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是我的一点心意,请各位公公和姑姑喝茶。”
小太监面上闪过一丝贪婪的笑容,只一瞬间便消失不见,换上了一副善意的微笑:“世子爷客气了。”
将内侍送走后,穆承平吩咐下人将宫中的赏赐送到了库房,随后便只身一人走进了还中散发光亮的屋中。
房中,穆祉策一时坐在椅子上,双手握拳,一时又站起身来,在这屋中来回踱步,瞧起来倒是十分焦急。
直到穆承平活生生地出现在了他的眼前,他才放下心来,整个人无力地摔在了椅子上。“好,好啊”,他语气中的兴奋难以掩饰,试图坐起身去拉住穆承平的衣物,可这大惊大喜之下,他已经没了半点力气。
穆承平注意到他的动作,快步走到他身边蹲下,以至于穆祉策的手能轻易地放在他身上。后者的手有些苍老,布满岁月纹路的双手在他的身上来回抚摸,似是在确认眼前之人的真假。
穆祉策警惕地看了一眼四周,示意穆承平将身子抬起来些,他凑到后者的耳边低声说:“陛下没有为难你吧?”
“父王,陛下那个性子您有不是不知道,他哪里有这样的闲情逸致为难我们”,穆承平用玩笑似的语气说道,不过这话确实让穆祉策放下心来。
穆祉策长叹一口气,继续压低声音:“正是因为陛下平日里不曾单独召见过我们,所以今日为父才会如此担忧,你在朝中又无官职,这好端端地陛下召见你做什么?”
穆承平的面上有一瞬间僵住了,他有些犹豫,思索片刻后还是凑到穆祉策的耳边,将今日在宫中发生的事情一一说了出来。倒不是他不愿意让后者知道这件事,只是觉得这件事有些匪夷所思罢了。
穆祉策到底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只是短短都一盏茶的时间,他便接受了这件事,还自言自语地感慨道:“当年先帝专宠淮王的生母,如今穆丛峬有了心上人也是这副痴情的样子,这一点四皇子倒是最像先帝的。”
随后他坐起身子,对着穆承平笑道:“你且看着吧,咱们马上就要迎来一位中宫皇后了。”
他比谁都清楚,他们这位陛下那可是不达目的尚不罢休的人,若是那人识趣些也就罢了,若不识趣,且看看帝王有几分耐心陪他玩吧。
次日,天边刚泛起一丝红色的光亮,更多的还是无边的黑夜,山间清晨的微风送来几分凉意,树枝上早起的鸟儿欢快地鸣叫着,一切都是这样的平和惬意。
一位身着红色官服的中年人跌跌撞撞地闯进了帝王的住处,慌乱的脚步声扰乱了清晨安静的气氛。
一旁的宫侍上前阻拦,提醒他这里是帝王住所,让他注意规矩,莫要惊扰了帝王。可来人的面上满是焦急,嘴里念叨着:“我要急事要面见陛下,还请公公代为通传一声。”
那名内侍的面上有些为难,平日里在宫中这个时辰陛下因着早朝的缘故已经醒了,可这里是行宫,他有些拿不准陛下今日是否醒了。可他见这位大人像是真的有急事的样子,若是耽误了大事,他有几个脑袋够掉的,一时之间难免有些犯难。
好在这时胡先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走了过来,先是训诫了这个小太监一句:“在宫中这些年了,这点规矩都不知道,若是吵到了陛下,你有几个脑袋?”
