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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0-9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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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而她连她的灵魂与自由也一并索取。

    苏晚照,你自诩清高,却与众人并无不同。”

    85暨州

    ◎原来她也会为这种事流泪。◎

    “小姐。”江离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墨拂歌的房间内,动作熟练地向她行礼。

    桌案前的少女并未抬头,仍然注视着桌面,只用鼻腔“嗯”了一声示意他有话直说。

    江离深吸一口气,低哑着嗓音道,“焘阳那边的消息,宁王叶珣咳血昏迷了。”

    他心中认为这个消息足够重大,谁知墨拂歌一手撑着颌骨,目光依旧注视着桌面,似乎是思索了很久,才开口,“病情如何?”

    “宁王府的消息封锁得很死,不清楚具体的情况,但一定不容乐观。”江离补充道,“她已经派亲信亲自往墨临赶来了。”

    良久的沉默,墨拂歌的身影笼罩在房间的阴影中看不分明,只能听见她无波无澜的嗓音,“那看来是撑不过这个冬天了。”

    虽然不知道叶珣派亲信往墨临来具体要做什么,但也不难猜出一二。

    “宁王的亲信估计再过两日也快赶到墨临了,毕竟郡主现在不在京城,要不要我们先派人去接应?”

    “不用接应。”墨拂歌手中把玩着玉签,在灯烛的照耀下光泽明灭,“但一定要在暗中派人保护。叶珣的病是最好的诱饵,该钓出一些在暗中虎视眈眈的东西了。”

    江离听完她的吩咐后,又安静地离开。

    墨拂歌的面上始终没有多余神色,在听闻叶珣的病情时,她并不吃惊。七年前那一役实在是太过惨烈,叶珣徒步抱着容应淮的尸体跋涉过祁连山的风雪一步步回到边关,彼时没有人认为她能够在这场风雪中归来。但她不仅回到了北境,还带回了容应淮的尸体让他能够安葬。

    虽然叶珣能够全身完好地归来就已经是一个奇迹,但在低温风雪中跋涉如此之久,也让她落下了严重的寒疾。原本患上寒疾后就应该去南方温暖之处调养,她却只能拖着病体继续镇守北地,还能支撑这么多年,实在难得。

    墨拂歌垂眸看着桌面玉签显现出的卦象。

    前些时日北方已有流火陨落,而今卦象亦是坎上艮下,山高水深,风雪袭人。坎艮为蹇,譬如跛足行于风雪,与叶珣的一生何其相似——已至终局。

    眼眶忽有些发烫,水光模糊视线,下意识伸手去碰,竟是一片湿润水泽。

    墨拂歌看着指尖的湿润痕迹,竟然轻笑了起来——她原来也是会流泪的么?会为了这种事流泪?

    她起身走入房间内的暗室。

    事已至此,她需要一些更明确的卦辞。

    、

    “郡主,您没事吧?”在叶晨晚下车时看见她苍白的面色,身边侍从忙关切的询问。

    “无妨,只是颠簸久了些。”她避开侍从想要扶她下车的手,独自从马车中步下。

    “咱们暨州地远人稀的,辛苦郡主一路跋涉了。”恭维的声音响起,几个官员已经在暨州城门外恭候叶晨晚的车驾。

    这些官员是暨州判司,在暨州刺史杨复方被下狱后,代为管理暨州事务。暨州地处西北,又是穷乡僻壤,一年到头根本见不到几个叶晨晚这般身份的人,是以表现得颇为殷勤。

    她本想直接去看看暨州城中的情况,奈何这几个官员一定要先带着他们去驿站接风洗尘。

    城中不知多少人还饿着肚子,这接风宴上还能端上上好的菜品与佳酿。叶晨晚瞧着满盘珍馐,实在是食之无味,又不好发作,只随便动了动筷子就借口一路舟车劳顿,要先回房间休息,遂离席了。

    等到暨州的官员离开后,叶晨晚才换了一身朴素的衣裳翻窗离开,悄无声息地混入了街头。

    暨州本就是西北的落后之地,街边建筑被风沙侵蚀得破败不堪,纷纷紧闭着门扉。街上偶有行人,更多是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乞丐,摇动着手中破了个口的瓷碗,铜板哐当作响。

    叶晨晚绕开乞讨的流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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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拐进了街边尚开着门的米铺。

    米铺中层层护卫把守,乍一看还以为是哪家的官府衙门。叶晨晚目不斜视,从容穿过护卫,来到了铺面盛装米粮的米袋前,抓起一把米细细查看。

    米铺的老板守在柜台前,恶狠狠地瞪着把玩米粒却又迟迟不开口购买的叶晨晚,本想招呼护卫撵人,但看她虽然衣着朴素却又气度不凡,最后还是压抑住火气不耐烦地等待着她挑选。

    等到米铺老板终于快忍无可忍时,叶晨晚才把掌心的米重新放回米袋中,开口询问,“你这米怎么卖?”

