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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5-3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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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转了过来,残忍摇头,“不行。”

    她小声的啊了一下,用手比着数字,从三分钟到一分钟,“刚吃饱了,消消食。”

    鹤柏有些无奈,拿开她的手,缓慢地揉着撞红的额头,无奈道:“会感冒。”

    像是找到突破口,鹤尔举手示意,“不会!”

    鹤柏开口,“会。”

    “叔叔,你让姐姐踩会雪吧,好不容易不用早起上学了。”

    “是呀是呀,让姐姐玩会儿。”

    “…”

    身边几个稚嫩的童音叽叽喳喳的围绕两人,鹤柏盯了眼附和的少女,偏头对上小孩的目光,“姐姐身子不好,玩久了会变小狗,”鹤尔愣了一下,作势要反驳,他转头看她,平静补充,“乱咬人。”

    这下,被哄骗的小孩也不开口了,清一色的挪了一大步,相较于那个漂亮姐姐,他们还是相信这个不怒而威的叔叔。

    鹤尔睁大双眼,旁若无人的给了他一拳,正中肩膀,“我什么时候咬过人?”

    鹤柏弯着唇,闷声笑道:“说错了,是打人。”

    “是打人,”鹤尔嗔怪的同他学,不一会儿又点评,“无赖。”

    此时,他已经蹲了下去,鹤尔低下头去看他接下来的动作。

    那双时时刻刻都干净的双手,此刻沾上她裤腿的泥巴,直到他直起身,在朝她伸出手之前擦好双手。

    鹤尔才发现他的表情没有变过,他甚至不觉得他在做一件有损形象的事。

    一直到攀上他的肩膀,到他的声音响起。

    “上次踩水踩到裤腿都湿了,半夜烧到四十度,都忘记了?”

    鹤尔这才惊觉他是在解释,头顶是绚烂的烟花,身下的触感是喜欢的人,似乎一切都在变好。

    但似乎还有更好的。

    夜里的喧嚣渐渐沉寂下去,飘雪渐渐大了起来。

    散落四处的人都在寻找遮挡处,鹤柏因为她想吃板栗,才离开不久,留下她一人站在原地,眼见着雪越来越大,前路没了轮廓,她开始思考这一天的记忆是不是对的,开始翻找兜里的钥匙,之前触碰的那点凉意如今也没了个干净。

    人流涌入小型商场,她突然开始往外跑,攒动中。

    她疯狂的举动被人猛地止住,来人微微弯腰,一把将她搂进怀里。

    他呼吸极重,带着不易察觉的后怕,“说好了,十分钟就回来,怎么出来了?”

    不等她开口,鹤柏单手脱下衣服罩在她头顶,提眸看了眼亮着灯的商场,将热乎的板栗递给她暖手。

    “回家。”-

    回程的小路被白雪覆盖,鹤柏走在前面,让鹤尔踩着他的脚印走。

    鹤尔跟在他身后,手里还攥着他的衣摆,“小叔。”

    “嗯?”

    “钥匙…”话出口时,已经有了哭腔,“掉了。”

    鹤柏转身轻轻皱了下眉,身子也是这时候低下去的。

    “哭什么,又不是房产证掉了,掉了就再配,没了我再给你买,没那么严重。”

    鹤柏掐掉她的眼泪,眸中一直是冷静的,见着她止不住的眼泪终于多了丝慌乱,声音不自觉的温柔起来,“我不是还在吗?”

    “宜北的天气太极端了,你身子受不住的,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跑这么远,你说一声,我躲着你点行不行?”

