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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50-16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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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这样温柔的擦拭,是不带邪念的!

    几次尝试后,她闹道:“打不开,机关大师,你来。”

    贺兰澈拈出小银丝,勾了几下,便开了,还不忘得意:“很简单的机关。”

    “在我眼里你简直是最厉害的。”她奖励他一口亲亲。

    盒子摊开,没有蛊种,也没有说明书。

    而是一把钥匙。

    气氛尬住,贺兰澈夸道:“至少,白伯伯确实是很谨慎。”

    ……

    接下来的几日,便颇为煎熬。在前殿主屋、后山谷地各处翻找寻觅,四处尝试开锁,那把奇形怪状的钥匙却始终派不上用场。

    “这些机关把戏,不会也和昭天楼学的吧?”

    她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当真不知我家怎会与昭天楼扯上干系。”

    贺兰澈只知道笑眯眯地亲她一口:“真不知昭天楼如何和你家扯上干系的。”

    他一定要好好跟林霁嘚瑟一番,还叫你“初恋”么,两小无猜么,儿时婚约么。

    他才是先来的!

    可是白芜婳却陷入伤感,若想解惑,唯有询问父亲……可父亲他……尚在人世吗?

    这几日,天工阁又陆续运送物资前来。贺兰澈忙着四处敲打安置,顺便招来一大群信鸽:“等我往昭天楼去信,问问他们。”

    他的父母并不熟识无相陵的人,这事儿要亲自问爷爷才行!

    终于,还是在寒潭之畔,有了突破。

    他们发现瀑布后面大有蹊跷,拨开杂草,果然有一处锈孔!这钥匙一怼进去,轰隆隆的瀑流渐渐变小,化作一道薄薄的水帘。

    白芜婳嘴角免不得一阵抽搐:“抄西游记的玩法……”

    水帘之后,竟藏着一座库房。

    库门被缓缓推开,贺兰澈与白芜婳的瞳孔骤然收缩,不约而同地倒吸一口冷气:“我的天啊——!”

    满屋!满室!竟全是珠宝、黄金与白银!

    不是零星散落,那是淹没!是倾泻!

    金灿灿、亮闪闪。光芒刺眼。

    多到令人脊背生寒,冷汗涔涔。

    多到让人夜不能寐,辗转反侧。

    多到足以重建十座未央宫,犹有富余!

    两人呆立良久,才勉强回神。

    踏入这财富的汪洋,白芜婳开始四处翻找,心中的猜想愈发清晰。

    “一定也是我爷爷干的好事……”亲眼目睹,白芜婳深吸一口气。

    认命了。

    不冤枉,这些年,无相陵挨的骂确实不冤枉……

    她多希望这“死老头”能留下些账本、日记之类的东西。

    可惜,没有。

    一个字的记录都没有。

    只有钱。

    最后退出来时,她陷入了长久的沉默,茫然无措。

    贺兰澈见状,只得温声宽慰:

    “也……还好,似金华大娘子那样会算账的人,两三日也就盘点清楚了。”

    “老爷子那一辈人,恰逢乱世洪流,法度松弛,借此发迹的豪富之家比比皆是……”

    “只是,若是黑账,到底不能安心……”

    “捐出去吧。”她吐出这四个字,声音虽轻,却异常清晰。

    这些钱,足够再开好几回义诊。

    目光与贺兰澈相接,那无声的支持让她更加坚定:“我立足世间,自有医术傍身。本本分分挣我该得的,不必受这些拖累。”

    可她心中涌起感伤:“父亲以前提起爷爷,总是遗恨,或许他亦曾动过处置这些钱财的念头。只可惜那时……镜司尚未被镜大人执掌,未能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更何况,父亲或许……是真心希望她此生能富贵无忧,逍遥自在。

    难道爷爷当年,也是这般打算的么?

    贺兰澈脑中却骤然灵光一闪,急急问道:“伯父当日为你种蛊之后,原话究竟是如何说的?”

    白芜婳收敛心神,努力回忆,一字一句复述道:

    “虽只有一颗,只是随身以备急用,无相陵还有一大包。”

    “那本记载秘术的书册,你不必知道,因为知道了,还有无尽孽海……”

    “其实只成了一半,还有一半,书太厚了,爹记不住。”

    贺兰澈牵着她:“走,再去寻一遍书房!”

