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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首道:“回大人,我是小姐的贴身丫鬟,从小就跟在小姐身边伺候。”

    李淳风的目光从她脸上扫过,看得出这是个懂规矩、有进退的人,容貌也很普通,處處都符合这长安城大户人家给自己女儿选丫鬟的标准。

    尤其他早有耳聞,这刘宛如和她那侍郎爹长得极像,简而言之,跟美人这类词大概是没什么关系的。这样的话,贴身丫鬟更不可能选容貌好的了。

    不过看梅香眼中的悲伤不似作假,想来与这个刘小姐的感情还算不错。

    于是李淳风道:“你既是刘小姐的贴身丫鬟,如何不在房内伺候?当时伺候的人又有哪些?”

    梅香搖搖头,“小姐不喜人多,贴身丫鬟就我一个,只是这段日子,我也不知哪里得罪了小姐,她不爱让我跟着了,尤其是回房的时候,常常一个人独处。”

    “除此之外,可还有别的异常?”

    听到李淳风这么问,梅香明显愣了愣,眼神有些晃动,飞快地看了大理寺少卿和刑部侍郎一眼后,低声道:“小姐、小姐这些日子是有些不对劲,以前她都很少出门,只在家中看书,可是最近三不五时就会出门,有时是赴其他小姐们的聚会,有时我也不知去了哪儿。这些,我之前已经告诉过两位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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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

    大理寺少卿板着脸道:“问你什么就答什么,那么多废话作甚?问你两次不过是看你有没有撒谎!”

    梅香肩膀抖了一下,愈发小声地说道:“婢子不敢说谎。”

    大理寺少卿和刑部侍郎两人则互相对视一眼,刚才在提审梅香的时候,确实已听她说到刘宛如有异,再加上刘宛如死得诡异,顾虑到工部侍郎的面子,便不想趟这趟浑水。

    毕竟谁都知道,这刘侍郎背后有太子做靠山,平日不知花了多少心思才把自己那个丑女儿冠以了才女之名。现在女儿死了是一回事,如果还由此牵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肯定从此把他得罪得死死的。所以他们两人便没有往下问,只以死状不同寻常,需钦天监介入为由,叫来了李淳风,那么以后就算出了什么事也有他顶着。只是没想到这梅香嘴上没个把门,说出这话来,不是惹他怀疑吗?

    当下,两人都暗中打量着李淳风的脸色,却见他并无异常,仍只是平和地对梅香道:“你具体说说你家小姐不对劲儿在哪儿,直说无妨,我保你无事。”

    梅香听到此言,猛地抬起头看着他。她之前吞吞吐吐,大半是被吓的,但也有小部分原因是怕自己因为说话不妥受到牵连,但此刻听他如此承诺,又见他神情举止确实不同于另外两人,心中不由信任了几分。

    其实她现在就是不信,又能怎么办呢?

    沉默了片刻后,梅香终于道:“禀大人,小姐不对劲的地方在、在于她这段时间突然變得好看起来了。”

    听闻此言,大理寺少卿和刑部侍郎都觉得有些荒唐,这刘宛如都十九岁了还未嫁出去,就是因为长得不好看,他们之前也曾看到过一眼,那五大三粗的样子,哪有半分闺阁女儿的动人之处,现在怎么会短短时间之内突然變得好看起来?

    李淳风则微微皱眉,说出的话更耸人听闻,“怎么个好看法?变成了别人的样子?”

    听的另外两人连连咋舌,这钦天监平日处理的都是些什么古怪事啊。

    梅香听后却摇摇头,道:“小姐还是小姐的样子,具体地方说不出来,反正就是变得好看了,大人可以去问问城中其他府上的小姐,她们都这么说,所以才会破天荒地邀请小姐去参加她们的聚会。”

    城中贵女们的这些陋习,李淳风自然有所耳闻,只是没想到竟势利至此。他缓缓道:“是何时开始出现这种情况的?”