    老板冷哼一声,“五百文一斗。”

    叶晨晚睁大了眼,颇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米袋中的米,“平日里的米价也不过数十文左右,你这足足翻了十余倍。须知哪怕是京城中上好的御米,也不过百文。”

    米铺老板回以哂笑,“原来是京城来的大小姐,那看来是没饿过肚子。知不知道现在在暨州,米就是命啊?有人的命值不了五百文。”

    叶晨晚知晓与他讲不了道理,遂也径直离开了米铺。老板看着她的背影狠狠唾了一口,“一副穷酸样装什么京城人上人。”

    她又去了几家米铺,都是相似的价格。

    这米铺中的天价其实也在叶晨晚的预料之中,她此行也并不是为了买米的。暨州的米粮都是这样的天价,可见他们手中确实也没有多少余粮。

    更重要的是,她仔细瞧过米铺中这些米,颗粒饱满细长,青梗如玉,腹白极小,是加工后的糳米。赈灾,是不可能用这样质量的好米的。

    可见被贪污走的银粮,并没有转卖给这些米商,也没有流经米商手中。甚至进一步推断,这些米粮都没有在暨州流通,毕竟要将贪污的这些粮食变现,最简单的方式就是与本地的商贩勾结。

    念及此,她还是立刻转身往暨州的府衙走去。彼时午后,府衙中的官员正无所事事地拍打着嗡嗡叫的蚊子,在看见叶晨晚步入时吓了一跳,“郡郡主?您怎么来了?可是哪里休息招待得不好?”

    叶晨晚懒得与他多废话,“杨复方在何处?我要见他。”

    此案,还是从他身上入手最方便。

    “哎哟,杨大人他在牢房里关着呢,郡主金尊玉贵的,何必亲自去那又脏又臭的牢房?”判司急忙劝阻她,见她面色阴沉,又道,“也不是下官不让您去,其实先前也来了人审问杨大人,没问出什么东西,您去大概也是问不出线索的。”

    叶晨晚不耐道,“让你带我去就去。”

    见她有发火的征兆,判司才派衙役带她往大牢去。

    暨州的大牢今日才终于来了外人,还头一次点上了灯烛,蜷缩在稻草间的杨复方看见燃烧的灯烛时,被光晃得只觉得有些刺眼。朦胧的光线间,他看见监牢外那道颀长身影时,他知道,他翻案的机会来了。

    他拖着锁链急忙攀爬到牢门前,双手拽着铁栏杆,因为激动,铁链哐当作响,“你是京城派来查案的人吗!?”

    “你们都退下。”叶晨晚接过灯烛,嘱咐身后衙役都退下后,才漫不经心地俯视着神色激动的杨复方。

    只见他蓬头垢面,脸上身上都全是伤疤,可见被关入牢房中受了许多皮肉之苦。

    看来暨州刺史虽然是太子的人,但这暨州,却不是杨复方或者太子能管辖的。不然他的几个副官也不会不管他的死活,任由他在牢中被拷打。

    “杨复方,若是想要活命,我问什么,你都如实回答。”她蹲下身与杨复方平视,烛光照得那双琥珀色的眼眸在昏暗的牢房中有着捕食者的幽邃。

    “你问,你问。”他忙不迭地抓住这根救命稻草。

    “送到暨州的粮草,是怎么回事?外界都说赈灾粮在交到你手上时,都还是齐全的,等到赈灾时,你却拿不出米粮来。”

    回忆起这件事,杨复方止不住叹息,“因为一开始有人找到我,给了我一笔钱,说等到暨州赈灾的粮草送到验收时,多宽容一点。”他面色颇为无辜地摊手,“这种事这些年也常有,送到暨州的粮草,哪一次不是缺斤少两的?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也就答应了。验收的时候,我看虽然米都是些劣米,但重量基本没有问题,能够用来赈灾,就收下了这些粮草。”说到此处,他开始长叹,“谁知道”

    “谁知道这些劣米里还都掺了泥沙,或者是运粮用的箩筐实际上是夹层的,内里已经被掏空了?”叶晨晚冷笑着替他说道。

    她便知晓,这运粮的每一环中,没有一个人是无辜的。

    “您猜的不错。这些箩筐都是夹层的,把上层的劣米拿开后,下面的夹层中都是石头和泥土。”

