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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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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太上皇气得整日里鞭打赵明澜。

    赵明斐又克扣太上皇的吃穿用度,误让他以为都是赵明澜暗中作祟,打得愈发狠。

    赵明澜有苦难言,他想用赵明斐亲弟弟的名头压制太上皇,可宫内的人早得了赵明斐的命令,不得违背太上皇教导爱子之心。

    不但如此,太上皇每日的吃食中都加了大补气血之物,长期服用会让人的脾气变得暴躁易怒,还有使不完的力气,尽数都用在了赵明澜身上。

    太上皇渐渐明白过来,赵明澜也是受害者。

    可他一想到赵明澜是赵明斐的亲弟弟,对赵明斐的恨与心中的不甘依然在赵明澜身上发泄。

    赵明斐又给了赵明澜负责每日太上皇汤药的权利,放任他下慢性毒药。

    他不杀他们两个不是因为仁慈宽和,他要这对父子互相折磨。

    他们都恨他,但最后却报复在对方身上,岂不是有趣。

    死不过是头点地的瞬间,哪有日日夜夜备受煎熬折磨来的痛苦。

    赵明斐手起剑落,一剑劈开眼前半腰高的实木书桌。

    桌面顷刻间一分为二,轰然倒塌,面上的笔墨纸砚悉数滑落在地。

    阴鸷冷冽的杀意蔓延,严珩一顿时打了个觳觫,惶瑟垂首。

    “传朕的旨意,擢升顾焱为五品带刀侍卫,御前行走。”

    严珩一目瞪口呆,有一瞬间以为自己产生了幻听。

    赵明斐不杀顾焱已经令人难以置信,如今还要给他升官?

    他反应慢了半拍才跟上,呆滞地应下。

    严珩一正暗自琢磨圣意,听见前方猝然传来几声尖锐的笑。

    他找不到确切的形容词,只有毛骨悚然的恐惧,笑声含了几分疯狂,又掺杂几分恶意,让人听了不禁头皮发麻。

    联想赵明斐曾经的诸多狠厉手段,顾焱倒不如直接一死百了。

    “退下吧,记得别在他面前露馅。”

    赵明斐没有追究严珩一办事不力,换做是他也未必能想到世间有这样巧合的事情。

    *

    栖梧苑的正殿从外面看上去与平日毫无差别,内厢房却早已变了样。

    除了厢房东边华丽硕大的床榻还在,其内家具摆设,桌椅木架全部移走,只剩一块空荡宽阔的平地。

    地面铺上厚厚的绒毯,四周的墙壁、承重房屋的雕花檐柱也用同样厚的褥子层层包裹,重重防护,茶盏掉在屋内任何一个地方都不会碎掉。

    江念棠被迫困在床榻上,她的四肢被金/链分开锁在四个角落,链条长度经过精密的计算,既留了活动空间,又防止她扯掉嘴里的锦帕,咬舌自尽。

    她的眼睛被蒙住,黑布完全不透光。

    江念棠感知不到日升月落,时间流逝,只能通过宫婢进来喂食判断又过一个半天。

    起初她还奋力挣扎,通过绝食来反抗,但赵明斐不再惯着她,连威胁的话都没有,直接卸掉她的下颌,再一口一口硬生生灌入参汤稀粥。

    江念棠毫无反抗之力,像砧板上的鱼任他摆布。

    每过一日,她的心就沉一分。

    顾焱有没有上当,赵明斐抓到他了吗?

    门被打开。

    今日的第三次。

    江念棠之所以能计算次数,皆因这次是赵明斐亲自打开门,亲自喂食,再使用她。

    她不需要镜子,也能知晓斑驳不堪的痕迹遍布全身。

    赵明斐要她的时候不说一句话,也不将她口中之物拿出,像脱笼的兽只一味的在她身上倾泻怒和欲。

    江念棠偶尔能听见他粗重的喘息和闷哼,但办完事,他就毫不犹豫地抽身离开。

    她就像个物件一样,在他需要的时候提供相应的用处。

    江念棠清楚地感受到赵明斐对她最后一丝怜惜消失殆尽,曾经西巷口相伴的情谊在无声的对抗中荡然无存。

    而今日有些不寻常。

    赵明斐在喂完她吃的东西没有塞回去,还解下她双眼的束缚。

    陌生的烛光刺在眼眸上,江念棠难受地眨了眨眼,直到视线中清晰地出现赵明斐阴翳的眉眼,她心口莫名惊颤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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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难道真的抓住了顾焱?

