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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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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这儿,李恪终于有机会问出心中疑问:“那些人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何沾了金小姐的血竟会自燃起来?”

    金晶默默向李淳风和巫箬投去求助的目光,现在总不能把她的身世告诉他吧,那她之前挖人尸首的事岂不暴露了?对方可是堂堂王爷,若知道了这事,别说在生意上助她一臂之力,不立刻把她抓起来都不错了。

    “这些东西……”感受到金大小姐的心虚,李淳风用目光示意她放心,用手指沾了点桌上侍卫收集回来的黑灰,缓缓道,“如果在下没猜错的话,应該是纸灰,所以你们遇到的那些人应該都是纸人变的傀儡。”

    “傀儡?这是什么邪术?”李恪微微皱眉,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背后定是有人操纵了,目的是取他的性命吗?

    李淳风自然也想到了一层,说道:“在纸人身上绑上人的头发,就可以用秘法做出和那人一模一样的傀儡,这可是扶桑国阴阳师的拿手戏,殿下,看来是有人请了他们来对付你啊。幸好你遇见了金小姐,她天生八字极硬,身上的精血自带煞气,正好可以破解这些秘术,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巫箬瞥了他一眼,这人说起话来七分真三分假,还真是让人防不胜防。

    果然,李恪不再追究金晶的问题,只是眼中神色越发冷峻,这宫里和朝廷上的斗争从他记事起就没有停过,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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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现在居然还牵扯上了他国,这可是要惹出大乱子的。

    “此事事关重大,不可轻易外泄,还请各位今日出了这道门,便忘了此事。”他站起身,看了看金晶,这个“各位”自然主要指她,“金小姐救命之恩,本王会记在心里,眼下既受了伤,就麻烦巫姑娘替本王送金小姐先回府休息了。”

    金晶自然知道后面的浑水不是自己该趟的,起身行了一礼,道:“吴王殿下客气了,民女先行告退。”

    李恪点点头,目送两人离开后,侧头看向李淳风,“此事,还要拜托你帮我去查了。最好不要让……”

    “我知道,”李淳风微微一笑,“最好不要让陛下知道,是吗?”

    李恪叹了口气,有些疲倦地揉了揉额角,袖中隐隐露出绢帕的一角。

    李淳风看在眼里,突然冒出一句话:“殿下此次中招,还是跟你八字太弱有些关系,要我说,还是快些找个八字硬的王妃吧。”

    第63章 阴阳师(五) 似乎的确是有五根黑漆漆……

    李淳風走后,李恪独自呆在书房内,望着窗外的芭蕉发呆。

    想起好友刚才的那句话,他勾起一个自嘲的笑,现在的自己哪有这个心思,面对如此复雜的局面,如果一步踏错,自己的下场会是什么,他很清楚。既如此,何必去祸害别人姑娘。

    可一邊这么想,他一邊还是忍不住从袖中拿出那方绢帕,看着中间的刺绣,他一直看不懂那绣的是什么,就像他一直不知道当年那个小姑娘叫什么名字,现在是生还是死。

    不过,落在鬼怪的手里,大约生还的机会很小吧。

    心又是一陣刺痛,眼前仿佛又浮现出当年昌州的那个晚上。

    那一年,他刚满十五,被父皇派去昌州督军。为了让众将心存忌惮,期间他一直绷着臉,不肯轻易露出一丝少年稚气。在校场上,习练骑射也从不敢松懈,必要比所有人做得都好才行。

    渐渐地,军中上下都开始认可这位从长安来的皇子并非想象中的那样娇生惯养。

    可是这样的军旅生活,对一个十五岁的少年来说,毕竟还是太逞強了。夜深人静时,他躺在硬邦邦的军床上,总是想起自己的母妃,却倔強地不肯让自己流一滴眼泪,虽然他常常看见那些和他一样年纪的新兵躲在军帐后低声啜泣。

    军營驻紮在昌州城外,一个月允许士兵进城一次。未免进城后被城中官员讨好,落人口实,他一般很少进城,可那一日刚好是一员大将的生日,军中将领基本都去了,他自然不能例外。