    “你不让我陪你高考,背地又哭得稀里哗啦的,也就我,换作其他人,都不带心疼的。”

    他摸出一颗板栗,虎口加力,完整的果肉剥了出来,举高放到她的嘴边,同她商量,“吃口。”

    鹤尔的情绪被弱化,她咬下温热的板栗,甜腻侵入她的口腔,堪堪止住眼泪。

    见状,鹤柏也不走了,找了个遮雪的亭子,高大的身影靠在柱子旁。

    不厌其烦地将果肉一颗一颗剥出来,递到她的嘴边。

    鹤尔上下唇一张一合,身体的暖意和许久的疲惫一同袭来。

    她靠着石壁来了困意,上一秒,身边的鹤柏刚举着板栗找到她的嘴,下一秒,鹌鹑一样的脑袋猛地下坠,还好他眼疾手快没让她磕着。

    “祖宗。”

    他吃掉手里的板栗,单手扶着将人背好,一步一步往家走去。

    路灯拉长他的身影,将滋生的情绪悉数滞留在漫天飞雪里。

    第30章 经年 回忆篇:“支开我就是想让他们欺……-

    事实证明一觉睡到天明的感觉真好,鹤尔睡到第二天中午,还有点缓不过神。

    嘴里的清甜仿佛是刚才的事,她坐了一会儿,打量起周围来。

    她的卧室除了床还有个小书桌,是刚到这的第一天去家具市场选的,粉嫩嫩的,放在落地窗下,正靠夕阳落下的方向,脚边有个网格垃圾桶里面放了个足球,书籍则成摞堆起来。

    她又起身走到门口,新家是两面落地窗,床架矮小,铺在白色的瓷砖上,哪哪都一样,就感觉不对劲。

    “还睡吗?”鹤柏从阳台推门进来,垂下的手扇了扇四周的雾状,他三步作一步,沿着楼梯出现在她的面前,瞧着披头散发像小狗一样的人,伸手理了下她的头发。

    扑面而来的烟草味让她清醒了点,没觉着反感,反而有了活人的气息,“嗯?”

    他好笑地捏了捏她的脸,轻声又道:“我说,还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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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本正经:“要学习了。”

    鹤柏没拆穿她,敢情高三生都这个点学习?

    纯色的茶几上摆满了纸质项目书和标段计划,电脑还亮着。

    说明他出去不久,也许是刚点燃烟不久,她就醒了。

    鹤尔坐在餐桌旁,将一个个冒着热气的饺子吞咽下肚。

    仿佛回到过去,只要她一说某某东西好吃,桌上就会连续一星期出现。

    眼见着盘子见底,鹤柏才从沙发上起身。

    “待会儿去书房学,我有个会要开。”

    鹤尔刚想点头,又听到他说。

    “学累了就换衣服,旁边有家电影院。”他垂眸,“我带你去。”

    鹤尔往左看了看,嘟哝,“家里什么时候有书房了?”

    她蹭地站起来,细致转了一圈,这才发现,这只是和之前的房子相似度高达百分之九十的新房。

    “你你你我……”

    “不是我的,是你的,两套房子的钥匙我放你书桌上了,”他眯眼,向前走了两步,“新年礼物。”

    他只用两天的时间,准备好一切。

    阳光划破天空,落到他脸上,把鸦羽般的长睫打在白皙的脸上。

    他正色低语:“雍和宫就别去了,毕竟神佑数人,我只佑你。”

    说不感动是假的,她努力看清他的脸,水雾遮挡那点子愧疚在此刻升华。

    最后那句话把她虔诚的跪拜都给揭开。

    最后几天假期,鹤尔恶补薄弱的知识点,又刷了十几套卷子,才稍降罪恶感的盘腿靠在沙发上看电视,属实是多了个人,注意力集中不了多久,她披着毛毯,坐在单人小沙发,摆弄了会遥控板,没找到有趣的,提起的视线落在斜前方开视频会议的人身上。

    男人褪去慵懒,手肘撑在扶手上,细长的手指按压太阳穴,看不到表情,却看尽他的疲惫。

    她弯着身子,偷摸过去,视线所及是正襟危坐的一桌中年人,有男有女。

    鹤尔甚至在那头看到了陈九霖,又转念一想,他理所当然应该在。

    正想着,手腕被人攥紧,男人朝四周扫了眼,注意到默声节目,问她,“要出去?”

    他摘掉眼镜,作势要结束会议,被鹤尔一把拉了回来。

    “嗯?”

