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前往隔壁州府,路过西市时,众人吃饭暂歇。
一笼笼包子散着热气,白嫩嫩地鼓起,经手一触又饱满地迅速弹回。
萦绕在他鼻息间的不是包子的肉香,反而是沈昭身上的甜香,他脑中霎时浮现她气鼓鼓将他推开的模样。
在金吾卫用饭的间隙,他回了一趟国公府,本欲将高峻的事告诉沈昭,让她暂且宽心,高峻嘴硬心软只怕动心了亦不自知,公主的事还有转机。
刚行至内院,却见一个丫鬟鬼鬼祟祟躲在转角处,向内张望,他直接拎着她来到沈昭房内,却见眼前一幕。
“少、少爷”丫鬟怔在原地,进退不能。
谢珩不知高义信提前服下解药,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寻了旁边的一个房间,将他扔了进去,又抬眸看向一旁的丫鬟。
他的目光恍若一把冷枪,直直射过来,丫鬟慌得跪在地上:“少爷,是夫人的安排,我夫人只是让我把门锁上。”
谢珩眼眸中像淬着寒冰,从牙缝出咬出几个字:“那便依着母亲安排回禀,今日之事若敢声张,形同此物。”说着挥剑削去锦帘一角,破碎的半块织锦缓缓落地。
“是,奴婢不敢。”丫鬟俯下身子不住地磕头,谢珩夺过她手中的锁,将她关在另一处,同高义信分隔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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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昭猛地咬住舌尖,强行逼着自己寻回理智,一股甜腥在唇舌间弥漫,却丝毫不减喉间的干热,体内的热意仍奔涌不息,她目光发花,却模糊中听到谢珩的声音。
如溺水之人抓住浮木一般,她扯着眼前深色虚影,试探道:“谢珩?”
“别怕,有我在。”
第42章
谢珩将高义信和那个丫鬟安置好后,反手将门锁住,拉上所有的锦帘和帐幔。
暮色渐沉,整个屋子笼着一层暗纱,唯有女子浅浅的喘息声。
他将她打横抱起,轻轻放在床榻之上。
沈昭的玉臂环住他的脖颈,朱唇无意间滑过他的喉结,明明是她中了香,他的小腹却涌起一股热意。
谢珩将环在她腿弯间的手松开,她的手却揪着他的衣襟不放,细长如玉般的脖颈崩至一道自然的弧度,泛起海棠花色。
“别走,谢珩。”榻上的人嘴唇瓮动,吐出的却是连她都陌生的娇音。
但体内的热浪来得更加凶猛,一波猛似一波,她重新扯着他的衣袍,攀回他的脖颈,将唇贴上眼前的一抹浅红。
她只觉唇齿间呼出的气息皆是滚烫,他的面容在视线里模糊成一片潋滟光影,唯有他身上的沉香倒比催情香更甚,诱得她贴的更紧。
他曾久久贪恋她唇间的温软,可若换到床榻之上,便是连想都不曾奢想,他的呼吸不由得加重。
若是往日出任务中招时,最快的解毒方法便是划伤放血,以痛止欲,但仍要承受万蚁噬心的苦楚。
舌尖温软痴缠上来,他望着身下的人。
发髻散落,青丝如瀑,身下的衣襟半敞,露出半边雪白。环在他后颈的力道微微松了,她玉白的手慢慢攀上他前襟,欲探向更深处:“我想”
她的尾音被谢珩骤然落下的吻封住,紧紧握住她的手,将她的手紧握于身后,不似前几次的温润,他霸道地冲开她的唇齿,长驱直入。
她慌乱中扯住他腰间的蹀躞带,身下的温软起伏贴着他单薄的外袍。
谢珩动作一滞而后将她完全圈在身下,加深这个吻。
他情不自禁地松开桎梏住她的手,顺着她的脊背下滑,身下那抔刚化的雪彻底融在他怀里,任他灵巧的手指挑开她衣裙的系带。
微热的掌心贴上她后腰时,她口中低声呜咽。
“这床|笫之上的花样可多了去了。”白日高峻的话仍在谢珩耳边回旋。
谢珩猛地环住她的后腰,将她抱下榻,她双手环在他的颈后,两腿任由他托着,玉足勾缠在他身后,她的唇顺着他的鼻尖、下颌、锁骨,细细密密地往下亲吻。
他径自寻了一旁的水盆,匆匆净手,复又将她抱回去,薄唇擦过她的耳垂,低声轻语:“冒犯了。”
锦被上点点红梅绽放,一场燎原之火被落雨扑灭,一切都不是梦境。
谢珩自幼身边除了乳母,再无其他女子,未经过男女一事。
