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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0-9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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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不过数万载来都没有踏足过九幽的丹羲境上神都亲自来了血海炼狱,或许兄长所求,也并非是镜中花,水中月。

    长衡当然希望景濯能得偿所愿,在失去母亲后,景濯就成了他在这世上最后的亲族。

    随着他的离开,血海内突然安静了下来,息棠落在景濯面前的山岩上,低头看向他。

    景濯与她对视,两息后,默默转过了头,背对向她。

    见此,息棠也没说什么,心念一动,身形又出现在他正对面。

    就这样反复了两次后,息棠在近血海海面的山岩上躬身,将手放在了景濯头上。

    羽鳞泛着冰冷寒芒,和魔族庞大的身躯相比,息棠不免显得微渺,但就是她这个简单的动作下,景濯身形一僵,没有再动。

    “我有话问你。”息棠开口向他道。

    大约是听出了她话中认真意味,景濯没有再与她僵持,化为人形,站在了息棠面前,当中相隔数尺。

    息棠没有在意他刻意拉开的距离,上前一步,拽住了他的衣襟,拉近前来。

    颈上伤痕犹在,云海玉皇弓留下的伤势,又怎么会在这几日间就恢复如初。

    当初没入他心口的那一箭,又该留下了何等痛楚?息棠不期然地想。

    这是她一直回避去想的问题。

    在她指尖触到自己颈间时,景濯的身体不受控制地为她的动作紧绷。

    眼中神光明灭,他低头看向息棠,在挣扎后叹息着开口:“阿棠,你究竟在想什么?”

    向他走来的是她,将他推开的也是她,如今,她又打算怎么做?

    息棠没有回答,她盯着景濯颈上伤痕,突然伸手一推,没有防备的景濯当即向后倒了下去。

    他想起身,却见息棠屈膝,半坐在他腰间,景濯顿时僵住了身形,神情一片空白,显得手足无措。

    息棠没有管他是什么心情,抬手剥去他的外裳,看到了心口那道旧伤。

    这是息棠亲手留下的。

    她指尖抚过伤痕,一点暖意传来,让景濯的心随之紧缩着,像是被轻薄翎羽扫过,他喉头滚动,说不出话来。

    息棠盯着这道伤痕,她想,比起爱,恨分明是更简单的事。

    在她做出选择时,就已经预料到了后果,所以她曾经对景濯说,他尽管恨她。

    这原本是理所当然的,她要杀了他,他恨她,很是应该。

    恨或许比遗忘好。

    如果他恨她,也就意味着他会永远记得她。

    可景濯不要恨她,他说,他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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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

    原谅——

    在长久的沉默后,息棠突然开口:“你知道夙酆和涯虞是如何陨落的吗?”

    景濯当然不知,当年他与夙酆分兵,不曾得见出自息棠手笔的太初氏禁术。

    “我用他们的命,湮灭了混沌浊息。”息棠一字一句地将当年真相道来。

    不止夙酆和涯虞,落入她算计的,还有为他们所统率的诸多神魔。如果景濯当时在场,大约也逃不过这样的命运,毕竟,息棠连自己的命也算计其中。

    “我要了涯虞的命,最后,他却将我推出了禁制。”息棠轻声道,这世上的事,还真是奇怪。

    就算做了上神,她好像还是有许多不解之事。

    后来在梦中,她总是会看到这一幕,就像她也曾无数次看到亮起的箭光。

    “可就算如此,我也并不后悔。”息棠道,就像重来一次,她还是会向景濯出手。

    那些神魔的命,景濯的命,她自己的命,都只是她达成目的的棋子。

    景濯怔然看向她,息棠迎上他的目光,忽地笑了笑:“杀师弑父,箭诛旧友。”

    “就算这样,你还敢期许我的爱吗?”息棠望进他眼中,“或许有一日,墟渊上的事还是会重演。”

