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下午过去,女儿眉宇间的阴霾好像散了不少。
母女俩用过膳,江念棠见芸夫人精神不济,不想多留打扰她休息。
临出门前,芸夫人猛然抓住她的手:“棠儿,不要回头,往前看。”
有那么一瞬间,江念棠差点想将所有的心事都对娘亲吐露,顾焱沉重的爱,赵明斐压抑的控制,她夹在中间透不过气来。
“我知道的。”江念棠松开芸夫人的手:“娘你好好休息。”
冬日的天黑得快,还未到入定休息,院中景物已经模糊不清。
江念棠跟右想说自己吃撑了,想自己去院内散散心。
经过下午,右想安心不少,她坐在窗前的榻上,院内一览无余,再加上院外到处有人把守,便没有强行跟过去。
江念棠先在院子里转了几圈,然后走到某个角落,头顶是一棵十几年的老树,它的枝叶都掉光,只剩下光秃秃的粗树干。
从厢房往外看,房檐上的光刚好照亮她一半的身体,另一半隐藏阴影里,与夜色混在一起。
“念念,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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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是离开最好的机会,跟我走。”顾焱倒挂在树干上掉下来,全身藏在黑夜里。
“我上回已经说的很清楚。”江念棠语气比雪还冷:“我不会走的。”
顾焱以为她担心芸夫人,便道:“这里一共来了五十人,其中三十人驻守在外,内院只有二十人,我一个人就能击败他们。我们可以带上你娘一起走。”
“顾焱。”江念棠叫他的名字,听得顾焱心跳漏了一拍:“你要逼死我吗?”
顾焱沉默,再开口时嗓音潮湿:“我没有。”
他怎么会逼江念棠去死,他是怕她被赵明斐折磨。
“你知道我上回花了多少力气才让陛下相信闯入长明宫的是刺客。”江念棠压低声音,目光始终直视前方,不曾看旁边的人一眼:“你去从军吧,我听说恭王欣赏你,你可以投到他麾下建功立业,再娶妻生……”
“我不走!”顾焱坚决打断她:“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江念棠心里沉沉的,一言不发离开。
顾焱一直盯着江念棠消失在转角,她的背影坚决又冷漠。
江念棠一进厢房,就把所有窗户关得死死的,不留一丝缝隙。
“我累了。”江念棠疲惫地揉了揉额角,“安置罢。”
她躺在黑寂的屋子里,头一次没有点灯睡觉。
其实她怕黑只是个噱头。
当初顾焱传来坠崖身亡,尸骨无存的消息,她在西巷口日日点灯是为了能引回他在外游荡的亡魂。
后来点灯,是怕赵明斐察觉出端倪。
今夜,她不再需要这盏灯了。
江念棠盯着黑黢黢的窗牖处,目光好像要穿透窗户落在树杈间的人影上。
他应该还没走,但总要走的。
江念棠默默闭上眼,听窗外风雪肆虐,渐渐睡了过去。
庄子不比皇宫的殿宇用料结实,右想怕江念棠冻着生病,便吩咐将这间屋子里的地龙烧得格外热些,又给她铺上厚厚的褥子。
但厢房空间狭小,热气又太足,夜半三更的时候将江念棠热醒了。
她迷迷糊糊踢开跟褥子一样厚的绸面被,令燥热的气息快速散去。
正当她凉快了些许,厚重的被子重新压上来。
江念棠闭着眼再踢,发现没踢动,手无意识上前帮忙推,依旧没有推开。
她这才察觉出不对劲来,困顿地眨了眨眼……然后惊悚地僵直身体,浑身睡意如潮水般褪去消散。
昏暗的榻边坐着一个高大的黑影,轮廓模糊,却黑得令人发颤。
江念棠顿时吓得浑身颤抖,猛吸一口气,在发出尖叫的同时立刻用双手死死捂住嘴。
“你怎么在这里?”
江念棠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她以为顾焱又像上一次擅闯长明宫那般要强行带她走,慌张去赶他:“你不要命了,快走!”
