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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0-9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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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目的是抓你和皇后,你走了,他不会多留的。”

    顾焱低声问:“为什么帮我们。”

    严夫人默了默,发出一声极轻极短的笑,“大概是我被你的孤勇感动了。所有人都劝你放弃,就连你爱的人也要你别再执着,但你依旧咬牙坚持。”

    你很像当年的我。

    严夫人没有说出这句话。

    她把人安全带出石林后就告辞了,并告诉顾焱他们已经是一条船上的蚂蚱,犯了欺君之罪,让他放心自己不会出卖两人。

    顾焱抱拳感谢,飞速消失在黑暗里。

    严夫人目送他离开,转身上另一条道时碰见李玉。

    他侧身对着她,无奈叹了口气:“妙琴,你不该沾上他们的事。”

    严夫人听见这两个字像是猫被踩了尾巴,瞬间炸起来:“你住嘴,你不配叫我的名字。”

    李玉呼吸微顿:“对不起。”

    “承受不起。”

    严夫人转头欲往另一个方向走,她一点也不想看见他,听见他的声音。

    李玉知道严夫人不肯原谅他,但为了她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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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得不追上去苦口婆心劝她离顾焱远一点,免得被陛下的怒火牵连。

    严夫人听完他的长篇大论,哈哈大笑,嗓音骤然变得尖锐。

    “你是个懦夫,不要以为全天下的男人都是懦夫。”

    “当年你但凡有顾焱一半的勇气,我们……”说着说着,严夫人喉咙不知不觉潮哑起来。

    李玉想说什么,又止了声。

    “罢了,还说这么多干什么,都已经过去了。”

    她吸了口冷气,语气重新变得冰冷:“既然你选择做他的好兄弟,就别后悔。”

    丢下这句话,严夫人快步离开。

    江念棠依照严夫人所说,在暗处的凹槽里藏了起来,等人全都走完后才从里面出来。

    方才发生的一切好像做梦一样,一群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石林假山一会儿又变得暗沉寂静。

    江念棠屏气凝息,确认周围都没人之后顺着来时的路离开,她要先找到微雨,再回宫宴。

    没想到自己临时起意走这一趟,差点引起腥风血雨,心里不免有些后怕。

    她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微雨,也不敢大声喊她的名字,生怕那群人没有走远,又被召回来。

    眼看离子时越来越近,江念棠只能放弃,打算先出去,再叫些人进来帮她找人。

    江念棠摸黑而行,不多时就走出石林,一抬头,看见前方有个黑影背对她。

    她以为顾焱又回来找她,刚要出声赶他,人影忽然回头。

    赵明斐的声音在黑夜里响起:“原来你不怕黑。”

    第82章 第82章“我和他的拥抱相比如何……

    赵明斐在路上的时候就已经知道李玉没有成功抓住他们两人,不由感叹顾焱实在是命大,三番五次都能从他缜密完全的部署中逃脱。

    平溪猎场凭自己的高超武艺,长明宫有江念棠出奇制胜为他遮掩,今夜又从天而降一个严夫人替他对付李玉。

    李玉心思细腻,办事稳重,交代他的事几乎从未出过纰漏。

    他一生只有严夫人一个软肋,竟然都能被顾焱遇上,还能让严夫人冒着欺君之罪也要帮他。

    赵明斐想到自己出生时钦天监在先帝示意下批的“紫薇临身,天命所归”命格,细细想来顾焱比他更符合这八个字。

    江念棠听见赵明斐声音,刚松下来的心弦登时重新绷直,像有根绳子勒住她的脖子。她万万没想到,赵明斐会在这里守株待兔。

    赵明斐见她一动不敢动,眼神慌乱害怕,怒极反笑:“你敢与他在这处私会,如今怎么连回答我的问题都张不开嘴?”

    江念棠想反驳,此刻喉咙像是被冰凝住,发声都艰难。

    赵明斐一步一步朝江念棠走去,他的脚步声在黑寂的夜里踩雪声极为清晰,又重又怒,就好像一下一下踩在她的心脏上。

    江念棠宛如被冰水从头到脚淋下,四肢僵冷发麻。

    她从李玉包围过来的那一刻就知道瞒不过赵明斐,答应严夫人的办法不过是为了稳住顾焱,让他安全离开。

    赵明斐停在距江念棠三步之遥,心平气和问她:“江念棠,你想好怎么解释了吗?”

