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红色。
“说话。”夏未期的声音里面染上了几分怒意,平白地多出了几分威严的味道,冬深知望着夏未期的眸子,忽然发觉那双原本属于东方人的黑眸之中好似跳动了赤色的火焰,而那火焰的中心是一片纯粹的金黄。
冬深知被这目光所吸引,她有些呆住了,从这双眼睛中,她好像看到了当初那位龙族的新王,在赤与金的火焰之中诞生的黑色幼龙。
夏未期盯着她,发觉对方好像并未听自己说话,目光反而是落在自己的眼睛上,忍不住皱了皱眉,不知怎么的,夏未期的目光又被那红唇给吸引,她想要……惩罚她。
“唔……”风清灼瞪大了眼,夏未期却拉着她的衣领,最后双手捧着她的脸,直接地吻上了那副看起来很好亲的唇。
不知是否是因为分开太久,风清灼的反应就好似刚刚坠入爱河的学生,吻的既急切又慌张,不像是老手,心脏也实在是跳得太快了,更何况,这次是由夏未期所主导的,而她所能做的只不过是被动承受罢了。
夏未期伸手,指尖一点一点地向下滑去,脸颊、脖颈、锁骨……最后落在了风清灼脖颈的纯黑色颈圈上,指节微动,一挑,脖颈处的颈圈被拉长,夏未期也听到了她想听的声音——一声浅浅的闷哼。
顷刻间,攻势扭转,风清灼身体本能地向后缩了一下,以至于夏未期只是伸手轻轻一推,便顺势将人压倒在了沙发上。
“阿灼……”夏未期将脑袋埋在她的颈窝,几乎可以被称之为贪婪地汲取着对方身上的味道,简直就像是只太久没有见到主人的小狗,在看到主人的那一刻就忍不住朝着自己的主人奔而去,力气大到直接将自己的主人扑倒,压在身下。
“期期。”
“我在。”
“是我。”风清灼的声音愈发地急切,饱含情感。
于她而言,她的心中是纠结的,她既想让克丽丝记起她,又想让克丽丝活在这片虚假的回忆之中。
在这虚假的回忆之中,她的期期有朋友、亲人、爱人……家庭美满,亲人身体安康,自己学业有成,口袋里还有些小钱,可以说是该有的都有了,也算得上是人生巅峰,完全没有必要再混进龙族的那一趟浑水之中。
当然,这一切只是她所认为的罢了。
她是个胆小鬼,所能做到的并不多,但是瞒天过海,瞒过龙神、龙魂……甚至是她的期期,来维持这片假象,倒也并不算困难。
只是,风清灼不敢想,若是她的期期知道这只不过是她因为一己私欲就将她拉入的一场虚幻的梦,原来的一切并未改变,那……
风清灼皱眉。
这对绝对算得上是背叛。
背叛,这可不是什么好词,被发现了自己肯定……肯定完了。
对于风清灼而言,她自己不过是一介孤儿,与原先世界的联系并不密切,她的所作所为皆是为了克丽丝,克丽丝在她,她就在哪,克丽丝喜欢什么样的生活,她便陪她过什么样的生活,在龙神的手底下讨生活也不是不行,反正……她当初不就是靠着乞讨活下来的吗?
只是……这样是否会太过于自私,风清灼不敢细想,要是有一日,克丽丝想起了这一切,会不会……让自己滚。
不敢想,也不愿意想,就只能够逃避。
“去洗澡。”风清灼的声音有几分沙哑,她一下就握住了夏未期的指尖,眉眼之中染上了几分笑意。
夏未期一愣,不知为何,莫名有种自己好像受了欺骗的感觉,只是美色在前,她又不是那柳下惠,有些郁闷地又在这人怀里蹭了蹭,这才将脑袋抬起,转眼就被塞了一堆换洗衣服。
仔细一看,哦豁,这还是一整套的,还有些……sexy。
这人什么时候买的?她怎么没印象?故意的还是不小心?
