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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ノへ ̄、) 这种感觉糟透了
最先吻的是眼睛, 凉凉的。
接着是饱满的下唇被细细密密地嘬着品尝,舌头轻易撬开牙齿,一点一点深入, 带着浓烈的试探意味。
谢浔的思绪被吻抽离,所有感官像被倒置的沙漏, 只剩唇上的温度提醒着他, 他需要一些东西刺激麻痹的神经。
没有深入的吻, 只游走在边缘。谢无濯含糊地叫着“哥哥”, 触手缓慢且卖力地抽着间隔阻碍在两人的被子。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怪。谢无濯轻松把谢浔压在身下, 触手们为人和怪盖好被子, 形成温暖的茧。
谢浔被亲的低低地喘了声, 由着谢无濯的脑袋靠在他的心脏附近。几条纤细的小触手从角落里爬进来,趴在谢浔肩膀处,在意识中闹要哥哥抱, 哥哥抱……
嚷嚷的吵人又可怜。
它们是谢无濯的一部分, 共享所有感知。谢浔扭头对上眼巴巴黑漆漆的小触手们,黑夜里它们似乎湿漉漉的。
无声的默许,触手们欢喜地缠在他谢浔手上, 自认为这样可以留下哥哥。
温热的液体浸湿身前的衣服, 谢浔意识到已经晚了,谢无濯在掉眼泪,又不敢让他发现, 悄悄地擦着, “哥哥为什么不能一起?”
“我不做坏事。”
“那样我们两个就彻底完蛋了。”有脑子的都不会去12局五日游,可惜怪物的脑袋里装的都是谢浔,他想跟着。
“我们会死吗?”
“……不会, 你也不能跟着我。”
刚支棱起来的谢无濯又软塌塌地陷在谢浔怀里。焉巴巴的触手们二次三番碰谢浔发烫的脸,冒昧地贴着,降温又摸摸。
谢浔自然而然陷在怪异的拥抱中。
此刻吉塔尔山营地上方嗡鸣一片,训练有素的蒙面士兵顺着速降索齐刷刷溜下,终端和通讯机声音交错、沉重发闷的呼吸声、冰冷的手动指令……组成一张密闭大网。
谢无濯支起身,拨弄走触手们,脸颊贴着谢浔的脸,哽咽中暴露自己的不安,“哥哥我想咬口,”他停了下,“你的腺体。”
lph不能被标记,何况谢无濯没有第二性征,他只是根据谢浔喜欢的样貌拟态出来的人,没有携带任何信息素,类似于bet。
那也不行,腺体是lph的禁忌。谢浔已经做出很多违背本性的事,如果没有喜欢的话,lph先天的占有欲会让他迫切压着谢无濯,而不是一直由着对方为所欲为。
“不行。”谢浔拒绝,扭头看向门,预感下一秒就有人夺门而入。
耳朵被谢无濯冰凉的手摸索着捂上,逼迫谢浔扭头,对方的眼泪砸在锁骨上,就这样还要吻他的唇角。
“可是哥哥,我很害怕。”
本来就没有全部抓住,现在又要走,万一找不到怎么办,虽然没有到预计的时间。
怪物的不安象征祂的软肋,黑夜里谢浔突兀的笑出声,让人分不清是哭声还是笑声,实在太小。谢无濯亲了又亲,试图堵住那句怕什么。
明明哥哥也很怕,哥哥也是胆小鬼。
谢浔只当是被舔一口,伸手解着衬衫扣。lph敏感的腺体含在怪物口中,谢无濯的口腔莫名的凉,惹的谢浔后颈一片颤栗,发抖的脊背被谢无濯的手紧紧护着。
没有lph会把自己的腺体交给别人掌控,谢浔几乎是跪坐在谢无濯腿上,手腕被攥着,反抗的本能被死死压制。
谢无濯眼神沉得发冷,谢浔看不到。他的手指不轻不重摁在人类泛红腺体上,离得近可以味道常青藤信息素味,“哥哥,你不能打我。”
谢浔想着已经结束了,有些疑惑谢无濯的话:“我为什么……唔啊……”
——
军绿色的运输车在夜色中疾驰,后车厢的帆布被风吹得猎猎作响,不时敞开缝隙,漏进些惨淡的月光。
梁家祐穿着整齐的作战服,寂冷的月光使手上拿着的光狙泛白,他目光复杂的落在对面的人身上。
谢浔坐在他对面阴影里,手脚戴着的镣铐与车厢底板相连,没有逃脱的可能性。