    鹤柏俯身看着她,没有一点还在开会的觉悟,当着所有人的面捏着她的手腕。

    她摊起手掌,指了指桌面的咖啡,用极小的声音说话,“醒神。”

    鹤柏终于直起身,拿起手边的咖啡抿了一口,旁若无人道:“那就谢谢我们尔尔。”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对于面前紧绷神经的众人来说,是好的。

    毕竟他是真的听着汇报一言不发-

    夕阳随着寒流默默下坠,雪花在落地窗上结成冰碴,被薄薄的冰面遮覆住,远处的星火也变得不明朗起来。

    桌上的咖啡已经见底,鹤柏看了眼时间,三两句结束了会议。

    自己做饭的话时间有些晚,现在出去的话刚到来得及。

    “尔尔,要不要出去吃?”

    后方传来哼唧的声音,鹤柏疑惑转头,捕捉到单人沙发上拱起一团。

    另一边的沙发是做完的习题和看到一半的学习资料,他轻手轻脚走到她的身边,少女听到声音探出头,红透的脸蛋和迷离的眼神佐证了她的罪状。

    “喝酒了?”

    鹤柏蹲下身,熟练地将散落的发丝团做一团,扎成一个小丸子。

    他端起桌上的温水,把吸管送到嘴边,“喝口。”

    鹤尔摇了摇头,推开杯子,就往沙发上爬,她走得摇摇坠坠,身子一下滑落坐到沙发垫上。

    鹤柏忍俊不禁的望着她,最后认命的将水放下,绕到沙发背面,将她晃动的双腿拉到胸口处,然后一个身体微倾把人半抱在怀里,走回到单人沙发,放下。

    他瞧着她喝了口温水,皱眉,“苦不苦?”

    鹤尔仰着头,“这是小叔倒的么?”

    鹤柏忍俊不禁的瞧着她,应了一声,“是啊。”

    只见,少女仰着头,两只手竖起大拇指,“小叔厉害。”

    她捧着递上前的水杯,又抿了口,笑道:“甜的。”

    鹤柏愣了几秒,“真拿你没办法。”

    卖什么萌啊。

    “你撒什么娇啊。”他笑,接过杯子,把剩下的水一饮而尽。

    鹤柏刚想转身,去煮醒酒汤,面前的人突然起身,背着手,摇头晃脑的开始背诗。

    “萧条庭院,又斜风细雨,重门须闭。

    宠柳娇花寒食近,种种恼人天气。

    险韵诗成,扶头酒醒,别是闲滋味。

    征鸿过尽,万千心事难寄。”

    鹤柏觉着这小孩怎么这么中二,但还是擦了擦她的脸,“小诗人,万千心事不妨说出来,我替你消磨一二。”

    她思索一下,觉得可行,“你问我,想要什么?”

    鹤柏配合着发出疑问,“嗯?”

    她拍了拍他的手臂,有些焦急,“你问。”

    鹤柏放下杯子,对上她的目光,“我还能给你什么?”

    少女的眼神亮晶晶的,“订婚。”

    鹤柏用手把她的发丝理顺,手指自然揉平紧皱的眉毛。

    在外郊的别墅群,她逮着空当就夸他,从上到下。

    他当时就说了一句话,“谁都会喜欢?”

    当时想问她你也喜欢吗?

    如今,她又一次问起来。

    他终于问出口,“真喜欢啊?”

    她垂下眼睫,轻轻应了一声。

    “尔尔啊。”

    少女抬头。

    恐惧的情绪袭来,她闪着泪花,打断他接下来的话,“鹤柏,我想我爸妈了。”

    我也想感受被人簇拥,我也想有家人。

    我也想幸福。

    她抓住他抬起的手臂,“你总是这样,替我做着一个一个的决定,你怎么没想着让一让我。”

    他凑上前,给她保证,“好,让让…”

    声音被截断,少女突然抬起头,吻上跳动的喉结。

    “你。”他的喉咙动了一下,痒得厉害。

    没有一句话能形容他现在的心情,他心里泛着苦,头一次不知道如何将自己的心捧到她的面前。

    他的视线落到飞快弹开的少女脸上。

    灯盏搁在沙发旁,暖黄的光束打在鹤柏的脸上。

    他俯身,右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吻上她的嘴唇,浅尝几秒,将人放开。

    “想听什么?”

    她勾笑,眼眶是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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