    江念棠自嘲一笑:“我的解释有用吗?你从来只相信自己的眼睛,只相信想相信的东西……”

    赵明斐面对她的自暴自弃冷笑了声:“我还以为你又会说是顾焱先来招惹你,你被迫与他见面,被迫与他卿卿我我。”

    最后那四个字,他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江念棠原本心中惊惧难安,但听见他将石林里的发生的一切悉数道来,反而突然平静起来。

    “他没有强迫我,他不会强迫我的。”

    她的嗓音温柔如情人般低喃,眼神欲说还休。

    赵明斐当即天灵盖不啻于被雷劈了一道,炸得他又麻又疼。

    他听明白了,她在暗讽他只会强迫她,她在表达跟顾焱的一切都是自愿的。

    赵明斐倏地伸手,怒不可遏地想要抓住江念棠,岂料她侧身躲开,转身往回跑。

    逃这个行为,像是触碰到赵明斐心底的红线,他觉得平生所有的自制力随着她的脚步声寸寸崩塌。

    他不由分说追了上去。

    江念棠知道自己这点小小的反抗不过是徒劳无功,她能跑到哪里。

    普天之下,莫非皇土,何况皇宫是赵明斐的地盘,到处都是他的眼线,耳目,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皆在他的掌控下。

    但这一刻,刮过在她耳边的冷风是自由的,是不受他控制的,是因为她奔跑获得的。

    江念棠被禁锢压抑的心获得了短暂的喘息。

    然而没等她放纵多久,一只大手压住她的右肩,像铁爪般紧致,像泰山般沉重,无论她使出多大的劲儿都没办法挣脱。

    赵明斐强行将她压在太湖石上,石壁凹凸不平,后背撞上尖锐石片,疼得她的额头当即冒了一层冷汗。

    衣襟的腰带骤然一松,寒风顺势侵入肌理,江念棠猛地反应过来他想干什么。

    从前积压在心底的愤怒与悲凉像是找到一个爆发点,统统在这一刻化作挣扎的力道,不计后果,不计代价,用尽她平生的力气反抗。

    然而不出所料,她又一次失败了。

    赵明斐捞过她的腰,将她翻过去,从后面抱住她。

    这个角度,她的腿脚没有用武之地,双腕被反剪在腰背,用腰带绑住。

    “他刚刚这样抱着你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江念棠咬牙一声不吭。

    赵明斐嗤笑一声,“现在不开口,等会可就没有机会说了。”

    他扯开她胸前金凤大氅的细绳,厚重的氅衣被丢在雪地里,随后玄色龙纹斗篷压在上面。

    幕天席地,还是皇宫内院,江念棠的身体耻辱地惊颤起来,她恨声骂他。

    “赵明斐,你要不要脸!你不要我还……啊……”

    尖叫声短促地响了一下,又被她痛苦地咽进喉咙里。

    赵明斐凶狠地覆上去,声音比她还恨:“我不要脸还是你们不要脸!月黑风高,孤男寡女,你还允许他像这样抱着你。”

    江念棠眸里被逼出水光,胸前被不平整的石峰磨得火辣辣地疼,但因羞耻和惧怕不敢发出多余的声音。

    她害怕顾焱折返,看见她受辱的样子。

    而赵明斐算准她心里顾忌什么,更加发狠侵/占她。

    两人不像恩爱缠绵的夫妻,更像是互相搏命的敌人。

    赵明斐一门心思想要江念棠屈服求饶,而后者宁可被碾成齑粉也不肯低头认错。

    华贵精致的衣裳被他们踩在脚底,沾满鞋印和雪水,污脏发皱。

    赵明斐双手拥她在怀里,头趴在她背上平复呼吸,一直到气息恢复如常,他开口轻挑道:“我和他的拥抱相比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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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念棠兀自笑了声,听得赵明斐心里非常不舒服。

    “你才不像他。”

    赵明斐掌心不受控制地猛然收紧,掐的江念棠呼吸微窒。

    他僵冷着脸,声音低沉却掩盖不住恶意:“你说的对,我们确实不一样。他抱你叫勾搭成/奸,我抱你叫伉俪情深。我可以光明正大睡/你,他连看你一眼都是意图不轨……”

    江念棠脸色大变,身体气得发抖发热,憋了半天才从嘴里逼出一句:“你这个衣冠禽兽!”