人的领口微敞,露出的脖颈上是赫然可见的红痕,仔细能看到后颈腺体叠加的牙印。梁家祐眼眸中划过一丝情绪,没有人察觉到。
山路颠簸,腺体时不时的刺痛让谢浔完全失去说话的欲望。
谢无濯说不打他真是说对了,咬上时没有信息素的注入,下一秒,不知名的东西迅速涌进腺体,谢浔疼的意识全无,身体酸软,任人拿捏。
脸身上的汗都被触手们吞去了。
谢浔动了动手指,身旁两个人瞬间警戒站起,幽幽的枪口对着他的额头。
谢浔抬起眼皮,嘴角扯出虚情假的笑,眼神冷淡没有温度,“那么大动作?我又不能跑。”
四下沉寂,梁家祐作手势,站起来的两人对视眼,缓缓坐下,枪口依然对着谢浔。
692失踪这件事过于蹊跷,崔璟被带回军基,谢浔作为692见到的最后一个人,最有嫌疑的人,需要前往12局接受审问。
文件上只说失踪,但万不该带到12局。
疑点重重,梁家祐也只能奉命办事。
谢浔无聊地揪衬衣角,身上的衣服是谢无濯给他换的,还是没扣子。
从事发到离开吉塔尔山最多四个小时,12局速度快的离谱,陆上将的终端估计快被打爆了。
事实确实如谢浔料想。
数不清的未接通和挂断,陆沧从办公室出来,点了根烟,吐出的烟雾模糊人的神情。
今晚没有星星估计要下雨,十二局密不透风,连天都难见到。
他自然不信谢浔会动692,自信息素紊乱后谢浔变的什么都不在乎,天天在军部晃悠,想起来过来呛他几句。
谢浔不会做对他没有好处又添堵的事,是人都不会做。
但这件事陆沧信没用,别的力量介入,他能做的只有‘配合’,类似于被湍急的河流裹挟到一望无际的海中央,什么办法都没有。
这小孩真倒霉,最倒霉的还是遇见他。
“早知道当时换个方法了。”
军基,军部和星航大致围成三角形,而12局建立在三角形的中心,名义上不厚此薄彼,实际上更像悬浮在三大头顶的达摩克里斯之剑。
12局内部谢浔的第一印象是亮如白昼,刺眼的亮。同时,智能Ai全天监控着每个角落。
搭建不是层级构建而是划分不规整区域,由无数个甬道连接如同身处在巨大迷宫,让人方向感错乱。
谢浔全息扫描后搜身,拍照留存。
手铐换成特殊制的手环,很轻。谢浔下意识的摩挲,漆黑的手环亮起密码空格,这种手环唯一优点是输入密码错误直接爆炸,威力不小。
谢浔见状眼里更多了几分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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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于谢浔的身份和调查尚未出现结果,初审只是简单的了解情况。
反正人已经抓紧来了,他们有大把的时间慢慢来。
不过谢浔相当不配合,只说自己不知道,他确实不知道。
对面的嘴巴张张合合,像蛇吐信子一样,说的是却是人话,组在一起谢浔有些听不懂。
“谢上校,”眼镜男开口,声音平稳得像i合成音,毫无波澜,“我们需要你说明到悬崖后的全部细节。”
第二遍了。
“我刚到,人掉了下去,没了。”谢浔的目光扫过审讯室的镜子,审讯室的所有的墙壁由镜子拼凑而成,人坐在中心,周围都是全方位的自己。
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隐藏单向镜后的面孔无声的审视着散漫的青年。
眼镜男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谢上校,既然出事您为什么第一时间不上报呢?”
“却等到军基和12局的人来。”
“结果不是一样的吗?”谢浔反问。已经注定的结果,报不报都无所谓。
“欸,”谢浔笑了下,“所有矛头纯粹指向我,指向性会不会太强?”