    连息棠自己,也不能肯定她到时会做出怎样的选择。

    他要她的爱,但他知不知道,凉薄如她,些微能拿出的那点爱,也可能是致命的鸩毒。

    息棠在景濯面前剖开了自己的心,她生来凉薄,为达目的可以不择手段,就算许出一点真心,也不会为此改了行事。

    景濯回望向她,忽地笑了起来。或许是因为上半身衣袍凌乱,让他少了几分不可接近的冷肃,显出寻常不会有的风流肆意。

    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半坐起身,抬手环住息棠的腰,将她带向自己,重重吻上了她的唇。

    没有料到他的动作,息棠指尖无措地颤了颤,想要收拢,却被景濯伸手握住,十指在纠缠中相扣。

    这个吻与从前不同,不见什么温情,只有来势汹汹的攻占。景濯少有地在她面前显出了侵略性,呼吸交融,他像是要将她就这样吞吃入腹。

    息棠只能被动地任他施为,不知如何应对。

    直到数息后,景濯才放开息棠的呼吸,他抬手抚过她浮起了薄红的脸侧,神情缱绻:“那又如何?”

    景濯从不惧怕给出爱,大约是因为他这一生固然经历了诸多波折,但也得到了足够的爱意和善意,来自父亲和桓乌神族,来自母亲,来自师长与同门。

    “我只要你的爱。”他这样说道。

    无论她的爱意味着什么,他都欣然受之。

    息棠在他怀中仰头,良久,轻声道:“真蠢。”

    可在说出这句话时,她脸上分明有泪痕静默蜿蜒。

    她仰头,如同雪落一样轻的吻落在他眼睫,鼻梁,脸侧。

    数息后,终于忍无可忍的景濯按住她的肩,翻身将息棠压制:“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长发披散开,息棠眸中现出灿金之色,她生着张孤高的脸,此时更显出神性,不容半分冒犯。

    但这样的息棠,如今就在他怀中。

    她轻笑着反问:“什么?”

    对此,景濯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抬手挑开了她的衣带。这个时候,衣袍凌乱的就不止他了。

    手中扣住不盈一握的腰,他心中像是有头凶兽咆哮着,随时都会破牢而出。

    息棠像是没有注意到他幽深的眼神,目光描摹着他的眉眼,她用指尖缓缓摩挲着他心口留下的陈伤,动作中带着不易察觉的珍惜。

    景濯于是也没有再问什么,喉头滚动,他吻住息棠,褪去的衣袍挡住了两道身形,他带着她在血海中沉沦。

    生死不见不会是他们最好的结局,他要她的爱,要她与自己余生相许,这才应该是他们的结局。

    第八十四章

    幽都魔宫中, 长衡倚在帝座上,面前水镜中正映出景濯身影,他伸出手, 拉着息棠站在了山势奇崛的峭壁上。

    长衡看着这一幕, 挑了挑眉,他还想这几日兄长都在做什么, 原来是与丹羲境上神出游了。

    照这么看, 他们这是说开了?

    血海炼狱中发生的事,长衡当然不得而知, 不过看他们此时相处,结果应该称得上是圆满了。

    “身为魔君,竟然以这等手段窥探君侯行踪, 真是无耻。”穷奇从一旁走来,对长衡行事深表不齿,身体却很诚实地在他身旁蹲了下来,也看向水镜中。

    “我这也是关心兄长好不好。”长衡振振有词地为自己辩解。

    当然,也不乏有那么点儿出于私心的好奇。

    但这可是丹羲境上神和兄长,换作谁能不好奇?

    消息若是传出去,只怕六界都要为之轰动。

    这可是神魔两族实力最为强大的两位存在, 曾为旧友, 后来又结下生死之仇,成了六界各族都知道的死对头,曲折得可以写一出荡气回肠的戏文了。

    息棠倒是还没考虑过这些, 在九幽已经有数日,她和景濯也不是只待在血海中,做什么也都需要喘口气的。

    趁这个机会,景濯便也带她在幽都内外走了走。

    九幽的风光自是与天族多有不同, 别有一番壮阔。

    不过,她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数日来都没有空闲想其他的息棠试图回忆,但这个念头才生出,站在她身旁的景濯突然开口,打断了她的思绪。

    息棠抬头看去,只见灿烂的弧状霞光从山脊后升起,逐渐扩散,照亮了蒙昧夜色。

    只有在幽都东南方向外的山巅绝壁上,方可从当年鸿蒙初开时留下的裂隙中,看到漏下的极光。

    这是令神魔也动容的风景。

    极光下,景濯转过脸来,直直看向息棠,意思很是明显。

    息棠眼中现出一点好笑,不过还是遂了他的心意,抬头吻了吻他的唇。

    看着这一幕,长衡和穷奇头挤着头,发出了哇声,兄长和丹羲境上神这是真成了啊!