    “可是我们已经翻找过好几遍了。”

    ……

    书房位于主屋旁侧,因其内真的只有书,保存得相对完好。

    书房中甚至设有四张长桌,以备多人同时阅览之需。

    父亲颇为爱惜此处,防虫、防尘、防火的措施皆曾用心布置。

    这些年,林家暗中*延请的修缮之人,亦曾在此拂拭尘灰。

    白芜婳笃定,秘术绝无可能堂而皇之地置于明面,否则,早该被人翻出来了。

    贺兰澈搜寻得极为细致。很快,他在一个陈列着话本杂书的博古架上,发现了诸如《公主口口计划》《江湖流水账》之类的画本……

    贺兰澈取下来,顶着腮,挑眉问她:“这些……都是你幼时与林霁一同看过的?”

    她脸颊蓦地一热:“你、你如何得知?”

    这类书籍的扉页上,“晋江书局首发”的正版标识极为醒目。她捏着书角抖给他看,带着点羞恼:“即便里头有些不正规的内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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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定然是被口口过的!”

    确实,书中内容,一到关键节点,便被口口了。

    “我爹才不会在家里藏阅你那黄楼梦一样的……不正规的玩意儿!”

    提及黄楼梦,两人都有一瞬的沉默。贺兰澈耳根微红,俯身在她唇上飞快地印下一吻。

    随后,他又在书柜后方细细摸索。功夫不负有心人,竟真叫他触到一处机关,藏得非常深!

    依旧难不倒他。一阵轻响,暗格开启,里面赫然又是——很多书!

    贺兰澈信手拿起最上面一本,信心满满:“是了!秘术定在其中!”?

    定睛一看书名,他愣住了:《邀臣妻半夜……》?!

    伯父看这么大……

    果然,这书的封皮已非“晋江书局首发”,而是换成了粉嫩底色,绘着一朵妖冶海棠花的印记。

    暗格内其它书籍亦是如此,书名一个比一个花哨。

    白芜婳一怔,显然也没想到,赶紧去抢书,为老父亲保留最后一丝颜面。

    岂料争夺间,一本粉皮书不慎滑落在地。书页摔开的刹那,一张夹在书页深处的、质地奇特的皮纸飘然而出。

    天呐,是人皮!

    【作者有话说】

    我早就说过了,一章是伏笔,绝非夹带私货。

    有没有人回去证明一下[爆哭]

    这章是能量补充站,100个红包,连载期间都有效[抱抱]

    第156章

    血晶煞的秘术,记载在一张人皮之上。

    仅此一张,正反两面都用特殊字迹绘满了异文,根本看不懂。

    父亲所谓的“书太厚了”,实则是这张人皮太厚。

    贺兰澈认出这是什么后,瞬间胃里翻江倒海。白芜婳倒早已习惯,甚至还笑话他:“你不是还动过心思,让他同意你考个医助证么?这第一课便是接触大体,你还考么?”

    贺兰澈缓过一阵,才凑近细看。

    根据他们二人花了一下午光阴的钻研,一致认为:

    “这些应该是胡文,总共二十六个字符打乱组成,叽里咕噜的,也不知道在写什么。”

    好在她在虫谷学过,再结合此图所画图案,能大致猜出:它就是一种可让人百毒不侵、伤病速愈的蛊毒,主要内容包括它的原理、成分、炼制方法、种蛊步骤,以及副作用。

    “唉,可惜了。”她轻叹一声,“也不知这闾公,一个中原人,干嘛要用胡文。”

    “不对,你说,他会不会……本身是……”她陷入了沉思,随后确认。

    “有这种可能!昔年我流落虫谷之时,那里有个疯婆婆,是她先以身试蛊。明明容貌秀丽,不缺拥蹙,却偏偏痴迷这闾公。对,她好像还提过……说闾公金发碧眼、威武雄壮、尺寸异常,当时我还只道她发癫话呢……”

    嗯?