眼镜男安静地审视,终端时刻录像方便复盘,“上校,我们也是秉公办事。”
“哦,那我无话可说。”谢浔说着晃晃手腕,一副炸了无所谓的态度,“随便吧。”
后续无论眼镜男问出什么,谢浔都不再回应。
几个问题后眼镜男沉不住气,换个话题,“我们已经在您的终端查询到您和崔璟的聊天记录。”
谢浔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单人监狱门身份卡识别自动滑开,谢浔跟回到家一样,重重倒在床上。
12局果然是帝国数一数二的监狱,床比军部的军用床软的多。
谢浔伸手捂着眼睛,视野里出现大大小小的彩色光圈,12局亮的人眼睛疼,局内的人戴着特制墨镜。
缓了许久,谢浔才伸开指缝适应,眼睫沾湿层水汽。
他脱了黑色外套搭在头上,单人监狱一眼看完,除了床和被褥什么都没有。
眼前的状况麻烦的多,监狱部局网很难拿到手。谢浔今天跟着人穿过不同甬道,周围所有的场景全部一比一完美复刻,以至于连方向都分不清。
机器人内部会有布局设计,弄一个要比自己摸简单的多。
692为什么不托关系要废弃机器人的芯片。
一连几个想法被否定后,谢浔翻个身,思绪飘往吉塔尔山,想他的小怪物。谢无濯不会又变成水母躲在哪个角落里无声掉眼泪。
明明那么小一个,眼泪却那么多,咬人的时候又特别狠。
腺体隐隐约约又疼起来,注入的奇怪东西在体内肆意游窜。
谢浔的意识越来越沉,抬手,指尖划过带着清晰齿痕的腺体,那里似乎残留着怪物口腔的低温和细细的嘬咬。
剧痛、怜惜和自身被掏空般的虚弱渗透进谢浔的感知,尝试酥化他坚硬的外壳。谢浔蜷缩起身体,像受伤的小兽,将脸深深埋进衣服里。
这种感觉糟透了。
一波又一波人搜查无果后离开,天又暗下来,谢无濯把自己关进衣柜里,小小的一个躲在隆起的衣服里抽抽搭搭地掉眼泪。
祂趴在谢浔的衣服里只露出一双眼睛,触手们摸摸祂给予安慰。怪物的精神网里,各种各样的话都是祂想说的。
“哥哥好难受,我们找哥哥吧。”
“无濯,我们找哥哥吧。”
“无濯,找哥哥……。”
第52章 ┌(┌ oo)┐ 上校,过来吧……
不再是玻璃构造的房间, 普通的审讯室。
车轮战的三次审讯,谢浔困得耐心告罄,下一秒对方的话吸引他的全部注意。
“上校, ”类似的机械声再度响起,“您目前的军衔与您档案中的履历存在某种脱节。”
很容易能看出不对, 谢浔清楚。
对方顿了顿, 手指在终端光屏上滑动, “联邦大学, 中途退学,此后您再没有任何涉及。”男人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 镜片后难以掩盖审视的目光。
12局无法调出军基的私密档案, 这也是谢浔没有顾忌的原因之一。
“哦。”谢浔终于说出一个单音节, 带着疲倦和敷衍。不说,谁能知道他最初是因为692进12局的。
“您不做任何解释吗?”
谢浔摇头。好无聊,12局不敢对他动刑只能这么干耗着。
铮铮的皮靴声由远及近, 陌生男人的到来, 之前的眼镜男立马起身让座。
新来的人气势不一般,居高临下地看着谢浔,压迫感十足, 上来就是下马威, “谢上校,您现在的位置坐得安稳吗?”
谢浔刚想说话,心脏突然像被人发狠揉捏般难受, 疼的他不想说话。
淅淅沥沥的委屈泛滥成灾, 谢浔意识到谢无濯可能在偷偷哭。
进12局会全息监测,谢浔没办法把水母藏在身上,一滴都无法带进来。
谢浔揉捻着蜷缩的手指, 行为在别人看来像突破口。
“上校……”
谢浔直视审讯官的目光,声音像荒芜雪原般凉,“和你有关系吗?”
普通人进12局如同脱底裤全方位给人看,谢浔的履历都是假的,不,他半个人生都是假的。
谢浔没有父母。
从有意识他就和何笙,何沉年生活在地下城第六区,那里每晚六点半准时断电,乌漆嘛黑,和水母一样黑。
最初的房子是那些蜗居一隅,散发着死气的老人们搭建的小破塑料棚子。
谢浔抢不到好地方,只能沉默地在一边盯守,黑亮的眼睛眨也不眨。直到最后一丝温热的气息从对方枯槁的身体里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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