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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20-33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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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了半年之久,叫人抓紧建园子才有的曲水流觞,只是还没待他把此园献给太师,就见太师白眼相对。

    自从他从宴会上回来,越想越不对劲,“肯定是有人和他说什么坏话了!我这两日叫家里大门紧锁,家下人出去买药都得过我这才能出门!愚兄实在是心中不安,这究竟是怎么了!”

    兵马都监王擎也同样有些不安,“今日枢密使整兵,不光军营,兵马司也教他统理出来,不知要做什么。

    王希瞻顿时方寸大乱,“那小皇帝到底怎么回事?怎会无缘无故送我衣裳?我得进宫去问问他!”

    王擎赶紧拦他,“这时候进宫,你不要命了!再者说了,除了太师能进出宫中,咱们这些人也轻易进不得!这么长时间了,谁见过小皇帝几次面!”

    王希瞻跌坐在椅子上,深感大难临头,家人此时敲门,“老太公的药没了,家里下人待出去抓药。”

    王希瞻不耐烦摆摆手,“去吧去吧,别打搅你爷!”

    *

    彭府之中探子又回来禀报,“兵马都监王擎进了王大人府中,王大人贴身小厮午间曾又去城东济世堂抓药,药童打包时,似有额外一小纸包夹进去!”

    彭元祥眼中凶光大盛,不再有丝毫犹豫,猛地站起,“好!人赃并获!动手!”

    王家小厮拿着药包刚回到府中,还没踏门槛,就被埋伏好的彭家下人带着人如饿虎扑食般拿下!药包被粗暴撕开,那个藏在夹层里的小纸包被搜了出来,直接呈到赶来的彭元祥面前。

    小厮吓得魂飞魄散,“太师!太师饶命!我乃王府尹家人!”

    王希瞻听到动静冲出府门,看到这一幕脸色剧变:“太师这是何意?”

    彭元祥根本不理他们,他死死盯着那枚从小纸包里摸出来的蜡丸,捏碎一看,里面果然是一个小纸卷!

    他手指颤抖着打开纸卷,只见纸上有一行小字:风紧暂缓待秋狝,旁人兴许不认得,他却能看出这字和小皇帝的有五六分想像,纸上还有一个印,正是皇宫之中大印!

    这七个字和这枚印在彭元祥看来,简直就是王希瞻叛变的铁证!

    风紧是说局势紧张,可见宫中人也知道了他近日多加监控;暂缓这二字可就令人多加琢磨了,暂缓什么?定是某种针对自己的密谋!

    “王希瞻!好你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你想趁秋猎之时着皇帝出京,和你那小主子里应外合,取老夫的性命吗!人赃并获,你还有何话说!”

    王希瞻惊在当场,他再摸不清形势也知此事不对劲了,他八成是被人做局了!

    “太师冤枉!这蜡丸属下毫不知情!这字条属下也从未见过,定是有人栽赃陷害!”

    第325章 蜀地归顺

    王希瞻肝胆俱裂,“这小厮乃是给府上老太公抓药……药方您可查验,都是寻常药材啊太师!这蜡丸定是药堂或他人……”

    “住口!”彭元祥暴喝一声,一脚将王希瞻踹翻在地,“这白纸黑字的密信是假的,这大印也是别人仿刻的?你真当老夫是傻子不成!”

    彭元祥心中最后一丝理智崩断,所有的疑惧、被赏赐衣物戏弄的屈辱、对皇帝无声宣战的愤怒,以及对身边人背叛的刻骨恨意,全部汇聚成滔天怒火。

    枢密使接到彭太师急令,带着兵马司的人匆匆赶来。

    彭元祥吼道:“将这叛主求荣的奸贼就地正法!头颅悬于府门示众三日!”

    “其府中所有仆役、亲随、幕僚,凡沾亲带故者,一律拿下!严刑拷问同党!本太师倒要看看,你到底还有多少条线!”

    随着彭元祥一声令下,枢密使带兵入府,王府瞬间变成了修罗场。

    王希瞻甚至来不及再喊一声冤,就被乱刀砍死,血溅当场。兵马司士兵冲进王希瞻府内,哭喊声、求饶声、呵斥声、打砸声传来,血腥味迅速弥漫。

    王希瞻的血尚未流尽,彭元祥的屠刀已然挥起。

    李文博的府邸被彭府府卫团团围住,李文博被人粗暴地从屋里拖出来,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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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链加身,押入监牢。

    济世堂被查封,掌柜、伙计、药童,连同当日所有抓药的客人,都被一股脑儿抓了起来,哀嚎遍野。

    彭元祥的逻卒四出,凡与王希瞻、侯旻有旧,或仅仅是被彭元祥暗中记恨,认为可疑的官员,都遭到了或明或暗的拘捕、盘问甚至直接处决。

    成都府的官场,瞬间被血腥和恐怖笼罩。

    王擎在府中见势不好,早就跳墙走了,王希瞻已死,成都府变天,一天之间数十个官员富贾前来拜访,要他手中兵力主持大局。

    王擎有苦难言,“我手上哪里有什么兵力?都叫彭太师收拢到枢密使手中了!他看我和王府尹是一条线的,要不是我见势就遛,现今人头也在王府门前边挂着了!”

