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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仅是顾时晏心中疑惑,就连胡先也是一头雾水,这样的事情告诉自己做什么?陛下总是有他的道理的,只一瞬,胡先便说服了自己,他面带笑容朝着顾时晏谄媚地说:“顾公子放心,这件事咱家一定给您办好。”只是他也不知道自己该办些什么。

    “如此便有劳公公了。”顾时晏拱手道谢,朝着宫门的方向离去。

    而另一边,穆丛峬躲在了内殿之中。

    他坐在窗边的软榻上,一双深邃的黑眸如潭水般幽深,面上的绯红如今已经消散,转而代之的是怎么也消散不了的愁容。此刻这里空无一人,他望着空旷的殿内,脑海中满是顾时晏方才的一举一动。

    他从来都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君主,相反他在政务上十分果断,这才能将朝堂紧握在自己手中,才能和那些沉淀了数百年的世家斗法,甚至略胜一筹。

    算计人心向来都是他最擅长的事情,他大可以用温柔编织陷阱,将少年一步步引入自己设置的牢笼,可这样对顾时晏来说真的是爱吗?

    穆丛峬就这样坐在软榻上,窗外的太阳不断下落,这殿中也逐渐染上了几分黑暗。

    沉思许久,他已然想明白了,他要让对方心甘情愿地爱上自己,留在自己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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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对方不愿被困住京城中,那他大不了就抛下这皇位,与他一起远走高飞,肆意潇洒。

    这时,胡先公公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他担心打扰到帝王休息,动作极轻,一片黑暗之中,他猛地看见坐在软榻上的穆丛峬,险些没有控制住自己的仪态,差点惊呼出声。

    见帝王是醒着的,他挥手示意自己身后的宫侍上前,将殿中的蜡烛点燃,“哎呦陛下,这殿中漆黑一片,怎的不早点让奴才们将蜡烛点上?”

    穆丛峬没有理会他,只是自顾自地询问道:“顾时晏让你办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穆丛峬在心中默念顾时晏这三个字,这样的名字与他当真是绝配,阿衍阿晏,此前他怎么就没有想到了。随后他又想到,那这样一来阿衍就是顾承的儿子,那位被国师预言说天生凤命的人。

    龙凤本就是天生一对,自己与阿衍更是这样。一想到这里,穆丛峬嘴角的笑容已经掩饰不住了,仿佛明日便是他与顾时晏大婚的日子。

    这样一来一起就能说得通了,二十年前是武尊姬若锡亲自来京城将阿衍带到了云梁千尺,此后阿衍便一直居住在那里,直到三年前在江南与自己相遇。

    原来阿衍的父母是英国公夫妇,他在宫中也听过不少民间对他们夫妻二人的评价,大多是些二人举案齐眉,夫妻和睦的美谈。瞧顾承的样子对阿衍似乎也还不错,只是终究还是比不上他,这世间最舒适华贵之地便是宫中,让阿衍住在国公府真是委屈了他。

    只是瞧阿衍的样子,在国公府住的倒还欢心,他一边为顾时晏找到家人感到开心,而另一边又有些遗憾这样就不能将人名正言顺地留在宫中了。

    胡先听到帝王的询问,连忙躬身回答:“回陛下,奴才已经将顾公子交代的事情都办妥了。”

    他经过一下午的思索,终于明白了帝王为何将这件事交给自己,顾公子身为侍中,衣食住行自然应当同帝王一起,可他却被留在了京城,原本属于他的那一份物件便不用准备了,这是帝王体恤自己呢。

    穆丛峬满意地点了点头,他没有问顾时晏所说的事是什么,无论是什么事他都愿意由着对方。

    只是他现在还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对方,这才让他回府休息几日,要不然他可舍不得与对方分开哪怕一秒。等到他将一切都准备好,待到对方愿意将秘密都告诉自己,到那时再做什么都不迟。

    随后穆丛峬好似突然间想到什么,对着胡先叮嘱道:“朕记得宫中有几条云锦制成的被子,这次去行宫记得带上。”

    这云锦是世间一等一的锦缎,其材质清冷如冰,同时又不会让人感到冷,在夏日是最为舒适的材质。只是帝王此前说,这云锦太过冰冷,便一直让人收在库房中,从未动过,不知今日怎的突然要带去行宫。

    胡先虽然心中疑惑,可还是躬身应道:“是,奴才明白了。”

