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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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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家连襟,根本没有出头之路。

    世族已经完全把持上升通道,科举已成为他们结党营私,玩弄权术的工具。

    幸而陛下在做太子时硬生生撕开一个口子,绕过科举,兴建不同机构网罗奇人异士为他效命。

    其中最出名的便是千山武馆,挑选培养了一批又一批顶尖的武林高手为其效命,保护他在龚州水患得以全身而归。

    好不容易熬出头的清流们自然万万不愿回到从前暗无天日,郁郁不得志的时光,更何况若士族重掌权柄,难保不会对他们清算。

    故而一个个铆足了劲鼓励自家适龄女儿争妍斗艳,没有亲女儿的就去寻旁支家的姑娘,势必要在平溪围场博取陛下亲眼。

    家家户户都忙着做新衣服,打首饰,练仪态,一时京城的首饰金店、绸缎庄,成衣坊门庭若市,供不应求。

    “顾焱,你的衣裳放柜子第二格。”

    店里忙,老师傅跟他是熟人,没特地过来招待,扬手示意他自己去取。

    顾焱取好衣服,付了尾款,准备出门。

    “顾公子……”离开前有人叫他,顾焱回头看,有两面之缘的陈念念正朝他走来。

    他怕了她,立刻往后退一步,目光警惕:“陈姑娘有什么事?”

    陈念念的笑僵在脸上,心里失落,不过很快重拾微笑,她从腰间扯下一个香囊:“顾公子,这是你之前借我的银子,还给你。”

    顾焱这才注意到她的打扮是店里帮工的样式,惊疑道:“你在这里做事?”

    陈念念简单交代了下自己的女红被老师傅看中,留在店里帮工换取生计:“多谢顾公子的银钱,才让我撑到找到这么一份活计,养活我和我娘。”

    顾焱笑着说恭喜。

    陈念念脸颊微红,不死心说了一句:“顾公子帮了我两次,我不知该如何报答。“

    顾焱摇摇头:“是你自己的本事,与我无关。”

    他看了眼银子没接,转身欲走。

    “等等。”陈念念拦住他,另一只手从身后拿出一双鞋:“我到这里后知道顾公子常来做衣服,这是我闲暇时亲手做的鞋,就当做谢礼,请您一定收下。”

    顾焱想也不想拒绝她的好意:“不用。我穿的鞋比较特殊。”

    陈念念笑了:“我知道,顾公子脚长八寸二,脚背比一常人要高半寸,我特地去问了老师傅。”

    顾焱愣了一下。

    陈念念眼疾手快将香囊塞到鞋子里,丢到顾焱手中,头也不回往内间跑。

    顾焱最后还是收下鞋子,不过将银子放回柜台。

    “我再买双鞋,这是给陈姑娘的工钱。”

    *

    赵明斐离京时带走了一批手中有实权的肱股之臣,他们的家眷也没有落下,一起浩浩荡荡朝平溪围场出发。

    他提拔寒门压制世族,却也不会放任这群清流们做大,谁知道他们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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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会不会成为新的门阀,威胁皇权。

    大虞的兵权依旧在恭王手里,内廷的防卫由李玉负责,朝廷上的政务给常桓做主,他们一个代表皇族宗亲,一个代表世家力量,一个代表新起之秀。

    三方制衡,互相监督。

    既是昭告众人他赵明斐没有赶尽杀绝的意思,他也容得下愿意为国效力的人才。

    又是警告一朝登上青云梯的寒门学子不要得意忘形,别以为他大力压制门阀就会放任他们大肆揽权,拉帮结派。

    重用谁,打压谁,全在他一念之间。

    华贵宽阔的马车里,江念棠穿着寝衣慵懒地躺在软榻上,睁眼百无聊赖地看着车顶悬挂的明黄色丝绦,随车轮移动一晃一晃摇摆。

    她强忍住喉头的不适,抿紧嘴唇。

    车厢里很安静,翻页声、行笔声就像在她耳边。

    赵明斐坐在长板矮几前,凝眸低眉,侧脸线条凌厉,像一把寒刃,落下的每一笔朱笔都有定人生死的力量。

    最后一个朱圈闭合,赵明斐放下笔朝榻上看。

    江念棠立刻闭上眼装睡,但闭眸瞬间又觉得自己多此一举,反倒有欲拒还迎的嫌疑。

    耳边的声音渐渐多了起来,起身时衣袂的摩擦声,沉稳有力的脚步声,坐在她榻边被衾陷落声。

    赵明斐没有揭穿她的小把戏,温声道:“别再睡了,起来活动活动筋骨,不然身子僵得难受。”