高大的黑影闻言动了动,却是往床榻方向倒。
下一瞬,江念棠的嘴被冰冷的唇封住,黑影的整个身体霍然欺了上来。
他疯了吧。
第72章 第72章他把她拉进地狱,自己怎……
黑夜遮掩视线,无限放大其他感官。
扑在脸上的冰冷气息渐渐下移,最后抵住颈窝处,与它同样冷的唇瓣沿着颈线渐渐往后移动。
眼看事情朝着不可预料的方向发展,江念棠四肢并用,疯狂挣扎,但压制她的力量更大。
江念棠的双腕被单手捉住,并拢在一起压过头顶,脚也被分别禁锢在榻上。
她的嘴虽重获自由,却不敢大声呼救。
“你冷静点。”
江念棠低吼他的名字:“顾焱,你别冲动!”
她以为顾焱被她晚上的话刺激到了,于是头脑发昏地闯进来,想再一次强行带她离开。
黑影在听见那个名字时顿了顿,钳制她手的力道略微松了些,而后又变得更紧,像是要折断她的手似的*。
江念棠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嗓音带了点哭腔:“你弄疼我了……顾焱,你怎么变得不听我的话了。”
黑影沉默不动。
隔着黑暗,江念棠也能感受到头顶锐利的视线在她脸上逡巡,像冷刀似的,凉嗖嗖刮在面上。
但他到底又停下来。
见人终于找回理智,江念棠放软声调劝他:“顾焱,别让我为难。等会有人听到动静闯进来,你我性命都不保。你好不容易熬出头,未来可期,不要毁了它。你的未来是我们一起努力多年才得来的,若是轻易舍去,你怎么对得起我这么多年的付出。”
她想唤醒他的愧疚。
顾焱是个非常有感恩之心的人,他知道自己去千山书院的机会是江念棠用所有钱财替他换来的机会,所以平日练功不敢有一丝懈怠。也知道她从府里获得钱财不易,平日里勤俭节约到吝啬的地步。
练武是个体力活,别人吃肉喝酒维持体力,他光啃馒头喝水,一段时日下来瘦得不成人形。但遇上江念棠要给芸夫人买药,他会在能力范围内买最好的药材。
“顾焱,走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不必替我担心。”
江念棠嗓音冷漠坚决,面上的表情却极为不舍,即便看不见人,眼睛也直勾勾地朝黑影面门而来。
黑影在她的注视下松开头顶的禁锢,江念棠心里松了口气,但胸口闷闷的。
这下他应该真的听进去的,以后不会再来找自己,只等赵明斐松口,顾焱就能离开皇宫,去寻找自己的人生。
黑影半天没有动作,她忍不住伸手往前推。就在要碰见他时,黑影的呼吸骤然沉重起来,江念棠莫名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下一瞬,黑影重新扑上来。这次他直奔江念棠衣襟而去,不消两三下就粗暴地褪去她的衣物。
江念棠又惊又怒地挣扎不休,推搡间她颈后的细绳被扯断,胸口忽地被冷风扫过。
啪!
巴掌声在寂静的黑夜里尤为刺耳。
“你疯了吗!”
江念棠睁大双眼,不可置信地死死盯着眼前浓重的黑影,气得胸脯剧烈起伏,她哭着说:“连你也要欺负我?”
赵明斐能在黑夜中视物,将江念棠的反应从头到尾看得清清楚楚,她的抗拒,不舍,慌乱和盛怒,一览无余摆在他眼前。
脸颊被狠狠扇了一下,手指拂过的地方又痛又痒。
他脑海中第一个闪过的念头竟然是原来他对顾焱下手也这么狠,赵明斐莫名其妙笑了起来,被打的地方忽然不觉得疼了,反倒希望江念棠打得更重才好。
从他假装是顾焱出现起,江念棠始终没有放弃反抗。
意识到这一点,他无声咧开嘴,一扫来时的阴郁。
看来江念棠真心实意不愿意跟顾焱离开,他满意于自己的威慑力效果显著,还有一种微妙炫耀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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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
赵明斐暗自鄙夷顾焱,他的爱对江念棠一点用都没有,她最终还是选择乖乖待在他身边。
然而仅仅只是得意了一瞬,赵明斐的脸色又沉了下来。
江念棠分明只要叫一声,守在外面的护卫就会闯进来,然而她自始至终都没有想过暴露顾焱。
她想保护他。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赵明斐的胸膛仿佛揣了个火炉子,怒火烧得噼里啪啦,恨不得将床榻上的女人焚烧殆尽。
他倒是要看看,她能纵容顾焱到什么地步!
