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壳:“啊、啊,这……”
祝茗抓住了猎物的七寸,笑眯眯地假装天真:“怎么啦?沈烁哥,你是不愿意吗?还是你那边有什么困难?”
听筒对面诡异地安静了两秒,传来大型犬兴奋的声音:“窝愿意!窝们现在就出门!”
周衍:“没意见。”
0.5倍速的莫凌风:“小祝组本来已经完成任务了,临时增加的经费不应该计算在内哦。大家都闲着没事做,帮帮忙也好喔。啊~麻辣鸭脖。”
陆远声:“去。等吃完鸭脖。”
最后是蒋平芜怯生生的声音,几乎被话筒的电流声吞噬:“我、我也愿意去。”
沈烁:……
沈烁:…………
沈烁心如死灰:“我去,我没说不去。”
——不行了,神秘大佬,求你赶紧把白歌本人塞进来吧,这伙人是我这个咖位能对付的吗?你未免太看得起我了吧!
祝茗根本不给他犹豫的机会,一句话堵住他的嘴:“大家都愿意帮忙真是太好啦,人手绰绰有余,不过卖门票毕竟是我和温先生的任务,我们一定会努力完成,各位老师都辛苦了两天,今晚好好休息,不用担心活动经费的问题!”
他多年征战沙场,西北天气变幻莫测,是以从不把希望寄托在飘渺的天道之上。天气晴朗,便是时运相助,若风云有变,便更改计划,随机应变,照样兵行险着,以弱胜强。
天气从来不是祝茗取胜的障碍,不管天时还是地利,到他祝将军手里,就只能是一把刀。
要怎么筹到剩下的一千块票钱,祝将军自有办法。
他脑补了一下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把自己帅得七荤八素,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沈烁好像没说话。
祝茗:“喂?烁哥?还在听吗?”
沈烁:……
沈烁怀疑人生了。
——你有办法?有办法刚刚为什么诈我?做局,这一定是做局!
他开始回想自己刚刚那个犹豫的幅度到底有多大,放在电视屏幕上够不够明显,但是人对下意识的反应总是记忆不够深刻,就像在考场上不确定自己有没有涂完答题卡。
越想越觉得没涂。
他真希望自己是一个黑客,这样就可以黑进节目组的摄像机,把刚刚那个翻车的镜头连夜删除。
电话终于挂断,祝茗跟温执明击了个掌:“默契!温先生不愧是我最好的情敌!”
温执明已经懒得跟他纠缠这种奇奇怪怪用词:“所以,你打算怎么筹集经费?”
他想了想,又补充道:“实在不行我们再去跟节目组谈判,他们既然敢提出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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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这种策划,一定会有兜底的方案。”
祝茗却摇了摇手指,神神秘秘地笑起来:“我有了一个超级无敌绝妙的好主意。”
——
晚上八点。
台风眼距离海岛越来越近,狂风虽然还未登岸,却已掀起惊涛阵阵,街区上已经空无一人,盐砾与海腥混杂的气息狂乱地卷过停摆的港口,肆无忌惮地攻向街区的门房,与窗棂交战发出飒飒的狂响。
海边别墅里灯光仍然十分明亮,面朝大海的落地窗没有拉上窗帘,明黄色的建筑仿佛嵌在暗夜里的灯塔,明晃晃地与屋外的黑夜对峙。
莫凌风有一搭没一搭地给二次元手游清任务,一边清一边往窗外瞄:“小祝和温哥还没有回来耶。”
蒋平芜焦虑地揉搓着衣角:“为、为什么还没有回来?外面天气这么差,他们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沈烁对小跟班担忧祝嘉木的行为非常不满,脸色极沉:“瞎说什么,现代社会,还能有什么牛鬼蛇神?节目组的摄像老师们都跟着呢,能有什么事?”
蒋平芜不敢跟他对着干,吓得一缩脖子,不说话了。
埃罗尔急得上蹿下跳:“导演,嘉木和温到底去干甚么了?已经八点多惹,他们害妹有回来,泥能让窝出去找找吗?”
连周衍都有点不淡定了:“天气不好,是应该找找。”
陆远声叼着麻辣鸭脖站起来,干脆利落地戴上兜帽:“出门。”
蒋平芜得到了前辈大佬的支持,胆子也大了起来,中气都足了三分:“请、请带上我!我也要去。”
沈烁:……
——干什么啊这是?集体背刺?!