    他心中怀疑,莫不是媚姬那面镜子又落到了刘宛如手里,所以才会突然变美。

    可梅香却道:“大约在两月之前。”

    “那你可知刘宛如两月前遇到了什么陌生人,或者任何不同寻常的事?”两月之前,镜子还在媚姬手里,那这个可能性也就不大了。想来那刘宛如一个大家闺秀也不敢吸食生魂。

    梅香想了想,摇头道:“没什么奇怪的事,小姐一向不爱出门,几乎没见过外人……”说到这儿,她突然停住,像是想起什么似的, “对了,小姐那个时候好像说过两次,半夜时常听到门外有人吆喝,好像是梳头什么的。大人您也看到了我们府里的情况,别说半夜根本不可能有人吆喝,就是有,小姐的闺房在最里面,怎么会听到?我们也就没当真,只以为小姐天天憋在家里憋出病来了。可现在想想,小姐好像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变的。”

    听到这儿,李淳风心里大概有了计较。这刘宛如明显是被妖邪吸走了寿數,才会在死时显出衰老的模样,而不是像那些被吸走精气的人那样变成干尸。可一个人的寿數是由天定的,除非本人同意,邪魔根本没办法夺取。但世间妖邪最会窥探人内心深处的恐惧与欲望,刘宛如一直因为容貌备受白眼,想来一定很希望自己能拥有一张美丽的容颜。这种渴望吸引来了妖邪,所以她才会听到别人听不到的话,而一旦她心中软弱,受到蛊惑,守护宅院的门神便再无作用,妖邪悄无声息地地进入府中,家中人自然发现不了。

    因为太想变美,刘宛如定是与对方订下了契约,可条件就是,满足她愿望的同时,让她付出寿数作为代价。

    这在外人看来,自然是大大不合算的买卖,可刘宛如却坠入自己心中魔障,一叶障目,难以自拔。

    只是她大概不曾想过,就为了两个月的美丽,她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是那妖邪太贪心,还是她的寿数本来就所剩无多?

    李淳风陷入沉思,无论如何,现在都必须将那东西找到才行。它既然能和刘宛如做交易,自然也能和别人做,这长安城里爱美的女子可是数不胜数的。

    想到这儿,他对梅香道:“事情经过我大致知晓了,你不用担心,你的事我自会同刘侍郎讲,让他不要迁怒于你。”

    梅香闻言,顿时磕头道谢,不知为何,就是觉得他定是那一言九鼎之人。

    第113章 妆奁婆(四) 渐晚时分,天上下起了雨……

    渐晚时分,天上下起了雨,不大不小,还帶着料峭的春寒。

    巫箬撑着素色纸伞,仰头望着阴沉的天色,眼中晕染着化不开的墨色。

    她的背后是通往李府的必经路,但她没有进去,任凭雨脚打湿她的裙摆和鞋袜。

    丝丝寒意顺着腿緩緩爬升到她的全身,讓她浑身冰冷,比在寒冬腊月里还要冷。

    不知站了多久,身后终于传来“辘辘”的車轮声,在離她不远的地方停下。

    巫箬轉过身,看见李淳风正从马車上下来。

    他本想叫她,可目光落在她另一只手上的扁平木盒时,整个人停在了那儿,眼神中浮出一种她看不懂的東西。

    他这个样子,已足以说明一切。巫箬心中最后的侥幸也没了,只将手中的木盒緩缓举起,“这条越女纱,是你讓锦瑟放在里面的?”

    李淳风沉默了一会儿,终于还是缓启薄唇,说道:“是。”

    巫箬眼中寒气頓起,“你偷听了我跟狐綏说的话,现在又用这東西来試探我,是吗?”

    以他的周密,不該想不到她会凭着这莫名出现的越女纱猜出他已发现她的秘密,可他还是这么做了,只能说明他做这一切,都是有意为之,他就是想看她的反應,故意試探她会不会把她的秘密告诉他。

    她知道他从来不是表现出的那般简单,可她也没想到他会把那份算计用到她身上。是她昏了头,居然还以为这世上当真有人可以不问她的过去。

    “阿箬,你听我说。”李淳风被她眼中的敌意狠狠刺了一下,上前一步想要解释。

    可她身上却突然散发出凛冽的气息,化作一道无形的屏障横隔在他们之间,“不必多说,你想要的,我都清楚了,但很抱歉,那些我都没办法给你,长安城中身世清白的女子多的是,你大可以找到更好的。这些日子,你对我的照顾,我很感激,但以后,还是不要再来了。”

    说罢,手中的木盒摔落在地,她亦轉身就走,消失在越来越大的雨幕中。

    李淳风站在雨中,一颗心沉到了最深处,那雨丝再冰冷,也比不过他此刻的心寒。

    没错,他的确如她所说,是在试探她,也想过她知道了可能会有什么反應。但他还是想试一试,她是否能够选择信任他。

    他不想他们之间永远隔着一层不能触碰的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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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可现在的结果说明,无论他做多少事,在她心里,他仍然只是一个外人。