    她的恼羞成怒却取悦了赵明斐。

    他把人翻过来,冰冷的指尖抚上她苍白潮湿的脸颊,哼笑一声,同情道:“那真是难为你了,要给我这个禽兽/睡一辈子。”

    江念棠怔怔望着他,忽地悲中从来,大滴大滴的泪珠顺着两鬓滑落,滴在雪地里凝成冰渣。

    赵明斐眸光沉冷:“哭什么?你分明也是享受的,何苦惺惺作态不愿承认。”

    说完偏过头,不再看她的眼睛,重新动作起来,他要的凶狠急促,连片刻的喘息之机也不肯给她。

    赵明斐铁了心要给江念棠一个教训,无论她如何流泪啜泣,身子发颤也没有心软停下来。

    两人踩着点回到宫宴上,刚坐下,椅子上的软垫还没暖,天边突然一声巨响,绽出火树银花。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夜空吸引,唯独顾焱。

    他敏锐察觉到帝后两人都换了新衣,江念棠穿的也不是在假山石林的那一套,而且她的妆容比之前更加艳丽,好像在刻意掩盖什么。

    忽然,上方有道阴鸷的视线朝他看过来。

    赵明斐眼神充满居高临下的凶戾,但细细看去,他眉梢眼角蒙了一层淡淡的餍足春意。同为男人,他当然知道意味着什么。

    顾焱大恨,握紧拳头,表皮浮起一根根狰狞的青筋。

    他真想杀了他。

    然而在触及江念棠疲惫眉眼时,他又想起之前答应她的话,咬牙偏过头。

    漫天的烟火将夜幕点亮如白昼,在银色海棠花开遍整个夜幕时,幽远的钟声传来。

    “吾皇万岁,大虞千秋!”

    顾焱散宴后没有回恭王府,独自走在京城的大街小巷里。

    黎明时分,夜色沉沉,家家户户柴门深锁紧闭,徒留檐下高悬的两只大红灯笼在雪中摇曳。

    他单手提着剑,脚步均匀踏在积雪上,偶尔踩断的枯枝脆响声惊破寂静。

    两旁的万家灯火没有丝毫暖意,沉默地映出雪地里移动的剪影。

    他恨自己没用。

    今夜之事看似过去,实则是江念棠替他挡住赵明斐的怒火。

    他早该想到李玉既然能带人来抓他们,这本身就说明赵明斐笃定他们两人在里面。

    即便他成功离开,也只是避免赵明斐在明面上惩罚他,故而他的出气口变成了念念。

    顾焱后悔自己的冲动莽撞。

    拖着疲惫沉重的身躯,他不知不觉走到僻静的一条深巷口,他顿住脚步。

    巷道幽深狭窄,仅容两人并肩而过,也因而比大马路更易遮风挡雨。

    讽刺的是,这条落魄的巷口正对京城最大最繁华的长安街,每日有无数宝马香车而过。

    很多很多年前,这条小巷曾是他的容身之所。

    那时他父母双亡,在京城举目无亲,身上的银钱都用来买药请大夫,口袋比脸还干净。

    年少的顾焱已经在这里逗留了很多天,他饥肠辘辘,衣衫褴褛,看上去像个乞丐,不,应该说他就是个乞丐。

    他内心绝望,呼吸的空气都弥漫着苦味,顾焱不知道以后路在何方,好几次都想随父母而去。

    恰逢这时,一辆华贵马车后轮忽然在他不远处陷入路面的巨坑里停了下来,昨夜刚下过一场雨,坑里泥泞,车轮半天没有起来。

    不多时车上下来几个小娘子,大的七八岁,小的只有四五岁,她们身穿五颜六色的鲜亮料子,脸上覆着一层面纱,一看便是大户人家。

    她们叽叽喳喳吵个不停,顾焱被迫听了几句,*大概是要赶出城迎接她们外出公干的父亲。

    他内心冷笑,权贵人家果真排场不一样,回个城要举家倾巢出动相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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