这话看似是对着小太监说的,可又何尝不是对着这名官员说的,也不知那些侍卫是做什么吃的,将人就这样放了进来,要是今日陛下心情不好,估计连他都要顺带着受罚。
可那名官员丝毫没有听出他话里的指责,反倒是热切地拉住他的手,语气有些焦急:“胡公公,还请您帮忙通传一下,我有要事要见陛下。”
胡先自然知道这事情重要,可是他也不愿意清晨去触陛下的眉头啊,于是他的脸上换上了客套的笑容:“孟大人,这个时辰陛下还未起身,您就是有天大的事情也得等到陛下睡醒再说啊。”
若是旁人他也就进去通传了,最多不过是受几句骂,可眼前之人名为孟和光,是鸿胪寺卿。
这鸿胪寺在九寺之中负责与别国的官员对接,如今大梁的临国只有南诏和北戎,最多再加上一个漠北和海外倭族。南诏长久独立,且国中沼气密布,鲜少有人外出,这些年也未曾与大梁有过交际。
漠北偏远,又有儒尊亲自坐镇在漠北边境,与大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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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相安无事。至于这海外倭族,虽说时常袭击沿海的居民,可有魏国公他老人家镇守在沿海一道,凭这区区倭族还掀不起什么风浪。
剩下的北戎,算是周围几国中与大梁来往最为密切的一个,只是两国是世仇,再加上三年前帝王下令对北戎用兵,两国之间便不再往来。
虽说北戎曾多次提出过想要和谈,甚至隐约间吐露了愿意割地的心思,却被穆丛峬毫不留情地拒绝了。
因此这鸿胪寺能有多大的事情值得他惊扰睡梦中的帝王,孟和光正欲再说些什么,却被殿中跑出来的小太监打断了,那太监正是胡先的小徒弟,他对着胡先恭敬地说:“干爹,陛下醒了,这会儿正唤您进去伺候呢。”
胡先这下也不敢再耽搁,留下一句:“孟大人,您放心吧,咱家一定会替您通传的。”
此前帝王未醒,区区一个鸿胪寺卿还不值得他冒着惹怒帝王的风险替他通传,如今穆丛峬醒了,这样的顺水人情他做了又何妨。
殿中,厚重的龙涎香的气味充斥着四周,这香中有些安神的成分,穆丛峬昨夜太过思念某人,便多点了些,以至于今日的香味太重。
胡先一边小心翼翼地伺候帝王梳洗,一边抱怨似地说道:“陛下,这到底是偏殿,如何能跟主殿比呢?今夜您还是去主殿睡吧。”
穆丛峬一个冰冷的眼神扫了过来,胡先连忙噤声,见帝王似乎还有些余怒,他的手扇在脸上,嘴里念叨着:“奴才多嘴,奴才多嘴。”
“行了,方才外面在吵些什么?”穆丛峬倒也不是故意为难胡先,只是他一夜都未曾梦见少年,心中有些失落,再加上这殿外方才还传来了吵闹的声音。
他不禁想到,只有他一人便也就罢了,若是顾时晏被人吵醒,定然会不悦,要是对方因此厌倦了他可如何是好?这些宫人许久都未曾管教过了,愈发地没规矩了,还得在阿衍回来之前将他们好好训诫一番。
胡先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果然是被孟和光给连累了,在心中骂了对方几句后,便对着帝王谄媚地说道:“回陛下,是鸿胪寺的孟大人来了,他说他有十分紧急的事情要向您禀告。”
随后在无人注意到的角落,他的面上闪过几分得惩的笑容,孟和光,你最好在心中祈求你认为紧急的事情在陛下心中多几分重量。
第66章 第六十五章(作话小剧场) 情书……
穆丛峬站起身来, 一旁的胡先会意,只见他双手在空中拍了几下。下一秒,数名宫女捧着黑漆描金的托盘鱼贯而入, 为首的托盘上整整齐齐地叠放着一件月白色的长袍, 上面用银色的丝线绣满了山川河流。
穆丛峬张开双臂, 几名宫女迅速上前,为帝王换上今日的衣物, 他们的动作细致而又小心,生怕一个不注意触怒了帝王。
他们动作熟练,不出一会儿,这件月白色的龙袍就严丝合缝地穿在了穆丛峬身上。若是仔细看, 便会发现这件龙袍的胸口处还用暗金线绣了一道小小的月牙,应当是穆丛峬特地嘱咐过的。
见状,胡先连忙上前,替穆丛峬系上了一条羊脂玉带,上面有龙纹盘旋, 此刻站在众人眼前的是真正的天下共主, 九五至尊, 一身帝王威严尽显。
“让孟和光去外殿候着。”穆丛峬的语气分辨不出喜怒,但胡先凭着自己这些年伺候在帝王身边的直觉,还是感觉到了帝王的不耐烦。
他在心中思索片刻,狡黠一笑, 试探着开口:“陛下可要先用膳?”