他如坐针毡,气急败坏地把锅往节目组头上甩:“那个……我只是觉得,节目组会保障综艺嘉宾的人身安全,于导都不着急,我们没有必要越俎代庖吧?”
说完才觉得不太对,他这话不单单是教训蒋平芜,还顺带指责了其他几个他惹不起也躲不起的大佬,沈烁吓得后背发凉,险些当场滑跪道歉,却听见于茴说:“沈老师说得对哦。”
沈烁如蒙大赦:“诶?”
于茴指了指窗外,露出神秘的微笑:“时间差不多了,请各位老师往窗外看。”
窗外黑蒙蒙一片,几百米开外的地方,烟墨般浓稠的海浪轰然咆哮,令人退避三舍。别墅和当地居民居住的几层小楼连成一排,呈现一个朝向海面的方向凹陷的半圆形,远远望去仿佛一片光幕,形成一道弧形的屏障,将庞大的黑暗包裹其中,誓要与之对抗。
埃罗尔整个人都要贴在落地窗上:“导演,窝是瞎了吗?那里有甚么东西?”
沈烁心里冒出一点不祥的预感,嘴上却壮胆似的嘀咕着:“什么嘛,故弄玄虚。”
天昏地暗之间,忽然杀出一道锐利的白光。青年白衣胜雪,与骤然划破夜空的闪电交相辉映,惊雷炸响,仿佛大海深处的猛兽正在怒号。雷声落下的一刹那,又一道闪电轰然杀至,将天空撕裂开一道银白色的创口,下一刻,耀眼的白光倾泻而下,打碎浓重如墨的黑夜。
空地之上,白色的射灯轰然亮起,形成两米宽的光圈,仿佛漆黑巨兽的一只眼睛,将青年单薄的身影定格在风暴中央。
那是祝茗。
沈烁再也克制不住内心的恐慌,惊呼:“……他要干什么?!”
站在风暴中的人不能给他回答。
手中剑柄被抛向前仆后继的海浪,白衣在光圈中翻飞,在电光的映衬下,如黑夜里燃烧的暴雪。
大雨倾盆而下。
埃罗尔大喊:“窝知道他在做甚么了!是Kong Fu!”
不止他一人发现了祝茗在做什么。围成弧形的小房子里,越来越多的居民在窗边聚集,越来越多的惊呼穿透了房屋的墙壁,汇成比狂风和暴雨更加汹涌的声浪,雄赳赳气昂昂地袭向来势汹汹的波涛,形成光与暗的对冲。
狂风是他手中的剑,暴雨是他□□的马。雷鸣为他奏响乐章,闪电为他铺就坦途,这场恶劣的极端天气是为他一人铺设的舞台。电光石火之间,风暴中杀出的白衣侠士与光共舞,踏浪而来。
闪电划过他的脸颊,映出一双夺人心魄的眼睛。
电光流转,青年的身影如风浪中的银蝶,借狂风之势在半空旋身,一脚踏着闪电,一脚踩着浪花,手中握着一道贯通天穹的电光。
所有人都安静了。
半秒后,街区之间掌声雷动。
祝茗抹掉脸上的雨水,看向视野前方。
大雨瓢泼,每一栋建筑物的门前、窗前都站满了人,每一个免费的观众都在为他欢呼。掌声、惊呼声、震耳欲聋的称赞此起彼伏,几乎吞没了天边遥远的雷声。
温执明撑着一把黑伞,三步并两步地奔向他的方向,在刺眼的光芒中,在暴风骤雨里,逆着风、踩着雨水,不顾形象地向他奔来,双臂张开,索取着一个近在咫尺的拥抱,又在镜头下戛然而止。
他收回手,接过节目组的工作人员递来的话筒,向所有人欠身,声音微微不稳,用流利的英文为演出收尾:“后天晚上,台风过境之后,我们将在小镇剧院继续演出,欢迎大家前来购票。”
无数扇紧闭的大门向他们打开了,无数只手向他们伸来,无数只脚印留在沙滩上,汇聚向他们的方向。
工作人员不亦乐乎地统计着购票人数,一边说“坐不下了”一边心满意足地收取早已超额的纸币。人潮之间,四台摄像机显得无所适从,短暂地放过了这场闹剧的主角。
缝隙之间,祝茗把手绕过身后,偷偷牵住了温执明的右手。
一把伞对如此程度的暴风雨而言什么也不算。两个人都从头湿到脚,每一根头发丝都在滴着水,但在亮白色的光晕之间,他们都笑得很漂亮。
“你刚刚想抱抱我吧?”祝茗悄声问。
许久之后,他站在影帝的领奖台上,看见温执明一步一步坚定地向他走来,仍然会回想起这个夜晚,他是如何踩着全天下最耀眼的闪电,狼狈地奔向他的恋人。
第84章 舞台事故 祝嘉木,我要起诉你侵犯我的……
“哇哦!!”
