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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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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贺兰澈最后挣扎:“这样不太守男德吧……”

    长乐皱眉,他赶紧过去:“你要保证,你不说出去。”

    长乐点点头,于是他忐忑不安地小憩了一会儿,窗外雨势不减,雨声不停,除了印证清明后、谷雨前就是雨多,什么也没发生。

    这一下午,贺兰澈没做梦,却仍然睡得朦胧。

    等他醒来时,长乐还坐在轮椅上,倚在窗边,一直望着窗外,眉头越拧越紧,她手中拿着前日买的那本《华京迷案录》,也不知看没看进去。

    “什么时辰了?”

    长乐回他:“申时。”

    狐木啄总不会因为下大雨就不来了吧!

    *

    “我陪你一起看会儿书。”

    贺兰澈似乎不想睡了,他在这竹榻上躺不安稳,想起前日他也买了本书,就从长乐那里要了过来。

    正是烧火铺书店卖他那本《黄楼梦》,他拆开锦布外裹,此书真容露出,原来通本讲的只有一个章回故事,只是摊开揉碎了,以图为主,文字朱批在侧。

    贺兰澈心想,还挺详细的,应能从中学到不少近年来晋国内时兴的市井画派新知识,他翻了前两页,很正经,无非是著者序言,直到再翻一页,故事开始有一句——“供出阁前闺房赏阅。”

    “嗯?”

    他才隐约觉得有些不对,但细想无非与他们男子成婚前要修的《男德经》差不多,于是他继续看下去。

    “唔?”

    才第二页,书中两个人开始见面了,画外朱批里有什么“娇俏”“搂着”“央告”之词,但画面也无甚不妥,于是他再翻一页。

    “啊!”

    开辟鸿蒙,进展神速,直切主题。

    贺兰澈难以置信,这书现在就似烫手的山芋,拿着也不是,丢出去也不是。

    他赶紧捂住自己嘴,再不敢发出声音,坐得僵直,不知道接下来是看书,还是不看书。最后一个画面还残留他眼,盘盘团团拱来拱去。最后一句脂批拼命往他脑中乱蹿,什么心肝亲亲乖乖捶你……

    这册书,教给他的颜料配色也不对了,什么海棠红、梅子黄、莲茎青。从此放眼世间画卷底色,再也不是洁白!

    他只知道自己这脸色一定不雅,要是被长乐发现,就完了!

    于是他放轻松,哄着自己重新看下去,想起那卖书的人说“你现在觉得厚,看的时候就觉得薄了”——不对!卖书的说得全错,现在更是无比厚!

    贺兰澈再翻下去,前几页画册的和缓都消失了,涨的根本不是知识,全是姿势。这著者笔力实在厉害,让素日只知爱的人,此刻除了爱,还动了情。

    长乐好像没有异样,他心底却有,无心过失,碰落烛心,烛火小苗头被公主铁扇猛地一煽,到处乱蹿,而后燎原。

    贺兰澈颤颤地转头,冷不丁瞧见长乐,正垂眸看着她自己买的书。

    此时她不再像只兔子,也不再是他的风车。一恍神,她似是一块美玉在发光,像羊脂玉,像雪晶玉,像……

    像一块冰玉,而冰玉的花语是:我早已暗暗爱慕你多时。

    听说火瞧见冰,能降温清热。贺兰澈口干体热,躁动更甚,不自禁想往她那里挪去,想亲一下试试。

    企图兴风作浪,还好他克制住了。

    “你怎么了?”

    不好了,她说话了,她在盘问他!声音就像小猫在摇梢头发芽的心花,更是一颤。

    贺兰澈没有回答,这下看见她似乎往他身边挪动了。他本想说:你不要过来。

    他怕她也窥见这东窗外,逢春惊醒、逢雨摇曳的海棠,可当解释要出口时,却变成了:“有些热……”

    “外面雨这么大,你如何会热?”

    于是那身青衣真正朝他而来,他以往看见她,是看见她的皮相,看见她衣着的形制,衣襟的褶皱花边。可如今他涨了知识,学会更多,就看见了更多,衣襟花边起伏不定,雪白娇意交错探枝。

    脑海中有了,晋江书局脖子以下不能描绘的部分。

    贺兰澈把头转开了,心在咚咚打鼓。

    “是不是淋了雨,发烧了?”