    “彭元祥欺人太甚!”前来求助的富贾豪强怒极。

    “能在这成都府立足,谁背后没点家底?没有几分自保的底牌?他彭元祥原来也是我们推举起来的,现在他忘本了!”

    甭管他们之前联没联合皇帝,现如今彭元祥想要亮亮他的利齿,他们这些人若是再不反抗,任其撕咬,把他们的脸面放到地上踩,那还做什么地方豪强?

    那富贾倏然起身,“诸奸臣,清君侧!”

    数十位官员联合成都府大户,由王擎集结各家力士,装备一番,在王擎家中宅院自保。

    彭府府卫和兵马司人马很快到了兵马都监王擎府上,可这回他们算是碰了个硬茬子。

    还没冲进府,箭矢便如雨点般从墙头、屋顶射下,数根滚木从前门上轰然砸落,冲在最前面的彭府精锐瞬间倒下一片。

    “反了!彭元祥滥杀无辜,构陷忠良!给我杀!保护皇帝!”

    “那皇帝小儿的里衣不是丢了吗?告诉你姓彭的,就在我们手里!我等奉衣带诏讨贼!兴复宋室!诛杀彭贼!”

    一场官场清洗骤然升级为成都府核心区域惨烈的武装冲突,枢密使带兵围剿官员,王擎也带着各家力士反抗。

    彭元祥气得几乎吐血,将手中能调动的所有兵卒都压了上去,“一群不知死活的商贾贱民!竟敢包庇逆贼,对抗朝廷命官!给我调集所有府卫!调巡城兵马司!再把那些个新征来的厢兵统统叫过来!把王家踏平!鸡犬不留!”

    成都府大乱,各处巷战激烈,喊杀声、哭嚎声、兵刃交击声响彻各个街道,恐慌如同瘟疫般蔓延。百姓闭户,商铺关门,火光映红了半边天。

    巡城兵马司的人赶紧来到厢兵营,“枢密使大人昨日已经整军,你们不要拖沓,速速到王擎那去,镇压叛贼!”

    胡豆和东南军使了个眼色,几个人把前来传话的兵卒拖走,他们也是时候上场了。

    “兄弟们!狗官们自己打起来了!他们只顾着自己抢食,何曾管过我们的死活!如今正是咱们脱离苦海的好时机!”

    赵大也猛地跳上点将台,振臂高呼,“我们勤勤恳恳做兵卒,可一年到头,粮饷在哪?月钱在哪?这成都府的膏腴,都被他们这些狗大户吸干了!现在,正是咱们夺回属于我们东西的时候!打进成都府,宰了彭元祥那老狗!开仓放粮,让兄弟们吃饱穿暖,回家和亲人团圆!”

    “打进成都府!宰了彭元祥!”压抑已久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如同火山喷发,早已串联好的核心义军率先响应,紧接着,越来越多的厢兵拿起手中的破旧武器,在胡豆的带领下,砸开军械库,抢夺铠甲大刀,冲向混乱不堪的成都府城。

    “先杀彭元祥!再杀狗皇帝!蜀地是咱们的,不用任何人踩在我们头上!”

    起义军目标明确,直扑太师府和成都府衙,他们可不管是彭党还是豪强,在厢兵眼中,这些都是骑在他们头上作威作福的狗大户!要是没这些作乱的人非要立什么天子,建什么朝廷,他们成都府怎会变成这个地狱修罗般的鬼样子!

    说到底就是一群豪强联合起来压榨他们平民百姓的手段罢了!一个个的都该死!

