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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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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顾焱听劝,及时止步。

    两人一路回来时没遇到暗卫,还顺带抓了一兜萤虫。

    幽幽绿光在布袋里闪烁,好似幽冥忘川摆渡生魂的船只上悬挂的指引灯。

    顾焱拿出沉甸甸的钱袋放在同伴手上,感激道:“今晚辛苦,这件事不能有第三个人知道。”

    “放心。”他可不敢说。

    顾焱等人走后,目光落在明暗交错的布袋上,呆滞盯了一会,解开上面的绳口。

    里面的萤虫争先恐后地飞出来,在顾焱暗沉的脸上洒满了点点荧光。

    回京以来,今晚是他离念念最近的一次。

    可惜了。

    *

    赵明斐携寒风霜露入殿时,江念棠闭着眼侧身向里装睡。

    她耳边依次响起除去佩环,脱下外裳,摘掉冠冕的声音,身体微僵,又迅速强迫自己放松。

    一整晚她被那两个字搅得心绪不宁。

    顾宴、顾彦,顾雁……还是顾焱。

    这两个音调实在是太普通,太寻常。

    她多想是他,又怕给了自己希望后发现最终不是他,更怕真的是他。

    如果真是他,他怎么会来平溪围场,又来做什么。

    江念棠已无立场颜面再见顾焱,更不想为他惹去杀身之祸。

    赵明斐已经很久没有提起过他,不代表真的不在意。

    她心里清楚,若有朝一日子期死而复生,赵明斐一定会让他重新死去。

    这一晚上,她不仅因虚无缥缈的两个字辗转反侧,也时刻害怕自己露出异样被赵明斐看出端倪。

    今日两人之间能维持住平和的相处实在不易,江念棠不想回到从前被折磨的日子。

    顾焱,你如果真的活着,一定要离她远远的,越远越好。

    赵明斐褪去凉意,屈膝入榻,顺手将人揽在怀里的瞬间就知道江念棠没睡,温和笑道:“在等我?”

    怀中人闭着眸没说话,长睫颤了颤。

    赵明斐也不恼她的冷漠,只当她在害羞,俯身在她额心落下一个吻。

    “我在呢,睡吧。”

    大手移动到单薄的后背,顺着脊骨上下轻轻抚摸,“过几日忙完了,我教你骑马。”

    江念棠的头往他胸口蹭了蹭,以示回应。

    赵明斐的心顿时如月色般柔软。

    也不知是出于害怕他看出破绽还是什么别的原因,江念棠在他怀中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连着好几日,赵明斐清晨离开,晚膳才回,用完后匆匆又走了,正好给江念棠喘息之机,平复缭乱的心绪。