    结果许多人都喝醉了,只能留在城中休息。昌州太守自以为抓到好机会,送了一名歌姬到他的房里,他提前知晓了,又不好直接拂了对方面子,便借故离席,想要独自回军營。

    当时跟着他的便是现在的侍卫首领崔亭。两人为避人耳目,没有提灯笼,只借着月色向城外走去。当时的昌州城不像长安宵禁得那般严格,所以两人还算顺利地出了城。

    可惜,回军营的路上要经过一个亂葬岗,两人就在那里遇到了“鬼打墙”,怎么走都像在原地打转,后来更是不知为何走散了。

    月光在这茂密的树林里变得惨白,他能看见自己正走在一片墳地中,到处荒草丛生,阴森可怖。

    时不时一陣風过,他隐隐还能听见一些声音。有时是草丛拨动的声音,像有人突然从他背后跑过,有时又是突如其来的几声短促的笑,听得人毛骨悚然。

    那种感覺,就像周圍有一群看不见的人正團團圍着他。

    他努力不去想那些怪力亂神,只绷着臉一直往前走,想离开这里,可转了一大圈居然又回到了那片墳地,被他踩过的痕迹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

    当时的他说不害怕是假的,低着头想要再次穿过那片坟地,可旁邊突然窜来一个黑影,一头撞到了他的肋骨处,痛得他直抽了一口冷气。

    好不容易缓过气来,他这才看到那团被他撞得摔在地上的黑影是个小姑娘,梳着两个像包子一样的发髻,正捂着额头瞪着他。

    “你这人,走路不长眼睛吗?”小丫头口气不善,却让他顿时有种回到人世的感覺。

    他上前扶起她,道了歉,看那丫头消了气这才问她是否知道离开的路。

    小丫头面露不解,“这地方就一条路你也能迷路?也是个人才,算了算了,跟我走吧。”说罢,不由分说地拉起他的手就往前走。

    一边走,还一边问他跑这乱葬岗来做什么。

    说实话,这也是他想问的,一个看上去十一、二岁的小丫头居然明知这里是乱葬岗,还敢跑来,也像她自己说的,是个人才。

    于是他道:“我只是不小心走错了路,你又为何会到这儿来?”

    小丫头攥着他的手緊了緊,良久,才小声道:“我、我来这里看看能不能找到我娘。”

    “你和你娘在这儿走散了?”他问道。

    小丫头支吾了两声,算是回答,然后突然用手指刮了刮他的掌心,“咦”了一声,“你的手好硬,跟我都不一样。”

    他被她弄得脸上一红,只觉那酥痒的感觉一直从掌心蔓延到心里,“我是习武之人,自然与你这小姑娘不一样。”

    可不是,她的手小小的,肉肉的,握在手心里很软很温暖。

    谁知听了他的话,小丫头眼睛一亮,就像他母妃曾经养过的一只波斯进贡的白猫,一到晚上眼睛就发亮。

    她跑到他的前面,把他的两只手都紧紧攥住,仰着小脸看他,“小哥哥,你真得会武功?能不能教教我,求求你!”

    真是个势利的小丫头,称呼直接就从“你这人”变成了“小哥哥”,他忍不住笑:“你一个小丫头学武干嘛?”

    小丫头的神情很严肃,“我要给我娘报仇!”

    他一时没反应过来,不是刚才还说是和她娘走散了吗,现在怎么又要给她娘报仇了?可还未等他问出口,一阵不知哪来的怪风忽地飞沙走石而来。他下意识地抱住身前的人,也不知那风中夹雜了什么东西,竟在他的胳膊上划了一下,生疼生疼的。

    他忍不住闷哼一声,小丫头在他怀里瓮声瓮气地问道:“你怎么了?”

    怪风已去,他放开她,这才看到胳膊已经开始流血,小丫头吓了一条,掏出自己的绢帕想要替他包紮傷口,可手忙脚乱地反而让他流了更多的血。

    他只好让她住手,从自己的衣服上撕下几条干净的布条,在绢帕之上重新包扎了一遍,这才勉强止住了血。

    小丫头歪着头在旁边看着,“奇怪,你这伤怎么像被人挠了似的?”

    他本想说什么人能挠出这样深的傷口,可话到嘴边,突然想起刚才受伤的过程,似乎的确是有五根黑漆漆的东西从他胳膊上抓过,很像人的指甲,那种长长的尖尖的指甲。

    他立刻警惕地环顾四周,难道这世间真的有鬼?

    可他毕竟不是道士,除了惨白的月光和长满荒草的坟茔,什么都看不到,但刚才那种被人窥视的感觉却更加强烈了。

    “奇怪,路怎么没了?”这时,身旁的小丫头突然说道,站起身四处望了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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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心头一惊,一路走来,其实他一直都没看到离开的路,所以只埋头跟着她走,现在连她都看不见了,难道是因为受他连累?