    江念棠眼角的泪毫无预兆的喷涌而出,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

    为什么顾焱这么傻地执意要来,这分明是个圈套,她明明已经告诉过他,走得远远的,再也不要回来。

    脑中不可控制地想象着大虞朝惨绝人寰的酷刑,寒意迅速沿着脊骨攀附她全身,冻得她四肢僵冷。

    赵明斐面上漠然盯视江念棠的泪,她好似有流不尽的泪,他却知道没有一滴是为他而流。

    心底却激荡着无尽的凶意与怒意,当即生了几分冲动,想将这两人刀刀凌迟至死,方解心头之恨。

    他咬牙勉强压下胸臆间的戾气,控制自己的声音,令它听起来尽可能平静:“已经过了三日,那个男人对你重病不愈的消息置若罔闻。他似乎没那么爱你,而你却要为他付出已经获得的一切,尊贵的地位,唾手的荣华,值得吗?”

    赵明斐承认最后那句话是挑拨离间的小人行径,他想看江念棠听见后有什么反应,得知自己痴心错付后是痛苦,还是悔恨。

    江念棠却笑了,泪也停下来。

    她判断顾焱听她的话,已经离开平溪猎场。

    这个笑容如此刺目,惹得赵明斐忍不住问:“你笑什么?”

    顾焱性命无虞,江念棠还有什么好畏惧,她仰起头,勾出一抹艳丽的笑。

    “我笑你,不知情为何物?”

    赵明斐脸色当即变得十分难看,反讽道:“你又懂?你的情是找个替身填补内心的空虚?”

    江念棠短促地笑了声。

    “这点是我的错。”

    赵明斐还来不及再接上一句讽刺的话,又听她道。

    “你怎么比得上他。”

    赵明斐刹那间双目似有血涌。

    第55章 第55章他们爱得死去活来又如何……

    赵明斐何尝看不出来江念棠是在故意激怒他,挑衅他,想要求一个死。

    理智上,他不应该在乎,自己御极宇内,一统四海,不必自甘下贱与区区蝼蚁作比较。

    但情感上,在江念棠说出这句话时,他难以抑制胸膛间高炽的怒火,它们腾地在弹指间将他残存的理智焚烧殆尽。

    右手攫住布满斑驳指痕的脖颈上,拇指按住脆弱的喉管,寸寸下压。

    “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话音刚落,赵明斐恍惚了片刻。

    这场景,这对话,似曾相识,如此耳熟。

    江念棠抬了视线不惧赵明斐摄人的眼神。

    她眉目清冷,褪去平日里谨小慎微,虚与委蛇的姿态,眼眸迸发出释然的超脱之感,有种惊心动魄的美。

    “我早就活够了。”

    她心中的诸多束缚因顾焱的离去而消失,面对赵明斐威胁的话,江念棠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期盼他真的能给自己一个痛快。

    要赵明斐放她离开显然不现实,留在他身边自己每日胆战心惊,痛不欲生,如在悬崖边行走,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

    她亦无法欺骗麻痹自己忘了顾焱,心安理得做赵明斐掌中的金丝雀。

    江念棠声音清婉,目光清明,嫣然一笑,故意激恼他:“我这一生能遇见他、他们……已经值了。”

    赵明斐的脑袋上似被人放了根爆竹,炸得他头皮发麻,理智全无。

    他的额角青筋暴起,一寸一寸撕裂面上维持的冷静表象。

    就在他忍不住真要动手时,余光瞥见江念棠得偿所愿的神态,忽地冷笑了下。

    他被她气得都快忘记本来的目的。

    江念棠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掌握了一切,顾焱就是子期,子期还活着。

    这两人胆敢如此戏耍他,愚弄他,他怎么会轻易放过他们。

    杀人不及诛心。

    等他看够两人相互折磨,再让他们一一体验大虞的酷刑,方才平息他今日所受之辱。

    赵明斐放开她,黑眸沉沉,两指并拢用指背轻拍她的脸颊,狎昵轻挑道:“既然你这一生已然值了,接下来不如成全我,让我也值一值。”