穆丛峬一个眼神扫了过来,胡先瞬间将头低了下去, 穆丛峬知道这是两个人在较劲呢,这样的小事他也懒得去过问。只不过他此刻没有胃口,再加上孟和光为人也算稳重, 平日里做不出来这样没有规矩的事情,大抵是这次的事情真的让他不知如何是好了吧。
穆丛峬没有说话,只身朝着前殿走去,胡先见帝王没有怪罪自己的意思,连忙跟了上去,同时在心中骂道,“你说说你这张破嘴,怎么今日惹恼了帝王两次。”
此前,小太监已经按着穆丛峬的吩咐将人带到了外殿,孟和光坐在椅子上,手中捧着小太监刚奉上来的茶水。
这杯子的白玉制成的,洁白无暇,还隐约能看见里面碧绿的茶水,茶香袭人。孟和光自诩文人墨客,平日里素爱品茗这样的雅事,再加上这样的好茶只有在宫中才能有幸喝上一会。
只是他此刻没有半分细细品味的心思,手上的茶盏三番五次地放下又拿起,整个人四处张望,不知道在瞧些什么。
突然传来一串连贯的脚步声,为首之人赫然是他等待的帝王,他在听见声响的那一刻便起身跪地行礼,直到银白色的衣摆从他眼前闪过。
穆丛峬来到上首的太师椅上,伸手挥了下衣摆,大马金刀地坐下。
帝王没有说话,孟和光也不敢妄动,可穆丛峬压根就没有搭理他的意思。穆丛峬将桌前摆放的茶盏拿了起来,先上用玉盖将茶叶拂开,随后再将茶盏递到唇边,清香的茶水染湿了他的唇瓣,他的动作慢条斯理,仿佛早已忘记了下面还跪着个孟和光。
细细品味过一口之后,穆丛峬有些随意地将茶杯放了回去,茶杯与杯托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穆丛峬像是才注意到下面跪着的孟和光,嘴角勾起一抹怪异的笑容,有些玩味的声音响起:“孟爱卿起来吧,朕倒是很想知道究竟是有多紧急的事情,才值得你清晨便在宫中吵吵闹闹。”
孟和光没有起身,他在心中苦笑,若是可以他也不想清晨便来触帝王的眉头,只是这件事他实在是做不了主。
他像是听不出帝王语气中的不满,自顾自地开口道:“陛下,北戎前几日派人送来了国书,这国书中称北戎三王子会和国师一同来我朝面圣。”
说完,他小心翼翼地观察帝王的神色,穆丛峬面上的表情依旧,甚至多了些不耐烦。
穆丛峬见孟和光这副样子,心中莫名地有些烦躁,于是便开口训斥道:“不就是北戎的一个皇子,你这样慌张做什么,他们在我大梁又能掀起多大的风浪。”
他的眼中多了些鄙夷,怎么什么人都能在朝中为官了?
孟和光却并不认同他的看法,他鼓起勇气第一次反驳帝王,连带着身子都跪得笔直:“陛下,按这国书中的说法,北戎三皇子一行定然早就暗中启程了,只不过是在临进京城之时才派人递上国书,这其中的谋算不得不防啊陛下。”
见帝王没有动容,他继续说道:“再者,北戎新任国师桓宰乃是逍遥境的强者,护国寺的净空大师数月前才回到京中,只是他如今正在闭关。行宫中并无人可以阻拦逍遥境的强者,还请陛下早日回京。”
穆丛峬饶有兴味地坐起身来,一只手托着下巴,像是在思考些什么,而后嘴角浮现一抹笑容,威严的声音响起:“北戎国师?他算什么东西,逍遥境强者又如何,这天下到底是朕的天下。”
孟和光试图再说些什么,可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穆丛峬打断,“上一任北戎国师竺柘,在江湖中被传的跟什么似的,可最终还不是被云梁千尺的云尊斩杀在了他们北戎的边境前,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又有何惧?”
“可月尊不也死在了与上一任北戎国师的战斗中吗?连带着云梁千尺都封山三年,数月前才重新显露踪迹。”孟和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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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识地反驳道。
不知为何,在他说完这些话之中,殿中的气温瞬间就冷了下来,穆丛峬的眼神冰冷,带着难以克制的杀意,此刻的孟和光在他眼中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这件事一直是他心中不愿回想的伤痛,今日就这样从孟和光的嘴中被说了出来,片刻的暴躁之后,他静下心来,脑海中浮现的是顾时晏的身影。少年的一举一动都在告诉他,他没有死,他活生生地站在了自己面前。
原本是燥热的夏日,可一瞬间冷冽的气息还是让孟和光不住打了一个寒颤,随后这股气息便消失了。心中的那股恐惧和不远处满是杀意的眼神都在告诉他,这不是他的幻觉。
他此刻还是一头雾水,不知道自己何处惹怒了帝王,只是月尊身死一事数年前就在江湖上传的沸沸扬扬,一时之间还有不少人惋惜这位少年天才。原先还有人不信,可紧接着云梁千尺连带着整座山都消失不见,这才坐实了这个传言。
穆丛峬虽然不生气了,可还是觉得他这些话有些晦气,原先他想解释一番,但当他想到,或许阿衍不希望别人知道他的身份呢?再者,这世间知道对方双重身份的不过寥寥几人,穆丛峬想到这里,便将这件事当成了二人的秘密,满心欢喜。
他到底是没有解释,只是用威严的声音说道:“朕是天子,何须惧怕北戎的一个国师?孟爱卿竟连这样荒唐的话都能说出来了,朕哪里都不会去,就在这里等着他们。”
“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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