    还没等他们多看两眼,面前水镜忽然泛起波纹,随后猛地炸裂开来,顿时有无数碎冰迎面落下,砸了他和穷奇一身。

    以魔族和凶兽的身体强度,这些碎冰当然伤不到他们什么,不过这显然是来自景濯的警告。

    碎冰化去,穷奇不由狂甩毛,又淋了长衡一脸水。

    他抹了把脸,开始反思自己为什么要找这样一头坐骑。

    观了极光,回到魔宫水榭中时,息棠终于又想起了自己方才升起的念头,她好像是忘了什么事。

    忘了什么呢?

    她撑着脸,伸指拨弄了一下桌案上放的泥偶,神思有些散漫。

    嗯……嗯?!

    息棠动作突然一顿,神情难得显出几分呆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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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终于想起自己忘了什么了。

    有些手忙脚乱地取出那滴血——这是当日在鸿蒙秘境中,景濯颈间意外为云海玉皇弓所伤所落,息棠当时还没忘了这事,将这滴血留了下来。

    不过这些时日,她却是完全将此事抛在了脑后。

    关于陵昭身上的魔族血脉,究竟是不是来自景濯,至今还没能验证,好在息棠终于是想起来了。

    陵昭的血,息棠手中是早已有了的,随着她指尖灵光亮起,两滴血缓缓上浮,在一闪而逝的章纹中,逐渐融合在一处。

    对于这个结果,息棠脸上没有露出什么意外之色,反而有种尘埃落定的果然之感。

    毕竟,她早就在丹穴山时就对此有所猜测,后来在西荒时查到的有关古楚国种种,无疑也印证了她的猜测,如今不过是确认下这个结果。

    相融的鲜血在掌心消泯,息棠神情凝重,这不由得她不凝重。

    如今她要怎么告诉景濯,他其实有个儿子,又要怎么告诉陵昭,他有对多年来都不知道他存在的父母。

    这实在是个好问题。

    “阿棠!”

    就在她沉思之际,景濯从她身后探出头,手中递上一捧才摘下的灵花,将脸凑上了前。

    息棠抬手按住他贴过来的脸,换来景濯略显迷茫的眼神。

    “随我去紫微宫。”

    此事终究是避不过的,与其徒作犹疑,不如开诚布公地将事情道明。

    “去紫微宫?”

    闻言,景濯不免有些难解其意,此时前去紫微宫,是为何事?

    “见陵昭。”息棠言简意赅地答道,已然起身,拖着景濯就向外走。

    至于为什么要见陵昭,她却没有在此时先解释。待见了陵昭,与他们当面分说清楚最好。如此,无论景濯还是陵昭,都不必做最后一个知道真相的,她也不必将什么事都讲上两遍。

    听完息棠的话,景濯心下也有了猜测,难道她这是要向弟子道明自己的新身份?

    这固然是他所愿,但……

    就不能再等几日吗?

    被息棠拉走的景濯略觉遗憾,他还想着能再多独处一段时日。

    不过息棠都发话了,他当然也不会反对,如今九幽中也没有什么需要他出面处置的事,于是径直往九天紫微宫而去。

    以他们的修为,从幽都去往紫微宫,也无须花上多久。

    不过待到了紫微宫时,自云端望下,只见六界各族生灵齐聚于此,灵光闪动,场面看起来很是热闹。

    这是?息棠有些意外。

    还是景濯记起了缘由:“如今应是正逢周天大比。”

    周天大比始自三万载前,为免门下弟子故步自封,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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