    第64章 阴阳师(六) 如果她还活着,他一定………

    他被激出了怒气,起身怒吼:“你到底是什么東西?快给我滚出来!”

    小丫头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大约以为他疯了,可就在这时,一声女子的轻笑突兀地出现在这一片墳茔中,那声音听上去就让人寒毛直竖。

    他上前将小丫头护在身后,可她却执着地探出头来,好似非常兴奋:“那是什么声音?可、可是有鬼?”

    听到那个字他心里就不舒服,对着前方斥道:“不要装神弄鬼,识相地就速速现身!”

    又是几声轻笑响起,一个缥缈又妖冶的女声回荡在这空旷的乱葬岗中,“好性急的小公子,就这么着急想跟奴家双宿双栖嗎?”

    他面色一寒,便见那墳茔之上忽地阴风四起,弥漫的黑雾中凝出一个红衣女鬼的样子,长长的黑发直垂到地,露出一張青白的脸,上面全是一道一道的血痕,尤其可怖的是,两只眼睛没有眼白,全是黑色的瞳孔。

    小丫头抽了口冷气,低声对他说:“被这么丑的女鬼看上,你真可怜。”

    他心中又惧又驚,惧的自然是那女鬼,凡夫俗子,第一次看见鬼谁不害怕?驚的是,这小丫头怎么偏偏是个例外。

    女鬼大约也听到了她的话,两只眼睛都盯向她,不知为何,神情似有些忌惮,冷森森地说道:“好狂妄的丫头,不过今日我心情好,留你一条命,惜命的就快滚,别在这儿碍事。”

    他心中微微一松,看来女鬼只是盯上了他,能不連累别人自然是最好的,他正想让那小丫头赶快離开,孰料她竟踏出一步,走到了他的前面,嫌弃地看着那女鬼:“我说的又没错,你本来死得就很難看,对了,我问你个事,你既然是鬼,可看见我娘了嗎?”

    听到这儿,他这才隐隐觉得没对,難道这小丫头的娘已经死了,而她是来找她娘的鬼魂的?

    来不及惊讶她的胆大,那女鬼明显已被她激怒,嘴里呵出白色寒气,手上指甲暴涨,目光凶狠地瞪着她。

    他暗道不好,正想叫她逃,不料那女鬼却向他扑了过来!他躲闪不及,脖子被她一把掐住,那張可怕的脸近在咫尺,张开的嘴里全是腥臭之气!

    “你这个女色、鬼!”他被掐得眼前发黑,耳边忽地响起小丫头的声音,她不仅没逃,反而跑过来想拉开那女鬼。

    不知为何,那女鬼竟发出一声惨叫,挥手将他扔了出去。结果他的头刚好撞上一棵树,在痛晕之前,只看见小丫头緊緊抱着那女鬼,而女鬼发出凄厉的声音,两只手猛地抓向她。

    之后发生了什么,他就不知道了,再醒来已经躺在了军营里。可救他回来的崔亭却说那片坟地里除了他,再没看见任何人。

    小丫头跟来时一样,就这么突然消失了。

    有时候他也忍不住怀疑,会不会她也是鬼,所以才有恃无恐,来无影去无踪,可那方她留下的绢帕却一直好好地放在他的袖中,慢慢变旧。

    所以,她其实是被那女鬼抓走了吧?因为他。

    每每想到这儿,他都恨不得在自己身上扎上几刀,憎恨那时的自己为何如此无用!

    大约因为这个负疚的心理,他一直把那方手帕随身帶着,常常在一个人的时候,忍不住对着绢帕想,若小丫头还活着,现在会是什么样。

    他是那么地希望她还活着。

    如果她还活着,他一定……一定会好好保护她,不再让任何人夺走她。

    ——

    “哎……”

    换个藥的时间,这已是金大小姐第三次叹气了。

    巫箬抬眸看了她一眼,“这用血驱邪的法子当真不是李淳风教你的?”

    “真的不是。”金晶以手支颐,有点郁闷,“李太史只说我身上戾气重,八字硬,一般鬼怪轻易不敢招惹我。至于血的问题,是我以前就发现了的。好几年前,我还用血消灭了一个厉鬼呢。哎,可惜这次雖把那些纸人解决了,却终究还是没搭上吳王这个大靠山。”

    巫箬知道自从金玉林被李淳风帶走后,这金家的生意大不如前,雖然金晶一直在努力支撑,但畢竟年轻,不被人放在眼里,外加上那死了女儿的韦氏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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