    江念棠蓦地瞪大了眼。

    她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赵明斐居然还能忍住不直接掐断她的脖子。

    江念棠不可置信的震惊之色莫名取悦了赵明斐,熟悉的掌控感重新回到自己手里,她只能被他牵着鼻子走。

    粗糙的指尖划过白腻的脸颊,熟练地钻入微白唇瓣间,掠夺稍后使用的润泽。

    帐幔被粗鲁地挥落挡住交叠的身影,金链解开一半,剩下的随着床榻间的剧烈晃动发出暧昧的响动,时而清脆,时而低靡。

    赵明斐从床榻出来时,眉眼间阴戾散了大半,餍足地朝榻上看了眼。

    江念棠的四肢重新被绑住,双目覆上黑布条,衬得唇瓣愈发艳丽鲜嫩,她的手脚缩成一团微微颤抖着,似乎遭受到极大的惊吓。

    仿佛感受到赵明斐如有实质般的视线,江念棠惊慌又愤恨地咬住新的干净锦帕,很快晕湿一团。

    不用揭开蒙眼的布条,他也能猜出她含泪的眸中此刻酝酿着恼怒、惊恐、屈辱等诸多情绪。

    她惧他,怨他,抗拒他,偏生又不得不屈服在他身下,无力反抗,颤如风烛。

    娇柔又坚韧,惶瑟又倔强,让他怜爱,更激发他骨子里嗜血的征服欲和占/有欲。

    锁链在挣扎中撞出沙哑细密的靡靡之声,赵明斐平复的心又荡漾起来。

    他半眯着眼,回味了下方才的放浪行径,实在有些亡国之君淫/糜做派,却叫人沉湎其中,无法自拔。

    轻笑了声,正系着领口最后一颗襟扣的手顿了顿,改为重新解开。

    江念棠感受到他再次入榻时,脸颊的红潮还未褪去,她惶恐地呜咽着摇头,强行撑住酸软的身子慌忙往后躲避。

    但无济于事。

    她未被束缚时且不敌赵明斐,现在更加无法抵抗。

    赵明斐不慌不忙拾起深色薄被上的细链,一圈一圈绕上自己掌心,将江念棠从墙角慢慢拖出来。

    冷眼看她做无畏的挣扎,看她绝望的向自己靠近,含恨不甘却无力反抗的柔弱模样,真是勾得他的身子,他的心都酥麻了。

    他惋惜没有早些发掘如此乐趣无穷的方法,简直令人遗憾。

    江念棠再次落入赵明斐怀中,被动承受着,嘴里断断续续呜呜叫嚷着什么。

    赵明斐抬手轻抚被眼泪濡湿的布条,疼惜地叹道:“乖乖,省着点力气,夜还长……”

    江念棠怒目圆睁,身体抖得更厉害,嘴里的声音愈发激烈,赵明斐听出几分啖其血肉的狠意。

    他粗喘着气儿,安抚道:“别恼,别恼。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无非就是我哪里不如他之类的话。”

    赵明斐对她种种激怒自己的言语已然波澜不惊,还能煞有介事地与她调笑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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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耻后勇,日后勤勉努力,总有天能超过他。”

    “不信你自己感受一番,这回是不是比上次叫你更痛些,更难熬。”赵明斐笑道:“让你欲/生/欲/死,刻骨铭心?”

    “他们本事在大,也没能让你露出这般仰面承欢后的楚楚动人,可见我还是有几分本事的。”

    江念棠听得简直要气晕过去,赵明斐这厮怎么能自得说出这种无耻的话。

    赵明斐已经想通了。

    既然得不到江念棠的心,得到人也是一样的。

    她的心,不就装在她身体里面吗?

    他何必庸人自扰,去追求那无用之物,及时享乐方为正道。

    他们爱得死去活来又如何,江念棠无论是名义上,还是实际中,都是他赵明斐的人。

    黎明将至,灯烛已尽。

    赵明斐拾起地上的衣衫穿好,满足地走出内殿,低声吩咐宫婢进去收拾干净。

    两个宫婢一进门,便嗅到事后残留的醾味。

    她们走近凌乱的床榻间时面如常色,早已经习惯皇后娘娘肿胀的红唇被噬咬至破皮。

    然而在替昏死过去的榻中人擦拭躯体时仍吓了一跳,盖因窥见娇嫩白皙的双膝被摩擦沁出鲜血,压出紫淤,伤痕累累令见者触目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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