    长乐虽是这么说,却遗憾自己感知不到太多温度。以一个医师的素养,准备将手搭*在他的额头上之前,思忖是不是该请辛夷师兄过来确认一下。

    外头狂作的风雨却浇湿为难。

    她只能去望贺兰澈的脸,像红枫叶,红扑到他的脖子,耳根,眉弓,两颊……他又咬着下唇!眼睛里湿漉漉的只敢看着脚下。

    当长乐狐疑的眼光扫过书册时,贺兰澈一把将书按住,握得紧紧的。

    “书怎么了?”

    贺兰澈溃不成军,他不能说书里什么都没有,也不能说书里什么都有,只能狠狠摇头。

    见他遮遮掩掩的,长乐更感兴趣了,左眉一挑:“你给我。”

    给我……更了不得了!这词贺兰澈刚刚就见过朱批,这下火山的岩浆就差在他脸上烧开。

    “我不给。”

    听他支支吾吾的,长乐更是疑心了,见他双手紧护着那本书,死也不给。

    长乐本来都要说算了,岂料贺兰澈想跑,他这模样都不在乎外面的大雨了,这她就不得不喝止,她揪住贺兰澈的袖子,重新拉他坐下。

    强势的,她夺过那本书。

    她要翻开,贺兰澈最后的挣扎就是按住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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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她:“你别看……”

    却是徒劳,不过给长乐的疑火添上干柴。

    因为他自己的手,触到她的一刹那,又自己弹开。

    长乐翻开前还在琢磨,一本书,难道还能让人中邪不成……

    不成!

    她随手一翻开就是中间的书页,没有任何缓冲的余地。这一页开目暴击,画中两个人,将书外两个人全部劈中。

    她的手也一抖,赶紧合上,瞬间懂了贺兰澈的异样。

    不过她终究是女孩子,定力尚佳,很快轻咳一声,声音哑涩:“嗯,我是医师,这些都是见过的,没什么好特别。”

    可这话根本没有说服力,也不能打破此时诡异谲涩的氛围。

    人体图,穴位经络,以及儿童如何来到这世间,都是要学的。她这些年给人家看外伤嘛,又有什么没有见过呢。

    可是真没见过——人还能一起倒挂在树上的!

    这下两人都很为难,书已经合上了,她却不知道走还是不走。

    最后只能怪他:“你都买了些什么东西。”

    他别过头,懊恼回道:“是,是,以后除了晋江书局,我不敢再在别的地方买书了。”

    浑浊,不堪。

    有些知识,涨过就不会忘了。

    回不去了,这下他们彻底回不去了。

    连那年初遇,她卧在树丛花里熟睡的画面,都变成梅子黄时雨。

    现在他们心里头都有鬼,再也不能直视对方,无论谁在望谁,都觉得眼神不清白。

    沉默半晌,贺兰澈脸上的枫叶红逐渐消退成海棠红,灭了火,听他戳破尴尬:“你别误会……我、我毕竟是正经人家的公子,往常……没见过这些,一时失态,你别放在心上……”

    “嗯,”长乐闷闷回了一声,扯开话题:“听说如今书院都是要学男德经的,你应当学得很好。”

    “也不是都要学男德经,邺城就不学。这是先皇当年为淑仪长公主婚配时定下的,后来就开了‘男德九品中正试’,让郡主、县主的驸马们成婚前也都要过试,于是高门世家纷纷为家中的男子启蒙,以作准备,各大书院才纷纷开了这些课。”

    “嗯,多学学总是好的。”

    晋国有正经条例约束:男女婚前若逾矩,当首判男子不守男德,应及时自行整改,悬崖勒马。否则此男子失身,备案在录,终身不得尙公主郡主县主。

    条例也有不成熟的部分,违反男德的男子,只是不能做驸马而已,若两情相悦,好像就只是判罚银钱。

    但户籍司上,未婚男子都有一个白色的“洁标”,若婚前失身,被人举发,会被取下“洁”标。待以后登记合婚时,户籍司会核查正妻是否为当年之人,若否,男德司有义务告知正妻全家。

    好在贺兰澈心里只有她,以后也只有她可以救他了,只要她肯救了他,今日就不算他不守男德。

    ……

    院外风雨停歇后,天地清明,只留了一个问题,这书他要不要带走。

    带走就是不守男德,不带走——总不能留给她看吧!