夏未期盯着被自己压在沙发上的人,又看了眼被那人塞在自己怀里的贴身衣物,顿时陷入了沉思。
“乖……”那人伸手挠了挠夏未期的下巴,一瞬间,夏未期只觉得自己心中升起一丝痒意,就好像有无数根羽毛在故意撩拨她的小心脏一般。
夏未期抿唇,总感觉自己好像哪里吃亏了,但这亏吃在哪里她想半天也没想明白,最后干脆低下头,直接在这人的锁骨上重重地咬了一口。
风清灼吃痛,轻哼一声,脸上却始终挂着笑意,目送着那人进入浴室,她垂头,落在自己锁骨上的牙印处,指尖轻轻划过,一种不痛不痒,更像是挑|逗的宣战,她喜欢。
夏未期百思不得其解地带着睡衣进了浴室,打开淋浴,任由热水浇在自己的皮肤上,思绪放空,难得的独处时间让她能够喘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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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更能够想更多的东西。
她早就察觉到了这个世界很不对劲,可每次在她想要深思的时候又会有各种各样的意外所干扰她的判断,就比如方才那窗户破碎的声音,夏未期不是傻子,这一切的一切来的太过于突然,也实在太过于巧合了。
这世上哪有这么多的巧合。
夏未期低头,她缓缓地蹲下身子,双手环抱住自己,任由着水流的冲洗,目光空洞,红唇轻启。
“阿灼,我不是白痴。”
155
第155章
◎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
风清灼在房间内坐立难安,浴室的隔音效果并不好,因此她能够完全听到花洒冲水的声音,甚至……由于她的听力实在是太好,她甚至能够听清夏未期涂抹沐浴露的声音,她紧张地抱着手机,一下又一下地刷着视频,心思却早就已经不在这些东西上面了。
“期期!”坐在床上早就将自己洗干净的风清灼站了起来,浴室里面的人出来了,仅仅只为了一条白色浴巾,夏未期的个子不算高,特别是在一群高个子的北方人里面,她的目标十分明确,直直朝着风清灼走了过来。
伸手轻轻一推,便将人推倒在床上,夏未期直接跨坐在了那人身上,风清灼瞪大了眼睛,她几乎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这梦……这梦又有些太真了,好闻的沐浴露香味萦绕在鼻尖,夏未期微微垂眸,低头望向她,风清灼不自觉地对上了夏未期的目光。
“期期……”身上的人什么也没穿,仅仅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就这这么跨坐在她的身上,刚刚洗完澡,肌肤上还有这热水所留下的余温,这触感让风清灼的大脑有些发懵。
夏未期并未回答,她的双眸在白炽灯的照耀下呈现出一种璀璨的金色,手指一勾就勾住了风清灼试图隐藏的纯黑色颈圈,风清灼怔愣着,眼神死死地盯着她,实在是忍不住地吞了口唾沫。
夏未期俯下身子,双手解开了风清灼的颈圈,这个在深夜里,在克丽丝不在的日子里,被风清灼寄予了无尽思念,用于作为欲念的替代品就这样轻易地被她的主人解开了。
“叮”,只听清脆的一声响,纯黑色的颈圈被夏未期随手甩在了床头柜上,风清灼只觉得自己大脑里好像有一根弦断开了,她就好像是一头被关在动物园中的野兽,终于……今日被她的主人解开了用于束缚她的铁链。
“期期,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风清灼的声音已经愈发地沉重了,连带着她的呼吸,呼吸不断地加重,几乎到了喘息的地步,被主人驯养的野兽正在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的野性,可是……身体中的本能又哪里是这么容易克制的呢?心中的火滋生,一旦被点燃,就难以被浇灭了。
夏未期依旧没有说话,背后的白炽灯明明是冷色调,可风清灼却觉得自己热得不行,她努力地克制住自己的欲,只因害怕吓到自己失忆的道侣,直到……一根手指轻轻地划过她的脖颈……轻轻地抚过那因长时间戴着颈圈因此被勒出来的红痕。
其实,如果是正常佩戴的话,一般是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毕竟克丽丝在这种送给道侣的小东西上面也是下了一番心思的,好歹也是个炼器师,如果这点东西都设计不好,那她还是趁早别干了,可以收拾东西退行了,可偏偏风清灼开发出了新的用法。
她喜欢那种感觉,在没有期期的夜里,野兽用力地……几乎是可以被称之为疯狂地扯动着这纯黑色的锁链,只因为这锁链是她主人给系上了,野兽也只是想要从锁链上汲取一些自己主人的气息用来安慰自己那几乎要发狂的内心罢了。
随着夏未期的轻轻一拉,最后的浴巾也被扯下,风清灼再也问不出这种“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傻逼问题了,野兽本能地直接扑了上去,被驯养的野兽从来都没有失去野性,今日,野兽狠狠地反噬了自己的主人。