    但她一静下来,心里那个名字就止不住往外冒,闹得她不得安宁,好似要执着地求一个结果似的。

    到底是不是他。

    江念棠想走出栖梧苑,去别处碰碰运气。

    万一呢,万一她打听到了消息呢。

    皇宫里人人对赵明斐畏之入虎,从不敢对她说半个不该说的字,江念棠在宫里跟瞎子,聋子一样。

    赵明斐想让她知道的会自己说,不想让她知道怎么问也问不出口。

    来之前他跟江念棠提过一嘴,没事别出栖梧苑,平溪猎场附近有猛兽,怕她被误伤。

    别院里哪来的野兽。

    由此推测,平溪围场别院里的人应该没有被他完全掌握,不会像宫里人那般密不透风,否则他不会禁锢她在院内。

    江念棠想用皇后的名头试试看能不能打听出一点消息。

    只要她足够小心,赵明斐未必能看出她想干什么。

    蠢蠢欲动的心终究压过理智。

    某一日,江念棠趁着右想有事离开,装作散步到苑门口的月洞门,目不斜视径直往外走。

    身边跟着的小宫女想拦她,被江念棠一个眼神逼退,在赵明斐身边久了,她的一举一动间不自觉沾染了他凌厉的气势。

    小宫女是别院临时抽调来的,哪见过这样摄人的眼神,江念棠是尊贵的皇后,陛下对她的宠爱有目共睹,于是略微阻拦了下,便瑟缩着放行,

    右想大人离开前让她伺候娘娘,没说不让娘娘出去。

    江念棠踏出栖梧苑大门,有种脚踩在棉花上的不真实感。

    门外没有人守着,连路上都看不见人影,周围静悄悄,两旁的草丛树木传来些零碎的鸟语。

    江念棠沿着鹅卵石小路而行,四处张望想找个人问路。

    她目标明确,找登记别院人员的名单册子,它一般会放在某个管事手上。

    内院比江念棠想象的大,绕着绕着她就迷路了,来到一片花田。

    秋日除了木樨花,开得最艳,最多的就属菊花。

    面前约莫百亩花田分门别类地种了不同的菊花,明黄、雪白、碧色,绚烂耀眼,美不胜收。

    但让江念棠驻足的却是花田里正在采花的人,江盈丹。

    她一身宫女打扮,素衣木钗,满脸风霜哀愁,与从前华贵明艳判若两人,若不是她跟在身边伺候数年,恐怕无法一眼认出她。

    灰蓝色的衣襟宽袖用褐色襻膊缚住,露出一双暗黄色的手臂,上面还有未散去的鞭痕。

    江念棠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再见到她。

    昔日高傲张扬的嫡姐如今变成这样,江念棠心里没有一点痛快,反而有种物伤其类的悲凉。

    她与赵明斐也算青梅竹马,两小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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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猜。曾经赵明斐还送过一幅丹青给她,如今翻脸后竟一点旧情也不念。

    未等她沉思良久,身后有只手突然搭在她的肩膀上,力道不大却不容拒绝地将她往后带。

    “怎么出来了?”赵明斐声音温和,却让人不寒而栗。

    跟在她身边的小宫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跪伏在地,背脊颤颤巍巍,抖如秋风中挂在树梢的枯叶。

    江念棠轻咬下唇,低头答:“有些无聊,随便走走。”

    赵明斐亲昵地揽住她的肩,温柔弯起眼眸,“抱歉,这几日确实有些忙,忽略了你。”

    他的嗓音如三月春风般和煦,清隽的眉眼与唇边宠溺的笑叠加在俊朗的面容上个,令见者脸红心跳。

    然而江念棠只有心惊肉跳,她勉力维持脸上的镇定:“陛下日理万机,我……”

    “不要生气,我特地为你寻了一匹温顺的母马。”赵明斐打断她的话,弯腰打横抱起江念棠,好脾气地哄道:“再过几日,我教你骑马。

    看也没看站在花田里目不转睛盯着他的人,转身带江念棠往回走。

    啪!

    一道细鞭甩在江盈丹的手上,在陈旧的伤疤上又添一道新痕。

    “看什么看,赶紧干活。”监督江盈丹的老嬷嬷吐掉嘴里的瓜皮,凶狠的瞪着她:“耽搁皇后娘娘今日沐浴,仔细你的皮。”