    数日后,平日里肃静的宫门今日停满了马车,都是帝王此前携带的物件和一行大臣家中的马车。

    这居中的最为显眼的马车便是穆丛峬的了,马车比之寻常马车大了约两倍,看起来十分宽敞,这马车的顶上还有一道巨大的明黄色的伞盖,彰显帝王的尊贵。

    马车周身雕刻有龙、凤、麒麟纹样,而这前面驾车的马也颇有讲究,所谓“天子六驾”,这六匹骏马通体呈白色,体型健壮有力,训练后极为温和,这样才能避免在路途中惊扰帝王。

    穆丛峬一身银白色的龙袍,虽没有明黄色那般显眼,可一身威严依旧,胡先正拉开天子车架的门帘,一旁的小太监拿出凳子放在地上,等待着帝王上车。

    穆丛峬的眼睛朝四周环视了一圈,最终将目光落在胡先身上,面上神色依旧,可内心却有些紧张,询问道:“顾时晏呢?”

    第63章 第六十二章 他不要我了吗

    一时之间胡先掀开帘子的手险些没收住, 在空中摇晃了几下,他的目光有些溃散,颤颤巍巍地不敢说话。

    穆丛峬间他这个样子便猜到了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忍住心中的怒意, 走进了马车中, 只留下一句:“滚进来。”

    到底是大庭广众之下,若是他在马车外发作有损皇家颜面不说, 若是被有心之人传了出去,那让阿衍以后如何在京中自处。哪怕这件事发生的概率再怎么低,他也不能不为顾时晏考虑。

    胡先的内心宛若掀起了惊涛骇浪,难不成顾公子没跟陛下说这件事, 他在心中抱怨道,假传圣旨这样的事您都敢做,这是有几个脑袋啊。与此同时,他竟有些心疼起顾承来,顾大人这一生行事谨慎, 可谁曾想马上就到了还乡的年纪, 却被这一个好儿子给连累了。

    顾承被连累了倒也罢了, 毕竟二人血浓如水,可他与顾时晏无亲无故,不过是收了顾承一荷包的银子,何苦将他也拖下水呢。

    周围的士兵见帝王进了马车, 前边的车马和军队也井然有序地行进起来,胡先见到浩浩汤汤地人群开始行动, 在心中长叹了一口气,随后便视死如归地钻进了马车。

    马车开始行进,可这车内装饰地极为舒坦, 明黄色的垫子将马车上的坐处覆盖了厚厚一层,这车中还摆满了各式的小点心、茶水和水果,甚至还有几本顾时晏没有看完的游记。

    这些都是穆丛峬特地给顾时晏准备的,他想着少年娇嫩,寻常马车肯定不舒适,哪里比得上这辆他让人特地布置过的,到时候借这个理由邀请对方共乘一车,不仅名正言顺,想必对方也不会拒绝。

    可他今日左顾右盼都没有瞧见顾时晏的身影,想着胡先应当会知晓,便随口一问,见胡先那副心虚害怕的样子,他心中已经隐约间有了猜测。

    马车一路行进倒是极为平稳,可跪在地上的胡先却是浑身颤抖不停,帝王没有问话,他也不敢擅作主张开口,只能跪在地上,祈祷着帝王能快些问话。

    穆丛峬面无表情地将那些被顾时晏翻看过的游记拿在手中,温柔地在上面抚摸,仿佛是在透过这些书在抚摸什么东西。他倒不是故意想为难胡先,只是他害怕等下听见的消息会是自己不愿意听到的,这才一直未曾开口罢了。

    只是他周身的气息太过冷冽,胡先深知眼下的平静不过是暴风雨前我宁静罢了。

    “把那日顾时晏让你办的事还有今日他为何不在都给朕说清楚。”穆丛峬终于做好了心理斗争,冰冷的声音传来的那一刻胡先如释重负。

    胡先不敢有丝毫拖延,可大抵是心中太过害怕,连声音都有几分颤抖:“那日顾公子跟奴才说您下旨让他留守在京中,原先奴才还觉得有些奇怪,这样的事情跟奴才说做什么,可奴才再怎么想也不会想到顾公子他胆大如此,竟然敢假传圣旨啊。”

    胡先此刻带上了真情实感,声泪俱下,希望能借此向帝王表明自己的无辜。

    可事情并没有如他所预料的那般,帝王身上的寒气非但没有减少,反而还加深了不少。他仔细回味自己说出来的话,应当是没有什么错处的,不知是哪里触怒了帝王,难不成陛下是不满自己办事不细心?

