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根本无法在当地展开政务。
朝廷每年拨去大笔银两砸进去,也不见水花,最有成效的那次还是赵明斐在当太子时,亲自带人去龚州督察治水。
结果是他被前仆后继刺杀受了重伤,龚州则死了一批门阀中流砥柱,两败俱伤,最终得利之人是先帝。
赵明斐与龚州门阀之间可谓结下死仇,他被罢黜时,龚州派系的人没少在暗中出力。
他登基称帝后,大力剪除与龚州有关联的京官,地方上也查抄了一大批人。
然而百年旺族虽剪了枝叶,根却依旧扎在龚州这片土地上,暗中蛰伏等待时机。
他们在等,赵明斐也在等。
他决不能容忍这群毒瘤一直存在,更不会把这块难啃的骨头留给后代解决。
现在,他终于找到了这千载难逢,能将他们一网打尽的机会。
江念棠趁赵明斐去偏殿沐浴时,唤微雨赶紧去熬药。
若真如他所说要离宫一段时间,这几日他定然不会放过她。
赵明斐因为她怀孕,本来没打算做什么,但在听见江念棠急不可耐地积极备药,眼眸微沉。
她就这么不想要自己的孩子。
赵明斐面无表情地屈膝入榻,直接欺身而去,但他小心避开江念棠的腹部。
江念棠这几日嗜睡的症状好了不少,但食欲不振,对气味十分敏感。
赵明斐沐浴过后身上带着些皂角的香气,俯身而来时皂角香倾泻而下,冲得她当场干呕出来。
江念棠痛苦地伏在床沿边咳嗽,赵明斐脸色铁青一边替她拍背,一边唤人送东西进来。
一阵人仰马翻。
江念棠脸色苍白躺下,看见赵明斐还要继续,立刻惊恐地两只手挡在胸前。
“不行,我还想吐。”江念棠喉咙滚动,强忍着恶心。
赵明斐当然不会动真格,只是吓吓她。
江念棠心思细腻,如果他轻易放过只会令她生疑。
赵明斐故意冷着脸:“那怎么办,不如放个盆在床边。你吐你的,我做我的?”
江念棠想想都觉得难以接受,她小声商量:“非要今天吗?我不舒服。”
“可我明天就要离宫。”赵明斐皱着眉,目光在她腹部游移:“这一去多日,又浪费许多日子,你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怀上。”
江念棠咬牙道:“我每天都喝药,怎么可能怀上。”
“药又不是万无一失。”赵明斐脸不红气不喘地撒谎:“如果真有了,那便是天意,老天都要你生我的孩子。”
江念棠不信世上有这种巧合,更不信她是那万中无一。
赵明斐幽幽一笑,“择日不如撞日,说不准今天就能怀上。”
江念棠见他真要叫人拿盆,连忙阻止:“少一次也不会怎么样的。”
赵明斐勾了勾唇角:“我什么时候只有一次?”
江念棠听出今晚上自己要被翻来覆去地折腾,欲哭无泪,自暴自弃趴在榻上,手捂住鼻子。
又委屈,又不得不屈从的样子真是令人既怜且爱,但更像狠狠欺负侵凌,看她哭出来的样子。
赵明斐眼眸一暗,从后面将人抱起来,让她反坐在自己怀里。
江念棠看不见他的脸,但清晰地感受到赵明斐的头埋在她右后方颈侧边,耳畔拂过滚烫沉重的气息。
“如果真的怀了,你会生下来吗?”