    江盈丹眼眶湿热,手却不敢停。

    赵明斐饶她不死,却不许她归家,留在宫里做个下等宫婢,每日最大的活计就是替皇后采摘沐浴用的花。

    花瓣要大小一致,颜色均匀,没有缺口。

    原来在烈阳底下站数个时辰这么累,原来摘花这么累,挑选花瓣这么累。

    江盈丹腿也疼,腰也疼,手也疼。

    她后悔死了。

    当初为什么要让江念棠替嫁,若是她嫁给陛下,陪他在西巷口度过低谷,今日成为一国之母的便是她,享受陛下疼爱独宠的也是她。

    江盈丹听人说,陛下夜夜与皇后抵足而眠,她来小日子也不愿分榻。为了皇后娘娘几次延迟选秀,是想让皇后娘娘先生下嫡长子,稳固地位。

    她们还说,陛下为皇后娘娘描眉,作画,堪称神仙眷侣,羡煞旁人。

    她刚刚看见了,陛下对江念棠无微不至的体贴,却吝啬分给她一个眼神。

    明明从前,他也这样看过她的。

    江盈丹手一紧,花瓣被碾出汁液,瞬间蔫糊糊的,整朵都毁了。

    又一鞭子。

    她疼得泪流不止。

    可惜无论她多疼,陛下都不会看上一眼。

    赵明斐根本不关心江盈丹受了多少罪,他更在乎江念棠为什么会擅自外出。

    她给出的理由显然是借口。

    夜晚,江念棠喘着气,伏在精壮的身躯上,薄而黏腻的汗渍让她不舒服,想翻身而下凉爽一些,可腰间的手不允许她逃开。

    怪她没算好日子,今日要行房,所以他才回来这么早。

    赵明斐指尖把玩濡湿的发丝,等她开口。

    等了半天,人已经睡着了。

    赵明斐失笑,打算下次再问。

    江念棠人在他手里看得严严实实,不怕她翻出什么风浪,他只是单纯想知道她的一切事。

    江念棠第二天见到右想,她脸色苍白,走路有些吃力,一眼便知受了不轻的惩罚。

    她心一沉,再也没擅闯出去过。

    又过几日,赵明斐派左思来请她去猎场骑马。

    江念棠换了身新做的朱红色织金海棠骑射服,看上去多了几分飒爽。

    她到的时候赵明斐还没来,但她眼里只剩下一个人。

    那个在枣红色马旁边低头牵绳的男人。

    她想,她已经找到答案了。

    第46章 第46章“不让你走。”

    赵明斐有事耽搁了一会儿,来马场的时候江念棠正在马厩前专心致志看马。

    远远地,一袭红衣倩影侧对而立,站在微微发黄的草场上。

    清风徐来,带起一片红色衣角,那么显眼,就像贫瘠沙漠里开出的唯一一朵玫瑰花,诱人采撷。

    骑射服简约利落,袖口窄而紧,裙摆微短到脚踝上方露出银色靴口。

    江念棠穿上后娇小的身形显出几分高挑来,腰间的玄金色细带让衣服更加贴身,柔软的绸缎完美勾勒圆润窈窕的曲线。

    赵明斐喉咙痒痒的,在心里默默算了算日子,忽然想改天教她骑马。

    只是他还未付诸于行动,江念棠似乎心有所感骤然转头,看见他后先是一愣,旋即露出一抹灿烂的笑。

    赵明斐也愣了片刻。

    如何形容这个笑容呢?

    他在记忆里搜寻,上一次看见江念棠这样甜美地笑,是在西巷口时她来找自己学画画的那一天。

    眸光潋滟,唇角高扬,满是期盼、欣喜和快乐。

    赵明斐喉咙的痒意顿时散去,心却颤了起来。

    他快步走过去,想要拥她入怀,嘴里不由自主地唤着她的名字:“念念。”

    江念棠的笑却忽然僵了一下。

    她身后人的存在感无限放大,心脏像被铁丝网箍住一般冰凉窒息。

    赵明斐疑惑地皱了下眉,手定在半空中,目光沉沉盯着眼前人。

    “陛下。”江念棠不动声色躲开他的手,垂眸低声道:“青天白日,大庭广众。”

    她偏过头,露出一截细长的脖颈,白腻的肌肤浮了层淡淡的粉色,即便是推拒的话也显得可爱可怜,令人不忍责怪。

    赵明斐的心早就化成江南春水,只以为她在害羞。

    江念棠的确是个面皮薄的人,对此他深有体会。

    夫妻敦伦本是寻常事,她却总是在发抖,完全没办法放开自己,换个地方,或者换个姿势,她便难以适应。

    赵明斐承认之前对她用了些极端的手段,可后来他已经慢慢学会在乎她的感受,但凡她露出一点不愉快,他会忍着等她适应再继续。

    除了上次在小树林,他略微有些失控。

    他自认对这段时日对江念棠体贴入微,呵护备至,极力修补两人之间的罅隙和她对他的惧怕。

    江念棠应是感受到了他的改变才会重新这般对他笑,她也在逐步放下过去。

    赵明斐眸色柔和,弯了弯眉毛,顺势将要放在她肩膀上的手往下移,自然而然的去牵她的手。

    江念棠在炙热的指尖碰到自己那一瞬间只想甩出去,但她的脑海中一直有个声音在尖叫,在警告自己绝对不可以。

    赵明斐细心如尘,她若是表现出一丝异常,顾焱一定会被发现的。

    一想到后果,江念棠不得不忍,必须要忍。

    “你的手好凉。”赵明斐掌心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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