    榻上人脸色苍白,眉头轻拧,唇瓣缺少血色,活脱脱一个病美人。

    赵明斐有些心疼,来时他也不知道江念棠会晕马车。

    江念棠缓缓睁眼,杏眸氤氲了层水雾,潋滟绚丽,独映赵明斐一人,长睫轻颤,扇进了他的心里。

    赵明斐俯身弯腰,一手绕过细长的脖颈,一手托起她的肩,不经允许擅自将人提起来。

    江念棠由着他替自己穿衣,系腰带,最后横抱着她下榻,坐在窗牖边的交椅上。

    她恹恹靠上他的肩头,透过绢纱往外看。

    淡黄色绢纱挡住视线,外面一片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她只能看见一棵又一棵大小不一的树干从她眼前滑过。

    “还很难受?”

    江念棠嗯了声,低声再次提出:“我想下去走走透气。”

    一连数日,她都呆在马车里,胸口闷得慌,偏偏每次停车休整,赵明斐都会被请去议事,重回御辇时已是深夜。

    江念棠想自己去周围散步,但守在车门口的右想得了命令,不许她下马车,一句“陛下的旨意”便让她止了心思。

    她问赵明斐为什么不允许,他说外面都是外男,她出去被人看见不合适。

    有一天晚上,江念棠无聊趴在窗牖边听见官员们携的女眷在附近篝火边嬉笑作乐,声音好不快活,等赵明斐回来后她说可以和女眷们待在一起说说话。

    赵明斐说她是皇后,她在别人会不自在。

    江念棠无言,她又不是洪水猛兽。

    赵明斐拉她坐在自己腿上,吻她吻到舌尖发麻,几欲窒息。

    他迷迷糊糊见听见他用一种尖酸刻薄的语气问她们有什么好看的,有他好看吗?

    江念棠隐约觉得,赵明斐不喜欢她见到除他以外的任何人,这些天右想除必要外也不得入内。

    她只能看见他。

    在宫里时,赵明斐一般都是晚膳时来,用完膳后两人在院内绕两圈便歇下了,第二天清晨她还在睡梦中,他已经离开上朝。

    算下来一天两人真正面对面相处不过两三个时辰,江念棠尚且能忍耐。

    可在马车上,两人几乎十二个时辰形影不离,整个空间只有她和赵明斐。

    江念棠不知道该和他怎么相处,怕说错话惹出祸事,不说话他的存在感太强,有种窒息的压迫感。

    她战战兢兢的,顿觉度日如年,煎熬异常,连日子都有些记不清了。

    赵明斐捏了一把手中的软肉,默了默,温声道:“等今晚带你出去。”