除了高峻口中那些虚无缥缈的技法,他只能试探着摸索,生疏羞涩,但他悟性极快,不消半刻便自得要领。
沈昭从先前的恍惚中渐渐回神,五感逐渐苏醒,她瞧着正在一旁洗脸净手的他,水打湿他的脸颊,却洗不净一路蔓延至脖颈的绯红。
“你”甫一开口,她的嗓音哑得不成样子,她虽然头脑昏昏沉沉,但仍虚虚记得她是如何在他身下化作一汪春水,甚至忍不住落泪,哭着求他,他指尖游走过的痕迹还在她身上暗暗发烫。
她猛地扯过锦被掩住面容,却吸入满肺他身上的沉香,羞得她连脚趾都蜷起来。
谢珩擦净双手,浅笑着向她走来,将人带被一同搂紧:“如今知道羞了,方才解我衣带时”
“不许说!”沈昭伸手将他的嘴捂住,滑出锦被的香肩半露,她又猝然将手收回。
谢珩别过眼克制着不再去看,方才她虽得了解脱,可他却忍得难受,明明是她中了毒,可是他的身上如火一般热,怀中高峻相赠的“好物”他仍是没用。
她只残存几丝意志,他自然不能趁人之危,虽然她接受了他的心意,但还没下三书六聘,甚至还未得她的允准
沈昭亦别过脸,谢珩锁骨间带着未散的热意,几抹微红若隐若现。
窗扉缝间溜进一缕凉风,两人各自起身,将方才的旖旎搁下,整理好仪容,一同走出房。
李立雯提前布置妥当,并无人搅扰。
谢珩那一计下手并不轻,高义信至今未醒,他们两人便端了棋盘坐于院中。
沈昭:“母亲怎会对我用药,莫不是她想促成高谢两家的婚事,但”终究不是正道所为,她将后半句话咽下,并没有说出。
谢珩一时语塞,也无法猜透他母亲的心思,哪怕母亲刻意撮合沈昭和高义信,但此举未免太过急切和冒险,他如何也想不到母亲会用此阴损伎俩:“不若就依她们的计划行事,看看母亲究竟意欲为何。”
“嗯。”
谢珩开门将丫鬟带出,丫鬟跪在一旁,低垂着头,将李立雯安排的首尾细细道来,原是不为两家联姻,只为让沈昭难堪。
他们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想到一处,李立雯怀疑沈昭的身份
不,她应是笃定此人并非她的亲生女儿。
谢珩示意让丫鬟退下:“记得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
丫鬟低着头应是,而后匆匆离开。
高义信醒后,见到他们兄妹二人,抚着疼痛难忍的后颈:“谢公子,令妹刚才”忆起之前那短短的肌肤相触,他的脸登时红透了。
“高公子,劳你挂念,我已经无碍了。”沈昭面上不显但仍心有余悸,若不是谢珩凑巧回府,若是那丫鬟来得晚一些,她不敢设想会发生何事。
“那便好。”
天色渐暗,府里燃起烛火,又一如往昔热闹,高义信告辞:“那不便叨扰,我先回府了。”
——
丫鬟跪在地上,依着谢珩交代,将她把高义信引出府,又将沈昭关在房中,她毒发的事一一回禀。
李立雯轻揉眉心,她事先安排妥当,该是不会有意外,她问道:“少爷呢?”
这个骗子明面上仍是谢家的小姐,她不会声张,做这一出戏无非让谢珩看明白眼前的人,助他认清自己的身份,断了不该有的心思罢。
丫鬟将身子俯得更低,生怕让她发现端倪:“奴,未见到少爷,少爷一早便出门了,奴婢不知他去了何处。”
“罢了,退下吧。”李立雯头也未抬摆摆手,若非他们二人胡闹至此,她也不会出此下策。
她盼着谢珩回府,将此事讲与他听,可等了两天都不见他的身影。可她的心思全在谢珩身上,全然忘记了后院的沈昭,这几日也没现身。
有人来寻沈昭时,春宁借故推脱道,小姐身子不适,将自己锁在房中。
李立雯知她中了催情香,定然受了一番苦楚,也并未多问。
这几日谢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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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沈昭快马加鞭,赶去隔壁州府,依着当铺那枚金簪,找到还在客栈的夏目。
眼前的女子穿着一身素衣,小腹隆起,行走亦有些不便,见店小二带他们上楼,直接推开她的房门,惊得她手中的杯盏摔碎在地,她扶着桌案撑着身子站起:“你们是何人?”