    脚下,木盒被摔裂了,掉出那薄如蝉翼的越女纱,被地上的雨水侵染得污秽不堪。

    这场春雨过后,原本已经开始回暖的天气又冷了下来,但这还是拦不住长安城中夫人小姐们做春衫的热情。这日,青荷便接了吩咐,去给曲池边上的一户人家送新衣。

    想到路程挺远,秦妙衣专门给她安排了驢車,她难得坐一回,兴奋极了,一路上津津有味地看着窗外景色。

    待到曲池,虽已是夕阳西下,但大片湖水早已解冻,清风吹动水面上倒映的余辉,也拂乱了两岸初初抽出的嫩枝。

    她把东西送到后,正要往回走,却突然瞧见桥上站着一个熟悉的人影,白衣青衫,比周围的美景还要讓她惊喜。

    她立刻跑了过去,只见李淳风正站在青石桥的边缘,脚下碧水映出他挺拔的身姿,可他望着湖心的目光却帶着从未见过的黯然,甚至都没察觉到她的出现。

    青荷心里有些失落,可随即想到,他是不是遇到不开心的事了?頓时担心起来,忍不住走过去,輕声喊道:“公子?”

    一开始,她都是叫他李太史或李大人的,可是妙衣阁里的人都喊他公子,看到秦妙衣对他的恭敬态度,她也慢慢猜出这妙衣阁的真正主人大概是他,所以她也就跟着别人这样叫他,只觉这两个字喊出来,好像与他的距離又更近了一些。

    听到她的声音,李淳风的目光这才微微一动,转向她的方向,声音颇有些沙哑,“青荷?你怎么在这儿?”

    “秦姐姐让我来送衣服。”青荷忙道,看他脸上带着几分憔悴,踌躇了一会儿,还是小心问道,“公子看上去有些疲累,可是遇到烦心的事了?”

    李淳风眼中的黯然之色更深,唇边礼节性地浮起一丝笑,“没事。”

    这笑中的苦涩,连青荷都感受到了,心中突然想到一个可能,“公子是不是和巫大夫吵架了?”

    听到她的话,李淳风脸上的神情顿时淡了下来,连唇边仅有的笑也彻底没了,目光重新投向水面,不再看她,“青荷,你該回去了。”

    从未有过的疏离语气,让青荷面露惊惶之色,仿佛这才发现他与她的距离根本不是她以为的那样近,心中顿时失落无比,垂下头,小声道:“对不起,我知道我不该多嘴,可是我、我只是担心公子而已。”

    她的话让李淳风目光微动,侧头一看,才发现她单薄的身体在料峭的风中瑟缩着,虽然努力忍耐,但眼角已经泛红。

    是被自己吓到了吗?

    他輕叹一口气,转身看着她,“该道歉的是我,心情不好,却迁怒了你。天色不早了,我送你回妙衣阁。”

    青荷连忙摇头,“不用麻烦了,秦姐姐派了驢車送我。”

    “妙衣这么大方?正好,那就当是你送我吧。”

    李淳风重新露出笑来,一句话把青荷也逗乐了,她悄悄用衣袖擦了擦眼角,点点头:“只要公子不嫌弃。”

    李淳风便朝桥下走去,一边走一边道:“青荷,妙衣这样叫我是习惯使然,你并非我府中的奴婢,不必如此的。”

    青荷走在他身后的地方,脸上泛起几分红晕,手里不停揉搓着手帕,小声道:“可我也习惯了……”

    我是真正喜欢这样叫你,这后半句却是不敢輕易说出口。

    李淳风失笑,“随你吧。”

    说话间,两人已到了停驴车的地方,车夫一看李淳风也来了,忙上前行礼。

    李淳风示意他不用多礼,让青荷上了车,自己却同车夫一起坐在了车辕上。

    青荷有些傻眼,她原以为他会和她一起坐的,忙道:“公子,这怎么能行?你进来坐吧,我坐车辕就行。”

    李淳风伸出一只胳膊,将她挡了回去,“哪来那么多讲究?你快坐好,要走了。”

    随即示意车夫出发。

    驴车自然不如马车平稳,青荷站不稳,只好在车厢口坐了,从车帘的缝隙里悄悄打量着他的侧脸。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好看的人?比她在村里见过的、在妙衣阁见过的男子都好看,而且待她比所有人都和善。虽然当初那些男人没有真正侵犯她,可每每想起那些肮脏的手摸过她的身体,她都觉得自己也是脏的了,可是他从不曾因此看低过她。

    青荷轻轻摸着手背上刚才不小心被他碰到的地方,唇边溢出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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