    他说到做到。

    夤夜露重,月光在林间洒下一层薄薄的清冷。

    赵明斐将江念棠包裹得严严实实才肯放人出来,她的头上还戴着一顶帷帽,白色轻纱与月色一样朦胧。

    江念棠四下张望,车队已经完全停下来,御辇附近零零散散燃着几堆篝火,却再没有年轻女郎们清脆的笑声。

    赵明斐取过佩剑,又叫右想找出一件厚实的披风挽在自己手肘上,却没有打算给江念棠披上的意思。

    两人悄声下了车,往后方的小树林走。

    赵明斐没有叫人跟随,也没有提灯,摸黑而行。

    进了密林后,她头上的帷帽被赵明斐随手取下,扔在路旁,说是她能更好透气。

    他们两个人就这么牵着手越走越深,林中茂密的树冠挡住微弱的月光,江念棠已经快要看不清前方的路。

    周围一片黑暗,寂静得令人心慌,

    除了两人脚踩在枯叶上的嘎吱声,就是冷瑟的秋风刮过她的耳边,发出阴森的呜鸣。

    江念棠有些害怕,不自觉朝赵明斐靠近了些,手也紧紧攥着他的指尖。

    隐约间她听见了一声轻笑。

    是高兴的笑。

    江念棠眉头皱了起来,觉得怪怪的,直觉要离他远一点,手不自觉甩掉他。

    忽然,赵明斐反手用力一拽,江念棠跌进他怀里。

    还不等她挣扎,江念棠双脚悬空被竖着抱起来,转瞬后脊被抵在一棵树龄很长的树干上。

    江念棠看不清树到底有多粗,但她整个背靠上去都是平的,粗糙的树皮磨得她后背火辣辣地疼。

    赵明斐像是能看清她痛苦的表情,立刻用提前准备好的披风垫在她背后,让她舒服一点。

    但很快,有更大的不舒服在等着她。

    赵明斐用自己的身体阻止她的双腿并拢,强迫她以羞耻的姿势挂在他身上,她猛地乱踢,裸露的脚踝无意间碰到挂在腰间冰冷的剑鞘。

    江念棠听见他抽开腰带的窸窣声,拼命摇头挣扎,惊慌地压着声音说不要。

    在她说第二遍不要的时候,有什么柔软的东西塞住了她的嘴,江念棠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呜声。

    “你什么时候才能把‘不’字去掉。”他欺身而上,咬住她的耳垂:“我喜欢听一个字。”

    她的衣服是他穿的,脱起来又快又熟练。

    柔软的衣裳被丢在地上,微凉的风见缝插针地侵入皮骨,令人忍不住发颤,但让她颤抖的,又不止是穿林风。

    在黑暗中,赵明斐格外肆无忌惮,像被关在笼子里的野兽被刑满释放般急不可耐。

    他发狠地掐住她,碾碎她,凑到她唇边□□她。

    她的腿怎么也够不着地,心也悬在空中,任他掌控着起起伏伏。

    江念棠根本无力招架,身子从僵硬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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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抗到无力靠在他身上,鼻息一抽一抽,可怜兮兮的。

    感受到她的顺从,赵明斐好心地咬开塞住她嘴的布团扔到一边,换成自己的唇堵住她细碎的低泣。

    赵明斐能在黑夜中视物,将江念棠的表情一览无余。

    眼角不断的泪,潮红一片的面庞,还有颤颤巍巍咬住锦帕的唇。

    其实他塞得一点也不紧,她随便用点力就能吐出来,但她没有,像是害怕自己忍不住叫出声,咬得死死的。

    又委屈,又不得不忍。

    真可怜啊。

    赵明斐无声地叹了口气,动作愈发急促。

    “念念。”

    他温柔地唤她的名字,声音随风完全消散在空中前也没听见江念棠回应他。

    赵明斐心里有点失落,但很快用他自己的方式填补回来。

    结束后,赵明斐重新拿了块干净帕子给她擦干净腿上溢出的润泽,又精准地拾起地上的衣裳一件一件帮江念棠穿回去。

    除了微微发颤的腿,江念棠看不出与来时有什么不一样。

    赵明斐斯条慢理系好玉带,抚平襟口的褶皱,无事发生地去牵她的手。

    唯一见证这场荒唐事的是被碾得又脏又皱的披风,江念棠把它小心折起来,抱在怀里,像宝贝似的不让人看。

    回程时,赵明斐打横抱她,江念棠赌气不肯,手脚并用挣扎。

    赵明斐怕摔着她,于是不得不放人下来。

    “李太医说今日最容易受孕。”赵明斐语气餍足,玩笑似地道:“万一走回去让东西都流出来,我只能再来一次。”

    江念棠看不见他的表情,可他摄人的眼神即便隔着黑暗,也令她头皮发麻。

    她没说话,赵明斐也没说话,两人就这么面对面僵持着。

    江念棠感受到大腿内侧有液体在流动,咬着唇难堪地往前走了一步。

    赵明斐依旧没有动作。

    她僵硬地抬起手放在他的肩膀上,用几不可闻地声音道:“抱我。”

    赵明斐在黑暗中勾起唇角。

    他向她弯下腰,右手绕过腿弯,轻而易举将人横抱起来。

    回到马车里,赵明斐亲自替她换了身干净衣裳,顺便检查自己辛苦一晚上的成果。

    他凝视濡湿黏腻的锦帕,轻拧着眉,目光纠结。

    江念棠被他盯得不寒而栗,抓过手边的被衾挡住身体,隔绝摄人的视线。

    赵明斐在触及江念棠萎靡不振的神情后,最终选择放弃折腾她。

    日子还长,这一次不行还有下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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