埃罗尔仰天大笑, 整个人倒进钱堆里:“嘉木,泥真的太棒了!窝们居然赚到了整整六千块钱!办六场演出也绰绰有余,泥放心吧, 窝已经准备了最适合泥的服装,保证让泥在舞台上大放异彩!”
沈烁没想到自己整的烂活反而给了祝嘉木抛头露面的机会,嘴角都在抽搐:“……是、是啊,真是多亏嘉木了。”
周衍默默用纸币把大型犬盖住,给祝茗扔过来一条毛巾:“悠着点吧, 温执明不是感冒了?”
小岛气候养人,夏季虽然突降暴雨, 天气却并不冷, 温执明的感冒已经差不多好全了,对突如其来的关心有点不好意思:“没关系, 其实我已经好……”
手里的柔软触感突然消失, 温执明讶异回头, 视野里青年的笑脸迅速放大,然后被一片白色覆盖。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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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茗乐滋滋地把毛巾展开, 把温执明从头到脚呼噜了一遍,朝周衍嘿嘿一笑:“温先生这人就是这样,别人一关心他,他就从头到脚都不舒服,你别管他。”
温执明被毛巾包着头狂ru, 发出叽里咕噜的声音:“祝嘉木, 我要起诉你侵犯我的名誉权。”
祝茗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欲言又止:“喔,那温先生首先不应该让被告帮忙擦头发。”
温执明眉头一皱,本来还有点不好意思, 一听这话瞬间被点燃了胜负欲,大马金刀地往沙发上一坐:“凭什么?帮前辈擦擦头发,不是你应该做的么?”
“是是是,给温先生擦头发,当然是我应该做的啦。”
自顾自地把“前辈”偷换成了“温先生”,又刻意留了重音,显得既暧昧又缱绻,留足了遐想空间。
温执明的思绪忍不住开始乱飘,但祝茗只是点到即止,在他的心脏开始乱跳之前,迅速把话题拉回正轨,朝周衍晃了晃手中的毛巾:“谢谢衍哥,当奶爸的人就是不一样,细心。”
周衍意味深长地翻了个白眼,嗤笑:“行了,我还要跟我家猫视频,你们玩吧。”
国际影帝踩着中跟皮鞋一路上楼,留下一个迷倒万千少男少女的背影。
祝茗小声蛐蛐:“诶诶,莫老师,你给衍哥安排了什么节目?八厘米高跟鞋走秀吗?”
莫凌风看着他,笑得很矜持:“不是哦。”
祝茗有点失望:“那真是很可惜了。”
青年歌手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慢悠悠地补上后半句话:“是十二厘米。”
祝茗:……
对不起,周老师,我小瞧你了。
既然说到这个话题,祝茗忍不住就有点好奇:“莫老师,我的节目是什么?”
莫凌风不语,只一味微笑。
祝茗:……你别这么笑我害怕。
莫凌风不打算放过他,正对着摄像机,字正腔圆地吐出几个字:“小品,情敌变情人。”
祝茗:……
祝茗:…………
“什么情敌变情人啊?!和谁变情人啊!!”
埃罗尔从钱堆里爬出来:“这可是窝们特意为泥和温安排的节目!喜欢吗?”
——不是,你们都看出来我们是情人了吗?我兢兢业业勤勤恳恳表演出的人设就这么崩塌了?真是的,早知道就不演了!搞得我们连看日出这么浪漫的场合都没有亲亲!
祝茗心如死灰,把求救的视线投向正襟危坐的温执明。
——说句话啊,温大经纪人?
温执明抬头看他,眼神冷飕飕的,虽然是仰视,却颇具压迫感。他盯着祝茗,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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