    “这么多米,就这样不翼而飞了?”叶晨晚追问。

    杨复方连连摇头叹息,“下官在发现不对时,也立刻派人追查,今年不仅是暨州,整个西北的收成都不好。这些粮草若是流入市场,怎么都会被发现的。可偏偏就是无影无踪了。”

    从湖州采购运粮时,应该不会有人敢丧心病狂到直接在箩筐里塞石头和泥土充数,这样很容易被发现蹊跷。这些米粮,应该是自湖州往暨州来的路上被掉包的。

    可是究竟是何时何地被掉包,这些被贪污的米粮又流去了何处?

    叶晨晚瞥了一眼不断叹息的杨复方——问这人大概是问不出个结果了。

    正当她思索时,杨复方的手颤抖着抓住了她衣摆的一脚,他唇瓣翕动,低声道,“您一定要救救我他们有人一定要我把这件事担下来,否则就要我妻儿的性命!”

    86内奸

    ◎你究竟是谁?◎

    自大牢中离开后,叶晨晚仍在思索这个案子的蹊跷之处。

    杨复方和太子是如出一辙的庸碌,可惜在朝堂中占着关键的职位庸庸碌碌一样是一种为恶的愚蠢。从他那儿看似没问出什么东西,其实还有很多细节值得推敲。那些运送粮草的车马,还应当去仔细检查一番。

    是以几个随从便成了今晚深夜还要受罪工作的可怜人,跟着叶晨晚一路小心来到了暨州府衙的后院。

    “郡主,咱们要查,直接给府衙打一声招呼不就行了,干嘛大半夜的还要像做贼一样偷偷进来。”其中一个随从一边揉着眼睛,一边打出一个哈欠。

    叶晨晚若无其事地翻过院墙与杂草向着后院深处走去,在夜色中眸光清明,“你信不信我前脚和他们说我要查东西,他们后脚就能去禀报他们身后的主子,再把这些证物一并销毁掉?”

    “原来如此,郡主英明!”随从了然。

    在后院堆积的诸多杂物中,并没有费太大力气就找到了当时运送粮草用的马车。

    杨复方当时也觉得运送用的车马有问题,可他还未来得及仔细调查,就被逮捕下狱。这些证物也就留在了后院堆积生灰。

    马车除了有些破损陈旧之外,并无过多问题。叶晨晚掀开车帘,顿时扬起一片尘土让周围人都下意识闭上了眼。

    叶晨晚拂开灰尘,看向车厢内随意堆放的箩筐。这些巨大的箩筐显然就是用来盛放米粮的容器,此时筐中的东西早被清空,其内只余下堆积的尘土。

    仔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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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索,这些箩筐编织得颇为厚实,经得住路途颠簸,中间还有卡口,看来在中间铺上一层便可以隔出中空的一层用来偷梁换柱,侵吞粮草。

    将箩筐做成双层乃至三层,表层盛放粮食,中间塞入泥土砂石充数,也是贪墨米粮常用的手段。

    叶晨晚不顾筐中的泥土碎石,伸入手仔细翻找,终于让她摸到了尘土中一些残留的黑色冰凉碎屑。她拿在手中仔细端详——铁屑?再仔细翻找,发现多数箩筐里都残留着不少铁屑。

    叶晨晚一时不知这运输粮草的箩筐里,为什么会有铁屑。

    她心中掠过诸多猜想,却始终得不出答案。正当她下意识地抚摸着箩筐思索问题时,下意识地感慨道,“这些箩筐编得还很结实,颠簸这么久的路途也不见破损,这些砂石米粒也不会漏出。”

    旁边一个本就出身西北的随从见叶晨晚夸赞,附和道,“郡主,这可是朔方这边特有的沙柳编,秋收之后沙柳到处都是,折下来就可以编,最大的优点就是结实耐造,怎么都不会破。”

    沙柳编?

    叶晨晚仔细地端详着手中的箩筐,是用柳条编织而成,轻巧细密,却又极有柔韧,倒是与南方常见的竹编箩筐有许多不同。

    她指尖轻叩箩筐,眼中露出了然神色,在夜色下粲然如星月,“原来如此。”

    、

    墨临城郊

    骏马飞驰,掀起路边满地银杏。一轮明月高悬,照出骑马奔驰的身影。

    柳问春一夹马肚,催促着骏马更快一些。

    她昼夜兼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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