    胡先将头死死埋在地上,口中不断冒出:“奴才罪该万死,请陛下赎罪。”

    “朕何时说过他假传圣旨了?”穆丛峬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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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就连胡先这个在宫中活了许久的老狐狸都不知道帝王在想些什么了,难不成是他又会错了帝王的意思,见帝王许久都未曾开口,他试探着将头慢慢抬起,只见穆丛峬弯着身子,手中把玩着一枚羊脂玉的戒指,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他犹豫着开口:“陛下”

    话还未说出来,就被穆丛峬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说下去了,穆丛峬都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叮嘱道:“顾时晏的意思就是朕的意思,你若是不明白,那这些年也就白活了。”

    胡先连忙点头,“奴才明白,奴才明白。”只是他瞧着陛下与顾公子这副相处的样子,怎么有些像帝王与宠妃,哪怕是宠妃都没有顾公子这样的待遇啊。

    见胡先这样懂事,穆丛峬将身子坐了回去,靠在了一旁的软垫上,话语一转:“他有没有说他留在京中做什么?”

    “这顾公子没跟奴才说,奴才知道这是您的旨意便没有多问。”胡先再次将头低了下去,不敢去看帝王的表情。

    穆丛峬面上依旧平静,可心中却有些委屈,他不愿意让人看见自己这副样子,只道:“下去吧。”

    胡先颇有一副劫后余生的感觉,小心翼翼地走了下去,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又惹得本就心情不佳的帝王动怒。

    这长长的车队穿过京城繁华的街道,一路上的行人纷纷朝着马车行礼,只是他们面上的表情不是得见天子车架的喜悦,而是恐惧,帝王暴虐的形象已经深入人心。

    而他们眼中暴虐的帝王,此刻正蜷缩在马车中,他周身的锋芒已经全都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落魄的气息,像极了一只被主人丢在路边的小狗。

    他的手中还死死攥紧着顾时晏看过的游记,以及那枚从江南带回来的,已经有些发白的手帕。此刻的马车中只有他一人,他将游记和手帕缓缓地送到自己的鼻尖,温热的呼吸打在上面。

    随后他将头狠狠地埋进了里面,想从中找到一丝有关少年的气息,只是这手帕早就经过了数次清洗,而这书籍更是只有草木的气味。

    他的样子几近痴迷,仿佛一头暴躁的野兽,这时他突然注意到书中有少年留下的痕迹,整个人躁动的情绪瞬间被抚平。

    少年的字清新隽永,恰如他本人一般,小巧在字体在印刻的字句间也丝毫不落下风,只寥寥数语。

    “北境常年飞雪,我从未见过山花烂漫之景。”不知是否是书中的文字有让人放下戒备的魔力,顾时晏竟将心中的想法一字不落地写了下来。

    穆丛峬原先还在抱怨少年为何又将自己丢下,可看到这些字迹,他心中所想的便是带少年去一趟着书中所描述的地方。

    他顺着少年留下的痕迹,将这篇游记读完了,他躁动的心情此刻已经彻底被抚平。

    这篇游记所描绘的是一个名为春城的地方,相传这里四季如春,花卉种类繁多,常年花开不败。原来他喜欢的是这样的地方,只是如今朝中还需要他主持大局,不能亲自带顾时晏前去,只不过可以先让宫中的花匠们将那些搜集来的珍贵的奇异花卉好好培育一番。

    另一边,顾时晏早就用帝王将他留在京中这个借口将顾承夫妇二人给骗了过去。

    梁丘岚对此还颇有些不满,抱怨道:“这京中最多的便是官员,要什么样的留守京中找不到人选,偏偏要我儿留在这里,京中气候燥热”

    “这是陛下器重晏儿,夫人也许多年没有去过避暑山庄了,今年便好好玩一玩,与各位大人的夫人一起去踏青喝茶。”顾承看了顾时晏一眼,父子之间只需要一个眼神便能将一切信息互相告知。

    他见妻子喋喋不休,便连忙岔开话题,将人带了出去。

    二人走后,这间屋子里便只剩下了顾时晏和华灵二人。

    华灵见人已经走了,说话也不再顾忌:“顾大人似乎猜到了什么。”

    顾时晏只是笑了笑,而后开口:“他自然能看出来,正如我母亲所说,这京中要什么官员没有,偏偏将我留在这里。他在官场沉浮这么些年,这样的事情还是能看出来的,只是他不知道我留在京中是为了什么罢了。”

    “是啊,您还没有告诉我您为何会留在京中呢。”华灵眼神期待,漆黑的眼神中迸发出光亮。

    顾时晏沉思片刻后开口,语气沉重:“我要回一趟云梁千尺。”

    华灵一头雾水,“这么快就回去?我们不是才来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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