身颤抖。
——不开不开我不开。
——妈妈没回来,谁来也不开。
阮夜笙仿佛如坠深渊,“妈妈”的声音那样熟悉,在此刻却是如此毛骨悚然。
“阮阮,开开门。”门外的人说:“是妈妈啊。”
第233章 周旋
第两百三十三章——周旋
阮夜笙听着门外的说话声,只恨不得这卧室的门和锁的质量,能再好一些。
她不知道门外的人接下来究竟会做什么,是找什么东西用力砸开锁,还是有什么办法将锁直接打开。从那人故意支走周文许来看,一开始没有闹出大动静的打算,甚至很可能想快速在周文许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拿到想要的东西,再离开现场。
而阮夜笙无力和别人发生冲突,对方表现得那样悠闲,想必是觉得在没有打斗声音的情况下,就能轻而易举地控制住她。阮夜笙无论在什么情况下,在那人眼里,都不存在任何威胁。
可是现在对方暴露了,那么一开始的计划肯定全部作废,就算周文许及时返回,对方可能也会破罐子破摔,和周文许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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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文许身形高大强壮,还会些功夫,一般的歹徒看到了都会心生忌惮,不敢轻易和他过招,可是阮夜笙此刻却隐约有种担心。
……周文许会是外面那个人的对手吗?
阮夜笙更无法确定周文许什么时候回来,当时对方向她要手机给周文许发补充消息,她不能不给手机,否则就会引起对方警惕,更无法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提醒周文许有危险,还不被对方发现。
现在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有等待,这个等待时间越长越好。
“确定不打算开门了?”门外的人仿佛在下最后通牒。
阮夜笙发着抖,希望能够通过说话来拖延时间:“你……你究竟是谁?为什么……为什么要假扮成我妈妈的样子?”
“这个问题很简单。”门外的人笑道:“不过我要先问你一个问题,你乖乖回答我。”
“……你问。”阮夜笙心跳的声音仿佛也在被放大。
“你是怎么看出我不是你妈妈的?”那人问。
阮夜笙努力缓和了下,说:“……是手表。”
对方立刻就明白了,轻嗤一声:“哦,原来是这样。你手上的银色手表是你妈妈的对吧,你发现我不认识。”
“……是。”阮夜笙尽可能说得详细,也许只有这样,争取的时间才能更长一些,她带了些许的哭腔,说:“……我妈妈高中时期就戴着这块表,经历了无数的考试,这块手表对她意义非凡,哪怕旧了,也一直戴着,小心维修保养。在她失踪之前一段时间,我要准备重要的考试,妈妈看出我有点紧张,就把这块表取下来给我,说她在这块表的陪伴下赢得了每一场考试,她希望将这份好运传递给我,到时候让我戴着这块表去考试。后来,她……就失踪了,再也没有回来过,这块表就一直留在我这里,我戴着这块表,就像妈妈……在陪伴着我。”
她的声音在此刻有了些恨,说:“所以,我妈妈怎么可能看不出这块手表,又怎么可能对我说出‘你的手表都旧成这样”这种话,更不会把她自己珍爱的手表换下来,换成什么新表。而且你进门的时候,目光下意识在打量这个屋子,我当时以为是妈妈很久没回来了,恍惚了,觉得很正常,但是在发现你不认识手表以后,之前那些可以正常解释的表现,都在跟着变得不正常。”
那人夸奖的时候没有任何温度:“阮阮,当时你可真会演戏。你骗我。”
阮夜笙这回如实说:“……除了演戏,我当时没有任何别的能离开你身边的办法。”
那人这才笑了。
“现在……可以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了吗?”阮夜笙小心翼翼的。
“当然了,你回答了我,我也要回答你。”那人笑道:“作为……对乖阮阮你的奖励。”
阮夜笙的鸡皮疙瘩在这一瞬间冒了出来,恐惧仿佛来自骨髓深处。
那个人说:“其实我并没有假扮成你妈妈的样子,你不会以为我是易容的吧?我不会易容术,那是很难的奇术。”
阮夜笙的呼吸在这一刻,停滞了。
“我刚才说,我当然是妈妈,可没有骗你。”那人的声音听上去像是猜到了房间里的阮夜笙此时是什么痛苦反应,并且有滋有味地玩味着这种痛苦:“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就是你妈妈。这副身体,就是阮溪涧本人的,你搀扶她的时候不是看到了她手上的那道陈年疤痕了吗?”
阮夜笙低下头去,捂住了嘴。
“我不知道手表,但我知道这道疤痕。”那人说:“那是你妈妈曾经为了保护小时候的你,受的伤。”
阮夜笙剧烈呼吸着,可上气不接下气。
“你本来就可以通过这道疤痕,判断是阮溪涧本人,但是你没有这样做。”那人说:“不,你是故意骗自己,不让自己去这样做判断。因为,你在害怕。你觉得如果是假扮,是易容,那么来的人就不是妈妈本人,妈妈还有希望活着,可现在妈妈的身体就在你的门外面,你再也没有办法为阮溪*涧找到任何生机了。”
那个人像看穿了阮夜笙的一切,且以揭开这些残酷到不敢面对的真相为乐趣。
“可怜的阮阮。”那人语气并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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