“唔……”夏未期只是轻轻地吻了吻风清灼的唇角,表明了自己同意,随之而来的是几乎能被称之为疯狂地回应。
被冷落太久的风清灼终于忍不住了。
“期期,期期,期期,期期,期期……”野兽伸出爪子,袭击了自己的主人,野兽这种东西,铁链是拴不住的,更何况这是一头被人切断了铁链,经受了各种冷落,还没有爱人安抚的野兽。
“阿灼,阿灼,阿灼,阿灼,阿这……”作为驯兽师的夏未期同样热情回应了自己的野兽,她一下又一下地抚摸这俯在自己胸前野兽的脑袋,声音之中包含这一种鼓励的意味。
好温柔……
没有一个人能够在面对自己道侣这样的时候还能保持冷静,更何况是一头凶残的野兽了,理智逐渐丧失,野兽终究是野兽,即便是有时表现温顺,终究是为了哄骗自己驯兽师的小把戏。
夏未期对于自己驯养的野兽是包容的,不论这头野兽是调皮也好,发疯也罢,她一切照单全收,毕竟……作为一个合格的驯兽师,自己的野兽没有驯养好,那是她自己的问题,她必须要承受这一切所引起的反噬。
实在是太疯狂了。
毕竟此时被风清灼抱在怀里的是夏未期,而并非是龙族的少龙主克丽丝,此时的夏未期说到底也不过是一个清澈愚蠢的女大罢了,即便唤醒了部分记忆,与修仙者的身体素质相比,她终究是比不过的。
夏未期抿着唇,死死地咬着牙,却依旧偶尔发出几声轻呼。
那人的呼吸逐渐向下,热气喷洒在肌肤上,夏未期最后竟是忍不住发出了极轻的啜泣声。
听到声音的风清灼只觉得自己真的要疯了,当自己的猎物露出脆弱的一面时,优秀的掠食者只会在这时候露出獠牙,从后方将自己那弱小可怜又无助的猎物一击毙命。
此时听着这弱小猎物的哭泣声,对于身后的掠食者来说只能是一种享受,简直就像是在音乐会上听那高档的交响曲,一道又一道的音符汇聚成美妙的旋律,让人忍不住地享受其中,掠食者正在进行一场狩猎。
“期……期期?你……”终于,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野兽凑到了夏未期的面前,满眼乖巧,表情温顺,明明刚刚还是一头凶悍的野兽,是一头贪婪的饿狼,此时却成为了摇着尾巴的乖巧忠犬,在主人的身上到处嗅来嗅去。
风清灼的声音很小,动作也满是讨好,小心翼翼,只是……风清灼的唇瓣饱满殷红,上面似乎沾染上了些许晶莹的水,野兽经过了一场激烈的狩猎,唇瓣红得简直就像是刚刚饮用了灼热的鲜血。
呼吸难以克制地加重,这就是她所想要的!!!风清灼几乎难以克制自己脑海中不断滋生的阴暗且疯狂的想法,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太喜欢了,她好爱期期啊,好爱啊,真的好爱啊。
弱小的猎物生来就是要被掠食者吃的。
期期,好乖啊,好乖啊,期期好香,刚刚在浴室里用的是她的沐浴露吧,现在她的期期身上满是她的味道了呢,期期,你千万别哭啊,不要哭,在野外,哭泣会引来更多的掠食者,可在她的巢穴,在她面前哭……这只会让自己更想要欺负她啊。
好喜欢啊,好喜欢啊,期期,我爱你啊期期,期期……我的期期。
即便是失去了记忆的期期她也好喜欢啊,大学时期的夏未期有着活力,第一次就这么主动送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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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嘴边,实在是让她不吃都不行啊,野兽从来不会放过送到嘴边的肥肉,野兽只会将肥肉用爪子拨弄一顿,然后再一点一点地撕咬,撕咬成一小块一小块的,最后吞入腹中,获得一种强烈的满足感。
可是……
风清灼作为冰系单灵根,冰灵根作为水灵根的变异灵根,对于屋内的水是极为敏|感的,更何况,
“你哭了吗……”意识回笼,刚刚吃饱喝足的饿狼收起了自己的狼尾吧,此时,原先还在夏未期身上作威作福的失控野兽瞬间变成了一只可怜兮兮的小狗,连忙用鼻尖讨好地蹭了蹭自己的主人。
“我我我……”野兽十分焦急,宛如热锅上的蚂蚁,她不知道自己哪里做的不对,莫不是方才在玩闹的时候伤到了自己的驯兽师,野兽急得几乎要转圈圈,却被夏未期勾住了脖颈,双手环抱着,一下又被拉着倒在了床上。
夏未期直接吻了上去。
“唔,唔唔……”刚才吃饱的风清灼被人吻住,直接瞪大了眼睛,她满脸的不敢置信。
风清灼想说,自己分明刚才吃过那,期期怎么可能就这样吻上来,她一点都不在意吗?可是……是事实,夏未期吻得好凶,好重,完全就是不打算将她放开,最后,风清灼只能闭上眼,双手抱住了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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