    【作者有话说】

    zjk老师,这章参考自《红楼梦》第六回,很正直。

    这是男女主感情线的大进展,不要不给过啊。

    第66章

    第四天。

    长乐很想问问镜无妄,这位能勘算天机的镜大人,有没有算到过——有人精神紧绷、严阵以待地等了反派三天,反派却因下大雨而不来了。

    从昨晚雨停,贺兰澈离开后,长乐便等着师父发信号,直等到深更半夜。

    她瞪了一整晚眼睛,未曾合眼。

    清晨。

    她瞪着义诊堂厨房养的鸡打鸣。

    她瞪着贺兰澈送别贺兰豆、金婆婆。

    她瞪着辛夷师兄带堂众同门晨练梢子棍。

    这才确信,镜大人的话竟会失灵。

    捱到午后,长乐坐不住了。她不想再装病,正决心做回伤愈的正常人,刚要起身找师父,药王终于匆匆赶来——

    “爆炸了……”

    “长乐……爆炸了!”

    药王捏着一卷报刊,跌跌撞撞,鬓发蓬乱是真如爆炸了,几缕碎发散落在肩头。他奔跑的模样,比听闻长乐中掌那晚还要焦急。

    长乐忙扶住他,生怕他再摔一跤,摔断唯一完好的手臂。

    “师父!千里观……”

    “顾不上,顾不上了……”

    他气息凌乱,一副气疯了的模样,长乐生平难见。

    “街头巷尾都在议论,没人不说这事儿!”

    晋国有一习俗:报刊每日酉时准时补新,有读报习惯的百姓晨起赶早市时会买一份,当作日间活计的谈资。

    药王用唯一康健的手将报刊甩给长乐,报刊骑缝处印着“雀神日怪报社”的字号。

    昨日贺兰澈才催着烧包谷连夜赶制报刊,长乐以为是自己那点破流言,不想师父竟急成这般。

    她扫过开头小字,这江湖野报的用语与官府邸报截然不同。

    【惊曝!据闻匿名人士,实名揭发……】

    “匿名人实名揭发?师父你看这像话吗?写得什么?”

    “哎呀,是揭发人匿名、被揭发人实名!你就别纠结这些排版错漏了!”

    于是长乐细读下去——

    小报第一面:

    【太师丑行:道貌岸然秽乱杏坛】

    江湖风谲,庙堂波诡!

    明心书院前任山长、淑仪长公主驸马乌颂子,年逾七旬,身膺太师之贵衔。素来才望高雅、齿德俱尊,座下桃李盈门,遍及朝野。

    然曝其借权谋私、道貌岸然、行若禽兽。其任职期间,以课业之名诱骗□□男女门生数百人,违悖人伦,秽行昭彰!

    此等腌臢事本藏阴沟,近日五镜司突接密报,贵胄皮囊下显露豺狼面目,连环旧案牵出,天下哗然。

    嗯,读至此,长乐虽觉震撼,却还是没懂。

    “师父,我知道乌太师,他是乌席雪大人的祖父、淑仪长公主的驸马,圣上都得称他姑父。这事儿与您有何相干,您怎么气成这样?”

    她想给师父倒水顺气,药王却摆摆手,捂着心口示意她翻页——

    小报第二面:

    【驸马秘闻:晚节不保私藏孽缘】

    乌颂子弱冠之年,面如冠玉,眸若点漆,惊才绝艳,名动京华。淑仪长公主青睐有加,亲择为婿,二人花前对诗、月下抚琴之景,曾传为“公主下嫁寒门,名士得配仙姝”之美谈。

    熟料,其早年与濯水仙舫舫主有露水之缘,竟诞下私生女,瞒天过海,寄养民间。未料此女及笄嫁入滇西无相陵白氏,十年前陵主自焚,其妻女同殒。

    今乌太师东窗事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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