江念棠不敢做这个假设。
赵明斐得不到回答,发泄似地用牙齿细细密密地啃/噬她的肌肤,像要一口一口把她吃掉。
颤栗的触感让江念棠感到不适和害怕。
赵明斐的手扯开她的腰带,撩起她的裙摆,微热且硬的触感落在她背脊时,脖颈上的细绳也被牙齿咬开。
赵明斐嗓音喑哑:“说你会生下来,我今夜就放过你。”
江念棠迟迟不肯回答。
腰后的东西充满暗示地戳了她一下,“我数到三,你要是不答应,我就当你拒绝了。”
“三。”
“二。”
江念棠涨红了脸,憋出一句细弱蚊蝇:“我生。”
只是嘴上说说就能逃过一劫,她权衡再三,用两个字换今夜平安,往后数月的太平。
赵明斐手臂猛地收*紧,抱住她笑了好几声。
“记住你今天的话。”赵明斐拾起她的手,并紧她的食指和中指,高举过头,“立誓为证,若你敢食言,赵焱不得好死。”
江念棠一听,即刻用力想甩开他的手,但却无法撼动一分一毫。
她气恼道:“何苦把外人牵扯进来。”
外人这个词从江念棠嘴里说出来令赵明斐格外愉悦。
赵明斐不介意暂时承认顾焱是他的堂兄,阴阳怪气道:“一笔写不出两个赵,他也算不得不是外人,他是……孩子的叔叔,将来还能教他剑术。”
江念棠气急,扭动身体,奋力挣脱他的禁锢。
赵明斐脸色古怪起来。
他顺势将手里的柔荑往后拉,引它落到自己想要的地方,一根根分开紧闭的指头。
江念棠羞耻地骂他背信弃义,不守承诺。
他诡辩:“这不算违背诺言,我又没有进去。”
江念棠听了他的话,气得浑身发抖。
赵明斐忽视她微不足道的反抗,仗着自己力气大完全制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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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没有进行到最后,江念棠仍是被弄得精疲力尽,困意层层上涌,在赵明斐跪坐在榻上替她擦拭指尖,双眼迷迷糊糊陷入黑暗中。
夜深人静,虫息鸟静,纱帐内只能听见彼此微弱的呼吸声。
赵明斐揽住江念棠迟迟无法入睡,手落在她的小腹处,屏息凝气感受衣下跃动的生命。
你娘答应要生下你了。
江念棠醒来时刚到午时,赵明斐人早已离开京城。
她对镜梳妆时看着自己苍白的脸,脑中迅速过了一遍这两日的事儿,忽地想到这个月月信推迟,脸色刷地一下变换不定。
赵明斐昨夜的话像一记重锤敲在后脑勺上,震得她头皮发麻。
“微雨,快请人把太医叫来。”
第85章 第85章“恭喜皇后娘娘,您有身……
太医院一听是长明宫叫人,马不停蹄地赶来,生怕晚了一刻被陛下砍脑袋。
孟太医气喘吁吁,脸色煞白,江念棠赶紧叫微雨给他看座送茶。
“孟太医不必这么赶,我只是觉得最近有些头晕乏力,想请您看看。”
孟太医连声说不敢,先跪下替江念棠把脉。
这回他诊得很快,惨白的脸渐渐恢复血色,说话的气息也平稳下来。
“娘娘整日在屋子里呆着,不免气短胸闷。天气晴朗,您不妨出去走走,透透气。”
江念棠等了一会儿,见没有下文,诧异问:“没了?”
孟太医啊了声,疑惑看向江念棠:“娘娘指的是?”
“没有别的,其他的问题?”她暗示性地抚上小腹。
孟太医如从前那般道:“娘娘并无大碍。”
陛下临走前吩咐他能瞒多久是多久,一是怕皇后有别的心思,二是防着其他心怀叵测之人。
江念棠面如常色让太医退下,转身就叫微雨隔天去请另一位太医,然而无论是哪个,都一口咬定她没有怀孕。
她虽有怀疑,也不得不暂且信了这番说辞。
赵明斐临走前怕她在深宫一人无聊,可以让恭王妃进宫陪她说说话。
江念棠还没想好要如何面对恭王妃。
她是顾焱的母亲,又把赵明斐当成亲儿子,即便江念棠自认为没有做错什么,但阴错阳差之下,自己还是横亘在两兄弟之间,引起隔阂。
不过江念棠倒是想起另一个人,她召严夫人来长明宫。
严夫人见到她没有半点忸怩之色,还给她带来顾焱的消息:“赵世子已经离京一月了,算算日子也该到黎城。”
严夫人告诉江念棠,顾焱除夕夜宴后,向恭王领了差事,带人去西北抓流窜入境的狄子。