    贺兰澈感觉自己好像听见了什么奇怪的词。

    突然揣起手打量她。

    “也不知这十年过去,她是否还在虫谷。”白芜婳却仍沉浸在思绪中,轻声感叹。

    “打算如何处置它?”贺兰澈的目光落回那张人皮。

    她慢悠悠地靠过去,搂住他脖颈,反问道:“你说呢?我心软的大偃师。”还在他耳边蛊惑:“你想得长生么?”

    贺兰澈却偏过头,目光凝住,久久不语,神态正得发邪。

    白芜婳暗道一声不好,知道他要发癔病了。

    倏然,贺兰澈忆起祖父贺兰天天的教诲,沉声诵道:“我偃师一门,以造器物工具为业,辅以改善生计,化解世间种种困顿。然有一条铁律:生命本身,绝不可沦为工具。”

    回顾这些时日的经历,似心有所悟:“所谓百毒不侵、伤病速愈的秘术,于野心家眼中恰是无敌于天下的利器,必会刺激他们为争夺它而不择手段——杀戮、背叛、战乱终将接踵而至。”

    “可是……正因生命有限,方知时日珍贵,懂得珍惜相伴;正因会受伤,才懂怜悯,生守护之心;正因欲望需克制,方能砥砺心性,行稳致远……”

    还有更深的话,他不敢对她说,唯余无尽心疼。

    近日以来,目睹她的种种奇异,表面逗她开心,装作风轻云淡。却仍心疼她的不知冷暖、食不甘味。

    这蛊毒,妄图抹除生命的本真特质,终将人异化为无知无痛、无悯无爱、徒具蛮力的空壳,剥夺“爱人”与“被爱”的能力,彻底悖逆“人之所以为人”。

    隐下这段可能说出来会让他挨打的话后,贺兰澈突然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我不要这秘术,但往后与你共度的每一日,我们都要更珍惜。”

    半晌,贺兰澈从她眼中读懂了那份决断。

    他便举起离火元尊往远处柴堆一轰,腾燃熊熊烈火。

    紧接着,白芜婳毫不犹豫,扬手便将这人皮扔进火里,看它在火舌舔舐下蜷曲、焦黑、化作飞灰。听皮卷呻吟哀嚎,终于盖过她记忆里的凄泣。

    她满足地拍拍手,仿佛将虫谷中曾承受的所有痛苦、折磨与恐惧,都随此灰烬一同葬送。

    “好了,从此,始皇亦求的东西,再也求不得!”

    脸上漾开一抹近乎解脱的微笑,长长舒了口气:“从此,我便是这天下独一无二的存在,他们能奈我何?”

    爱治不治!便是杀了她,也拿不出秘术来!

    这举动带来的快意,也就只有贺兰澈能共鸣。既带着几分孤绝,又透着凌驾于危险之上的决绝,像火焰中最炽烈的那簇火苗。

    她眉梢轻挑,带着一丝狂狷,叛逆、乖张地搂住贺兰澈,狠狠给他一个奖赏。

    “世人都想求这秘术,偏生你我最特别!”

    “我平生第一次,盼这世上真有魂灵,好叫他们知晓此事,怕是能被我气活过来!”

    是的,接下来,两人又在这未烬的余火,忘情地吻,轰轰烈烈地亲。火焰最终看不下去,先熄灭了。

    也拦不住他俩还在忘我。

    “那蛊种还找吗?”他喘息之际问她。

    “谁知道呢……”长得就像一颗红豆,说不定早就发霉坏了,被打扫了。

    没有了这种蛊的诀窍,也永远只是一包普通红豆。

    “认真些。”她几乎是扑在他身上,他被迫仰着头,后背抵在微凉的石壁上,浑身的力气像被抽走了。

    恍惚间,他懂她,她喜欢闻他,消失的味觉,只能靠嗅觉来弥补。

    这样才能让她真切感觉到自己还活着。

    *

    晚秋已走到尽头,在无相陵的日子倏然过了两月。

    十二月的滇州,风里没有北方的凛冽,反带几分湿润的暖意,穿一件薄外氅便足够应付清晨的微凉。

    日头爬高些,云巅宫阙的雾气便会渐渐散去。溪水依旧潺潺,连水温都带着一丝温吞,不像要结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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