    起义军冲进高官府邸,富户宅邸,见人就杀,所过之处,负隅顽抗的彭府爪牙和豪强私兵被无情碾压。

    胡豆带着一队厢兵兄弟冲在最前头,踹开了彭元祥藏身之处的房门,彭元祥厉声咒骂,但最终也还是被起义军一刀斩首,鲜血喷溅在了蜀地花草之上。

    一天之内,朝中高官死者十之五六,皇宫和州府被暴怒的起义军占领,成都府大火连绵不绝,胡豆紧忙叫各处统领军队,稳定局势,但也无济于事。

    被压迫许久的人需要宣泄的出口,而乱局不加以遏制,就很容易一发不可收。

    乱像于第三天清晨才勉强终结。

    只因趁着城中混乱之时,巴州大军压境,巴州府兵马都监杨志到了城下,五千兵马包围城池,“彭元祥倒行逆施,天怒人怨,尔等替天行道,诛杀国贼,大快人心!杨某此来,非为镇压,实为同道!”

    城内起义军这才从混乱中停歇,惊疑不定,派了人到城头上交涉。

    杨志继续高声道:“暴政非只成都府一地!各州皆需拨乱反正,东南之地,已有义旗高举,吊民伐罪,共抗暴虐!今愿与城内义军合兵一处,共襄义举!愿尔等随我同投东南义军麾下,共图大业!驱逐奸佞,再造乾坤!”

    东南军与厢兵商议之后,当即带领成都府厢兵投靠巴州军。

    李大官人一伙也终于和卢员外一伙人在成都府会师。

    建炎元年九月初七,蜀地归顺东南。

    *

    成都府灵泉县吕家庄,扈雁儿染布也到了最后一步,只见她身影灵活,几个跑跳上了院墙,而后起身一跃,双手一抛,直把蓝布抛上天空,落在早先搭好的两丈高的竹竿上。

    蓝布从上到下垂落,整个布面都晒在阳光下,在院中似一个靛蓝色的天梯一般。

    “哇……好高!”吕金娘连连惊叹,“师傅你太厉害了!”

    扈雁儿轻松跳下院墙,“这就是为啥学染布还是有点功夫在身最好,不然这么高的竹竿,没点腰力扔不上去。”

    吕金娘凑过来,“可是我扔不上去,晒不了布咋办?”

    扈雁儿就着大茶碗喝凉茶,咕噜咕噜喝了一碗,“那也不妨事,你撑个杆,多练练就有了。反正少有布这么长,那些个不是一匹来的,都短短一截,在院子里撑了矮竹竿晾也够了。”

    两人又把短布也都晾在院子里,一个挨着一个,晾了足足三排,清风吹来,吹得院中蓝布飘飘,真是惬意。

    两个小娘子坐到一处,吕金娘看着院子里的蓝布,怎么看怎么喜欢,“这些布给染好了,往后我们庄里大家伙都是蓝衣裳了。”

    扈雁儿笑笑,“我走时再给你别的染料的制作方子,你千万在家多学多练,蓝布好染耐脏,最好卖,可是你若要开个小染坊,须得会染红绿黑三色,诸般事宜要用,不然人家瞧了不是个内行。”

    吕金娘转过身来,犹犹豫豫问道:“你们……你们什么时候走?”

    扈雁儿说道:“左右也快了。”

    吕金娘低下头,神情有些沮丧,“我知道你和我说这些是信得过我们家,我不知道你们是从何处来的,要做什么,可是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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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府去不得!”

    扈雁儿说道:“不必担忧,现在成都府不是归了巴州军,眼见着要归顺东南了?若能有东南王派人治理,这一片地方以后也能太平了。”

    “那你们还回来吗?”

    扈雁儿没说话。

    吕金娘又问道:“胡豆哥呢?他还回来吗?他真平安着呢?”

    扈雁儿说道:“胡兄弟平安呢,前些日子刚送信回来。”

    说着话的工夫街上有人吵嚷,“嘿,他两个回来了!”

    “老赵家的回来了!赵大回来了!”

    又有人来到吕老汉家门口报喜,“雁儿妹子快出来!你大兄归家了!”

    家门口吵吵嚷嚷,吕老汉也满脸喜庆地从地头赶回来了,见了胡豆真是比见了亲儿子还欣喜,“唉呀!你回来就回了,还带的这是啥?”

    胡豆笑着说道:“家大门挺长时间没换了,正好成都府那边有好木匠,做得好大门,我看着好,就拖回来两扇,这几天给丈人修修院墙。”

    第326章 天命所归

    听了胡豆这番话,周围顿时有人起哄,“哎哟,吕老头,你这可是白白得的孝顺孩儿!”

    “还得是吕老头有福气,恭喜老吕觅得良婿呀!”

    吕老头笑得见牙不见眼的,“说什么呢,说什么呢,哈哈哈……”

    赶过来的吕金娘听了这话也有些害臊。

    胡豆赶紧说道:“孝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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