赵明斐重新俯身欺上去,发狠地亲她,撕咬她的唇瓣,强制破开牙关,掠夺里面的每一寸润泽。
起初江念棠扭动得像一条垂死挣扎在浅滩的鱼,随着他愈发深入,身下人忽地停止挣扎的动作,手也从推拒变成勾缠。
她在主动靠近他。
然而赵明斐没有半点高兴,他的胸腔里像是被掏空了,一团一团的冰球往里砸,冷得她浑身僵硬。
他微抬起头一言不发地盯着她,眸底沉着阴鸷可怖的风暴,蕴藏着重重的杀机。
此刻江念棠双眸紧闭,表情似是放弃抵抗,又似甘愿顺从。
但无论是哪一种,都足以让赵明斐怒不可遏,身上的血液忽地又被烧滚烧沸,腾腾地冲向太阳穴,他整个人都像是要炸开一般。
见他迟迟未有动作,江念棠甚至费力支起上半身,搂住他的脖颈贴上来。
温软的身子在他胸口到处蹭,鼻尖亲昵地划过他的耳根,颈窝,像缠人的妖精,勾魂的鬼魅。
赵明斐心里忽热忽冷,热得想极近温柔好好疼惜她,冷得又想干脆直接弄死她。
他应该立刻叫人点灯,让江念棠好好看清楚他是谁,亦或者拂袖而去留她一人在黑暗里惊恐难安,好歹这样能不叫他颜面扫地。
然而他的身体好像被她吸住了般,难以挪动分毫,尤其是她不仅痴缠上来,还主动吻住他的下唇。
不带一丝勉强,没有一点不情愿,贪婪又眷恋地贴着他的肌肤,细碎爱恋的吻令他半边身子都酥软起来,哪里提的起一点力气拒绝她。
赵明斐好久好久没有感受过她如此眷恋,如此顺从,恍若隔世般的温柔令他像是着了魔似的想占有,想体验。
他恼恨自己曾被江念棠当做是顾焱的替身,更恼恨自己今夜居然主动成为替身。
赵明斐咬牙切齿地拉过被衾,将叠在一起的两人密不透风的盖住,不多时窸窸窣窣的暧昧响动在室内响起。
一个怕丢脸被认出来而唇角紧抿,另一个怕惊扰隔壁的人死咬下唇。
江念棠被他弄得难受,克制住声响勉强道:“慢一点,我受不住。”
她喘着气,声音软成一汪春水,却比最烈的酒还要叫人激狂。
赵明斐喉咙上下滚动,想到她这般动人的模样是为了别人,难受得仰头无力地闭上眸,各种酸甜苦辣的滋味在心口轮番上阵后,他猛地睁开眼,大掌拖住腰背将她翻上来。
两人位置瞬间颠倒。
赵明斐强势地抵住她的双肩,推她直起身子,待她坐稳后,掌心拍了拍她的后臀。
江念棠浑身一紧,僵直半晌后回缓了些力气,慢慢挪动双手撑在身前结实的胸膛上,随波沉浮。
赵明斐的心也随之忽上忽下,上时如飘飘然置身于九重天堂,下时如沉甸甸坠入阿鼻地狱。
上至最高点时,赵明斐重新见她压在床榻上,猛地咬住江念棠的侧颈,像是要咬断她的脖子似的
屋内的地龙不间断地燃烧着。
赵明斐下榻拾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好,面无表情看了眼沉睡的人,冷着脸悄声离开。
等室内重归平静,江念棠蓦地睁开眼,冷笑了声。
翌日,江念棠与芸夫人一同用了早膳,又敲打太医要用心服侍后便上马车离开。
车厢里,她手持巴掌大的铜镜往脖颈处照,雪肤上到处都是狰狞的痕迹,其中被咬的牙印处已淤成紫黑。
江念棠恨恨咬牙,赵明斐真是一条疯狗。
昨晚没认出是谁来时她还纳闷,顾焱即便胆子再大,也不敢对她这样放肆。
再说,顾焱连牵手都会紧张半天的人,怎么会脱衣服这般熟练,更何况她穿得还是御制的宫装,腰带上的绳结不能轻易解开,除非暴力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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