谢珩将金簪扔在桌上,声色凛然:“这簪子可是你当的,这枚簪子你从何而来?”
她挺着肚子,一手扶腰,一手摸起桌上的金簪,疑惑地望向他们身后的店小二,店小二只摇头示意,不敢多言,他抬头就见这一队人马将客栈包围,这小本生意哪敢得罪官家。
沈昭上前扶她坐下,和气说:“姑娘,你莫怕,我们并无恶意,你可认识御风?”
夏目摇摇头,她从未听过这个名字,但他们身后之人的装扮她识得,这是金吾卫的铁甲,她曾见惊云穿过,威风神奇得很,她问道:“你们是我夫君的同僚,是不是他出了什么事?”
沈昭同谢珩彼此交换眼神,由她问道:“你的夫君也是金吾卫么,他是谁,怎的不邀我们喝一杯喜酒呢!”
谢珩此时才记起近几日以婚事请假的左衙之中唯有一人,他脑海中的名讳,正巧从眼前女子口中说出:“我夫君是惊云,我不知你们可曾听过他。”
虽然派去跟踪惊云的人无任何发现,但倒通过这名女子印证了惊云与御风家中被洗劫的事脱不了干系。
沈昭瞧着她被蒙在鼓里的样子,心中的火蹭一下燃起,她忍不住问道:“既然你们二人成亲,他为何将你独自丢在此处,他却在长安城中呢。”
夏目虽然对他的行踪有疑,依旧不忘帮他开脱:“他不过是念着我有身孕,舟车劳顿不便,所以先让我在此稳胎,前几日他还来信,说在村中修整房屋,过些时日他就会来接我回牛家村了。”
沈昭早将他视作薄情寡义的负心汉,并没有认真听她所言。
但谢珩听到“牛家村”这几个字,手腕猝然一抖,不由得看向夏目:“你家住牛家村?敢问姑娘芳龄,家中可有其他亲眷。”
夏目未做他想,一一道来:“我记不清我爹娘样貌了,幼时家里水患,我同他们走散,流落到牛家村,被附近好心人收留,便一直留在牛家村里了,隔壁王婶说我同她家姑娘身量差不多,便让我随着她姑娘的年岁,我大概同眼前这位姑娘差不多吧。”
沈昭知他曾去牛家村寻妹妹无*果,见他问得如此详细,她心中冉起新的希望,眼前这位女子莫非是谢怀瑾?
谢珩的亲妹妹!
第43章
夏目见面前的两人突然默了几息,掂量着自己是否说错话了,抿唇不语,但瞧他们的模样,又不似凶恶之徒。
沈昭视线在谢珩和这女子之间游走,端详着他们二人,看着眉眼像又不像。
谢珩问向夏目:“牛家村可还有与你年岁相当的孤女。”
这女子虽年龄相仿,但他的妹妹是在出游时走失,并未听说过水患,依这女子所言,她应不是谢怀瑾。
夏目听出他话中深意,原来这两人是来寻亲的,可她明眸中划过一丝哀伤:“我大概知道你所寻之人,可是她、她已经死了。”
“我来到牛家村不久后,周围的邻居婶婶对我颇为照抚,我便在他们的帮衬下,在此安定下来,隔了数月又来了个姑娘,她来时慌慌张张、衣衫破损,受了特别大的惊吓,村头的王大夫为她诊治了近一年,她才能将将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她本是王府里的小姐,却被人诱拐到青芒山,好不容易寻得机会从山中跑出,险些死在路上”
谢珩僵在原地,哪怕他寻了多年已提前有了盘算,但当谢怀瑾身死的消息经由他人之口说出时,他的心仿佛被抽打一般,面上强撑着温润眉目,但右手指甲早已深深掐入掌心。
觉察到他的情绪,沈昭轻挪步子,靠近他,她的指尖轻轻搭在他死死攥住的拳上,如雪覆刃,似要化开那铁铸般的坚硬和痛楚。
谢珩的手忽地一紧,而后终是无能为力地放开。
她的五指穿入他的指缝,两手相互握住,同他一起面对这个噩耗。
沈昭出声问道:“那她后来因何而死?”
夏目叹了口气,继续:“她受了不小的惊吓,村里的人虽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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