大虞虽十余年没有战事,西北境外仍然有凶悍的部落对大虞虎视眈眈,恭王的军队常年镇守在此威慑外敌。黎城为中心,左右绵延边境线共计一千里。
今年冬天的雪格外大,冻死不计其数的牛马,他们为了生存悄悄挖地道通往大虞境内,抢夺边境百姓财物。
三五成群的小团体目标小,易隐藏,更容易移动逃跑,像耗子似的到处乱窜。
若是派遣军队则是杀鸡用牛刀,劳民伤财,但他们体格健硕,单兵作战能力极强,能以一敌三。
普通的士兵小队与他们遇上,胜负五五,但死亡人数是他们的三倍之多。
顾焱听说后自告奋勇前往西北,还召集了不少之前在千山武馆的同窗们。
江念棠闻言以为他终于想开了,心里既感到高兴,又不可避免地有些失落。
但最终还是替顾焱开心,他终于找到自己想做的事情,不再把目光放在她身上,困在这一方望不到头的朱墙今瓦里。
江念棠把严夫人叫进宫,最初并不是为了顾焱,而是担心她的安危。
除夕夜,严夫人帮助俩人逃脱李玉的抓捕,赵明斐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江念棠怕他为难严夫人,明面上请她进宫一叙,实则是确认她的安全。
如今见到她完好无损,一桩心事总算放下,“谢谢夫人的消息,我心领了。”
严夫人和皇后本身没什么交情,接到宫里的传信时还诧异了下。
按理来说,江念棠此时应该与她保持距离才是上策,毕竟她也算撞破了一桩不那么光彩的密辛。
不过严夫人很快就想通其中的关窍,皇后娘娘是想用这种方式来推测陛下对她的处置。
她若能成功进入长明宫,说明陛下没有为难她,若被告知身体抱恙,则是出事了。
严夫人拿起一旁的酸枣糕放在嘴边,心口微动,不由感念皇后娘娘仁善道义,没有过河拆桥。
她打趣道:“心领也太敷衍了,我进宫一趟,皇后娘娘怎么能让我空手而归。”
江念棠掩唇一笑,“我宫里有什么瞧得上的,尽管拿去。”
今日她为了见客,穿了身雪青色牡丹海棠襦衫,配了同色平安如意纹罗裙,云鬓斜插嵌宝珠花,一颗颗鸽子蛋大小的东珠错落点在黑鸦青丝上,衬得她雍容华贵。
偏偏她的笑容柔和温婉,极有亲和力,说话的声音也像春日里的初阳,温和醉人,让严夫人情不自禁放下心防,想和她好好说话。
京中美人如过江之鲫,严夫人自认也见过不少国色天香的美人,皇后娘娘不是一眼惊人的倾国倾城,却是愈久弥香的耐看,每次见她,总会发现新的美。
“皇后娘娘说笑了,您宫里的东西哪一样不是价值连城。”
严夫人性子爽朗,闻言大大方方直接指着博古架上的一套晶莹剔透的琉璃盏:“我平日里喜欢小酌两杯,娘娘可愿割爱?”
江念棠顺着严夫人的视线望过去,这套琉璃盏是之前与赵明斐置气,他特地从库房里挑出来给她摔的。
她还记得当日他说的话。
“摔这个,声音好听,还不重。”
想想他那副满不在乎的口吻就让人生气,好像她的愤怒在赵明斐眼里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粒尘埃。
江念棠偏不如他的意,于是这套进贡的七彩琉璃盏才得以一直保存至今。
“当然。”
严夫人走的时候,江念棠还叫人从库房里取来几匹上好的浮光锦,蜀锦一起给她带回去。
严夫人笑得合不拢嘴,“多谢娘娘赏赐,以后您要是想找人说话,随时叫人传信给我。”
江念棠也很喜欢严夫人的快人快语:“那敢情好。”
送走严夫人,江念棠有些疲累,叫微雨进来帮她取簪换衣。
另一厢,严夫人带着厚礼回到公侯府,正撞上回来的严珩一,他认出严夫人手里的琉璃盏。
严珩一问:“皇后娘娘听了消息如何?”
严夫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娘娘能如何?自是好好在长明宫待着,听后也没什么大的反应,不过看样子眉宇间的忧愁散了不少。”
“哦。”严珩一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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